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空无一物
也许是压抑不住那‘燃情香’的药力,罗玲被他的一阵阵心难耐,有那么一刻罗玲甚至想把最最需要安慰的空虚尖蓓蕾主动送入那修火热的口中。
几次那修的火热大舌头围着尖周围扫时,罗玲都情不自地,试图让他注意到还没有经过滋润的发硬蓓蕾。
罗玲知道自己是万万不该有这种想法的,可是不知怎的那种被‘燃情香’催发的望之火实在是强不住了,她偷眼看一眼旁边的女儿,就见唐灵儿已经背过身去不再看她们两个,罗玲这才感到心下一松,如果当着女儿的面被陌生男人这般辱,她实在是羞愧到无地自容。
“嘿嘿,小娘子,是不是想让我嘬你的头儿?”修突然把大嘴凑在罗玲耳边笑道。隐秘的心事被说中罗玲顿时霞飞双颊,银牙紧咬下一语不发。虽不语,可心中的惊讶却是无以复加:她万万没想到这看似鄙的修仅仅观察她细微的肢体动作,就可以猜测出她的身体最迫切的需求。
“如果他次次都能对症下药解除自己的心,那用不了多久自己在他面前就会彻底放弃抵抗,丢盔弃甲…”
“喔!”突然尖传来一阵极其畅美的热感觉,空虚已久的尖蓓蕾终于倦燕归港,一股股舒畅的愉悦感觉令罗羚整个身体都一阵舒的发颤,她情不自地的娇啼出声。
罗羚猛睁美目就见那脸狰狞伤疤的修已然低下头,大手托起她右边的高耸玉,眼里出狂热的神采,忍不住低头一口咬住了娇的尖,舌尽情地着,还用牙齿用力啮咬那小巧玲珑的红樱桃。
他一边伸出红红的大舌贪婪地舐着她坚的蓓蕾,一边张口将娇滴的头含进了嘴里,并且卖力嘬着还不时抬头含笑着看向她。罗羚赶紧闭上双眼不敢看他。任由他变着花样的或裹或砸,亦或是如幼童般卖力地嘬。
“噢!”修嘬完右又开始去裹砸左,当罗羚娇出声时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她连忙紧紧捂住了樱,让自己再也不发出这种暧昧的声音。
可惜已经晚了,唐灵儿诧异地扭头偷偷瞄过来,当她看到那修像孩童一般嘬着娘亲的玉,可娘亲却一脸享受的表情时,目光渐冷,猛然又扭过头去。
罗羚正好捕捉到了女儿那一抹鄙夷的目光,她心中凄然:“自己本不该这样的,自己这是怎么了?当着女儿的面如此,实在是令人不齿。”
就在罗羚暗自责怪自己刚才的不淑时,突然就感觉一只火烫的大手已经趁自己不备,火速地起自己下身亵的一角钻入了自己的羞处重地,罗羚惊觉,迅速夹紧双腿,可是已经晚了,那只大手已经钻入了两腿间,被自己的双腿紧紧夹住,可那大手的大中指却悠然自得入自己桃源口,不停抠着一片片泥泞的花瓣。
罗羚的俏脸腾地一下子红到了脖颈,她先是偷眼看一眼侧身一旁的女儿,见她没有发现,这才密语传音修道:“道友,求求你快把你的手拿出来。”可那修却大声道:“嘿嘿,还装什么清纯啊?小里都一片汪洋了。”
看他那架势是生怕旁边的唐灵儿听不到才故意喊出来似的。果然唐灵儿不可抑制地扭头看过来,那修见唐灵儿看向自己,于是故意使劲用力一撕,只听“刺啦”一声,罗羚双腿间的小亵应声被彻底撕破,唐灵儿跟罗羚正好是掉角躺着的,这一下她一眼就看到了娘亲双腿间那处一片泽国的鲜红水帘,更是看到那笑着的修正半跪在娘亲两腿之间,一黝黑的壮具正不停地‘突突’跳动着,昂大的紫红头蛙口正着亮晶晶的不明体,那头距离娘亲的羞处仅两尺之距,此时他的一只大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娘亲最珍贵的玉女口抚摸着,一大的中指正进进出出着娘亲的,带出一股股津沿着娘亲雪白的大腿内侧溢。
“娘亲,你…”唐灵儿看到这靡的一幕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本想责怪娘亲的,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那‘燃情香’在作怪,不然娘亲觉得不会如此不堪的,再者说娘亲也是为了自己才如此牺牲的,她又能说什么呢?
