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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啊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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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巧姨的舌头恰如一条虫,在那条隙中捻磨着,一会儿从上到下地滑过来一会儿却又探进半截蜻蜓点水般在口掠过,那口处便被引出越来越多的汁水,堆积着缓缓地漫成晶晶盈盈的一汪白浆。大巧儿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哭腔,呜咽咽地喊着:“娘啊…娘啊…”却更用力地把股撅着,努力地送到巧姨嘴边。巧姨一会儿便问上一句:“巧儿,得劲么?”大巧儿便嘶哑着嗓子“嗯”地点头。

  巧姨又问吉庆:“庆儿,巧儿么?”吉庆着巧姨的子也“嗯”地点头。于是巧姨更卖力地在大巧儿那里着,却伸了手指竖在吉庆眼前,颤着音儿问他:“庆儿,看姨的指头,像啥?像巴么?”

  吉庆哪里还容得去想像还是不像,只会点头应承。巧姨却已经撤了嘴,把指头捻向了大巧儿淋淋的那地儿,在门处挖了一抹白浆,又轻轻缓缓地在儿处晕开。

  晕到隙上端的地方却停住了。那里有一粒丘,红红地肿着,巧姨的手指便在上面碾

  那大巧儿像突然地被谁掐了一把,筋骨也像被突然拽了,上身一下子弹了起来,一个姿势就那么僵在了那里,口里的一声“娘啊”竟叫得撕心裂肺。

  巧姨却并不停手,继续捻得飞快。此时的大巧儿,几乎要疯了,不住口地哼着喊着,看似煎熬却还是把个股死死地撅在那里,竟是舍不得离开半分。

  吉庆看得眼热,伸了手死死地抓住巧姨的子,了一会儿却还嫌不过瘾,又开始往上托巧姨的身子。

  巧姨顺着吉庆的那股劲,一点一点地把身子往上拔,吉庆的手也顺势滑下来,抚摸着巧姨微微隆起的肚子,又往下触到郁郁葱葱的一丛发。

  最后巧姨便跨坐在了吉庆的头上,两股分得开开,黑黢黢茸茸的下身豁然晾在吉庆眼前,吉庆稍一探头便含了个实实,稍一停顿便“溜”地刮了起来。

  这一下差点让巧姨把持不住,几乎一个趔趄趴在大巧儿翘在眼前的股上,忙手忙脚地撑住,嘴里还是忍不住地哼了起来。那边大巧儿正爽快地没够儿,见娘突然地停了,忙连声地催:“快啊!快啊!别停!”

  巧姨急忙定住神儿,一边气一边把手指又放到了大巧儿的户上,这次却不再捻了,直接就捅了进去,一葱一样的指头立时没了半截儿,杵得大巧儿“呀”地一声儿,嘴里却叫了声好:“对!对!就这样儿!就这样儿!别停,别停啊娘…”

  那巧姨却喊了吉庆来看:“看啊庆儿,姨的指头像个巴么?姨用指头呢?”吉庆忙缩了头看,正看见巧姨竖了指头在那条滑滑腻腻地中进进出出,那指头上裹了一层黏黏糊糊。

  出来亮闪闪的像糊了一手的香油,每一次动便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倒真像个男人的物件儿在着那事儿,只是更细一点却有着另一种异样的刺

  吉庆情不自息加重,嘴里念叨着:“啊,啊,这个!”巧姨啪地一声儿,在大巧儿的股上掴了一掌:“听见了么?庆儿让娘呢,你这个!”

  说完,动作越发迅疾,把个大巧儿得叫成了一串儿,上身软软地伏在吉庆的腿上,双手却环过来,扒着自己的股,把那条儿敞得更开,似乎是让吉庆看得更加清楚一样。

  “吧…吧…我就是!让你们!我是个小…娘啊…是个老吧,可劲儿地…”说着说着,那大巧儿竟是越说越是兴奋,最后那声音竟和着畅快地叫声连成了一串,突然冷不丁地又高了起来:“不行了不行了,来了来了来了…”

  嘴里还没喊完,却好像再也无法承受这一连串地刺,整个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下去,像甩上了岸的一条鲶鱼,大口地气却还在不时地搐。

  巧姨见大巧儿了身子,自己也有些难以抑制,浑身的火烧得得越来越旺,一边沉了身子把个下身仍放在吉庆口边磨着,一边拉扯着大巧儿。

  那大巧儿倒是知情识趣,见娘来扯,愣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子力气,把自己软软地身子从吉庆身上翻下来。

  吉庆那刚刚还被大巧儿掩在身子下面的东西,立刻卜卜愣愣地甩出来,昂扬地立在那里,像风摇曳得蒲,孤孤零零却让人心惊胆颤。

  巧姨立时眼前一亮“哎呦”一声儿说了句“我的宝贝儿诶”往前匍匐着爬了几下,让那儿蒲从自己的身子下碾过。

  也来不及再去掉转身子,耸着个肥嘟嘟的股背对着吉庆,一只手从自己的下伸过来扶住了,对准了地界儿就往下坐。“滋溜”一下,吉庆眼瞅着自己那玩意儿就像子捅进了长虫窝,热烘烘地连带梢儿了个没头没尾。

