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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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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这种东西令人上瘾,皮特从这一夜以后,一连几天,天天都来找我,有时我会拉着皮特就在丝瑞面前不停地干,高声放肆地叫,向他宣示我的权势,保安主管现在是我的主人,他就算是在杰森面前得宠,也要对我客气一点。

  那个丝瑞却表现出无比的清纯,平象化石一样的面孔,会在我与皮特合的时候别过去,眉头上出现一丝不易查觉的皱纹。

  皮特明白我的心理,在这里谁不是天天争宠和失宠,他配合着我的行为,用力的,让我发出更加大声的呻,以示对我的宠爱。一连五夜,皮特天天在我身上留连。觉得是时候了,感觉到皮特已经离不开我,我要向皮特提出我的问题。

  “皮特。”我窝在皮特的怀里,脊背紧贴着他的膛,象小动物一样叫他的名字,他的分身在肿地埋在我的体内,神志迷糊。今天他在我的鼓励下已经做了六回,就算是清醒也有限。

  “皮特呀,老头子是谁?”丝瑞就在我身旁不远,可以清晰地听到我的话,我见到他十几天没有动过的身体,轻轻地震动一下,并把头稍稍地偏过来,耳朵对准我两这边。

  “这个不能告诉你。”皮特用力地撞我两下,我又大声地叫几声,目光向侧面望过去,丝瑞再次把头稍稍转回去,带来一股死气沉沉地气息。哼,今天不说,明天不说,不怕你以后不说。我心里正打着如意算盘。

  “啪啪啪。”身后突然响起几声击掌的声音,这里虽然是公共的房间,可是我在这里招待皮特,怎么还会有其它人发出这些杂乱的声音。

  愤怒地回转过身,越过皮特的肩膀,我的口大张开,再不能合拢。杰森阴郁地站在那里,两只手平抬在前,鼓掌地人就是他。

  不论怎么样的懊悔都不能形容我此刻的心情,怎么恰好在这一刻,杰森会来到低下奴的房间,这个丝瑞没有出现之前,杰森从来都没有来过。

  我恨恨地瞪了丝瑞一眼,是他害死了我。皮特也发现气氛异常,回头看见杰森,慌忙从我体内撤出,什么也没穿就跪到地上。

  “皮特,没你的事,起来吧。”杰森并没有责怪皮特,我也跟着皮特跪在地上。打听别人的事情,对于奴来说是死罪,不知道杰森会不会因为皮特和我平时服侍优秀而放我一条生路。

  我偷偷地望杰森,希望从他深渊一般的眼眸和寒冰一般的面孔上找到我的生机,却什么也看不出来。他朝皮特使了一个眼色,皮特从决不离身的套里取出,抓住我的头发,管就顶在我的太阳上。

  管象故乡冰雪一样的寒冷,它紧紧地贴在我的皮肤上,令人想起丛林里毒蛇的恶吻。窗外下午的阳光金黄,窗户关着,不能透进一丝暖意。我怨毒地看着那个叫丝瑞的男人,是他死亡带临我的身上。

  是他把嫉妒的毒药,悄悄地下进我的心里,然后一点一点地腐蚀了我的内脏,直到把我带向今天的死亡。我的心平静地对自己说:“你不是被皮特杀死的,而是被那个男人杀死的。”

  杰森走过去,扳过他的头,正对着我,他想闭起眼睛,我听到杰森说出那句魔咒“老头子”我妩媚地微笑起来,极其娇人,大胆地对杰森说:“可以告诉我老头子是什么吗?”

  没想到我的话能招来杰森翩然笑意,杰森扶起丝瑞把他放进怀里,丝瑞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我,眨都不眨一下。杰森微笑地对我摇摇头,然后我听到我的一生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丝瑞,我会给你自由。”

  …那个人死了。不管他是谁,做过什么,曾经用什么态度对待过别人,只因为问出一句话就被人杀死,被前一刻还在他体内享用的人杀死。

  沃夫紧崩的神经骤然放松,为十六号得到的解而庆幸。在这个比地狱还要恶劣的世界里死了永远比活着要好。

  一周后,丝瑞的伤口恢复到可以搬送移动时,被送到美国西海岸某个海滨城市。古朴的七十年代红砖结构建筑,房间里洁白与米黄融,充现代感和柔和温暖的设计。

  对于丝瑞来说,生活并没有改变,只是从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粉饰得更加怡人的牢笼而已。二十四小时全方位摄影监控,身体内被植入的卫星跟踪器…铸成一把无形的锁,把全世界变成一个大的笼子,不再需要形势上的牢房,不管逃到哪里,都逃不这张天罗地网。

  第一次在这套公寓的卧室里醒来,就意识到这项事识,漠然地打量一番后,倒头接着再睡。以为是在做梦,如果不是梦里,为什么会听到老头子和薇薇轻声的交谈声,为什么感觉到亲人关怀的目光落在肌肤上,为什么感觉到伴着阳光细碎地洒到身上的还有爱?

