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临出门前再看一眼上的沃夫,还在晕睡中,几天来不停地爱和高让他的体力过于消耗,有些发烧,面颊染上一层异色的晕红。鼻翼微微地扇动,显示主人正在睡。眉在睡梦中也皱着,仿佛有永远挥不去的痛苦。
雪白的被单一直拉到颈部盖住头以下的所有身体,可是杰森知道昨晚又把破了伤口出了不少血,在这纯洁的白色下面的单上应该是血迹斑斑吧,趁离开的这几天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要叫个医生来给他看看。
如果不是纽约的黑道元老级会议,不是参与会议的组织中有一个一直虎视眈眈的仇家,不方便带他同行,真是不舍得离开宝贝呀。
再次整理一下领带,想在他的脸上摸一把,怕把他从睡梦里惊醒,好不容易天亮时才让他睡着呢,这次就算开恩,放他一马,其实还是怕自己一碰到他就不舍得走。
听到关门的声音,过了一会,一只手从单下伸出来,慢慢地握成拳,紧紧地抓起单,用力地揪着,单被抓出苦难的褶皱…
沃夫缓缓地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已经关上的房门,那个人的身影就是从那里消失的,如果折磨可以从那里一同消失多好,可是不太可能,杰森打电话的内容全部听到了,是去开会,一周后就会回来,然后杰森又打了一个电话,这一个星期里不会寂寞度过,令人羞的大夫会来代替杰森继续羞辱自己。
以前也许还有流泪的冲动,这一次已经漠然。这几天来,看到自己的身体在杰森的摆下,做出各种秽的动作,发出各种的声音,完全出自意识控制之外的本能,好象一切都属于杰森,唯一剩下的清醒意识,更多意义上成为一种自己对自己的惩罚。
保姆送早餐进来,悄悄地进来,见到上的人还没醒又悄悄地出去。沃夫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也许在以前,他会主动地与保姆说说话,寻找逃脱的机会。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沃夫没有办法判断,见到太阳高照,应该接近中午了吧。医生来了。不管沃夫的漠然,保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把沃夫从被单下拖出来。从浑然一体的纯白下展现出来的身体伤痕累累,青紫错,令年青的医生侧目。
全部都是杰森留下的印记,杰森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象是一个撕扯猎物的凶兽,希望在自己的所有上烙下拥有者的印记。揭开的被单下是斑驳血痕的单,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保镖们面无表情地唤来保姆拿走这些脏的物品,换上新的纯白单。
医生和保镖说了些什么,沃夫根本没有去听,他只知道那些人的所为是在帮杰森收拾和修补坏的玩具,也许哪一天自己死在杰森身下,第二天也会象那些脏的单一样,被仆人一卷地收拾走不知扔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沃夫苦笑一下,他的动作,引起医生的注意力,医生和保镖一同扫了沃夫一眼,然后继续他们的谈话。完全没有办法自己站立,在保镖的承托下也只有任他们摆布,和医生谈完,一个保镖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
听到哗哗地水声,沃夫警觉起来,疑惑地看着医生,医生抛回一个安慰式的微笑。“不,别碰我,不要碰我。”
沃夫突然挣扎起来,虽然这样轻微的挣扎对于孔武有力的保镖来说并不算什么,让医生明白沃夫知道他要做什么,在表达着明显抗拒的情绪。
“别怕,沃夫,只是把你清洗一下,你的伤口如果不清理干净会发炎的。”显然,沃夫不接受医生的安慰,那么羞的地方,不再需要另一个人的触碰,会发炎吗?会溃烂吗?会死吗?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可是身体根本不由沃夫自主。两个保镖轻易地挟起沃夫,按进浴缸里,温热的水一接触到身上受伤的皮肤,立刻一阵针刺般的刺痛传来,沃夫用全尽全身的力气,也不过只换来一阵小小的水花,医生的衣服的下摆。
可能保镖的衣服也了,他们找来一副手铐在陌生的医生面前把沃夫的手牢牢地锁在身后,身体清洗完毕后,再由他们把两脚向上拉起,隐秘的部位象公众场所一样展示出来,沃夫安静下来,从杰森走后回复的一点神情又复变成虚无。
经过几天的调教,医生的手指令沃夫在这种状态和心理下也感觉到快,接着是冰冷的仪器伸进来,还有浣肠器。
也许是昨天晚上杰森下的药的药力还没完,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调教,尽管医生的浣肠和杰森的用意完全不同,可是沃森还是品尝到如那一夜同样的羞辱和快,在保镖和医生的众目睽睽下达到了高,在医生的手里。
医生竭力掩示自己的惊讶,保镖忍不住“嘿嘿”地笑起来,沃夫眼底深浓的蓝越凝越深,浓重要碎裂一般,嘴随着仍在颤动的身体轻抖…“把他放在上吧,然后你们出去。”
医生镇定地吩咐。沃夫被安置在上,保镖不忘记将他的双手和双脚在脚的锁链上分别扣好,如果丢了杰森的宝贝,小命一定会保不住。接下来的检查、消炎、上药、喂药在沉默中进行,医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沃夫更加没有说话的望。
“叮呤呤…”电话声响起,沃夫从搬到这里来几乎没有用过那个电话,号码只有雷蒙、薇薇和极少数人知道,常常一两个月不发出声音,也许正因为这样杰森忘记让人拿走这个电话。
医生望了望沃夫又望了望电话。年青的病人摆出一副完全不想接电话的样子,却可以看到他眼底有一抹渴望的光亮闪烁。
被富人囚的娈,被剥夺了所有自由的宠物,可以去接这个电话吗?铃声没有停止,一直在响。直到第二十一次响起的时候,医生拿起话筒。“喂,请问找谁?”“你是谁?我找沃夫。”医生回过头来,小声地向沃夫提问:“沃夫?”
