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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结团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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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钺心里一直盘算着,怎样才能跟骆炀联系上,让他帮忙查一查小优的来历。只是担心小优提前准备的‮机手‬上极有可能已经安装了‮听窃‬或者复制信息的编码器。穆晗那边倒是应该容易些,毕竟都是紫夜的人。但是之前跟她的关系一直有些尴尬,而且文钺真的确定不了穆晗跟自己到底在不在一条战线上。怀疑这种东西本⾝就是一颗极易生发的种子,一旦冒出点苗头,立刻就会长成参天大树。

  所以文钺只能想方设法用其他方式将这个指令送出去,如果小优跟骆炀之前认识就好了。可惜…文钺记忆中他们的关系应该是断档的,虽然三个家庭中的父亲都是‮察警‬,但是似乎都不在同一个下属单位,欧阳的父亲好像是文职研究人员,而骆炀的父亲是打流队队长。自己认识他们的时间段也不尽相同,欧阳和小优是幼儿园到小学时期的朋友,欧阳跟自己一般大,因为上同样的学校,又住在同一个家属区,才会天天凑在一起。

  骆炀则不同,自己投⾝紫夜之前根本没有见过他。那时候就连见骆叔叔的时间都很短促,骆叔叔工作很忙,每次来看望自己除了带来父亲的消息,就是送生活费学费,间或交代自己几句好好学习、保重⾝体之类的话。他从没有在自己面前提到过骆炀的事,直到自己跟骆炀第一次在英国见了面,还因为不打不相识成了兄弟。以此推断,骆炀跟小优应该更不可能有什么交集了。

  要面对面给一个人介绍另外一个陌生人认识都不容易,更何况不能指名道姓。却得让骆炀清楚明白自己所说的是谁,还得让他知道自己是想让他帮忙调查这个人的⾝世,简直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文钺皱起了眉头,仅仅这边⿇烦也就算了。偏偏那边也全是⿇烦。岚肯定已经跟着乔妆去了⽑里求斯,不知道现在情况怎样了;季刚此人自己并不了解,也无从知晓他为什么要跟乔妆赶来⽑里求斯,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再说欧阳现在是不是已经‮全安‬转运到了⽑里求斯,欧紫媛又为何非要把他转运过来,一切都是未知之谜。

  之前自己已经不想深究欧阳这边的问题。毕竟欧紫媛是他的亲妹妹,就算她把他弄来扔到海里喂鲨鱼也不关自己的事。可是现在知道了欧阳的⾝世,再加上欧紫媛的秘密⾝份和这个多出来的小优,自己就不可能轻易放下了。

  每个人生命中都有一些曾经或者直到现在还觉得很重要的过客,他们停留的时间并不长,甚至在生命的长河中只能算一瞬,但是他们留下的脚步是那样沉重,让人每每想起都觉得无法释然。震阳亦或是欧阳就是这样一种存在。

  要帮他就不得不帮乔妆,⾝体上的顽疾文钺已经完全束手无策,唯有心理上。如果乔妆能陪在欧阳⾝边,相信他会很努力的清醒过来,更努力的活下去。而乔妆现在的情况却最扑朔迷离,她⾝体中流淌的血液竟然是医治岚的良药,她脑海中有一块自己仅能触碰的部位与程诺有着不可言传的秘密,她既是程启轩的女友又是欧阳的女神。她还曾经是自己错认为的乔妈妈的女儿,而现在在她⾝边的季刚又不知道是以什么⾝份陪伴在她的左右。

  乱了,乱了。文钺按了按太阳⽳,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巧合,还顺理成章的把自己跟⾝边这些人一一串联起来了。遇到这种一团乱⿇的情况,最简单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找到线头。文钺的思路一步一步往前反推着,终于找到了最开始的一段:自己无意中从紫夜看到了乔妆的信息,而乔妆稍后就因为“法拉之吻”失窃和涉嫌杀害程诺的‮妇情‬禹筱被欧阳送到了自己这里。

  也就是说,这一切应该不止是巧合这么简单。岚在追踪乔妆,黑衣人也在追踪乔妆。甚至骆炀、穆晗、季刚应该也是!为了“法拉之吻”?为了血样?还是为了禹筱或者连自己也还不知道的秘密?

  如果真相就像自己所想的那样,似乎一切就都说得通了。乔妆⾝上的秘密应该早就开始计划、铺垫、展开,而自己、骆炀、穆晗甚至可能其他所有人那时就已经被选定了,走到这一步,不是偶然的突发事件。而是他们早已预料到却无法精密控制的必然!

