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禽兽不如
花椰有些害怕,低声道:“奴婢…自己去找。”转身走,龙忘海却从背后一把将她抱在怀中,道:“女儿…我的女儿…”
他虽念道女儿,手却不自的放在了花椰的口,用力按。花椰吓了一跳,不敢开口。龙忘海抱了她半晌,才在她耳边轻声道:“随我进屋可好?”
花椰不敢答,龙忘海似为自己解释一般,又道:“屋中有伤药。”当他救那狐狸,用的就是自己存放的伤药。花椰轻声道:“请…请先生引路。”
龙忘海松开她,二人一前一后进得屋中,龙忘海随手将门掩起,坐在上道:“就在那柜子里的小盒中。”花椰点头,拉开柜门,拿出小盒,走到龙忘海身边,半跪下身,为他伤心擦药裹伤。
龙忘海呆呆的凝视她低垂在自己面前的修长的颈子,竟不由自主伸手轻轻抚摸,又顺着她的颈子慢慢滑至她的衣领里,抚摸她的肩膀粉背。
花椰假做不知,只低首为他包扎,待包好,花椰一抬头,立即上他的,他的舌伸入她的口,她的芳香。这次,他是清醒的。花椰知道父亲已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宽恕自己了,所以才行如此不道之事。
她微微闭眼,感觉着父亲的吻自自己的脸颊顺着脖颈慢慢滑到自己的肩膀,双手也一圈一圈解开了自己的带,褪去自己的青色小褂,绿色外衣。父亲的手指娴熟的在自己光洁的皮肤上滑动,轻轻一扯自己的束,令自己如婴儿般,跪在他面前。
…可如今,自己毕竟已不是一个婴儿了。龙忘海伸手揽她的,将她扶起,令她躺倒在榻,伸手放下纬,将花椰的全围住,只袒然于自己面前…那仍秀气,纤细的身,修长的双腿。
龙忘海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的肌肤,将她双腿分开,很快踢掉自己的衣服扔到下,俯身住她的身子,咬着她粉的蕾尖,手指轻轻搔动她的粉的私处。
和那一天的感觉一模一样,他的动作很快令花椰,龙忘海觉得时机已至,便将自己的的头部顶在那隙的口处,轻声道:“我要进来了?”
花椰点头,龙忘海伸手扶住她的头顶,用力将那送处她体内深处。还是有点痛,但花椰决定不与理会,她知道接下来龙忘海会娴熟的带自己进入极乐。
她抱紧他的背,曲起双腿,环住他的,息、动,与他相叠,进退放纵竟贴合的天衣无。龙忘海只觉难以自胜,低不已,这感觉令自己如此欢喜,却又如此熟悉。
身下的小人儿息,呻,令他无比快慰:她已被自己征服。随着几声低吼,龙忘海用力往花椰体内更深的地方,出他的体,这般幸福的感觉竟他眩晕,一时不知是真是幻。
他用力收紧双臂,紧紧将花椰锢在怀中,把脸深埋在她脖颈弯处,意犹未尽的咬着她的肩膀,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花椰闭上眼睛,休息片刻,却听龙忘海闷声道:“滚。”
花椰急忙睁开眼,自龙忘海身下滑到边,开帷,背后龙忘海也翻身而起,大吼道:“滚!滚!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赶紧给我滚!滚!”
一边叫骂,一边伸脚用力往她上踹落,似乎狠不能将她几脚踹死。花椰低头拾起衣服,被龙忘海踹了一脚,一头撞在椅角,却顾不得疼痛,将衣服迅速穿起,夺门而出。
龙忘海倒回上,掩面大哭。怎能如此?自己怎能如此?做这等禽兽不如之事!亏他还自诩正人君子!他连自己祖上十八代颜面都丢尽了!
而且…而且,难道他已经不再爱铃依了么?他怎能如此放纵自己?甚至于居然觉得幸福!他怎么会觉得幸福?
甚至于他居然舍不得花椰去死,他居然内心动摇,觉得想那些死后的虚名要来何用?他居然只愿和花椰长相厮守!真是禽兽不如!禽兽不如!正放声大哭间,却又听花椰拍打自己的房门:“先生!”声音似有些着急。
“干什么!”龙忘海大吼。还回来干什么!难道还觉得自己不够丢人?花椰却道:“有人叫门!似乎无人应门就要硬闯,先生无论如何去看一看!”龙忘海大吃一惊,止了哭声,翻身坐起,道:“你…你去应门!让他们等一下!”
花椰应了,转身而去,龙忘海手忙脚的披起衣服,不多时花椰进门来道:“门外人答应了,似乎先生的庄子已被包围。”
一边说,一边服侍他穿起衣服。有花椰的服侍龙忘海很快便整装束服,结发戴冠,一点看不出是刚刚行完事之人。
花椰又帮他收拾铺,挂起帷,大开门窗,又跑回后院继续洗她的衣服,龙忘海咳嗽一声,度到院门前,隔门问道:“什么人?”门外有人答:“大胆小民!威远将军在此,还不快快开门接!”
威远将军!龙忘海大惊,急忙大开门扉,道:“草民龙忘海,参见大将军!”一面说一面跪倒在地,三拜行礼。一队士兵模样的人便立即进入了他的院子,却不进屋,只在院子里四处搜索。
龙忘海不知所措,一个骑在马上的将官打扮的贵人翻身落马,上前用手将他扶起,哈哈大笑道:“居然有如此巧事!龙先生,还认得本王么?”
龙忘海抬头一看,又是一惊,急忙又再下跪:“草民龙忘海,参见王爷!”又是三叩首。那王爷哈哈大笑,道:“起来罢!你跟本王还这么客气干什么?”
旁边那威远将军小心的问道:“王爷,这是你旧识?”那王爷笑道:“是啊!这可是本王乐中知己!一别十年不见,当是良辰美景虚设!本王可是十分的想你啊!”龙忘海躬身揖首道:“草民愚鲁,怎配王爷挂怀?”那王爷还未答话,一个小校官过来跪拜道:“报王爷、大将军,没有找到那畜生,只有后院中发现一个女子!”说着,他身后便有人揪着花椰出来。
龙忘海不明所以,但做贼心虚,总是有些忐忑不安。那威远将军腆着大肚子道:“王爷,依您看,这女子…不会是那畜生所化的罢?”
王爷点头,转问龙忘海道:“这女子你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