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难得可以同独処
男人忙又躲了起头,而正擦着儿的柳媚儿也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却是好友李姚姚提着灯笼进来,才舒了口气。
“呀,你这个促狭鬼,可是要把我吓死在你家才安生!进来也不说一声!”“呸呸呸,谁要吓死你,难不成你在这儿干见不得人的事儿才心虚成这样?”两人是从小一齐长大的小姐妹自然什么也不忌讳倒是热络地打趣起来。
将灯笼放下,点起灯儿,提着衬裙款款走进室内,披散着长发的李姚姚掀起珠帘才发现自己的小姐妹正擦着身子,只掩嘴笑了起来。
“呵呵,你这妖莫不是在我家上了吧?”明明知道柳媚儿脸皮薄,李姚姚还故意这般调侃她,又坐到边去瞧她的褥子,又是一阵朗的笑声。
原本只是无心的玩笑话,可柳媚儿才做了那样的梦,本就羞于启齿,梦里调戏自己的还是李姚姚的夫婿,可她竟这般笑话自己,换作在平时笑笑也就过去了。
此刻她却有些笑不起来只尴尬地低头拧着水儿,不大说话。李姚姚见她这般反而更想调戏她了。又上前故意拉开她刚换好的霞粉寝衣。
“诶,你又要做什么!再看摸,我要生气了!”现下她只要一看到李姚姚那张清丽的脸儿,柳媚儿就会想起王元琛,怎么看怎么想都不自在,虽说她们也时不时一起沐浴洗身,现在却十分不习惯,只懊恼地皱起了眉头。
李姚姚却不知道那么许多,见她越是躲避,自己越是爱去闹她,索一口气把她的上衣给扯下来了。霎时。
那对浑圆,头粉粉犹如处子一般的大子便这么了出来,吓得柳媚儿不娇呼出声,啐了李姚姚一句。
从来爱开她玩笑的李姚姚却哈哈大笑起来,拉着她的衣襟,不叫她把衣裳拢好,只笑道:“媚儿姐子好,哈哈…”“我撕了你这张嘴!嫁了男人生了孩子越活嘴巴越腌臜了!”羞恼不已地骂着李姚姚,柳媚儿一时方才所梦见的全抛诸脑后了。
只学着李姚姚的模样要去扯她的衬裙,李姚姚可机灵着,哪里肯让她得手?两个美娇娘一静一动便偷偷在卧房里玩起了互相撕扯衣裳的把戏来,而躲在衣柜里的男人知道今夜是无法得手了。
只得悻悻然地溜走了。闹了好一会儿两人才气吁吁地一起倒在上,仿佛未出阁时的模样,李姚姚紧挨着柳媚儿侧躺着,又拿自己的鬓发去搔她的脸儿。柳媚儿见她被扒得只剩个肚兜气也消了。只轻笑道:“怎么?今儿不用哄你玉姐儿睡觉。也不用陪你家王郎不成?”
闻言,李姚姚呼了呼气才道:“玉姐儿老是爱粘着我,我怕娇惯坏了她,叫她去跟母睡了。元琛还得看账本,我一个人睡无聊得很就过来寻你了。”
“啧啧,你难道不怕你的夫君在书房里偷偷藏了人?还不快去捉他?”“他敢!他要是敢背着我偷人我立刻把他跟那个人死了去!”说着李姚姚又不住笑起来“王郎说过只跟我生属于我们两个自己的孩子,媚儿姐放心好了。”
听见李姚姚这般说着,柳媚儿心底又有些发酸,又觉着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儿会发生似的,只默默地紧了紧自己的薄被,平躺了下来,而睡她边上的李姚姚也打起了呵欠慢慢睡过去了。
第二天,两人都没什么事儿,玉姐儿早早过来找母亲,三个人洗漱好便起来一起到园子里赏花。
还没到晌午的时候管事妈子说外头来了李姚姚外祖的奴仆,来人带话说李姚姚的外祖母身子近来不大好,想让姚姚这个外孙女儿过去瞧瞧她。
李姚姚自幼失去生母,十三岁之前都是住在外祖家,听见外祖母病了急得不得了。王元琛听见这事,向来疼爱子的他二话不说便着人准备车马打算往林家去了。
柳媚儿正在一旁教玉姐儿写字,自觉他们夫妇都要出远门,自己一个人呆在他们家可不成事,便笑着道:“那姚姚你帮我替同外祖母问安,我先回徐家去了。”
正吩咐管事去备车马的王元琛听见柳媚儿要走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一旁的李姚姚却开口了。“好姐姐,你可不能走。”
“怎么了?你们夫俩要出远门,难道要我留下来给你做管事妈子不成?”轻轻儿摇着团扇,柳媚儿只娇笑道。李姚姚却把玉姐儿推到她跟前,央求道:“原不该打扰姐姐的,只是玉姐儿也该和我分一分了。
我想把她放家里,这几天就劳烦姐姐看顾看顾可好?”说着,李姚姚又捏了捏女儿的脸颊,用商量一般的语气对女儿道:“玉姐儿跟着媚姨好不好?”
“好!玉浓喜欢媚姨。”小娃儿虽然喜欢跟着母亲。但也喜欢跟着柳媚儿,于是声气地回着话儿,自己个儿扑到了柳媚儿怀里。低头看着这小丫头,再看看他们夫俩,柳媚儿也知道他们其实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同女儿分开一些日子。
再想法子生个儿子,这事儿倒是不能推托了。于是柳媚儿只点点头算是应承下来了。一旁的王元琛好似松了一口气似的只笑着同她赔罪也是说了一堆好话。
看着他们夫俩这般恩爱模样,柳媚儿是羡慕大于嫉妒,只可惜自己明白同徐禛是没缘分了。唯有看看旁人琴瑟和鸣才觉着舒坦些吧。当天夜里柳媚儿就把玉姐儿领到自己房里歇息去了。
李姚姚同王元琛则已经出了同川城。柳媚儿便这么安心在王家歇下照看李姚姚的孩子,不料他们却在路上闹了不愉快。
“你们姑爷真走了?”坐上马车跟着夫婿出了同川城,夜里姚姚换了一身轻纱衬裙,连肚兜也没穿只想着同自己夫婿好好处着。
毕竟自打有了女儿,玉姐儿总是喜欢苦恼着她这个做母亲的,加上家公过世不久,王元琛忙得很并没有多少时间陪着自己,所以他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同房了。
原想着今晚离了家可以亲近亲近,谁知道男人回了房间只说骑了一天的马有些累,倒头便睡了。叫李姚姚都急了。
“王郎…你起来嘛…”本来听见王元琛说他累了。李姚姚是打算不勉强他了。可那坐胎的丸药她已经含在儿里一天了就等着男人的巴进来好播种,此刻见男人好似疲累得很地躺着,李姚姚虽觉着不大好看,却还是自己个儿将衬裙褪下,赤着身子坐到了男人身上。
“呃…夫人,你别闹了。我真的累…”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赤身体的子,王元琛忙把眼睛闭上,只疲累不已地拒绝她。
李姚姚却不依,难得可以同他独处,不用顾忌自己女儿在身旁,于是大着胆子俯身捧着男人的脸,伸出自己那小巧的舌尖去男人的嘴,舌尖有些笨拙地描绘着男人的形。
已经小半年没有好好同夫婿亲热的美妇人只觉着又是羞臊又是干舌燥,可正被她勾引着的男人却好似没什么反应似的,只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与此同时,他们不知道的是,房间里头穿衣镜后面正缩着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这人正是一直替李姚姚赶车的马夫阿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