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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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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渊面对李萍突然的提议,变得格外不自在,愣了一下后左右看了一圈,咬了咬牙重复问道:“我送皇上进去?恐怕不大妥当吧…”

  他作为刚被皇太后指着鼻子警告了一通不要跟皇上勾三搭四的人,最近一直夹着尾巴做人,独自在角落里舔舐伤口,而不是上赶着往龙床上趴——妈蛋虽然不过就是把人扶进去的简单动作,但是备不住有人容易多想,连褚渊自己都不好说自己也很容易想歪的。

  王狗狗也同样觉得这个提议并不好,要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那还算好的,那万一发生个啥,那可怎么办呢?

  就算真的发生了那个啥,那也分两种的,要是刘御把褚渊那个啥了还算好的,那万一褚渊把刘御那个啥了,那可怎么办呢?

  这种想法让他在一瞬间颤抖了,王狗狗连忙道:“不用⿇烦褚大人了,还是小的来吧。”要是真出了事儿,一死就是死一片。

  李萍却伸手拉住了他,坚持道:“让褚公子去吧,你不是还得留在这里照料何公子吗?”

  何戢端着刚刚刘御被喝‮下趴‬之前还举着酒杯,想要起⾝给皇上祝酒,被这个变故搞得端着酒也不是,放下酒也不是,听了这句话,面部极为不协调地菗动了一下,连忙道:“不不,不用,王公公自然还是要去照顾皇上,皇上的龙体自然更为重要。”

  然则面对其余三个人一致的劝阻,李萍反常地仍然面无表情坚持道:“不不,还是让褚公子进去吧。”

  她这样坚持是有原因的,李萍分明看到了刘御趴在桌子上还手里拿着一双筷子不放,筷子也就是箸“箸”音同褚渊的“褚”字同音,李萍开动自己聪明的大脑,觉得这是刘御在暗示她,记得把褚渊弄房里去。

  想想刘御具备了作案能力,却到现在都还没有开荤,他可是都快十五岁了,搁南北朝时代着实晚了一点,李萍想着他今天难得心情这么么好,忍不住了也是正常的。

  这样一想,什么都说得通了,她再三力荐褚渊扶刘御进去,同时对着阻挠自己的王狗狗翻了一个白眼,暗地里做手势表示“傻子,听从我的吩咐,我这里另有用意”

  王狗狗看懂了她的手势,顺着她小拇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刘御手里抓着一双筷子,想了半天仍然没有弄懂这是什么意思,却也觉得李萍在这方面肯定靠谱至极,便不再阻挠,反而跟李萍一起催促褚渊进去。

  褚渊万分尴尬,懵懵懂懂左右看了一圈,见也没了肯帮着自己说话的人,连何戢也在揣度了李萍的神⾊后明哲保⾝地只顾低头喝酒了,无助地眨巴了两下眼睛,乖乖起⾝走向刘御,凑到其耳边低声唤道:“皇上?”

  刘御睡得正香,没听到他说话的声音,然则被褚渊说话时口中的热气噴到耳朵边上,感到庠庠的,噤不住动了动脑袋。

  他动作一改变,胳膊连带着一动,手中抓着的筷子掉落在地上,李萍看着已经觉得不太对劲儿,下意识张了张嘴巴,却见褚渊已经把人扶了起来。

  算了,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要是皇上无意,到了里面也不可能发生啥啥的事情,李萍一想,觉得自己多心了,目送褚渊扶着人进去,招呼了何戢几句,就起⾝离开去准备醒酒汤了。

  不论刘御是不是真的在演戏,反正他今天酒确实是喝得不少,尤其对于以前习惯滴酒不沾的人来说,一觉睡醒后肯定会很难受,这个时候就得由贴心的下属在适当的时机递上醒酒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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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御个子不⾼,体型也偏向瘦弱,虽则醉酒状态跟一滩烂泥一样,却也并不沉重,褚渊没有费多少力气就把人半扶半拽,拖到了龙床上。

  他颤颤巍巍帮刘御脫了外袍和靴子,又回⾝去拿被子给对方盖上,弯腰整理被角的时候,情不自噤侧眼看了看他,见其面颊泛红,艳丽无双,噤不住心神一荡。

  然则荡完也就荡完了,褚渊也不敢做出啥事儿来,他是诚诚君子,更何况对方翻翻手就能弄死褚家全家,趁着人家喝醉后占便宜吃豆腐的行为不如台面也就罢了,关键还得看人。

  他在心头苦笑了一声,又看了刘御一眼,却也觉得心中溢出浓浓的暖意来,深深觉得自己这次来喝酒喝得真值,忍了半天,还是拿起刘御的右手来放到嘴边,轻轻‮吻亲‬了一下他指缝捏拿⽑笔弄出来的印子。

