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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指腹围着荫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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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公主和小红帽?”她问。“听腻了。”我厚着脸皮提要求“我要听原创的。”“嗯…”南思齐犹豫了好半天,才勉强开口:“从前…”她像是不好意思一样停顿了。叹了一口气,才继续说。

  “从前仓库里生活着一只老鼠,它的周围都是仓鼠,没有人愿意跟它玩。‘走开’,仓鼠总是说,‘你长的太丑了’。于是老鼠只能离开仓库,去别的地方寻找朋友。它问山羊:‘可以跟我做朋友吗?’山羊说:‘你是老鼠,老鼠太脏了。我不跟老鼠做朋友。’它问驴子:‘可以跟我做朋友吗?’驴子说:‘你是老鼠,老鼠会偷东西,我不跟老鼠做朋友。’最后找到老鼠的只有猫咪,猫咪说:‘我可以跟你做朋友。

  但是我不确定我们能做多久朋友,因为我饿了的时候就会想要吃掉你。’‘没关系,’老鼠回答,‘你是唯一一个愿意跟我做朋友的,所以…’”南思齐捻着我的头发,无意识地攥在手里转:“所以吃掉我也没关系。”

  “嗯…故事结构听起来像是黑暗版小蝌蚪找妈妈。”我评价道,她的脸往我身上埋了埋,我能感受到她因为害羞而变得滚烫的皮肤:“我不太会讲故事…”

  “那别讲了。”我玩着她的手指头。我的确已经过了听童话故事的年纪,让她讲故事不过听个声响,过去的遗憾真的已经过去了。无法再弥补。

  “干点别的吧。”我说着,暗示地与她十指相扣。南思齐的下巴在我脑袋上蹭了蹭。“我可以喜欢你吗?”她问。“…”我虽然犹豫,却没有迟疑太久“可以。”搂在上的时候更用力了,她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我喜欢你。”愧疚、不安,还有占据更多思绪无法忽视的足感,即便情绪再怎么复杂,也不能否认这一刻心跳得厉害。

  但是,我知道现状不可能维持太久。人总是不知足的,先是有了喜欢的资格,下一步就是想要喜欢的回应。如果期望落空,便会不可以抑制地失望。如果南思齐变得失望。

  她又会偷躲起来抹眼泪吗?一想到这个心脏就一地疼。没办法,我也是有感情的。喜欢她,就不想让她伤心,可我知道我的犹豫肯定会让她难过。

  而且她的这份喜欢不会长久,因为我不是那么一个值得喜欢的人,连我的亲生母亲都不爱我。被说过无数次你这样的人有谁喜欢,连我也不得不承认这点。

  生理快乐产生的心跳容易与心动混,我不信南思齐分得清的,而我,说实在的,却是个相当长情的人。如果有一天她离开我,难过的就是我了。到头来还是逃不过两难的境地,到头来我这每月三千块的付出还是没能让我买到百分百的高兴。

  总是不如意,总是不如意。我先是为了爱每月支出三千块给母亲,再是支出三千块给南思齐,都有收获。

  但不是十足十的满意。三千块不是一笔小钱,如果花在自己身上,物质条件上会有不小的改善。我还要不要继续偿付?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接着被抛到了脑后。因为我知道如果没了有了这每月三千的由头,我更没有借口继续享受她的好了。

  ***南思齐低着头在我发间嗅闻,温热的呼吸在耳畔和肩颈,她经常这样,贴着我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她蹭来蹭去的举动通常会让我想要亲吻,因此程总是这样。

  她凑上来,我吻过去。我把南思齐的这种行为当作是想要亲昵的暗示,当然,这只是我觉得,她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我在她怀里转了个圈,她已经能很熟练地配合我,双臂依然环着我,齿相依。

  我喜欢拥抱,尤其是一个怀的拥抱。被紧紧抱住的感觉总让我想起许久许久之前,那二十年过去依然没有减淡的回忆。

  那是我幸福与安全感的来源。我喜欢亲吻,热烈的、气息融的亲吻。我执着地认为这是一种由渡食行为转变来的亲昵方式,也许它在几十万年前就拥有了表达喜爱的含义。一吻结束,我睁开眼看着南思齐,她与我一样,呼吸都微微有些快,虽然性格并不是这样。

  但南思齐的长相是偏冷清的,五官丝毫不柔和,如果皱起眉的话会显得严厉,尤其是戴着眼镜的时候。宋初然也是类似的风格,不如说,我喜欢过的人多多少少都这样。说时髦点是高冷范,通俗点就是长得凶。

  我无法否认、且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合我眼缘的、让我想主动建立亲密关系的,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总是符合这个规律。

  我不断不断弥补着一个遗憾,以至于连所有浪漫关系都逃不开那人的影子,母亲。我问:“你喜欢我吗?”南思齐的睫一颤。

  “喜欢。”我爱我的母亲,以至于我恨我的父亲和弟弟,我认为只要没有了他们,母亲就会爱我,然而想象无法关联现实,实际上这个条件永远无法成立。

  从四岁开始的忽视似乎让我的心智停止了生长,早已是成年人的我依然渴望着孩童才能拥有的那种只愿索取不愿回报的爱,可我已经二十四了。过了爱听童话故事的年纪,也过了哭着找妈妈的年纪。

  如果我哭得太大声,比我小的、更无助的人的哭声就不容易被听见了。于南思齐而言,我是大了她六岁的姐姐。

  她喜欢我,我也很喜欢她,但因为我的退缩,这份初恋的感觉并不美好。不可以再这样了。也许南思齐把我的询问当作了调情,十分自然地按照往常的节奏,抚摸我的身体。

  想要谈谈的心思越来越回退,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避。我将身体转了回去,背靠着她。想说的话是我也喜欢你,想到的回应却是我们不合适,告白还未开始,心就先一步因为失恋借酒消愁。

  我的身体微微颤抖,南思齐安抚似的亲吻着我,将被子盖得更严实些,她的手从我前逐渐向下,到小腹,围着肚脐转圈。我想起刚开始的时候,她连触碰我都要害羞。

  “等我放假,带你出去玩吧。只有我们两个。”我说。“好啊。”南思齐咬着我的耳朵“我好高兴。”“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哪里都可以。”她说“哪里都可以,和你在一起的话,去哪里都可以。

  很远的地方也可以,很近的地方也可以,就是不出门也可以,只要我在你身边…我喜欢你。”南思齐难得说这么多话,贴着耳朵,的爱意让我有种要融化的错觉。

  她的手早已向下,着早已濡的那处。侧着身子不方便动作,她也没急着多么热烈,指腹围着蒂,一圈圈慢悠悠打转。如同泡在水里一样的快,不会烈到让人不上气。

  “过年人会很多,我们找人少一点的地方去吧?”“嗯。”不像以前那样,做起爱来就只有呻的力气,我还能在深呼吸的间隙与她聊天。“去海边吧?可也许会很冷呢。”

  “嗯。”“就近玩?可那也太没新意了。”“嗯。”“往远走?可是不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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