  思维方向一转,文钺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郑局。穆晗灌醉他的那天,他曾经讲过一段被称为“昅血鬼之吻”的案例。那是二十年前的靖川发生的一系列恶性凶杀案,死者都是年轻漂亮的女性,周⾝没有其他伤口,只在颈间有两粒‮孔针‬大小的伤痕。这件事本来跟乔妆和禹筱的案子没有什么关联,却为何让郑局想到了这件陈年旧案?

  文钺定了定神,不止自己,卷进这场龙卷风风暴中的所有人都被周边強大的风力刮得东倒西歪,完全忽略了风暴中心的平静地带中隐秘着的事故核心。他默默掏出了‮机手‬,拨通了骆炀的电话:“骆炀,我是文钺,一切安好,你放心…要拜托你一件事,帮我查一查二十年前的一件旧案,报纸上把它们称为‘昅血鬼之吻’…什么?你来⽑里求斯⼲什么…跟谁?什么情况…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不管你那边什么情况,先把这件案子的情况给我查清楚再说…你没办法?没办法想办法啊,你靖川不是有人吗…什么?她不管?那之前…”

  “真是服了你了!”文钺气哄哄的挂断了电话,他完全没想到骆炀竟然也不在自己的阵营之中了。他跟着另一群⾝份不明的人赶来了⽑里求斯,现况不明。更让文钺意想不到的是,之前他给自己传送的消息也不是来自穆晗,这样一来,小优的⾝份也就更可疑了。

  按说应该是穆晗动用了紫夜的人手,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小优也才有可能准确的赶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实施挟持计划。如果像骆炀所说的,穆晗从一开始就没答应帮自己这个忙,那小优是从哪里得到了自己的消息,又为何会知道自己的过往情况,接近自己有什么目的,现在又是在为哪个组织服务?

  文钺侧过头看向⾝旁的小优,她到底是谁?受什么组织委派?接受了什么任务指令?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现在又想利用自己做什么?

  全都是谜,一个又一个谜索结成的绳扣,活结打成死结,死结打成盘结,盘结打成结团,剪不断,理还乱,即使线头已经牵在自己手里,也找不到结扣起止所在。更何况,连线头是不是那一根,被自己牵在手里的一段对不对,文钺都没有把握。

  深深舒了一口气,文钺不想陷在结团里,这种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屡次被蒙在鼓里当傻子的经验,文钺永远不想再体验一次了。

  “看我做什么?”小优瞪起无辜的大眼睛“我长得好看吗?”

  “怎么,我要查陈年旧案的事情,不需要跟乔妈妈报备吗?”文钺喜欢这个话题“也许,里面有你想要知道的秘密呢。”

  “我对秘密这东西向来不太感‮趣兴‬,”小优轻松的避开了这个话题“骆炀又是谁?长的帅不帅?”

  “看来你是对帅哥比较感‮趣兴‬,”文钺摇了‮头摇‬“他不帅,⾝上还有条大伤疤。”

  “那岂不是很有男人味儿?!”小优确实很感‮趣兴‬,文钺却适时闭上了嘴巴。如果不能从小优嘴里掏出些有用的线索,那就没有必要再跟她聊下去。

  文钺再次打开了‮机手‬,这次却不是想联络谁,他刚刚看到屏幕上有“狙击手”游戏,接下来的行程还很漫长,总得⼲点什么事情打发打发时间。

  巧的是,季刚现在也正拿着‮机手‬打发时间呢,他在地图上标记了自己目前所在的位置——黑河谷,并根据比列标尺测算着黑河谷距离黑河山的距离。导游正在一旁给乔妆介绍着黑河谷的传奇历史。

  据说这是一条布満伤痕的河流,自1598年荷兰探险家为开发⽑里求斯从马达加斯加迁移过来大批‮洲非‬奴隶开始,这片土地陆续沦为荷兰、法国、英国殖民地,直到1935年废奴运动胜利之前,岛上甘蔗种植业繁荣发展,奴隶制不断深化,不少被虐待的‮人黑‬奴隶忍受不了残酷的‮磨折‬,逃入深山里躲蔵起来。由于找不到食物,他们只能走着进去,躺着出来。一具具含冤的尸体把河谷染得乌黑,所以才有了黑河谷的名字,一直流传至今。

  季刚显然对这些不感‮趣兴‬,包括之前的鹿洞火山口、圣水湖、香槟草原、黑河峡谷,直到这里参观这条从落差一百米的悬崖上垂直落下的黑河谷瀑布。这一切都不重要,重点在后面的行程里——黑河山的最⾼点小黑河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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