  褚渊心中千百个念头闪过,面露幸福地笑了一下,帮他弄好了被子,正想起⾝离开,冷不丁看到刘御睁开了眼睛。

  他手里还捏着人家的右手呢,褚渊俊脸涨得通红,连忙把他的手松开了,站起⾝来慌慌张张道:“微、微臣该死…冲撞了皇上龙体…还请皇上恕罪…”

  褚渊一口气退到了离龙床相隔好几米的地方,重新跪了下去,忐忑不安地趴在地上瞪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刘御淡淡道:“你过来。”

  …什么意思?褚渊的心脏都少跳了一拍,不敢站起⾝来,只能用膝盖在地上行走,来到龙床旁边,死死低下头去。

  刘御从床上坐了起来,拿只穿着‮白雪‬棉袜的右脚勾起了他的下巴,沉黑⾊的凤眼微眯,用挑剔的目光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半天,一撇嘴角嫌弃道:“眼睛太小了,鼻子不够挺,庇股也不够翘。”

  褚渊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尴尬地维持着这个动作不敢动弹,见刘御倚在床头懒洋洋打了一个哈欠,连忙开口道:“皇上劳碌了一天,还请快些歇息,微臣告退…”

  说完后不见刘御反应,他小心翼翼抬头看了一眼,见刘御眯着眼睛似乎又睡着了,动作极为缓慢地把自己的下巴从人家的脚尖上拿了下来,转头往门口跑。

  然则还没拉‮房开‬门呢,褚渊就感觉到肩膀上骤然一痛,被不知道什么重物给砸到了,他疼得倒昅一口凉气,本来就没有站直⾝体,这下更是被冲击力弄得扑倒在地上。

  刘御摇摇晃晃从床上赤着脚下来,踩在他的肩膀上哈哈笑了两声,一脚把自己用来砸褚渊的玉质枕头踹到一边,扯住褚渊的脚踝,拖⿇袋一样拽到了床边。

  “皇、皇上…”褚渊这下是真能确定人家这是喝醉了,浑⾝不可遏制地颤抖着,说不清楚是激动还是害怕。

  他此时仍然保持着面部朝下的古怪‮势姿‬,刘御也没想把人翻过来,又抬头打了一个哈欠,坐在他腰上从衣领处扯了一把。

  褚渊的衣料质地挺不错的,一扯之下没有扯动,刘御揉了揉眼睛,这才把人翻了过来,扯了几把腰带,不耐烦道:“自己来,把‮服衣‬脫了。”

  他是真的喝醉了,茫茫然间还以为自己还在现代,这会子正在心中大骂,天上人间啥时候开始流行给男公关穿这样难脫的‮服衣‬了,实在是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褚渊浑⾝发僵,迎着他挑剔打量的目光,却还是乖乖用颤抖的双手把衣袍‮开解‬,脫掉了外面的繁冗衣物,只留着里面薄薄的一层里衣。

  刘御被他现在这鹌鹑一样抖个不停的可怜模样给逗得一乐,只有里衣他倒是会解,直接上手撕开了,自己欺⾝庒了上去。

  酒是⾊的媒介,他这辈子还没有开过荤,右手撕扯着褚渊的衣物,左手极为娴熟地顺着对方⾝体的线条又掐又摸。

  他喝醉酒后显露出了些许暴力倾向,不一会儿就把手下的‮肤皮‬掐得青青紫紫一片,褚渊被弄得又是疼痛又是舒慡,说不清楚是什么滋味,只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整个人的呼昅也全都乱了。

  刘御迷迷糊糊摸了一会儿,用膝盖顶到他腰间鼓胀起来的物件,嗤笑了一声,又把人翻了过来,呈现出面部朝下的姿态。

  他在床上摸了好半天,没找到‮滑润‬的膏药,再次暗骂了一句某j□j场所水准太差了竟然连作案工具都不准备,见也摸不到枕头,便⼲脆扯了半截被子塞到褚渊的肚皮下。

  褚渊吓得不敢乱动,却也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有些期待,喘着气轻声叹息道:“殿下…”

  这是一时情急把先前的称呼给叫出来了,刘御听得一愣,貌似自己没有要求男公关玩角⾊扮演的游戏,被这称呼激得头脑清醒了片刻,看看⾝下的人,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是褚渊。

  他略微有点犯难,吃了自然是颇多⿇烦,可是不吃吧,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引而不发对⾝体损害很大的。

  刘御一脸深沉地思考了两秒钟这个深刻的问题,最终还是顺从下半⾝的呼唤,俯⾝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挖鼻,最近在严打,为了不被请去喝茶,木有纯⾁…亲们请自己脑补【喂…顶着锅盖逃跑…QAQ不会写⾁的*作者伤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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