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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还没完呢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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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庆早就等得有些心焦,一边鼓悠着在娘的下面蹭,一边斜着眼看爹睡着的方向,心里像是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终于,听见娘癫狂着让他进去,倒真像是接了喜帖子,忙直了对准了那地方。

  那地方早就滑的一塌糊涂,层层叠叠的褶皱几乎糊了粘稠的浆水,吉庆毫不费力就把个涨的东西顺了进去。刚进了半截,就看见娘像被马蜂蛰了一样“啊”地一声儿长唤,脑袋竟把肩膀拱成了座桥。

  吉庆知道那是娘舒服透顶了,更添了膀子力气,把硬邦邦的物件儿一股脑的了进去,没容娘回过神儿来就“噼噼啪啪”地动了起来。几下子过后,那大脚叫得便岔了气,本是断断续续地哼叫,却连成了一个音儿,那动静倒像是哭上了一般。

  “怎么样娘?得劲么?”吉庆憋着气一下一下撞着,一边问心里边还一直数着数。大脚这个样子哪有功夫搭理他,只剩下了叫唤,吉庆问得急,她只好叠叠地点头,双手拼命地在自己两个丰子上着,当偶尔大脚的手离开脯,那两个子便如两个吊钟般上下翻飞。

  要不是和大脚的身子连着,估摸着早就甩了出去。看着自己的东西在娘下面进进出出了半天,吉庆的数也数得有些了,不由自主地停下来上一口气。刚一慢下来,大脚却又催了:“别停,紧着!啊…”吉庆擦了把汗,气吁吁地说:“等会儿娘,容我口气。”睁开眼,大脚看着吉庆汗浃背的样子,也觉得有些过分,忙疼惜地敞开双手:“对不住对不住,是娘不好,过来过来。”说完,把伏上来的吉庆搂在了怀里,温温柔柔地爱抚着,帮着吉庆抹去脸上噼里啪啦往下淌地汗珠。

  吉庆英俊硬朗的脸被汗水浸得,一缕缕的头发粘在额头,看得大脚心里面软软的,稀罕得恨不能一口把吉庆进肚子。又怕吉庆着凉,忙拽了被子搭在吉庆身上,却被吉庆一把扯到了一边,说:“不盖,热呢。”

  “好,不盖不盖。”大脚讨好地笑,小心地看着吉庆不时地又亲上一口。待估摸着吉庆匀了气,小心奕奕地问了一声儿:“行了么?还累么?”“嗯,行了。”吉庆点了点头,咧嘴笑了一下,出一口白白的牙。大脚也笑了,问:“再?”

  “再!”吉庆噌地一下跃了起来,那下面本来还连着,被这猛地动作一下子带了出来,卜愣一下黏黏嗒嗒甩在外面又弹了几弹,看得大脚一对眼便又有些发直。

  忙急慌慌掉转了身子趴在炕上,把个丰肥硕的股撅在吉庆面前,扭脸唤着吉庆:“来啊,!”

  吉庆答应一声儿,着家伙凑近了娘的股,一扭又捅了进去。这一下没有停顿,倒像是一下子捅到了底“啪”地一声脆响,顶得大脚尖尖地叫出了声儿,身子也像是不堪重负一般,竟往前窜了一窜。

  忙用胳膊撑住便再也不敢松懈。一时间,母子两个配合得天衣无,你来我往劲儿却用到了一处,后面拱一下前面顶一下,撞击在一起时,那中间竟没有一丝的隙。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刮起了西北风,呼呼嗒嗒拍打着窗棂。稀稀拉拉的鞭炮声被风远远地引过来,若隐若现似乎告诉着那些仍沉浸在欣中的人们除旧新仍未结束。

  屋子里的母子两个,特殊的守岁却越演越烈。除夕的夜里,各家各户似乎有着太多的事情,大脚更不怕被人听了去叫得愈发地疯狂。

  身后的吉庆每次攒了力气撞在她的股上,她便畅地叫上一嗓儿,像是帮吉庆叫了声儿“好”又好似给自己那股越烧越旺的火添了把柴禾。

  嘴上叫得快活身子却懈怠了,不知不觉,竟慢慢地被吉庆顶得凑近了仍酣睡在炕梢的长贵。炕那边娘俩个呼天抢地的动静折腾了几个时辰,竟对长贵没有一点的影响,仍是吧嗒着嘴睡成了一幅死样儿。

  时不时地哼上一下,嘴角撇撇,看样子好像梦到了什么美事儿。大脚凑得越来越近,一张脸几乎贴到了身边儿,看见长贵的睡相,竟反常的没了烦躁。

  后面儿子接二连三杵进来的快活,让她舒坦得冒了烟儿,陡然想起每夜里长贵贼一样地窥视,又让她莫名其妙地驿动。

  她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本是个羞死个人的事体,冷不丁被人偷偷地旁观着,却没来由得更让她觉得过瘾,更让她一阵紧似一阵兴奋。

  大脚仰头看了长贵胡子拉碴地脸,耸着股又念出了声儿:“…他爹,你看啊,你不是愿意看么…咋不看了…你儿今个在你跟前儿呢…他娘呢…”

  又回头喊着吉庆:“…儿啊。,再使劲…让你爹看啊…”陡然听见娘地和爹搭了腔儿,吉庆几乎吓了一跳。但娘喊出的话却有着实让他兴奋了一下。

  爹早就看了啊,看的时候自己不是还跃跃试呢么?爹喜欢看就让他看呗,爹愿意的,自己怕个球!

