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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腾地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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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一忍。”钟意奖励了周鹤立一个吻,蜻蜓点水,在侧脸处沾了点口红印。“你太小气了…”周鹤立有些不足。“你太得寸进尺了。”钟意推开他“起来,去酒店,这里不干净。”“酒店不安全。”

  “不安全?”“有摄像头。”“…那你说能去哪?”“我家。”周鹤立的家在郊区别墅区,而且这个楼盘像新开的,加上这会也晚了。亮着灯的房子屈指可数。

  钟意本来以为周鹤立说的家就在她住的小区,不过想想裴屿川出事了。没过多久他父亲也思念成疾走了,那样冷清又充伤感的家,可能周鹤立不想面对吧。

  输密码时周鹤立放慢了速度,钟意看在眼里,笑道:“你这样毫不遮掩,不怕我记住了直接来你家吗?”周鹤立偏头看她“你记住了吗?”

  “嗯…”钟意故作思索“一开始记住了。刚刚和你一讲话又有点忘了。”“手给我。”“嗯?”“给我。”钟意依言伸出手,看着周鹤立将她大拇指的指纹录进去。

  “以后忘了也没事。”一时间钟意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你是不是有点太信任我了?”

  “你应该知道。”周鹤立顿了顿“情侣没有顾忌,不是吗?”“…其实你这思想,容易被骗,万一人家把你钱都卷走了呢?”

  “你会骗我吗?”周鹤立看她,很认真地问。“我?”钟意讪笑道“我比你有钱,哪里需要骗你?”周鹤立闻言偏过头,掩饰住黯淡的神色,低低嗯了一声“进去吧,外面风凉。”其实,他问的不是金钱的,是感情。

  室内装修整体是轻奢风格,银灰作为主调。这就和钟意的家很不一样,老钟极爱土豪风,所谓财不外,在他那里完全是空话,当初他装修房子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每一个到他家的人都能感受到他的财气。以至于钟意很少带朋友回家…但她其实还是喜欢待在家里的。

  或许是因为暖调要更温馨,也或许是她就喜欢家里糟糟的样子,每次看老钟和妈妈为了扞卫自己的东西辩论不休,她都觉得这两人真幼稚啊…可又爱看。

  就像长大了反而喜欢看小朋友吵架。可周鹤立这里不一样,干净、整洁,住在这里的人没有吵架的理由,却也没有说话的理由。了无生气。

  钟意忍不住摸了摸双臂,不知是脚下的冷大理石太冰,还是这个环境太压抑,她看着正在翻找拖鞋的周鹤立,感觉他也跟着冷了几度,时光仿佛倒回那次婚礼天台。

  他拒绝她,冷漠又决绝。周鹤立蹲下身,把新的拖鞋放在她脚边,抬头问:“你冷吗?”“有点。”钟意把拖鞋踢到一边,脚踩在他膝盖上,俯下身,食指勾起他的下颚。明明是的姿势,钟意语气却很委屈,像在抱怨“因为我觉得你对我好像不似刚才般热情了。”

  “有吗?”“有,你的冷淡影响到我了。”“那我要怎么求得你的原谅?”他修长的手覆上钟意的脚背,一股少年人自有的火热从自下而上攻击钟意的大脑“帮你捂一捂,可以吗?”

  “…”周鹤立看着钟意因为意说不出话的样子,轻轻笑了笑,手环上她的,往前一带,拖住她的一把将她抱起。

  钟意怕自己摔下去,双腿紧紧勾着周鹤立的,如此紧密的接触,钟意是第一次体会,她双手忍不住掐上周鹤立的双肩,周鹤立见她这么紧张,笑道:“我以为你身经百战呢。”

  “你现在倒很像身经百战的样。”“是钟老师教得好。”他抱着钟意穿过玄关,轻轻将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在这里做?你这么急?”“不这样怎么显得我很热情。”钟意闻言笑了笑,手摸上他的头发,看着他青春又清纯的脸,真有种犯罪的感觉。

  然而,很快她觉得其实自己才更符合被害人的身份,他真的把巷子里说的话当了真,把她当成一个宣口,急切地在她出的每一寸皮肤上留下印记。每一个印记都像个伤口,顷刻间她的颈侧就留下一排红痕。

  “疼…”钟意蹙眉道“你只会咬吗?”话音刚落,眉梢降下一片温热,周鹤立抬手抚平她微蹙的眉头,慢慢下移,轻轻和她的贴了下,顷刻间又离开了。“有没有好点了?”“你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

  “嗯。”“…”给完了甜枣“巴掌”又要跟上。周鹤立双手落在钟意衣领口,哗啦一声,裙子直接被从中间撕开,一对雪白的就赤的呈现在他眼前。

  裙子是钟意为了庆祝完工新买的,现在成了几块破损的布料,所有的意顿时烟消云散“周鹤立!”她挣扎着就想推开他,却被他一个翻身,上半身被迫趴在沙发靠背。周鹤立一只手按住她的,腾出另一只手将她的内半褪到膝盖。

  “我赔你。”他看着那隐秘的隙,抿了抿“我可以一边贯穿你,一边问你下次还敢不敢对别人笑。”钟意的还被人固定着。周鹤立力气很大。

  她只好微微偏过头,却刚好见他褪下子,掏出他的望,她立刻把头撇回去,不敢再看,即使有足够的理论知识,她依旧有种说不出的害怕,这是对未知的恐惧,无法避免。后面开始传来窸窸窣窣的,拆包装纸的声音。

  下一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五感在此刻格外感。“啊!”钟意攥紧沙发,指甲几乎要陷进去“出去,出去…”异物一点一点往里挤,又又痛。

  “我不会顾及你的求饶,只会因为你的眼泪而倍加兴奋。”周鹤立俯下身,贴上钟意的背脊,食指碰上她的眼尾,抹去那片润。

  “下次还敢对他笑吗?”他一个用力,硬生生突破了重重阻碍,将自己的望包裹在火热与温暖之中。可同时,他的脸上并没有生理性的畅快,反而有一瞬间的错愕。是错觉吗?

  但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了那层阻碍。“钟意…”他凑到她耳畔,顿了顿,问“你也是第一次吗?”

  “闭嘴,没见谁做和你一样话多!”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但周鹤立看钟意恼羞成怒的样子,知道自己猜测的大概不错。按照钟意说的,最后一步,是让她脸通红,带着泪痕被他到高

  可这时周鹤立动作却慢慢放缓,轻轻地在钟意。不断地摩擦让钟意情不自出了水,身下开始不那么难受,甚至呢喃着求周鹤立再快一点,他突然变得很听钟意的话,一切按她的要求来,做一个尽职的服务者。

  不知过了多久,钟意感觉自己好似经历了一场大战,全身都像散架了一般,困意来临前又想到了自己被撕碎的裙子,戳了戳周鹤立的脸“不许忘了赔我的裙子。”“不会。”会赔你裙子,也会陪你一生。赔你,也陪你。

  ***钟意睁眼时,厚重的窗帘都快遮不住外面的阳光,光束甚至穿过隙打了进来。不管多晚起她都会犯懒,挣扎着翻了个身,发觉旁边并没有人,一摸单也凉凉的,顿时怀疑昨晚的翻云覆雨是不是个梦。

  但身上的白色短袖又确实不是她的,而且,她隐隐约约还能记得,天蒙蒙亮时,周鹤立蹲在她边,嘴角含笑亲了下她的额头,道了句早安。钟意越想越睡不着,甚至有点烦躁,腾地一下坐起,掀开被子下。推开门排骨汤的香味就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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