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疼呢说完
“你要这么说,那还真就是!”巧姨说“还真就多亏了庆儿了,要不是他帮着,还不得把我一人耍死?!”一说起吉庆,巧姨下意识地便眉飞舞。
长贵斜着眼瞟着巧姨俊俏绯红的脸,却越看越是心动。多少天了,长贵和大脚对那种久别重温的事儿慢慢地也降了些温度。再加上隔三岔五的,大脚仍旧和吉庆滚在一堆儿,长贵的心里却咋想咋是疙疙瘩瘩。
可这种事情既然有了,那两人断没有分开的道理。说也说了吵也吵了,那大脚一门心思,长贵也不敢再去招惹,闲下来也只好自唉自叹的,悔不该当初出了个这样的馊主意。
世上哪有后悔药去卖呢?长贵想开了,也就认了。于是,日子仍是按部就班地过着,只是忙活了大脚。这头儿答兑完了老爷们,那头儿还惦记着儿子,来来回回的,却也说不上是累还是了。
每次大脚去了那屋,长贵总是一副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有时候也跟过去,贴了门边仍是竖着耳朵听。但闭上眼,心里面想的却不再是大脚,竟换了巧姨。那暄腾腾呼呼的股蛋,可真是白啊!
那婀娜曼妙的身儿,竟像个风吹得柳叶儿说不出地馋人。还有那声儿,哎哎呀呀地,一嗓子能勾走了魂儿!
想起这些,长贵的心恨不得跳出了腔子,那个刚刚好了的物件儿,立马硬得像个石碾子,任谁也看不出,竟是个十几年都曾是个蔫黄瓜的玩意儿!
现在,每天里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就坐在了跟前儿,长贵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常言说,胆能包天。长贵被那股子火鼓悠着,眼睛也直了,气也得了,就连身子也开始不知不觉地往巧姨身边悄悄地挪了几挪。
巧姨对长贵的变化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依旧独自在那里述说着吉庆的好。桩桩件件的,芝麻粒一样的小事儿都想了起来,把吉庆夸成了一朵花。
好不容易说完了想喝口水,一错头,却吓了一跳。那长贵不知道啥时候竟凑到了跟前儿,瞪圆了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像是一条看见了骨头的狗。
“妈呀!你凑这么近干啥?”巧姨手里端着的缸子差一点没泼出来,嘴里说着,下意识用手去推。
一截胳膊刚刚伸出去,却被长贵攥了个结实。巧姨看着长贵着气越挨越近,隐隐地觉得不安,便用力去甩。可长贵一只手钳子一样,抓得死死的。巧姨这才真正地害了怕,慌慌张张地挪着身子,却被长贵越拉越近。
长贵的一张嘴热烘烘凑过来,着浓重的旱烟味道,熏得她几乎闭过气去。巧姨实在是不明白,一贯老实木讷的长贵今个这是怎么了?竟活变了个人!
本是个废物呢,今天他是想干啥?巧姨拼了力气推搡着,嘴里不住口地骂:“你这个现世的玩意儿,你是想死呢!连我你也欺负?”长贵不吭声,一门心思地去拉去抱,脑子里晃来晃去地就是巧姨那白净的身子。
两个人就在这树林子里拉拉扯扯地厮着,那巧姨到底是个妇人,没几下子便有些力竭,被长贵囫囵地搂在了怀里。还没等张口叫出声来,一对兔子一样蹦跳的子便被长贵严严实实地捂住了,像个面团似地被他来去。
巧姨这下是真的急了,鼓悠着身子挣脱,嘴里骂着威胁:“你个孬货!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你看我不跟大脚去说的。”
长贵却一点都不怕,一只手箍着巧姨,一只手得更是用力。身子扭过去,竟把巧姨在了下面,任巧姨打似地挣扎,嘴却也凑了上去,隔着衣服就在她子上胡乱地拱。
巧姨更是慌张,一时间也不知要说些啥,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边迭迭地念叨着:“这哪行,这哪行。”“咋不行!庆儿能我咋就不能?”长贵着气闷声闷气地说。
巧姨的心里霎时“咯噔”一下,却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啥?庆儿咋啦?”长贵嘿嘿笑着,抬起脸望着巧姨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的脸:“别瞒了,我都知道。不说就是了。”
“你知道个啥?你胡说个啥哟。”巧姨躲闪着长贵的眼神,挣扎的劲头儿却再不像刚才那么决绝,就似硬邦邦的轮胎被人一下子撒了气。
“我胡说?我都看见了,我胡说?!”长贵瞪着眼,神情却又是那么的洋洋得意,有一种陡然把别人捏在手心里的自“在这,就在这儿!不是你俩?”巧姨被长贵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想不出怎么答对。
看来他是真的知道了,这可咋整?巧姨厌恶地看着眼前的长贵,无论如何也无法把这张龌龊险的脸和以往那种憨厚木讷的长贵联系起来。
但把柄被攥在他的手里,却再也由不得自己了。这可是天大的事情,别说被村里人知道,即使是大脚,那也断断不会饶了自己。那可真就活不成了!想到这些,巧姨一下子浑身瘫软,忘了挣扎忘了抵抗,摊开了身子竟任由他去了。
长贵不沾沾自喜,身子下这具令自己朝思暮想的白女人,就这么就范了。长贵急慌慌去解巧姨的扣子,刚刚出一抹白皙,却见巧姨两手叉,突然又把他挡住了,长贵诧异地望着她。
巧姨一双美目喜盈盈水汪汪,竟是一副窃喜的模样,忙问:“又咋了?”巧姨却不慌不忙把个长贵的身子往下推,嘴里嗔怪着:“你就是猴急,看,把我衣裳得,全是泥。”
长贵被了个晕晕乎乎,再也想不到这女人这个时候还惦记着衣裳。看了看巧姨沾土灰的褂子,又瞄了瞄那一抹白皙粉,终是拗不过心里那股子火,没好气地一把将巧姨按住:“脏了再洗呗,别动!”