  想到这儿吉庆更是如虎添翼,所有的负担一下子卸了一半,再看娘撅着股一幅的模样,倒好似热油锅里加了一勺子水,呲呲喇喇就炸了锅一般,力气攒得足实劲头也更大,一下一下竟似是钉子钉进了山墙,把个大脚干得更是疯了般胡言语:“儿啊,娘得劲呢,股呢,再使劲…使劲…”

  本来摊在炕上的手,竟拽上了长贵的衣裳,甩着哭腔叠叠地叫着:“他爹啊,你瞅啊…你儿在你媳妇呢…你媳妇股呢…你咋不瞅啦,你不是稀罕看么…使劲!再使劲!”

  吉庆眼睛紧紧盯住爹那张胡子拉茬的脸,隐隐的盼着爹醒来却又忽然有些怕爹醒来。看爹的样子仍是死死地睡着,娘拽了盖在他身上的被角撼动,他晃晃悠悠却纹丝不动。吉庆一时间还真就希望爹就这样睡着吧,要真是挣了眼,见娘和自己这个模样那该是个啥样?

  吉庆不敢想也不愿去想,刚刚冒出来的一股子顶天立地的勇气又一下子没了,剩下的那一半愧疚又慢慢地仰了头,吉庆几乎是下意识地扶了娘的髋骨,不由自主地就把娘往回扽。

  那大脚正一副痴狂的神态,嘴里还在不住声儿地叫着,却感觉吉庆在往回拽着自己,回头去看,却差点被突如其来的一阵更猛烈地顶了出去,不由得又“啊”地一叫,耳边听见吉庆嘿嘿地坏笑。

  “娘,你小点声儿,一会儿爹真得醒了。”吉庆把娘重又摆正,让她掉了头规规矩矩地趴好。

  大脚被吉庆这么一说,也觉得刚刚自己实在是被得发了痴。他爹要是真被自己醒了,说到底还是堵心,但嘴里却强着:“那个东西,还不知道他?

  醉成了个猪呢,房塌下来也醒不了。再说,醒就醒呗,又不是不知道咋回事。”这倒是实话,过了这么多年日子,再没有比大脚更了解长贵的了,平里还好,一旦喝了酒,那睡起来还真就是人事不知,天摇地动都惊不了他呢。

  大脚扭头又瞅了瞅长贵,不知啥时候,那长贵却转了个身,把个脊梁甩给了他们,依旧呼呼地酣睡着。大脚心里不知为啥突然地一酸,却伸了光光的脚冲长贵股踹了一下。

  “扑哧”一声儿,大脚嘴边竟扬起了一抹笑意,那神态却另是一副爱恨加。吉庆“啪”地一下掴了大脚肥硕的股一掌,打得她一灵,这才发觉,身子里夹着的那个热乎乎的槌却已经没了,忙回头去找:“咋啦?咋不啦?”

  吉庆嘿嘿地笑,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大脚忙翻身起来:“咋啦?冷啊?赶紧躺下。”说完紧着把甩在炕梢的那被子拽过来,把吉庆抱进怀里。

  吉庆冰凉呱唧的身体贴在脯上,大脚不由得一哆嗦,手却上上下下地在吉庆身上摩挲,触到他下面那个东西,那东西竟还在卜卜愣愣地立着,一把攥了轻柔地抚,倒像是怕一时半会儿的就冻坏了。

  吉庆缩在娘的怀里,却一时也不老实,又张了口含进大脚那粒葡萄珠一样的头儿,另一手也在那一边着。

  没几下,那大脚便重新成了一团,哆哆嗦嗦地呼哧呼哧冒着气,实在忍不了,一蹁腿上了吉庆的身子,张口呼出一股热气:“坏小子,又来我,不行,还没完呢。”

  说完,颤颤微微地伸手下去,捏着吉庆的东西对准了自己那地方,一坐,便滑滑溜溜地没了儿,却再没有力气把自己撑起来,只好着趴在那里哆嗦个不停,却还不忘前前后后地动。

  丰腴白的身子在吉庆身上倒像个筛萝,鼓鼓悠悠地磨了起来。大脚这段时间似乎胖了呢,山一样地在吉庆身上竟让他有些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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