唐灵儿一言不发地扭过头去,脸色难看至极。…当卑鄙地修故意大喊出声,并撕烂罗羚的小亵令她最不想让女儿看到的一幕暴在女儿面前时,罗羚彻底蒙了。
她的心猛然沉了下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愤,两行清泪无声无息的夺眶而出。羞愤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掉下,罗羚颤抖着、呜咽着,今天在女儿面前这一幕将令她屈辱终身。
她知道那该死的修是故意让她在女儿面前出丑的,是故意想要在女儿面前击溃她心灵上最脆弱的那道防线的。
“呜!灵儿对不起你!娘亲不要脸,娘亲对不起你爹爹…呜!”罗羚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屈辱,上气不接下气地泣起来。唐灵儿听到娘亲的哭泣也背身耸动着肩头啜泣起来,她似乎可以预见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了,唐灵儿不敢看那一幕,也不想看。
或许娘亲失身后不久自己也将步她后尘。自己珍惜了十几年的清白之身今夜终将被这修夺去吗?
她不由得夹紧了双腿不敢再想下去。…就在罗羚伤心绝地噎时,那名面目狰狞的修已经把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手扶着黝黑的大具抵住了罗羚那漉漉的花瓣,昂大头也在儒的花瓣间寻找着进入的口。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难道为了保全自己就可以眼睁睁看着娘亲为我牺牲,就可以眼睁睁看着娘亲为了我而被畜生糟蹋吗?”
背身躺在一旁的唐灵儿虽没有扭头去看发生在自己身后的一切,可其实她的神识一刻不停地监视着那毁容修的动作,当她的神识发现那面目狰狞的修已经把娘亲的双腿大大地分开,而他那丑陋的黝黑大具已经抵在了娘亲那漉漉的羞处,昂大血红的头眼看着就要入娘亲下身时唐灵儿心如刀割,她内心万分挣扎:“如果自己身而出,那么很可能那该死的修马上会转过头来辱自己。可如果自己不管,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娘亲被他侮辱吗?”
“不!我不能再装瞎了,我可不能眼看着娘亲为了我牺牲自己。大不了…大不了跟这畜生拼了。”唐灵儿最终决定再也不能这么假装看不到逃避下去了,她要帮娘亲困。
正好刚才那修威胁娘亲时给唐灵儿解开了缚仙索,虽然在斗法时她入了那粉雾害她提不起灵力来,又在这石室内入不少‘燃情香’搞得她头脑浑浑噩噩,可她还是下意识地去偷摸间的储物袋,准备取出赤火刃来偷袭那毁容修,可她一摸间,空无一物,她这才想起:在她们三人被擒后,那名女修早就熟练地收走了她们间的所有物品,包括储物袋、灵兽袋,还有传讯玉符。
“可恶!人!比她哥还坏!”唐灵儿暗骂一声,不过当下可不是计较那些的时候了,当务之急是在灵力不济之际找个利器偷袭那修的要害部位一击致命。
唐灵儿只是稍微一想就想起了挽起的发髻上的那银簪子,她悄悄拔下那枚两寸多长的尖锐银簪紧紧握在手中,等待着最好偷袭时机的到来。
就在那毁容修双手扳住罗羚,猛一摆打算那黝黑的物狠力进她下身之内时,唐灵儿愤然起身手举尖锐银簪向他脖颈要害扎去:“畜生!去死吧!”那修一惊,匆忙猫缩头躲过,然后一回头一把就握住了唐灵儿纤细的手腕,猛一用力就将唐灵儿拽进他怀里,将她死死抱住。同时恶狠狠地瞪着唐灵儿道:“好你个丫头,居然敢偷袭我?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你这种背后下黑手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