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可以讨陛下坎心
难道真是嫌弃自己过于乏味了么?***其实除却徐贵妃同梁王妃在畅音阁里,皇帝陛下同梁王也一直在暗处看着外边的情形,方才梁王妃说了那么些误会自己的话,梁王便想着出去拉着自家王府解释了。不想皇帝陛下却叫他稍安勿躁。
这回眼看着王妃把徐贵妃往沟里带,陛下便想着出去说清楚,不想梁王却拉住了他只轻声道:“陛下,您也稍安勿躁!”扭头有些不悦地看着了梁王,皇帝陛下觉着这两夫想考验彼此也就算了。
怎么把他也扯进来了?不过转念一想他也可以借这个机会听些自己一直想问熙婼却又一直不敢问的,不是么?想到这儿皇帝陛下决定静观其变。
有些无奈地看着梁王妃,徐贵妃并不是没有触动,相反的,她也有点焦虑,可是她清楚自己的身份同梁王妃还是有些不同的,只摇摇头。
“皇嫂所言极是。只是,只是咱们的身份还是不同的。”说着,徐贵妃十分温和地拉着李氏的手不紧不慢地道:“您是梁王嫡,梁王又一直没有侧室姬妾,又同梁王是少年夫一路走过来的。
而对于陛下,我虽为贵妃,却也只是妃妾…我只是后来者,陛下能对我有三分真便是弥足珍贵了。
我并不敢同您一般期盼夫君对自己十全十的真心…”听见这话,梁王妃有些吃惊,上京里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徐贵妃虽出身低微却自入宫之后便宠冠六宫。
后来更是独得陛下雨,没想到她心里竟是这般想法,倒是叫李氏觉着惊奇。“贵妃娘娘,您真是这么想的?我可没那么大度,凭什么要把我家男人拿去和亲?”
“那梁王妃你就当梁王为国捐躯便是了!”皇帝陛下本来想忍着听听贵妃还会说什么,可是一听到她竟然说自己对她有三分真便是了,一时间气得他火都上来了。
自己单单守着她一个这么多年,没想到他的熙婼心里头竟是这么想的,她怎么可以这么冷血?越想越气,皇帝便这么走出来了。顺带又刺了梁王妃一下。
“陛下…”没想到皇帝陛下会躲在这儿,徐贵妃一下子觉着十分羞窘。看着男人那十分震怒的神色,美妇人只有些不安地捻着衣袖,忙低垂下脑袋。梁王妃却是毫不示弱,只愤懑地道:“为国捐躯?寄奴这算哪门子为国捐躯?我倒情愿他马革裹尸战死沙场,都比他娶别国公主好,陛下!
您若势必要寄奴同齐国公主联姻,便叫他不要躲着,从我的尸体上踏过便是!”说着,李氏直接跪了下来,将手中的短剑呈给皇帝,浑身上下透着视死如归的气势。
“原来皇嫂今天进宫是为了求死…很好很好!”皇帝陛下只看了一眼跪着的梁王妃便走到徐贵妃边上,抓住了她的手臂,一脸震怒但心底却对梁王妃很是钦佩,虽说李氏是上京城有名的悍妇,对着梁王开口闭口便提他的名。
可是这份爱却是那么炽热,相反地,自己心爱的贵妃却怀着那样的心思,皇帝陛下觉着很受伤!
思及此,男人手上的力道又紧了三分,这时候,梁王终于坐不住了。忙走出来,大声道:“圆圆,你说什么胡话呢!”见自家夫君唤自己的小名,李氏先是一愣。
紧接着又想起他要娶别国公主的事儿,只羞恼地别过脸去,而一旁的皇帝陛下看着他俩这情形,都不想再废话什么,只沉声道:“皇兄,既然皇嫂那样看重你,你便好好消受美人恩吧,朕还有家务事得理一理,先走一步了。”说着,便一脸气恼地拉着徐贵妃往外走了。
“陛下,陛下…您,您别这样…这儿可是在外头…这样不好…”手臂被男人拽的生疼,徐贵妃只难受地皱起眉头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能安抚皇帝陛下,只得小心提点,可她话还没说完,皇帝便回头盯着她看。
***生下太子的时候,徐贵妃觉着自己也没有十分多的感触,相反地对于自己身为一个女子,竟然生下来一个带把儿的,年轻的熙婼很是吃惊。
毕竟自幼丧父,跟着守寡的母亲在徐家的深宅大院里过日子的她只见过皇帝陛下一个男人,对于即便已经做了陛下一年多御来说。
这一切是那么地新奇,而生下新月公主的时候,已经晋为贵妃的她却是十分激动的,她竟然生了个公主,这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她生了个女孩儿,这个女孩身上和她哥哥一样着陛下的血脉,却又是那么地不同!
虚软地倚在陛下怀里,刚生产完的熙婼觉着自己都没什么力气,只蹭着男人那厚实的膛带着颤音道:“陛下,是公主,臣妾生了个公主…”
她想皇帝陛下一辈子都不会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生了个公主而兴奋成这样,她是皇帝登基后的第七年入的宫,不过陛下在秀女殿选完便出宫祭天去了。
半个月后才召人侍寝,那个时候,当时还只是个小小才人的徐熙婼因为陛下私下嘱咐过而被调教了十来天,后来。
她一直想问陛下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吩咐宫里的教引姑姑调教怎么的,可又怕陛下知道了什么而迁怒宫人故而作罢了。
总之,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在未体验什么叫做真正的情爱之前便见识到了什么是体的望,却是叫她有些崩溃,又有些恐惧。
所以当储秀宫的总管太监恭贺自己是所有新入宫的御里的头彩,第一个侍寝时,熙婼从当天午后便一直惴惴不安。当时她是紧张到了什么程度?她竟害怕得连之前教引姑姑教的全忘记了。
而那天夜里,陛下似乎有些不高兴,同霍将军喝了好些酒。熙婼穿着半透明的粉轻纱寝衣底下是开裆亵,跪坐在上害怕得眼睛都润了。
当帐被掀开的时候,熙婼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瞧见了自己今生唯一的男人,却也被男人那清冷俊逸的神色吓着了。像一只被猎人捕获的猎物一般在方寸之间瑟瑟发抖,这个人便是皇帝陛下,她的夫君,她的男人。
可是她什么都好像还没准备好,只下意识地往里头躲,她这样的举动却好像惹怒了陛下,男人带着浓烈的酒气,说着放的言语,一点儿君子气度也无强行撕扯坏了她身上的衣裳。
一边说着孟轻狂的话语,一边大咧咧地掰开她的腿儿一可怕的硬物便直接戳进了她的处子之中!
这些日子以来许许多多的人都曾告诉过她如何伺候陛下,怎样的姿势,怎样的姿态是男人最为喜欢的,可以讨陛下心,让圣心稍稍在自己身上停留,可熙婼全忘记了。
只不停地痛呼着,好似被凌迟一般地惨叫,因为初次承宠太过紧张她的儿不停地收缩着甚至还不停地把陛下的龙给挤出来了。
她越是抗拒,越是想把男人的孽挤出来,醉酒熏熏的皇帝却越是要羞辱她污她,甚至皇帝觉着她这是在忤逆自己,于是越发凶狠地用自己的往深处戳。
丝毫不怜惜她只是一个小处子而已。待陛下的望终于发够了。熙婼觉着自己已经成了个破布娃娃一般只双目无神地仰躺着,连动也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