病人犹豫了一下,轻轻地点点头。“沃夫,你的电话。”朗的声音令沃夫的心稍稍安定,不再迟疑,医生把把话筒放置在沃夫的面颊边,让他可以方便地夹住话筒。
两头都沉默了一会,话筒的那一端才发出声音:“是沃夫吗?我是雷蒙。”“是我。”“沃夫,为什么这几天你没有来上班,生我的气吗?”“没有。”“可是…”“我只是不想去上班。”
“沃夫,有什么话告诉我吗?我想帮你。”“没有。”“谢谢你。”沃夫知道雷蒙在谢自己那天没有趁机羞辱他,想对雷蒙大喊,不去上班完全是因为杰森已经把自己囚起来,而不是因为他那晚的作为,可是怎么对他解释?
“雷蒙,我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不要找我,我不会去上班了。”“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不应该抛弃我。”
“你不知道。”沃夫不觉得自己不去上班与抛弃雷蒙产生什么联系,如果不是此刻与他谈话成为自己唯一的自由,根本不需要对他解释,直接挂断电话就好。电话那端又是一大段时间的沉默。
“那好吧,就当我不知道,就这样吧,再见。”“再见。”雷蒙主动地挂断了电话。空寂的回铃音在耳边响起“嘟…”
把人带向无垠的黑暗。医生收走话筒,也带走所剩无几的不舍。沃夫努力地把头埋向颈部,知道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要这样躺在这里,等杰森回来,接受又一次被凌。
“我…走了。”轻轻地开门和轻轻地关门,医生显得极为有教养和礼貌,沃夫怔怔地对着那扇开开合合的门,人人都从那里进出,只有它的主人不能从那里自由地来去,嘲讽的笑容在原本漠然的脸上绽放,嘲笑的是自己,活着还不如死去。
生机会在哪里,难道就这样向杰森屈服。医生离开以后的寂廖时间全部拿来思考,三来连续不断的洗脑逐渐淡化,沃夫又开始向往窗外的自由空气。
一连两天,医生来了走,走了来。这个有礼貌的年青人显现有极为高明的医术,沃夫的身体恢复得比预想中的要快。
医生注意到沃夫明显的失眠现象,每次临走前会替他注一支镇定剂,帮助他的睡眠。日子在药剂的作用下变得好过,每天早上迷糊糊地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第六天,沃夫算着日子,杰森还有两天就会回来。刚醒来,头照例地有些疼痛,这是长久睡眠留下来的唯一后遗症。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朦胧地身影走进来。保镖解开密码锁,然后出去。今天的医生看上去有些不同,怎么好象比平时壮了一些。进来的人独自跨进洗手间,过了一会才出来。定睛一看,沃夫不失声叫出:“雷蒙,你怎么会在这里。”
…沃夫有一点惊讶,不论怎么说这里现在是杰森的地盘,雷蒙就算上帝给他胆子,也不敢公然跟杰森作对。从进屋开始,雷蒙一直没有说话,默默地走进过来,拿出注器。
“雷蒙,回答我,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沃夫从上坐起来,猛然的动作产生一阵晕眩。一时不察,雷蒙已经握住沃夫的手臂,将针尖送入皮肤下,半管药物被推入血管。
只有一阵象蚊虫叮咬的感觉,微微的刺痛,在手臂上的一点,一触即过,针头被拔走和过了一会,才因为注得太急,药剂一时积留在皮肤下没有散去而引起痛感。
“你给我注了什么?”沃夫几乎已经忘记声俱厉的说话方式,没想到会被雷蒙发出来。
“一种药缓慢的麻醉剂,它发作的过程非常缓慢,令人只会感觉到有一点头晕,但是不住按旁人的指示行事。”
雷蒙低沉而沉稳的回答并没有解开沃夫心底的疑惑,难道是雷蒙另一次报复的诡计?两人的视线在光线和空间里错,怀疑、敌意和不信任通过无形的波光传递。
雷蒙,一个长期隐藏在常人目光下的黑道财务专业人材,在这种时候想玩什么花样?而炯炯有神的眼底,似乎可以找到一丝戏谑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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