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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此刻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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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每一次都把她送上了愉悦的巅峰,被他掐着进出,脚踝上小小的一串金铃铛也跟着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她婉转的娇织在一处,想起那些画面,陆云昔觉得又羞又,不将脊背都绷直了。

  元子朝一向觉浅,怀中人苏醒的那一刻,他也跟着醒来,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僵硬,他伸出指尖。

  在她光洁的后背摩挲着。自颈部的骨骼开始,沿着脊柱一路往下轻轻扫过,辗转来到了她的窝上,轻轻掐了一把。

  元子朝不懂,为何每早晨的望都蓬的吓人,不言不语,身下巨物就已经抬起了头,硬硬地抵在她瓣的隙中,对陆云昔而言,这样的挑逗居然颇有成效。

  他甚至能够摸到她肌肤上因为紧张刺而凸起的小颗粒。陆云昔心中哀叹,她就知道这人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平白无故让她逃了一折磨,必然要在其他时候着补回来,不过,还剩两天光景,这狗皇帝左右不过是贪慕她身子,若真的三之后就放她自由,就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吧。

  重的呼吸声渐渐加剧,元子朝将她翻了个身面向自己,抬起一条腿就架在自己上,滚烫的就这样横在她腿心,紧贴着口。

  “别装睡了。”颤抖着的睫早已出卖她,元子朝只觉得怎样看她都是可爱的,心中的藏着的那只猛兽也变得温柔起来,手掌盖在了她左上,不断挤

  好像有什么机关似的,每每只要他或那一对,她身下总能泛出许多来,自然是越多越好,有了充足的润滑之后,他大的进入地就能更顺畅,也就不那么狰狞可怖。

  “你不用早朝么?”他的手因为常年握持着刀械长,有一层厚厚的茧,摸在其他地方倒还好,但是这对里就被紧紧包裹在衣衫内从不见客,因此也是格外柔细腻,稍稍一用力。

  就已经绯红一片,加之他昨晚疯了一般地啃咬,上头青紫的齿印和吻痕格外扎眼,他的手又在她的上抚摸,低了嗓音笑:“皇帝也有休沐的,不是要早朝。”休沐,那就是一整天都要折磨她了。

  “若是你,不用休沐。”陆云昔的脸色煞白,清醒之后直面这浓厚的望,还是让她泛起了不适,她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闭上眼不开口。

  然而元子朝像是察觉到她想要逃避似的,偏不让她如意,手随意地搭在她的上:“强迫来的反倒是让人念念不忘,你自愿些,今我就这一回。”

  在心里辗转纠结了千百回,陆云昔睁着眼看他:“晚上也不…不碰么?”那个字她说不出口。

  “那自然不行…”他有意曲解,故意惹她着急“牵着你的手也是碰你,喂你吃饭也是碰你,抱着你睡觉也算是碰你,我做不到。”

  她垂下头,若再说得明显些,倒显得自己放了。元子朝的手在她身上反复抚摸,声声着:“是自己愿意给我的么?”她还能说什么呢?咬着就要哭出来:“是自愿的。”

  “不,你不是自愿的。”元子朝伸手擦了她眼角泪珠,虽然他心中疼爱她,然而为了着她快些适应自己,也只得狠下心:“自愿,是不会哭。”

  “你不要再我了!”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你杀了我吧,你还是杀了我吧。”他捏住她的下巴,着她抬头和自己对视:“你都已经熬过了第一天,后面不过两天而已,不想离开这里了么?”是啊…再过两天。

  就可以彻底离开这里了!这个信念支撑着陆云昔,硬是将眼泪给忍了回去,她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希望你说到做到。”元子朝笑笑:“当然。”

  然后他竟松开了手,好整以暇地望着陆云昔:“我要的自愿,也包括主动。”***这画面便是在梦中也不敢肖想。

  纤纤玉手轻解罗裳,美人眼角泛红,腮边有余泪,再看着窗外天光破晓之际,点点晨辉透过窗户纸照进来,屋外积雪皑皑,却不如眼下这一抹肌肤白。元子朝素来话不多,既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也不能得太急。

  他顺势握住了陆云昔的手,柔声说了句:“我来。”陆云昔不知他要做什么,然而只瞧着今里的他比昨夜更是温柔,只见元子朝二话不说,开被子,竟是整个人钻了进去。

  “啊…不要!”他的舌火热,正在她身下轻轻逗着。舌尖挤入那一道隙来回地,还未来得及剃须,短短的新生胡茬在那柔之处摩擦,又又痛。

  陆云昔倒一口气,抓紧了身下单,赤着脚踩在他的肩头,阵阵热气呼在身下的上,无端又引出许多黏腻的水来。

  那舌头到处钻,像是一条灵巧的蛇,舌苔剐蹭过鲜的媚,肥美可口,又来回拨,好似琵琶弹,没一会儿,就将那漉漉一片。

  他含着两片软,放在口中细细品尝,舌尖一点点往里探,待到舌都磨进去之后,竟叫他寻着了昨晚到的那粒小豆子,那豆子像是碰不得似的,只稍稍一碰,身下的人就抖得厉害。元子朝从被子里钻出来。

  双手撑着在陆云昔上方,见她脸色红润,含苞待放的娇羞模样,忽然出一个笑来,他下巴上晶亮一片,还挂着粘稠的水滴,朝着她一笑,竟扫空冬日寒霜,暖意直达心间。陆云昔被他这一笑愣住了。好像眼前不是年少有为的新帝,而是邻家自小相的大哥。

  十年前见到的那张脸,从未有过任何表情,想当年赵玉儿垂涎他美貌高价买下留在府中,由此看来也不无道理。“哈…”被子翻动了一下,身下忽然一紧,将她所有的遐思打断,陆云昔大口哈着气,原本只是着。

  忽然变为烈地,嘬出的声音响亮又靡,在这白里无所遁形,声声都叫人脸红不止。元子朝喉结滚动,被中异常闷热。

  他未着寸缕却头大汗,低头又含住了她两瓣软,这一回比刚刚探进时温度更高些,水得也更多些,他更加用力地啃咬着。得那,因为巨大的刺内壁不断收缩着。

  反倒将藏匿得更深,元子朝见时候差不多了。伸手从小中抠出了不少水涂在自己手心,抹在已经肿发硬的上套了几下。

  得了润滑之后,他支起了身子,身缓缓地了进去,这一回前夕做得充足,内已是汁水充沛,紧紧地包裹着。

  元子朝从被子中探出了头,整个人趴着在她身上来回上的事,他不喜欢很多花样,这样直来直去地掠夺索取,更加能带给他快

  然而这样的长驱直入,却让陆云昔心慌了起来,她此刻手足无措,四肢都不知道怎样摆放才合适,这样的姿势被他着。像一块被扔在砧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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