  睁开眼,老头子赫然就在眼前。还有薇薇,白里透红的脸蛋,第一次出淡淡地微笑,嘴角上扬,形成一个可爱的酒窝。举起手来,握住老头子的手,与褶皱皮肤接触的触觉和下体传来的痛感,是那么的真实,令人不能忽视。

  杰森突然良心发现了吗?竟然会主动放出制约的把柄,还是已经觉得厌倦了,干脆把大家遣送离总部。厌倦的可能极大,沃夫心里默默地考虑,重逢的喜悦冲击着心头,再没有心思想太多。

  “老头子…”简简单单的呼唤包含了太多想说的话…想你,担心你,可好?身体还好吗?见到你太激动,太开心…老头子什么也没说,不住地点头,眼框有某些晶莹的东西回旋,始终没有淌出来。

  伸出另一只手来紧紧地握住沃夫的手,用力地握紧,言语都省略,感情通过目光和接触源源不息地传递。薇薇俯下身体,沃夫伸出另一只手把他揽进怀里,薇薇的脸幸福地贴近他的膛,因为腼腆泛起淡淡的粉红色。

  “终于…团聚了。”再多说的话语全都多余,三人重逢建立起来的信心将往日的霾一扫而光,沃夫暗暗决定,不管以前发生过些什么,为了面前的这两个人,要好好地活下去,勇敢坚强地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沃夫需要休息,二人没呆多久就离开房间。薇薇自动担负起所有的家务,晚餐时候送上可口美味的餐点。

  夜变得特别的宁静而温馨,有小鸟的叫声和月光。沃夫独自思考许多问题。生活因为杰森的出现,由正常改变得不可预测。艰辛地熬过非人的生活,目前看上去似乎平静,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不管前方有多少阴影,只要亲人在身边,精神的支柱还在,就可以踏步前行得轻松愉快。老头子在这里出现,无异于解开心头高悬的一把大锁,就算身体得不到自由,思想也可以轻灵跳跃。

  美好的东西骤然发生,总是令人感觉到特别深重的不真实。这一夜根本没睡,想得太多太多,只有月中房间摄影头闪过的一抹幽光,暗示着杰森的存在,不然似乎真的回复到出事以前,就好象梦一场,不管噩梦多么惊险恐怖,终于醒了,擦干冷汗,休息一下,沐浴完,又是一天重新开始…

  “老头子…老头子…”隔壁房间传来凄厉的叫声,薇薇平时混杂着童音和感沙哑的声带象要撕裂般嘶喊。老头子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呐喊声象魔手一般捋住沃夫的心脏,夺走他呼吸的能力和刚刚获得的微小幸福。

  全身颤抖着跌落下,由于伤得太重,双脚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仍然不能自主行走。不听使唤的下肢成为痛恨与急怒的发口,用拳头和抓到的花瓶用力地敲砸,用体的疼痛与心灵的哀急换。

  抖震地挣扎着再次站起来,扶着向前跨出一步,不发生作用的双脚使失去平衡的身体向前跌去,跌痛了哪里,跌伤了哪里,全然不顾,没有站稳,再试着站起来,总是在向前移动就可以了,期望快一点到老头子身边。

  房间里失去薇薇的声音,显得特别空寂。挣扎着来到老头子的房间。曾经以杀人为职业的人,血腥和杀戮的场面早已见惯,可是沃夫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眼前的景象。

  薇薇开了灯,在惨淡的灯光下,所有的一切,蒙上一层惨白的色彩。老头子安详地躺在上,面上带着详和的薇笑,合上眼睛静溢地躺睡。

  伸出来的手,悬空伸出沿低垂,地上两英寸深的雪白的羊地毯被不知道多少鲜血染红,蔓延了半个房间。血。一大片的血。那么多的血。令沃夫回味起记忆中的血海。那个会噬人的血的海洋,有雪白的肢体漂浮。

  头剧烈地开始疼痛,沃夫无法支撑站立,颓然倒在地上,鲜红的血花就绽放在面前。这时才想起薇薇,回过头来看,少年全身惨白地靠在墙壁上,双手捂着嘴,眼睁到最大,出无尽惊恐的目光,一直保持那个姿态,僵持地望着老头子的手腕和地上的鲜血。

  屋里浓浓的铁锈味的血腥气令人窒息,让人强烈息着,仍然得不到一丝空气。唾手可得的少少幸福感觉在这抑闷的空气中失,化成无迹可寻。沃夫伸手握住自己的颈,空气在变得越来越稀薄。血不仅淌到地毯上,淌到空气中,更加淌进两人的身体,填充进所有的器官。

  沃夫的意识在渐渐地失,下体的痛叫嚣着与血腥回应,清醒的感觉被拉下更深一层的深渊,黑暗慢慢降临。

  第二次在那张上醒来,浓浓地消毒水的味道仍然令人作呕。房间里多出两个陌生强壮的男护士,和一个年青医生。沃夫清楚地记得晕倒前发生的一切,恨自己为什么总是那么清醒,不能抛掉昨天的记忆。

  “薇薇…薇薇…”身体被护士制住,只能放声呼喊,失去了老头子,薇薇变得更为重要。随着呼喊声进门来的并不是薇薇,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白袍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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