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急促踹息

　　随着她的呼吸，一松一紧，箍得他的巴又迅速变硬，他重重的咽了口口水，在寂静的黑暗中，咽声都清晰可闻，之前时，戚祺年能肆无忌惮，横冲直撞地干。

　　那是因为他以为对方是给他下药，想要爬他的丫鬟，可现在知道身下人是他娇滴滴的大女儿，他便不敢轻举妄动，连想将巴出来都显得小心翼翼。

　　“明…明珊，我先出来，”平威风凛凛的戚大帅，这会也怂了。连说话都结巴了，他不也敢一下子就出来，双臂撑在桌上，身体一点点往后撤，让埋在里的巴一点点往外。可刚经历过一次高的花，这会异常感，他稍微一动，那层层迭迭的软。

　　就变成无数张小嘴，将他的巴牢牢住，让他动惮不得。虽已出过两次，但戚祺年体内仍有药的药残留，被一，壮的巴迅速起变硬，茎身青筋暴起，一副蓄势待发的状态，他咬紧后槽牙，下冲刺的本能，狠下心用力出巴。

　　在离口的瞬间，坚硬的巴弹了弹，在空中高高翘起。“嗯…”明珊小声哼了哼，在父亲退出去的瞬间。

　　她竟然觉得身体一阵空虚。戚祺年呼吸重，他手忙脚地将还翘着的巴胡乱回子里，想了想，摸黑去到屏风后的小榻，拿来一张薄毯，展开便将明珊整个人都裹住，连同她的脑袋都一起裹住。

　　随后伸手抱起她，低声说：“别动，我抱你回去。”明珊没有动，也没有吭声，娇小的身体缩在薄毯里，默默地着泪。戚祺年抱起被卷得像个蚕蛹般的女儿，快步离开书房，选了条最僻静的路，穿过花园，匆匆走向后宅。

　　幸好明珊和母亲住的是相对僻静的清园，下人不多，天黑后的清园越发寂寥，只有几盏灯火隐约亮着光。戚祺年大步流星地穿过小庭院，走进明珊的厢房，面撞上等在门口的小青，把小丫鬟吓了一大跳，磕磕巴巴地喊了声：“大…大帅。”

　　“闭嘴。”男人低喝一声，越过她走进里屋，边走边吩咐：“给小姐备水，侍候她沐浴。”小青一看这阵仗，也不敢多问，应了声是，便匆匆出去打水。

　　戚祺年抱着女儿走进屏风后，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到上，犹豫片刻，他抖着手揭开盖在她脸上的薄毯，就见她小脸白如纸，眼角还挂着两行泪。

　　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他叹口气，轻声说：“明珊，是父亲对不起你，今晚你好好休息，其他事情我们明天再说。”他说完话，便静静看着女儿的反应。

　　可明珊始终闭着眼，一动不动，也没给他任何回应，他又叹口气，说：“你别想，更不许想不开，你要多想想你娘，没有你。她恐怕也活不下去了。”

　　又等了一会，见她仍就没有反应，戚祺年无奈地抹了把脸，转身出去，等待他的脚步声消失后，一行热泪再次从明珊的眼角滑落。所以，她连寻死的资格都没有吗？＊＊＊从来没到过清园的大帅。

　　突然抱着大小姐回来，还用薄毯将她裹成个粽子，瞧着就很怪异，小青心里虽然疑虑重重，却也不敢多问，烧好热水便进来问“小姐，是要在房间里沐浴，还是去净室？”

　　等了好一会，屏风内才传出明珊虚弱的声音，低低说：“房间里吧。”“是。”小青将伙房里的婆子也叫来，两人抬了个浴桶进来，又忙进忙出去提热水，没多久，浴桶就装热水。

　　将香皂巾摆好，小青才对明珊说：“小姐，水温刚刚好，你快来洗吧。”明珊仍旧裹着薄毯，虫似地缩在上，闻言只是淡淡道：“你帮我拿套干净的睡衣，我自己洗。”

　　“是。”小青应了声，去柜子里拿出一套宽松的睡衣放在尾，又忍不偷偷瞄了几眼小姐的脸，总觉得小姐出去一趟，气神都没了。像丢了魂似的，她担忧极了。忍不住问一句：“小姐，你没事吧？”

　　明珊依旧面无表情，垂着眼帘，淡淡道：“出去吧。”待小青出去将门关上，明珊才裹着毯子坐起身，赤脚走到浴桶边才将毯松开，柔软的毯子顺势从她身上滑落，无声地掉到地毯上。

　　抬起腿迈进浴桶里的时候，不小心拉扯到腿，被过度开发过的私处，立时传来一阵钝痛，疼得她差点直接摔进水里，慌乱中死死地抓住浴桶边沿，才勉强稳住身子。

　　也不知是被磨破皮还是撕裂了。坐进水里的时候，这股钝痛越发的明显，下体火辣辣的，让她坐都坐不稳。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明珊咬住下嘴，无声地哭着。父亲说得对，她不能寻死，若她死了，那母亲也活不成了。

　　她不想母亲死，她要母亲活着，活得健健康康的。清澈的水下，她白皙的皮肤上，有明显的红痕，那是在挣扎的时候被父亲掐出来的，他的手那么糙那么有力，随便捏一下，就能把她捏淤青了。明珊一下下地用巾擦洗那些淤痕，不仅擦不掉，还越擦越红。倏地。

　　她感觉到有一股温热的体，从她花深处缓缓了出来，她整个人一僵，随即想起那应该是父亲进去东西。

　　东西很多，缓缓地个不停。明珊瞬间崩溃了。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绝望且无助，小兽一般呜地哭出了声。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温水都变凉了。明珊才昏沉沉地从桶里站起身，拿过巾随意擦拭几下，便草草裹上睡衣。

　　她不敢太仔细去看自己的身体，怕又忍不住哭出来，将盘上去长发放下来，明珊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才叫小青进来收拾浴桶。

　　小青进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很精致的琉璃瓶，小小一个，对明珊说：“这是大帅派人送来的，说是涂在伤口效果很好，小姐，你哪里受伤了吗？”明珊摇摇头“放着吧。”

　　小青不好追问，随手将药瓶放到头，就转身去收拾浴桶了。明珊又往脖子里缩了缩，闭上双眼假寐。

　　她不想擦药，她连碰都不想去碰那个地方。半睡半醒间，似乎感觉到有人坐在她的沿，正在掀她的被子，明珊猛地睁开双眼，就见边真的坐着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她本能地想尖叫，下一秒，她的嘴就被对方捂住了。

　　“是我。”男人低声说。明珊浑身僵硬，瞪大双眼直直盯着他。“我松开手，你别叫，行不行？”许久，明珊才点点头，男人便收回手。

　　“父亲，你怎么能来这里？”她哽咽着问。戚祺年心想这是老子的家，老子想去哪就去哪，为什么不能来你这里！

　　但嘴上还是解释道：“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这药你怎么不擦？”他拿起头那个琉璃瓶，一看就还没开封。明珊缩了缩肩膀，垂下视线，小声说：“不…不用擦。”

　　“必须擦，不然明天你肯定起不来。”他今晚那么凶，一连了她两次，不擦药她那里肯定要坏，也不等她回应。

　　他伸手便去掀她的被子…＊＊＊男人俯身靠过来的瞬间，书房里的遭遇又在明珊的脑海里浮现，暗沉的空间，炙热的身体，急促的息，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