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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不想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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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的观念是,对待工作始终如一,对待感情至死不渝,但他在医生和明星间左右摇摆,甚至连婚姻也是闪婚闪离,对谁都不负责。”许自清说得认真,周鹤立却笑了。“我都不信永远了。你怎么还那么天真?”

  “是你们没有毅力。”“我可不信这十五年你没有一天感到厌倦。”许自清闻言思索片刻,看向周鹤立“有,我们不是机器,同样的事做久了。都会累。”

  “但我还记得你父亲在我最迷茫时对我说的话。他说,再热爱的事情都会有疲惫的一天,累了就歇一歇,没有关系,热爱之所以是热爱,就是你会无数次放下,也会无数次拿起来,”

  “总有一天,你会紧握它不放的。”周鹤立似乎没反应过来,愣了半晌,才不可置信地问道:“我爸说的?”

  “嗯,其实坚持这种心灵汤谁都会说,我信了是因为,他用青春和生命证明了他的话。”周鹤立低下头,良久不再作声。许自清默默做好检查,填好信息,把表递给周鹤立“健康的,你也养过狗,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嗯。”或许是和人接触久了。白菜没那么怕生,还会主动蹭蹭周鹤立的手。许自清看周鹤立是笑意的样子,突然有种回到刚认识他的时候,道:“你不是说不想养宠物了吗?什么让你回心转意的?”

  “我太太,她想养。”“你太太?”“嗯…我又结婚了。”周鹤立抬头笑道“许医生会因为我二婚把我拉进黑名单吗?”许自清笑了。抱起白菜,带它去洗澡“我公私分明。”洗澡另有店员完成,许自清和周鹤立就在等待区叙旧。“在巴黎认识的?”

  “不是,在梁市。”许自清顿了顿,看向周鹤立“还是同一个?”周鹤立点头。半晌无话,许自清不理解地问道:“既然兜兜转转还是她,那你为什么要离婚?”关于离婚的原因,只有陆镯知道,因为只有他喜欢追究底,其他人没问,周鹤立也没细说。

  正当周鹤立犹豫该怎么解释时,白菜蹦哒着跳到周鹤立怀里。洗完澡都顺滑了很多,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怯生生的,会笑着跳起来朝周鹤立拜拜。许自清见状微笑道:“好的,我又多了个固定客户。”走之前,许自清的妹妹还在着他。

  “哥!白津遥月底就要来梁市了。你就帮我要一张签名吧!哥!”然而不管他妹妹如何纠,许自清始终置若罔闻。

  周鹤立回到家前还去超市买了面条、汤圆、绿豆,以免餐餐大鱼大钟意吃腻了。结果一番折腾下来,回家已经很晚了。

  当他推开门,屋里漆黑一片,白菜汪汪叫了两声,寻着光的方向跑去,那是他的卧室。周鹤立放下袋子,紧随其后。一进门,他就看到钟意站在落地窗前。

  她听到动静后回转身,手里还捧了一本画册。是他送给她的生日礼物。钟意合上画册,走到边,把ipad解锁,递给周鹤立,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周鹤立,把这一生都画完吧。”屏幕上的界面周鹤立再熟悉不过了。是他搁置了三年的微博。

  ***最后一次更新还停留在三年前,周鹤立原本打算注销账号,既然已经踏上了许惠贤规定好的路,就不要留恋过去的东西,但最后他还是只删了微博,如果他再果断点,也不会被钟意发现了。

  “你怎么找到的?”“大数据推给我的,有人问你去哪了。为什么三年没更新。”钟意攥紧画册“我看画风有些熟悉,就点进去看了下,发现…里面有你的十年。”从12岁到22岁,从稚到成,然而一切都中止在三年前的夏天。

  “你已经画了十年,再画十年不行吗?”周鹤立接过ipad,却是直接退出了界面。“钟意。”他打断她的话“三年太久了。物是人非,回不去了。”刚把微博卸掉那几个月。

  他一直有重新下回来的念头,但他一直忍着。忍着忍着。也就不再想了。重新开始最难的地方在于,自己已经找不回当初的心境了。

  “我们还不够物是人非吗?”钟意往前近一步,直视周鹤立“既然我们都可以重新开始,这又有什么不可以?”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一次把过去这么直白地说出来。

  两人注视着彼此,钟意因为情绪激动,口剧烈起伏,等她平复下来,周鹤立才缓缓道:“我什么时候说,我们重新开始了?”钟意一怔。

  “姐姐,你难道忘记我们是因为什么结婚吗?”他看向攥紧衣角的钟意“我记录是怕遗忘生命中重要的瞬间,结果我的记录反而成为证明我愚蠢的证据。”

  “我的生活早就一片贫瘠,你告诉我,我怎么重新开始?”“可你也愿意养宠物了,难道不是想开始新生活…”

  “是吗?”周鹤立笑道“我只是看它可怜,一时同情心泛滥,过两天说不定就扔了。”钟意偏头看向不明所以的白菜,突然觉得听不懂话可真好,语言是最伤人的,她苦笑道:“所以,等我习惯了爱你,你也会把我扔掉吗?”周鹤立沉默不语,而这沉默更让钟意心寒。

  她试图让一切回到从前的样子,她还很庆幸自己发现了这个账号,以为是上天特意递给她的钥匙,能解开困扰他们的锁,她以为一切都能回到从前,但现在周鹤立告诉她,物是人非,回不去了。

  什么补偿?他根本不屑于她的爱,他要的是她爱而不得后,狼狈、痛苦又难堪的模样。这段婚姻,从始至终,只是一场报复。钟意心如死灰,但因为有了白菜,就和爸妈吵架但不得不顾着小孩一样。

  她和周鹤立每天不可避免要说上两句话。“喂了吗?”“喂了。”“遛了吗?”“遛了。气氛是有点沉重。但周鹤立习惯未变,每天依旧按时做饭,有时钟意外出跟妆也会送她,甚至两人晚上依旧同共枕,乃至赤相对。

  在这样的氛围下做,钟意只觉得尴尬,总是推拒,周鹤立也不强来,却喜欢做些边缘行为,她的头,玩她的蒂,隔着布料摩擦她的下身,欣赏她由淡定变为妩媚的神情。

  钟意每次都被他搞得丢盔卸甲,反过来求他,周鹤立这时反而收了手,欣赏她情难自的样子。

  “姐姐,自给我看。”钟意双眼迷茫,不知所措,周鹤立低笑着握住她的手,往下,他掰开她的,让钟意指头抵着口。

  “进去,姐姐。”“我…”钟意偏过头,手颤巍巍的在口徘徊,周鹤立眼睛就盯着她最隐私的地方,巨大的羞感让她无法继续。

  “为什么不进去?是不想给我看吗?”周鹤立凑到钟意耳边“不想给我看,是不喜欢我吗?”钟意认命一般闭上眼,也只有他了。

  也只有他能让她一次次突破下限。谁让她爱他又欠他?她一点点往里探进,直至整个中指被包裹,摩擦带来的快与被人凝视的羞织在一起,钟意咬着加快了速度,希望早点结束这份折磨,正当海即将淹过面颊,周鹤立却把濒临高的她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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