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生娘攥紧了拳头,终于在这大殿上,自动地打开了一双腿。浓密的,覆盖着她的和道。
可那条幽深的密,却深深刺痛了月娘的眼睛。她万万想不到,朱由菘居然可以想出这样的法子糟蹋女人。她在同情之余又有点庆幸,庆幸那躺在殿中的女人不是自己。
“这才像话。既然是这母狗自愿留下的,那么,就委屈阿狼一下,跟她配。”朱由菘无所谓地打着响指笑道。戴淳点点头,拿出身侧的一个水囊。把狗链子先交给身旁的另一个孔武的侍卫,戴淳走到生娘的大腿中间。
打开那水囊,把其中的体,毫不留情地浇洒在生娘的户上。一时间,大殿里泛起一阵浓重的味。
原来,那并不是水,而是母狗的。那叫做阿狼的獒犬,问道那熟悉的情味道,眼睛都红了。它狂吠着,死死地盯视着生娘的户。那里的那个和那处,已经成了它唯一的嗅觉焦点。
“光这样有什么意思?她那里,也要灌进去。那样,阿狼才欢喜呢。”朱由菘这时才喝了一口贡茶,嚼着香醇的茶叶说道。戴淳马上按照他说的去做,把水囊的嘴入生娘的道,把剩余的母狗,统统灌了进去。
那又又热,还刺刺地灼人。生娘觉得道被灼伤了,内壁火辣辣地痛。她蜷着腿,捂着小腹喊痛,却不敢违逆朱由菘的想法。事已至此,除了认命承受,她再也没有第二个解救儿子的办法。阿狼已经兴奋地无法抑制,嘴角处耷拉着黏黏的唾。它嘶吼着,爪子用力刨着光滑的地面,将狗链拽得绷直。
若非有两个侍卫死命拽着它,它一早就冲过去,等不及去冲击生娘的户了。月娘还茫然地坐在那张富有玄机的椅子上,朱由菘看实际已经成,便悠闲地走下台阶,走到月娘身边。
“月奴…”朱由菘的手,轻轻地搭在了月娘肩头的那个伤疤上。从那处伤疤,一路下滑到月娘的尖上。弹琵琶一般,用五手指,轮轻弹着那两颗樱桃般的头。
月娘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朱由菘会怎么玩她。“你很怕吗?月奴,我本来以为,你会感激我才是。”
朱由菘急速弹着那对小头,又突然停下,把那对头高高拽起,拽到极限。月娘惑地看看他,小心地轻声说:“主子,痛…”朱由菘笑笑,把那对头松开。头飞快地弹回原位,仍兀自晃动了一会儿。
“你眼前的这只母狗,可是你的,王生的亲娘。怎么,看到她这样,你似乎有点同情她?”朱由菘的笑瞬间转为一种冷意,让月娘心慌气短。她忙摇头否认,却说不出幸灾乐祸的话来。
“最好是这样。我问你,看到仇人的娘比狗更卑,你高不高兴?”月娘不敢摇头,只好违心地连连点头。可她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生娘,生娘也正好在看着她。
两个人的眼睛不小心对视,都马上转开。生娘别过头去不看她,眼泪却忍不住一个劲地滴在地板上。“既然高兴,那么好,给我看看你高兴起来,会成什么样吧。跟你眼前的那头母狗,一起给我看看。”
朱由菘说完,便一挥手,示意牵狗的那两人撒开狗链。阿狼疯了一样地冲到生娘的腿间,贪婪地嗅着那里的味道。
似乎这样还觉得不过瘾,阿狼开始用热烘烘的舌头,去舐那味道的来源。生娘一阵剧烈的战栗,每汗似乎都竖了起来。这巨型獒犬的舌头上,密布着粝的刺。
每一次舐,都像有一把刷子,飞快地刷过柔软的部。那舌头不留余地地,狠狠刷过她的核和口。那舌尖更是努力向道内探索着,把里面残留的都卷入大口中。生娘屏住呼吸,闭上眼睛,拼命抑制住恶心和恐惧感。
