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大步上前熙婼

　　“这个是…陛下的吗？怎地这样小？”好奇地用手丈量着边上挂着的骑马装，美妇人不住疑惑起来。

　　“这是朕为你准备的…熙婼，娘子…”不知何时，皇帝陛下已经来到了她身边，手一伸便将眼前的美妇人抱了个怀，直吓了她一跳。

　　“呀，陛下…呃…夫君…你什么时候来的？”一时口快说错了一个称呼，美妇人又被男人抓着子掐了一下，徐贵妃只得轻叫着改了口。

　　“方才你在镜子前扭来扭去的时候，朕已经在这儿了…”将脸紧贴着贵妃那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脸儿，男人又将嘴贴在她的耳朵上，用充深情的沙哑声线故意调侃着。

　　果然不一会儿便惹得怀里的美妇人不住脸红心跳，一对充水汽的眸子直勾勾地瞧着男人。

　　“云郎又，又作妾身了…”扭过脸贴着男人，怯怯地倚在他怀里，徐贵妃只撒娇一般地说着，心里头却十分忐忑，自己方才那模样会不会太丑了？怎么就没想到他会躲起来窥视自己呢？

　　男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见她害臊起来干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一脸暧昧地瞧着她，轻轻地把这美妇人放在了上。温柔地轻啄她那从来不涂口脂却一直娇滴的红。

　　“不管熙婼是什么样儿，朕都爱。”说着，男人又好像把今晚召见她的目的忘记了。大掌自然而然地在她前摩挲起来“陛下…”＊＊＊“怎么了。嗯？”

　　明明午后才在翊凤殿纵情了一阵，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着他心爱的熙婼，皇帝陛下觉着自己又再次情动起来，不免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但皇帝并没有表现出来。

　　因为他身下的美妇人比他还要羞赧！手指轻柔地摩挲着徐贵妃那一如从前姣好明的面庞，男人低头深深地嗅了嗅她身上的幽幽体香，这个女人啊…总是无意中惑着自己。

　　她却一直不自知，真糟糕！脸色绯红地看着皇帝陛下，徐贵妃只紧张地捻了捻男人的寝衣，好一会儿才轻声道：“身子…

　　身子还有些虚浮…怕是伺候不得…妾身帮您绞干头发吧？”听见这话，皇帝陛下这才反应过来，只有些心疼地看着身下的美妇人，确实说话还带着颤音，呼吸微微轻，自己下午确实要得狠了些。

　　虽然皇帝陛下现在情热得紧，但为了贵妃的身子，他还是忍下来了。于是稍稍调整呼吸，坐了起来，一脸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儿。

　　“那熙婼先歇着，朕再去批一会儿奏折？”其实对于儿女已经成人的女人来说，不管是体上还是心灵上的宠爱疼爱，都是弥足珍贵的，虽说徐贵妃年轻时便绝六宫。

　　如今在陛下多年专房雨的滋润下越发成人，可心里头在看待陛下仍旧喜欢临幸自己这件事儿上，徐贵妃其实是期待的，自己也能从中体会到极致的愉。

　　可是皇帝正当壮年，在上如狼似虎，却是叫她每每应付不来，不免叫她偶尔变着法儿婉拒男人。

　　有些羞臊地捂着那低领寝衣出来的酥，其实贵妃很是贪恋男人的怀抱的，可是又怕自己体力不支，明无法持琐务，最后还是淡淡地点点头。

　　“陛下且去忙吧，是妾身不好…”“好了。快合上眼睛，歇一歇，嗯？”说完，男人低头吻了吻她那光洁的额头，将一旁的薄被拉好盖在她肩头，接着便拿起桌上的暖手炉到外头批阅奏折去了。

　　提也没提自己为她准备了骑马装的事儿。这暖手炉亦是他俩的小秘密之一，因着宫中规矩繁琐，皇帝陛下晚膳后便没有进点心的习惯。

　　是以，贵妃会把自己做好的点心装在暖手炉里头，供他做夜宵，久而久之便成了不用言语便知晓的默契。今儿的糕点是蟹粉酥，一口一个的份量，一边批奏折一边吃着蟹粉酥，皇帝陛下不住皱起眉头来。

　　这道是梁王呈上来的，说是齐国求和亲，嫡公主贤淑貌美，可堪为贵妃…贵妃？拿起一旁的朱笔，皇帝只缓缓写道“齐国公主贤淑貌美可堪为梁王嫡妃，且与梁王妃李氏商议让位之事。”一来就想挤兑徐贵妃，皇帝陛下不大高兴，且让李氏王妃去闹几再说。

　　接下来又是一道提及后宫的折子，礼部尚书进言提及先帝子嗣繁盛，其时皇子二十有七，今陛下堪堪五位皇子，急需广纳秀女，充实后宫。

　　皇帝陛下很不高兴，可转念一想便落笔道：“上京皇子，宗亲及适婚者繁多，准汝之提议，广纳秀女，以备世子妃，皇子妃之选。”那么喜欢选秀，给皇子世子们选妃也就是了。

　　躺在上，翻来覆去的，徐贵妃怎么也睡不着，眼睛不停地瞄向外间，皇帝陛下还在忙着，自己倒像是躲懒了。思来想去，徐贵妃还是坐了起来，很是好奇地看向那骑马装。

　　做了二十来年的皇帝，陛下自认对那些臣子们上奏的内容都应付得过来了，可是当看到有折子提及金城公主也已成人，该议亲时，男人不免焦躁起来。

　　那么小的公主，便是成人了也还是自己膝下的娇娇女，如何就要送出去给猪拱了？现如今女儿越发长大了。生得同徐贵妃当年几乎一般无二。

　　不过她们母女俩还是有些不同的。当年熙婼出身低微，因着美貌才选进宫的，刚进宫那会儿小身板小个子，却生了对勾人的椒，当初按着宫规封了才人的位分，记得初次见面时。

　　她的眼神含羞带怯的，很是叫人心动，从未为任何女人动过心的皇帝陛下觉着自己一下子就陷进去了…思及此，皇帝不免又升起了腔热情，只顺了顺呼吸，洗了手往里间去了。

　　刚分开里间的珠帘，便瞧见心爱的美妇人竟背对着自己，着上身，一个人有些费力地穿着那束衣。徐贵妃觉着自己一直饮食节制。

　　而且这身也是相符的，只是这前那对子，比之从前越发大了。倒是不好穿，本想着了寝衣，穿上骑马装好给陛下一个惊喜，不想竟这么难，徐贵妃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因为方才前头使劲扣着，扣太紧了。束的子都有些发红变形了，可是却不上不下的，不下来也穿不进去，两个子窘迫地卡在束衣的上方，尖晕全出来了！

　　＊＊＊听得珠帘铃啷作响，徐贵妃只羞窘地转过身去，生怕现下这般窘迫的姿态被皇帝陛下瞧见，只得急急忙忙钻进了被子里。

　　见边放着那骑马装，皇帝陛下微微愣了愣，虽说徐贵妃躲得匆忙，可男人分明瞧见她似乎裹着束衣，顿时心头不住情动，大步上前。

　　“熙婼，你怎么了？”只见被子底下，那衣不蔽体的美妇人只微微发颤，恨不得把脑袋也给蒙上一般！

　　“云，云郎…”羞臊不已地抬起头来，有些凌乱的鬓发贴在那白皙中带着红晕的脸颊，一对含羞带怯的美眸带着些许水汽。

　　徐贵妃只轻软地唤了男人一声，便想着把被子拢紧一些，不想猜才稍稍动作便觉前一阵疼痛，美妇人不住皱起了那细长的柳叶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