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此时要取下来
然后他才以从未有过的虚弱酸软,倒卧在上,就像一滩烂泥!然后他就睡着了,无论是谁,在经过这样一场剧烈的损耗之后,都会睡得很香甜的!但是亚马又突然一惊而醒,一跃而起。仔细瞧瞧身边这个女人,面貌虽然很像,却绝对不是萧洁洁!
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是谁?她是怎么进来的?难道真的是那催情剂的药力太厉害,厉害到使亚马变成一头禽兽,不问青红皂白,一见到女人就抱到上去,横加蹂躏?
这个玉一般的美女,袒裎横卧,娇吁吁…洁白的单上,殷殷血迹,斑斑落红…明亮的眼睛,娇红的脸颊,羞不可抑,道:“我差一点死掉…”
亚马又羞又愧,嗫嚅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却撑起身子,紧紧地抱住他,眼中充了感激与幸福。
“我却是故意的!”亚马苦笑:“你究竟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她眨眨眼,顽皮地笑道:“我叫萧媚媚,是萧洁洁的妹妹!”
亚马再次打量她,果然有八分相似,而一双眼睛比萧洁洁更人。媚媚更是毫无怯意地仔细打量着他,伸手捏捏他的鼻子笑道:““”果非凡品,是绝对难得的好种…”
亚马一怔!道:“你说什么?”媚媚道:“我们注意你已经很久了,我们知道你好如命,到处留情,却绝不留种,所以我们就打了个赌…”
亚马道:“你们是谁?打什么赌?跟谁打赌?”媚媚解开脖子上一条细小却精致的项链,取下一枚男人用的玄铁戒指,原来她竟用这枚戒指当成项链的饰物。
她将戒指从项链上取下来,戴在亚马的左手小拇指上,情意无限地吻着他的手,道:“我跟这戒子的主人打赌,说你一定能在他活着的时候找到他,把这戒指还给他!否则我们就得死我跟姐姐!”
亚马吓了一跳:“你怎么可以用生命打赌?”“我们非赌不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这戒指的主人是谁?他在哪里?我要怎么才能找到他?”媚媚凄苦地摇着头:“我们不知道,所以我们才找你…”亚马又急道:“这戒指的主人病得很重吗?他会很快就死吗?”
媚媚哭泣起来,哀情地吻着他:“对不起,我们本不该把你牵扯进来的,但是除了你,我们实在不知道该去找什么人…”
正说间,她的纤纤玉手,已悄悄在他脑后“玉枕”上一拂。亚马就真的睡着了…亚马一辈子在女人堆中打滚,这次却真的累垮了…从未有过的虚弱酸软,又被这纤纤玉手拂在脑后“玉枕”上,他就真的倒卧在上,就像一滩烂泥!
媚媚匆匆整理自己的衣服,才开了门,洁洁就挤身进来,急道:“怎么样?有没有效?”媚媚还未来得及回答,洁洁已见到赤时的他,余沥犹存,不大喜道:“妤极了,真的有效了!”
她一把将媚媚拖过去,道:“快躺下去,这样才能增加受孕的机会…”媚媚被她扶着躺好,心中无限甜蜜,道:“希望真的能受孕…”洁洁笑着拍拍她的脸,道:“希望你一举得男!”
她转身望着亚马的睡相,嘘了口气,道:“你知道吗?刚才娘来过…”媚媚吓了一跳,急道:“她来干什么?”洁洁道:“她来看这“迭香”到底有没有效?如果无效,就要杀他灭口。”
媚媚忍不住叫嚷道:“她敢!”但是随即笑道:“现在没有关系啦,这药的确有效!”洁洁望着亚马睡如婴儿的脸庞,又望见他那条害人的“祸”不又爱又恨,用力一巴掌打去,道:“这鬼东西好坏,没有“迭香”害我拚了老命,它不给就是不给!”