她多少次都想推开阿狼的头,用手护着自己的下体。可她不敢,一想到朱由菘狠的笑容,一想到儿子在他手中可能出现的下场,她就只有忍耐,再忍耐。与此同时,朱由菘得意地笑笑,伸手打开了那椅子上的机关。
朱由校虽然不是个好皇帝,但确实是个手艺非凡的木匠。深深了解堂弟脾的他,便打造出这样一把看似普通,实则玄机深藏的太师椅。
在这把椅子座位的下面,暗藏着丰富的机关。只要出椅座中间的暗层,就能看到六支手柄。而座椅则可以从中央向四周分散开合,布了滑轨。当然,这些滑轨就是控制暗层内的假具的。
那支假具,也是仿照着朱由菘的尺寸和形状去制作的。通过两侧四支手柄的控制,不仅可以前后左右移动,还可以围绕着最外层的圆形轨道转动。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这具本身,也可以通过其余的两支手柄,进行旋转和上下动。而动作的轻重缓急,则完全掌握在操纵之人的手中。这样一只具,普天下也只有朱由菘,具有这样的心思;
也只有朱由校,才有这样妙绝伦的手艺。因此,朱由菘将这东西看得极重。也给这椅子取了个名字,叫做“烈女愁”今兴高采烈地搬了这东西回府,一心就想看月娘在这椅子上的媚态。不成想半路杀出一个生娘,更增加了他暴阴暗的观之心。朱由菘生长在王侯之家,12岁就已玩遍了阖府的美貌侍婢。
他对事无比狂热,但因为做得太多,就失去了新奇感,常常会兴味索然。因此,与其说他身体好,倒不如说他心好。身体力行地去玩女人,他早已不觉得新鲜。
看着女人被摆成各种姿态,用各种不寻常的方式去亵玩,他倒是更为热衷一些。现在,万事俱备,不欠东风。朱由菘翘着脚,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看着她大敞的花。
再看看地上躺着的生娘,她的眼睛紧闭着,双手都紧紧握成拳头。那只叫做阿狼的獒犬,腿间的那条巨物,也全部冲出了小腹。红红的头,形状尖锐。像一把锥,愤怒地起着。狗的茎没有那层包皮,那东西滑腻腻地暴在外,出鲜又恶心的。
阿狼着长长的哈喇子,舐和嗅觉,已经无法再足它膨到要爆炸的望。它开始围着生娘的下体打转,用它那滑腻如蛇,尖锐似锥的东西,不断磨蹭她的口。
可试了几次都无法成事,急的阿狼一阵低吼,不断用它锐利的爪子,翻挠着生娘的大腿部。生娘不敢看它,却能清楚地感觉到,那锐利的爪子,划破了她大腿上的皮。
“帮帮阿狼,母狗,你要主动些。它若生气了,吃了你也不奇怪。”朱由菘悠哉哉地坐在那,瞟了生娘一眼,同时也给一旁的戴淳他们下了指令。
戴淳和几个侍卫一拥而上,将生娘的和股得更低,让她无从躲避。戴淳与阿狼最为相,除了朱由菘,阿狼就最听戴淳的话。于是他轻轻拿起阿狼的那锥,刻意把最外层的皮翻到最低。
然后,戴淳便帮着阿狼,把这暴涨的东西,一点点入了生娘的口。生娘呜地哭泣着,她不断扭动着肢,尝试紧闭口,去拒绝阿狼的入侵。
可阿狼憋了许久的望,终于找到了发的入口,又怎能轻易拒绝?那锥虽没有男人的,但硬度却一点也不输给人。阿狼愉快地哈着气,快乐地一纵身,前爪按着生娘丰的房,便将那锥一股脑地入了中。
“唔…”生娘痛苦地咬着舌头,她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真地与狗合。她的手脚被几个有力的男人按住,她连挣扎的余地都丧失了。阿狼的那条大舌头,就在她的身上不断到处着,黏黏的唾都涂在她的身上。
更让她难过的,是阿狼不断地用力耸,那速度奇怪。滑腻腻的茎,就在她的道内飞快着。那茎下方,硬硬的两颗丸,也顺势一并击打着她的口,从里到外地刺着她的感官。