“别动啥别动!我不动,你行啊?”巧姨刚才是被急昏了头,一时间倒忘了长贵本是个孬货,啥也做不成的,乍然想起,不由得一阵子庆幸。
长贵听巧姨这么一说,忽地嘿嘿一笑,三下两下把自己的子解开,拽着巧姨的手就往下摸:“不行?你摸摸你摸摸,你看行不行。”巧姨瞪着疑惑的眼睛,被长贵生拉硬拽地,将信将疑地掏下去。
刚刚触到那物件,不由得像被火燎了一下。那哪里是个孬货,分明是一个槌!“我的天爷啊!啥时候行了?!”
巧姨一时间胆战心惊,张着口竟似是傻了。长贵又得意地笑了,趁着巧姨还在恍恍惚惚的惊讶中,一把将巧姨的带扯开,拽了腿就往下褪。那巧姨心里成了麻,脑袋里糊成了一锅粥,见事已至此也就认了命。
好在不是外人,何况人家还攥着自己的尾巴,沾沾身子又掉不了一块,便摆出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竟配合起长贵来。
颠着股,让长贵把自己的衩扒下来,又自觉地分开两条白白的腿,把一块黑乎乎茸茸的物件敞了个透透亮亮。
那长贵一眼瞅见,立时血往上涌,铺天盖地地就了下去,端了自己的家伙对准了巧姨没头没脑的就是一阵子杵。
那下面仍有些干涩,长贵进来的也有些生猛,顶得巧姨哎呦一下,弯弯的细眉忍不住拧在了一起。长贵却不管不顾,依旧拼了老命口成了风箱一般,耸着股闷头苦干。
巧姨本就是天生的水性杨花,被长贵敲桩砸夯一样的捣鼓之下,身子自然便有了反应,不知不觉地竟抱住了长贵,嘴里忍不住也哼出了调门。
长贵乍一听见巧姨悠扬地哼叫,就好似火上被浇了几滴豆油,更是把吃的劲都使在了下面,撞上去“啪啪”作响,嘴里还在问着:“咋样?咋样?”巧姨哪里还应得出,只是更高地叫出来,却也着身子把长贵死死地住。
一双腿在长贵的身后绞在一起,像条花长虫,把长贵紧紧地在自己的上面,半天,终于嗷嗷地叫着了身子,这才好似缓过了一口长气,悠悠地从嗓子眼里挤出了一句话:“活驴,活驴啊,你要死我了。”
长贵忍不住一阵子骄傲,志得意地又往里狠狠顶了几下。巧姨又一阵“哎呦哎呦”地叫,推搡着长贵:“你个活驴,使那么大劲儿干啥?疼呢。”
长贵忙停下身子,拔出来缩头往下面看:“破了?不能吧。”“咋不能!干不呲咧的你就往里杵,蹭破了这是。”
巧姨坐起来,掰着自己的下身给长贵看。长贵仔仔细细的瞪眼睛看了,只见一片凌乱的发被滑腻的汁水沾粘成一团,两片泛着鲜红鼓鼓囊囊翻在两边,出一条粉润的儿,竟似个垂涎滴的模样。
“没事儿,这不好的么。”长贵又看了看,瞅了瞅巧姨。巧姨白了长贵一眼:“好啥,疼呢。”说完,就要提子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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