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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没再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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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他笑了笑,让他去看他那件白色的衬衫,前的地方留了一道明显的口红印记,鲜红的印里还有一小片深润,是我刚刚头时留下的津,他的眼睛染上了些许情的色彩,眸比平常要深,却抿着没有说话,在尽量调整呼吸。

  “丛然哥哥。”我叫他。我拿手去摸他的下体,想看看他西装外套下的物现在是怎样的反应,被他捉住了。定在半空中。我加大了点力道,依然想去够他那物,他却好像铁锁一样,让我根本无法移动。

  “快到了。”他说“…别闹。”我把头靠近他,着他耳垂,小声说:“哥哥,你知道你声音有多吗?”他转过头看着我,问我:“叫我什么?”我笑了笑,继续去追咬他的耳垂。

  那银色的丝因为我们的距离变化而伸长、变短,慢慢消失成他耳的一滩渍。我叫他:“丛然哥哥…”

  “很快的,”我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就一口,让我含着你,就一口…”他僵了僵。趁着他僵硬的瞬间,我挣出他的锢,终于摸到他的那物。

  他的分身已经完全起,隔着衣依然能感觉到那股灼热。我笑着亲了亲他的耳垂“哥哥也很想要嘛。”他捏住我的手,彻底不让我动了。

  我抬眼看着他,他额前有薄汗,眼眸深幽,妆容有点化了。外套打开,前的衬衫润,西深黑看不出来,但从那轻微的气味看来,内里必定是了点浊,这样的林丛然,完全没有一开始和克制的模样,却越发让我想占有他,但…时机不对。车已经开始减速。教堂到了。

  -下车时林丛然已经将自己整理得无比妥帖,面容精致完美,找不到一丝破绽,我挽着他的手,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贴着耳朵讲着悄悄话。我说:“丛然哥哥,好想要你。”他也凑过来。

  在我耳边轻声细语“…等一下。”我笑了笑,拉着他往前走,在进入教堂的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陈重,他看着我走过来,跟我打了个招呼,声音中气十足“陈济来了啊。”我说“是”

  我跟他介绍林丛然,丛然哥哥的知名度出圈很久了,他认识的,然后他也跟我介绍他身边的女人,跟丛然哥哥差不多年纪,身材极好,高挑又丰,她看着我点点头。

  我的视线往上,从他们的手臂看到他们客气又礼貌的表情,轻轻笑了笑。谁能想到这是爸爸向女儿介绍他的女朋友呢,而我妈妈,据说在她船王男朋友的趴体上喝的烂醉如泥,错过了回来的飞机,今早给哥哥寄结婚礼物时顺便也问候了我几句…陈济最近还好吧,钱不够用记得跟我说。我说好。

  我从门口迈进教堂,在男方家眷的区域坐下,旁边是伯伯们的孩子,我表哥跑来跟林丛然说了两句话,我则坐在椅子上玩手机,抬头,看到了礼台下方正在做准备的陈淮,他那角度可以看到我的。

  他侧着身子跟人讲话,别说余光了。几乎能看到我整个人,但他没有看我,没有给我哪怕一个眼神。

  我觉得兴致缺缺,低下头玩手机,刚看了两下林丛然就回来了,他坐在我旁边,让我靠着他的肩膀。我侧头躺着。转动脖子调整姿势,突然发现陈淮在我看我。

  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就浑身战栗。我的心里像有一团火,滋啦滋啦地烧个不停,那火烧得我抬起下巴,朝他甜甜地笑了笑,他移开了目光。

  我把头埋在林丛然的脖颈之间,心被挠得,只能咬着他的颈,细细地抿着,他的呼吸一滞,没有推开我,却拿手遮住我的眼睛,让我只能蜷缩在他身后。我不,用力咬了咬他。

  他转过头来吻我。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直觉他的吻技又有进步,很快就呼吸不稳,有点了。我挂在他身上。

  他扶着我在他身上躺好,不让我掉下来,那时候,我被亲得浑身乏力,手垂落在他腿上,反应慢了半拍,等到陈淮走到我身边时,我才发现他来了,他在离我一步的地方站定,跟我说:“你过来一下。”

  我没理他。我把头埋在林丛然的肩膀里,轻轻笑了笑,陈淮直接捏着我的手臂,把我强硬地拽了起来,我冷着脸看他,他扯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跟着他往前走了两步。

  我听到林丛然骤然起身,想伸手过来来我,我看了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了。抿看着我,表情有些冷冽。

  我被陈淮拉到了教堂的内室。新娘在隔壁准备,同屋的还有她带来的伴娘们,房间隔音效果不太好,我能听到她们嬉闹的声音,在离我十步之外喧嚣热闹。

  我漫无目的地想着我嫂子,张邱芸,冠的父母双姓,集万千宠爱长大,一生顺风顺水,人也漂亮,被爱滋养的孩子都是这样吧。

  就连性格都温婉,有礼貌,落落大方,我能看到的,都是上天对人的眷顾。唔…我又看着陈淮。马上就要成为新郎的人,这场宴会的男主角。

  他的婚服衬得他一身飒,凶相因妆容敛去了几分,反而显得有些英。真好啊。我朝他笑了笑,他说:“你把这副表情给我收起来,”命令的语气。我更觉得好笑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

  在隙里看到他身影变形,同时想象着,他被我毁掉的时刻。多好啊,在幸福快乐、阳光明媚的日子里,突然被拉入深渊里。陈淮他应得的,他捏着我的下巴,靠近我,吼我。

  “我说,收起来,你没听到?”我睁开眼睛,保持微笑的表情“你叫我过来就是说这个的吗?”他的动作滞了滞,接着慢慢懈去手上的力道,他说“我知道你的事了。”我看着他,其实我知道他想说什么的。

  但我故意不接茬,那些话对他来说似乎有点难以启齿,他在开口时表情极为不自然,面容有些扭曲,他说:“你包养的几个人,我都查过了。”我依然不动声

  他站在原地,回想起自己作为兄长的身份,长长叹了口气“我这些年在部队里,确实对你忽略了。照顾的少…”

  “是我做的不好。”他可能觉得自己说的尤其坦诚,我也应该借此机会对他袒心扉。他望着我,甚至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说:“我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你明天就可以见到他了。

  从现在开始,我会住回家里,多照顾你,你也把那些你包养的人都处理掉,我们…”“我们还可以继续做好兄妹?”我打断他。我这次是发自内心笑了。这可能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

  “睡过觉的兄妹?哥哥把在妹妹口里的兄妹?”“哥哥呐,”我靠近他,他往后退了一步,我再往前,他没再退了,而是捏着我的肩膀。我努力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可是我忘不了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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