烫,硬,快,涨,那感觉无法言喻。她一面恶心地想吐,一面又忍不住,让身子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生娘已经守了两年多的寡,四十岁又正是女人需求最旺盛的阶段。在王大活着的时候,她还时不时厌烦他的求。
可王大死了之后,她才真地知道,女人守寡到底有多艰难。她开始想念和渴望男人的那东西,她开始期待能有什么东西,填自己的空虚。终于在某一天,一个黑漆漆的夜里,她还是忍不住用自己的手指,进了自己的道。
儿子那时住在卫府里,生娘的呻声,简直有些肆无忌惮。事后想一想,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可那感觉又极容易上瘾。于是,之后的几乎每一个夜晚,她都开始用手指抚慰自己的望。
可那手指毕竟无法代替男人的那东西,那些手指,显得过于纤细,过于短小。生娘的眼睛,开始注意那些长长的,条状的东西。当她终于把眼光落在墙角,落在篮子里的那些长长的茄子上时。
她被自己内心潜藏的,那些澎湃的望,吓了一大跳。她紧掩房门,着气,手微微颤抖着,去摸那些茄子。碰了一下,她赶快收手。她劝自己,不要太。可下身一阵阵空虚的酸,子里那明白无误的意,都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想这东西,可以狠狠地进去。
最终理智还是落在了下风,情高涨的生娘,还是把那长生硬的茄子,咬着牙低着,入了自己的道。
那种充实足的感,让她如同一个饿了很久的人,吃到了一顿丰盛的美餐。她快乐地呻着,一只手紧攥着那茄子,在里飞快地动着。
“好,真好…比那死鬼,还好…”生娘足地叹息着。她在自己手中,在没有生气却硬朗壮的茄子之下,达到了久违的高。
花心深处剧烈地搐,那便把那长的茄子,得又进去一大截。光滑的茄子皮,蹭过她道内的每一寸,都让她如临仙境般爽快。
慢慢地沉溺在高中,直到那惊人的舒适感完全消退,生娘才小心地,一点点地,把那茄子离道。
在出的时候,她同样再次感受到,那种无可取代的快意。那茄子得她好,入的好深。当她彻底拔出的时候,她看到深紫的茄子皮上,有着白花花的白带和清亮亮的。
用手指轻轻抚那些滑滑的体,嗅着那上面人的气息,生娘也想不到,自己的舌头,竟然会落在上面,去那些自己的体。她既感到快乐,又觉得悲哀。她不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那么不要脸。
她像是人们常说的,那种最下的女人。她居然用手指也无法足自己,她竟然用一跟茄子去自己,她竟然吃下自己的那些脏东西!可无论她怎么自责,怎么羞愧,到了晚上,她还是挑了一壮的茄子,入了自己那不知饕足的道。
就像她眼前的这境地,尴尬到羞。可尽管心里无比羞,羞到恨不能马上死去,但那久久没有男人碰触过的道,仍是忠实地反映出她身体的愉悦。那感觉奇特而恶心。就像使用一把钝刀子,不断地切割在身上。于沉闷的钝痛中,衍生出不可理喻的快意。生娘恨朱由菘,但更痛恨自己。
不为别的,只为被那凶狗的锥凌迟,却又开始感受到快乐的道。阿狼着兽的气,那恶心又滑腻的锥,在生娘的体内,梭子一般地飞快律动。
“不…求您…王爷…饶了我吧…”生娘哀泣着。她知道,如果这酷刑再不停止,自己就会出卖自己更为放的一面。那凌厉的狗的生殖器,比正常男人合的速度更快,力道却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