  舒服得吉庆就像冻了三天冷不丁喝了口酸辣汤,从骨头儿里都透着一股子畅快。那巧姨更别说,一身丰腴的白像打了摆子,扒着炕沿颤颤微微地就是个哆嗦,却还没忘了动。

  丰股停了一下就鼓鼓悠悠地动了起来,一时间,撞在一起的“啪啪”声想个不停,中间却还夹杂着巧姨早已岔了音儿地叫。

  ***杨家洼的老老少少们,在“惊蛰”这天开犁耕地了。这是一年农事的真正开始。杨家洼三面环水,几十平方公里倒有三分之一的地,再去了宅基,可耕作的土地便所剩无几了,人均也就几分。好在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下运河物产丰富,水美鱼肥一年四季倒也没亏了杨家洼这些老少爷们。

  地里收成的那些粮食作为口粮肯定不够,总要去买些溢价粮食接应着,于是种好种坏便也不再强求,反正也不指着那些过日子。吉庆家三口人,也就一亩多地。用了一多半种水稻麦子,剩下的根据节气能种啥就种啥。

  巧姨家原本是四口人,地比吉庆家里便多了几分。好在有巧姨娘家帮衬着,二来有长贵支应着,再加上这几年孩子们也大了,都能搭把手,这些活儿倒也不是累人。

  其实说是农事,这点儿活儿对这些拿惯了锄头的庄稼汉们来说,还真就不是啥事儿。长贵早已从县上回来,收拾好闲置一冬的农具,又租了牲口,两家人忙活了几天,那些地便翻着棕黑油亮的新泥散发着浓郁的草香,心满意足地敞在了那里。

  像极了那些倚在墙边晒着太阳的老人,拂着醉人的春风就着洋溢的头,敞开了棉袄,让捂了整整一个冬天的燥气散了个干干净净。耕农忙,从惊蛰到谷雨前后再没个闲暇,吉庆心里想得笃定,学校里便去得懒散,倒真成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长贵也乐得多个帮手,常常把吉庆指使个团团转。吉庆倒不觉得累,年轻力壮的,浑身的力气竟似使也使不完,却看得大脚和巧姨心里面暗自阵阵的欣慰。

  长贵要去秧田里育秧,一大早便喊着吉庆再往地里拉上几车粪,要细细地沤了。吉庆答应得爽快,提了筐便要去粪堆。大脚听见忙叫住吉庆,说咱家沤得已经差不多了,去问问巧姨吧,她那里应该还缺些。

  巧姨收拾利索也正要下地,见吉庆提着粪筐进来便笑着说还是咱庆儿想着姨呢,缺啥就来啥。吉庆也不贪功,嘿嘿笑着:“是我娘说得,我可想不起来,这几天累毁了都。”

  巧姨听罢进了屋,出来时手里便攥了几个煮得鸡蛋,笑嘻嘻地往吉庆兜里揣:“来,姨给你补补。”

  吉庆坦坦然然地受了,却伸手往巧姨股蛋儿上捏了一把,小声地坏笑:“啥也没姨的身子补,要不,先一下?”巧姨娇嗔地回身一扭:“不要个命了你,要干活呢还想着这些。”

  “干活才想这些呢,姨不知道,那事儿可解乏呢。”巧姨“吃吃”笑着,把吉庆身子扭转了,推搡着往外走:“姨孩子都生俩了,啥解乏还不知道?紧着吧你。”说着闹着,两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门。

  今天是个好天儿,没一丝儿风头也足。吉庆来来回回地拉了三车,卸在地头儿,又和巧姨一起把每一条垄都匀实地扬了耪得熨帖,这才坐下来轻轻松松地上一口气。

  吉庆扯了一草叼在口中,嘴的芳香宜人,于是舒坦得长长吁了一口气,仰脸躺在地上,望着湛蓝湛蓝的天大口大口得把清新涤的空气深深地进去又缓缓地吐出来。

  巧姨盘腿守在一边,解了几粒扣子微微地敞了,拿条巾抹着渗出的汗。又一手把巾当了扇子“呼呼”地扇,另一手却拽着前襟上上下下鼓着,着大气把身体里散发得出来。

  吉庆偏头,正看见巧姨的衫子起起伏伏地掀了,一截白花花的便忽隐忽现,上丰腴的鼓鼓囊囊围了一圈堆在那里,竟份外人。

  忍不住悄悄探起身,一只胳膊撑着,另一只手便顺着隙从下面摸了上去,的肥粘着汗涩顿时抓了个手。巧姨被这冷不丁地偷袭惊了一下“啊”地叫起来,以为有草稞里的蛇钻了进来,慌忙中就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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