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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让人安心分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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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南思齐轻声说:“我的愿望是想要学会做饭。”手下的力气加重了些,我瞬间绷紧了身体,贴在她身上颤抖,好一会才松开手瘫在上。

  突然的高让我无暇去思考南思齐的话,只是在平复呼吸时空回答她:“这、这种愿望…也需要,啊…专门,专门去许愿吗?”她的手向下探去,搅动那一汪热的源头,搞得我的回答都断断续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呼吸音。

  “我也这么觉得。”南思齐累了一样放松了撑住自己的那条手臂,侧躺在我身边,从脖颈下面穿过搂住了我的肩。

  我因为她的姿势改变也翻过来面朝着她,正在纳闷刚才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的意义,她一直没有离开过我身体的那只手顺势地进入打断了我所有思考。没有循序渐进,一上来就是两手指。

  我的双腿并拢夹着她不好动作,因此并不是很烈的,但是腿不仅挤着她的手,也挤着蒂和被填道。各个角度的刺让我受不住地分开腿,跨在她上,这样一来也方便了她的行动,粘稠的水声再也堵不住。

  “这样可以吗…”她一边很烈地撞着我的身体,一边不断询问着,这样可以吗,不会难受吧,疼么,她小心翼翼地向我索要答案,如同呵护一样易碎品,可她做了这么多次也该知道我没有那么容易伤到,不然手下的动作也不会这样放肆。

  我被南思齐迷糊了,一时间不知道她是不是还没从在刚才闹别扭的小情绪中走出,不过不管她是否在闹别扭,如果结果只是更让人沉浸的爱、更快的高,那我觉得也没什么。

  “啊…”我没有压抑自己的呻,给予她更直接的反馈。“不高兴了么…因、因为我没在乎你的愿望?”“没有,没有…”反倒是南思齐慌乱起来,用好像被我误解后很无措的语气说:“你不是喜欢这样的吗?”

  对,是我喜欢的方式,她低头吻着我的,用牙尖轻轻磨头,那只搂在我肩膀的手开始顺着我身体的侧线抚摸,虽然都不及下身的感觉强烈,这种隐秘的刺无疑让我更加享受。

  这都是我喜欢的方式,南思齐第一次以及后面无数次的爱经历都是跟我一起,她所有的技巧都是为了取悦我学会的,从前戏到高到最后收尾的抚慰,一切都是按照我喜欢的来,但我还是安抚着她,在她背后轻轻拍着:“不管怎么样…以后心里有话想说,就说给我听吧。”

  她又变得局促起来,像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受我突然的关心。“还要继续吗…”“当然,当然。时间还很早呢。”我咬着她的下巴,含糊不清地说“你把内衣也了吧。”

  比起单纯的承受,我也喜欢主动亲吻,也想感受她细腻的皮肤,看她沉发出动人声音的模样。

  我摸上她光房,它因为突然暴在微凉的空气和其主人的羞涩而颤栗,胳膊上也蒙起了一层小而密集的隆起。我十分恋地低头,将早已兴奋立起的头含在嘴里。南思齐的喉咙里发出轻微的气声。

  她捂住了我的后脑,而我最喜欢这个动作,好像把我贴得更近、鼓励我继续。南思齐依然不能适应承着我对她的抚摸,一旦开始被动,她就无法继续抚我。夹在我腿心的那只手按着我的大腿部,五指都用力地着,却僵硬到不能接着动作。

  我被挑起的望还没有平歇。于是我往她身上蹭,撞在她的手臂和小腹,把漉漉的体抹得到处都是。

  这种刺要更加隐晦,很难说真的能碰到感点上,却让我兴奋又快乐,携带者情高涨时无处诉说的情,更接近于心理上的发。过了好一阵子,南思齐终于适应过来。

  手指向上拨开濡,配合着我的动作在蒂上。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做过程中有其他东西来打断让人觉得很不。我分出千分之一的注意瞥了一眼手机,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估计是推销,我随手把它挂了。

  “没什么,快继续…”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人难受,我央着南思齐快点。高后的足与饥饿后的腹感一样让人觉得舒适,我蜷在她身前,把脸埋在她口,享受着她缓缓挑逗为我延长的余韵。

  铃声又响了。早知道刚才就静音了。我不耐地拿起手机,和刚才是同一个号码。我的习惯是陌生号码不会接,除非它连着打两次。“喂?”我在心里盼望着是打错或推销,这样我很快就能挂断。“念念啊…是妈妈。”我一愣,什么都没有回答。

  “妈妈来看你了。你怎么搬家了?新地址也不告诉我,我都找不到你人了。”手机另一端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好“之前和你吵架是妈妈不对,这么久过去了也该原谅我了吧。把新地址告诉我,我给你上门道歉好不好?”

  第一次,她说了“是我不对,我来给你道歉”而不是“我是没考虑周全,难道你就很无辜什么错都没犯吗”这让我有一瞬间的怔忪。我什么都没说,挂断了电话。

  怎么办,她怎么来了,她知道的旧地址是我以前和宋初然合租的房子,分手后我一个人付不起房租就搬家了。

  两个地方离得很紧,就隔了一条小街。一想到她的距离和我如此之近我就觉得窒息。我该怎么办?辞职,搬家,到另一个城市去…

  “怎么了?”南思齐问。我从那些荒谬的念头中身,这城市那么大,她肯定找不到我,我怎么能因此放弃已经稳定下来的一切。以前就不该告诉她我生活在哪,这都是过去的自己造的孽。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推销而已。”我连说了好几句没什么给自己宽心。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拽着南思齐的手往身上放:“我们继续。”南思齐很听话的照我所说吻我,细细地抚摸,希望将这通电话打断的氛围重新燃起。我也很配合、甚至刻意地轻,妄图再次沉浸,然而没有用,思绪总是跑偏,各种片段浮现在脑海。

  我想到了高中百誓师呐喊的口号,我想起一个学到吐血也不得不完成的目标,我想起恨铁不成钢的训斥。我想起医院、被撕毁的录取通知书、以及坠落。

  最后是我最熟悉的场景,我的面包车,我想起开车上班时强烈的阳光从车窗照到我的左臂,那感觉犹如燃烧。

  由于一年年固定一侧的晒,我的两边手臂颜色深浅不是完全一样,左手要更黑一些,对于这个差,同事小赵说有是有但不明显,宋初然说就算有也不重要,ley说根本看不出来,可我觉得很鲜明,十分、十分的扎眼。南思齐不再试图勾起我的,她单纯地搂着我,轻轻在我后背上拍。

  “没事的,没事的。”不去追问发生了什么,让人安心的分寸感,只是给予我最简单的安慰。拥抱和后背轻拍着的手,很轻易地填了我惶恐着的心。天色已暗,没有人去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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