媚媚生伯她还要打,急忙阻止,道:“小心,别把它打坏了!”洁洁笑骂道:“怎么?才跟他第一次,就急着护卫着他啦!”媚媚面红耳赤,申辩道:“哪里,人家我也是为你好!”洁洁道:“哦?”媚媚道:“现在证明这“迭香”果然有用,所以你还是有机会的,对不对?你要是把它打坏了,后悔都来不及啦!”洁洁笑道:“这个不用你来耽心,该耽心的是如何赶快地将他出去?又如何应付他的追查?”
媚媚道:“你不是已经计划好了?”洁洁道:“可是还是要你帮忙…来先帮忙把他的衣服穿好,抬到外面去!”
本来是该由她姐妹二人轮来搬运这个“种马”的,但是洁洁坚持不肯,她说:“你好不容易才得到他的“种”可千万要用心保留住。
这种重的工作,从此都不许你动手!”媚媚虔诚祝福道:“你自己也赶快找机会…”洁洁道:“你放心,我当然会为自己制造机会的。现在我们就依计划,分头进行!”说着就伸手将亚马提起。
亚马是个健壮的大男人,但是洁洁将他扛在肩上,却轻若无物,一路疾奔而去…媚媚望着她消失在暗夜中,轻轻抚摸自己的肚子,幸福地微笑了…
***雾已散,星已沉。风中下时飘来薄雾,泥土已被水打。亚马的衣裳也透,他醒来时,恰好听见远处传来的第一声啼。
恰巧也看见东方黑暗穹苍,转变成一种充了希望的鱼肚白色。他醒来时,大地恰巧也跟着苏醒。等他站起身来时,灰暗的远山已出现碧绿,风中也充了从远山带来的木叶清香。
山坳间炊烟四起,近处却根本看不到农舍人家。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假如这里就是昨停车的地方,那座用钢板搭建的屋子呢?萧洁洁、萧媚媚呢?这两个女人如此故玄虚,大费周章,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要跟别人打个赌?
摸摸手上的戒指,亚马心中苦笑,到底这戒指的主人是谁?亚马又笑了,如果没有更多的线索,他就算想破头也是没有用。
遇见无可奈何的事?他总是用笑来作结束的。他下身上已的衣服,搭在肩上,开始大步走回去。他就住在城里的“六福客栈”现在他只想先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的吃一顿,再好好的睡一觉!
六福客栈的包子做得很好,丝汤面也不错,上的被单总是换得干干净净的…远远看见六福客栈的金字招牌,他就已将所有不愉快的事,全都忘光。
因为所有愉快的事情,都已在那里等着他!现在亚马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一大盆热水里了。闭上了眼睛,左手的拇指却有意无意地在玩着小拇指上的那枚戒指…
全身都被水浸之后,能找个地方泡热水澡,的确是件很愉快的事!他觉得自己运气总算不错,旁边炉火正旺,炉子上的一支大铜壶,里面的水也早就烧得沸腾。
屋子里充了水的热气,火炉的热气,令人觉得懒洋洋的舒畅。他刚刚才在楼下的厅堂里,吃了一份六福客栈大厨师特别推荐的“六福套餐”
昨夜又连续两次遇,一次在行驶中的马车上,一次却是在一间钢板搭建的牢笼内…虽然有一点被愚的感觉,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小小的一些变化,也就等于是小小的一些刺…
只不过…他拨左手小指上的那枚戒指…他刚才已仔细看过了,那是一枚形式古怪的玄铁戒指,铸成了一个长发美女的头,却有蝙蝠的翼,蛇身绕成的指环…
黑黝黝、古怪怪的,戴在手上实在不雅,却不知怎么搞的?这枚戒指戴上去时不觉得,此时要取下来,竟被小指的骨节挡住,怎么也取不下来…除非把小指切掉!他当然是不肯把自己小指切掉的,还是暂时先戴着吧,等以后到一把利刀或宝剑什么的,也许能将这戒指切开…
亚马叹了口气,决定不再胡思想,尽力做个知足的人,他闭着眼睛享受着热水浴…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没有听错,门的确被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