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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郛头蹭到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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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洗好了。”“…”此刻钟意无比后悔打的不是视频电话。钟意叹了口气,突然听到那头传来两声狗叫,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但紧接着又听到周鹤立的训斥,便确认不是自己的问题。

  “你不在家吗?”“我住我爸爸这,他生病了以后基本都在医院,养的狗没人照顾,我每天都会来看看,有时间就住这。”

  “哦。”钟意突然想起周鹤立的头像,一只憨憨的小白狗“是你头像上的那只吗?”“嗯,那是它小时候拍的了。”“那它现在多大?”“九岁。”“那相当于高龄老人了。”

  周鹤立笑了笑“你要来看看它吗?它还算老当益壮。”“可以啊…你把地址发给我,我明天来找你。”

  “好。”好像讲到这,电话就可以挂了,但两人不约而同的都没有动作。钟意枕着枕头,轻轻叫了声“周鹤立。”“嗯?”“叫叫你。”“我听到了。”“不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怎么谈起恋爱来又笨又聪明的!”那边没有回答,隔了一会,周鹤立轻轻唤道:“钟意。”

  “嗯?”“没事,叫叫你。”“…不和你说了!我睡觉了!”挂完电话,钟意也没有立刻去睡觉,她是习惯了熬夜的,不到凌晨不会睡,而现在距离2点还有三个小时,无所事事的时光总是容易牵扯出很多思绪。周鹤立送了她一捧玫瑰,她是不是也该送点什么?

  在一起这些日子,她还没有给他准备过礼物。送什么?什么,是他周鹤立会喜欢的?钟意突然发觉,自己好像完全不了解这个人,或者说,她从来没有在意过。周鹤立发来的住址离人民医院很近,可能是他父亲为了方便工作。

  小区是很老式的安居房,楼层不高,楼房很多,栋与栋之间几乎挨在一块,少有阳光。楼内没有安装电梯,楼道里又闷热,钟意爬到五楼实在不过气,歇了会,扶着楼梯忍到了七楼。

  她正准备发个消息让周鹤立来开门,却见他正等在门口。见钟意来了,他穿着拖鞋就出来,牵过她的手,见她气吁吁,小碎发都和沾了水似的,还是忍不住笑道:“你真的很缺乏锻炼。”

  钟意白了他一眼“爬个楼梯就能说明我缺乏锻炼了?你有没有想过是楼层的问题。”“不止爬楼梯,还有那天你说好了自己动,结果没两下就趴我肩上睡着了。”

  “…那也是你不懂节制!”“好,我的问题,我下次注意。”钟意还想说什么也被他这番话憋了回去,和周鹤立吵架是件困难的事情。

  他一点都不会为自己辩护,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有时候钟意觉得这是迁就她,可有时候又觉得,周鹤立是习惯了这样不争不抢。

  钟意摆摆手,示意不用他扶,周鹤立便收了手,进屋把拖鞋拿出来,钟意进门时一直趴在门口的小狗坐了起来,朝周鹤立看了看,周鹤立点点头,它就摇着尾巴上去。它子活泼。

  但确实上了年纪,走起路来慢悠悠的,力不从心。“它叫什么?”“骨头。”“骨头?”钟意拍拍狗头,笑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和它来历有关。”周鹤立回忆时嘴角都带着笑,像个小孩“我爸下班的时候买了份烤鸭,它闻着味道跟了一路,我爸就丢了个鸭腿给它。”

  “结果第二天它叼着骨头,等在我爸回家的那条路上,我爸看它通人,就养了。又觉得是那骨头的缘分,顺带取了这个名字。”钟意突然想到了他的微信名,就是叫骨头。

  “你很喜欢它吧,微信名和头像都是它。”周鹤立闻言点点头“嗯…它陪了我很久,所以我不想离开梁市。”说到这他眼神黯淡下来,语气有些失落“我走了就没人照顾它了。”

  钟意笑着掐了下他的脸“放心,你遇到了我这么个死烂打的,我不会让你走。”钟意不再逗这一大一小,准备去沙发上歇一会“外面好热,你这有冰水吗?”

  “钟意。”钟意偏过头,周鹤立仍站在原来的位置,一双眼睛却极为认真地看着她“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嗯?”“人做事总要理由,你是一时起意还是真的想和我…”他话说了一半就停住了。

  大概是有点后悔自己刨究底。万一真相不能接受,他并没有做好应对的准备。“周鹤立。”钟意转身走到周鹤立身前,仰头看他“你是担心我始终弃,还是担心我誓不罢休?”

  “如果是后者,如果我真的给你造成那么大麻烦,我…”她话还没说完,突然被人往前一带,周鹤立下颚搁在她的肩膀,双臂环上她的“钟意,你知道红玫瑰的花语吗?”钟意顿了顿“我知道。”

  “那你知道我的意思吗?”钟意笑了。“我不知道。”周鹤立手覆上她的后脖颈,在她颈侧游离,慢慢往上,碰上她的瓣,比起之前做时的蜻蜓点水,这次他蛮横地攻城掠地,他一直待在室内,又有冷气,瓣都带着凉意,可口腔是火热的。

  他与她的舌搅在一起,安静的空间里情的啧啧水声。“我这样够不够明白。”他放开钟意,抵着她的额头,看她意,等她的回答。钟意着气,却还是道:“嗯…我还是琢磨不出来,”周鹤立有些急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或者说,我不确定。”她抬眸看他“就像你卡片上说的情,我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友情、亲情、还是…爱情?你不说清楚,我要是猜错了。不就自作多情了吗?”

  “是爱情。”钟意愣了下。周鹤立却接着重复道:“不要怀疑,钟意,我喜欢你,你要是不确定我就再说一遍,我喜欢你。”突然间,钟意完全忘记了自己对冰水的需求,搂住周鹤立的脖子,胡乱地、急切地吻上去。

  两人的步伐都是的,周鹤立维持着仅有的理智到了自己房门前,转动门把手,推门而入,将钟意按在墙上。钟意仰头看着周鹤立。

  但又看不到他,她脑子都是那句,我喜欢你,钟意,她一下子想起了那段苦涩又酸甜的单恋,盼望每一次相见,珍惜每一次独处,连接他的话都要小心翼翼,不敢有一丝疏忽。很怕一个不慎,这段感情就戛然而止,这样的日子,她过了三年。

  她无比期待一个回应,而现在她终于等来一句喜欢,却隔了六年,她承认她有罪,把周鹤立的喜欢当成裴屿川对她的回应。

  可她无法接受,自己六年的青春没有一个结果。终究愧疚抵不过自私。周鹤立手探进钟意的短袖,抓住她的,软的一团在他手里捏,头蹭到掌心,一股无名火直击下。

  “姐姐。”一声姐姐突然把钟意唤回来,她虚握着周鹤立的手腕,迷糊地看他。“之前不叫你不高兴,现在叫了你又不理我。”周鹤立用力咬了下钟意的下,疼得钟意想掐他脖子。

  她现在无比后悔和这小子的亲密接触是从咬开始的,劣培养出来就不易除了。“你还好意思讲,我可忘不了你嫌弃我年纪大。”“那你嫌弃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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