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口里被了橙子以后，第一次接触同间的爱。史雷德叔叔把父亲用怪异的方式绑起来，一想到那种被绑的方式，沃夫身上不窜过一股热，杰森也用那种方法绑过自己，深陷进皮肤的糙的绳索不仅带来痛楚，同样带来刺的情。

　　父亲全身因为血动的不顺畅，泛起异样的红，就好象女孩害羞时的脸。如果那时候不是一个孩子，沃夫怀疑自己是否也会因为那么情的画面起，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也不让人心砰砰跳。

　　然后史雷德叔叔用手，用舌头，用身体，用一切可以使用到的东西抚摸父亲，不管父亲在他身下多么大声地哀求停止，史雷德叔叔都没有停止，总是用充爱意的声音对父亲说：“彼特，让我爱你，用全身心地爱你。”

　　也许父亲那时候应该反抗比较好，可是反抗起不了任何地作用，已经被绑成那样了，可能手指都不能自由移动吧。

　　父亲在史雷德的安抚下停止挣扎，沃夫看得惊呆在那里，只有史雷德在动，先是用舌头着父亲前的两颗红缨桃，直到把它们得比妈妈刚擦上的口红还要红的时候，史雷德的头部逐渐向下移动。

　　“啊…”舌尖才一触碰到器，那个男的向征就雄伟地立起来，沃夫登时目瞪口呆，为什么爸爸的小鸟会有那么大？再向史雷德叔叔看，史雷德叔叔的更大，象一巨大的凶器，直地高举，沃夫忍不住看看自己的小鸟，还只有那么小，好小呀。

　　叔叔的手指伸进父亲的密，听到父亲象小鹿一样的哀鸣，沃夫隐约感觉到声音里的渴望，父亲怎么会渴望呢，是自己听错了吧。

　　史雷德叔叔玩了很久父亲的要身，把它吻得赤红，却残忍地找来一鞋带把它系上。父亲立刻发出一声惨叫：“史雷德，不要…”直到现在沃夫才明白那一声惨叫的意义。

　　老约翰虽然晕睡过去，自己虽然已经趁机找回自由，可是被白金环紧锁住的分身却仍然代替杰森折磨着自己，不能发的刺痛一阵又一阵地袭向身体，仿佛永不会停歇，分身高举着，情需要一两天才会自己散去，在这两天里，所有能做的事情只有忍受，不断地无穷无尽地痛苦地忍受。

　　史雷德从前面进入父亲，猛烈地进入带来的巨痛，竟然让孱弱的父亲晕死过去。叔叔没有理会，一轮，直到父亲发出的声音后骤然停止。

　　“不…不要…”身体被翻转过来的父亲象一只的母狗，还在小声地哀叫，乞求着什么又似乎在拒绝着什么。

　　“别哭，彼特，我会好好爱你的。”史雷德叔叔的安慰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的作用，因为染上光泽的小遭受到一只比史雷德叔叔的分身还要大的黑色人造具的折磨。

　　看到那么大的东西被缓缓地入小而紧的口，的菊花被慢慢地撑开，挤向一旁，象秋天的菊花盛放的动作，然后黑色的东西被进去，被夹在雪白的双丘之间，只剩下短少的手柄，可能没有什么样的情景更能象这一幕一样增加一个人的情。

　　叔叔并不就止罢休，开始轻轻地摇动，最开始那东西只要被小小地触动，父亲必定猛然地尖叫一声，尖叫声慢慢地小了下来。

　　连年幼的沃夫也可以看出父亲的小慢慢地适应了那东西的存在，直到叔叔可以用力摇摆它而父亲仍只是啜泣的时候，叔叔不留情地把它出来，然后又猛然用力地狠进去。

　　那具一定顶到了父亲感点，这一点是沃夫现在才明白过来，父亲发出的惨叫中竟然会带着兴奋，幼年的沃夫并不理解，以为史雷德叔叔会这样把父亲谋杀了，如果不是被东西住嘴，早已经大叫起来，实际却只能泪面的哭泣。

　　父亲叫了一阵，并没有死，小沃夫才收住泪，反而见父亲发出足地呻，十分地感觉到奇怪，史雷德叔叔也非常地开心。

　　然后代替黑色具进入父亲的就是史雷德叔叔的大，刚刚出巨大的玩具，口仍然大张着，翻出里面的妖滟的壁来，象一张等待亲吻而噘起的嘴，史雷德叔叔轻松地进入那里与父亲合二为一。

　　母亲的出现让所有的人都不开心。父亲羞赧地极力地想缩成一团，绳索却阻止了他的行动，他靡地样子在母亲的目光是尽极地展现，无处逃。

　　史雷德叔叔懊恼母亲打断好事，以沃夫从未见过的凶狠目光瞪着母亲。沃夫觉得气氛十分怪异，有些想哭，可是见到母亲的表情，不敢哭出来，轻轻地泣着。

　　女人的面孔本来就很白，现在更加白得象一张纸。丈夫和弟弟在上玩爱游戏的现实一时之间令人不能接受。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这不是真的，可是当目光落到儿子沃夫身上的时候，不能不面对现实。

　　一刹那冷静下来，冲上前去解开丈夫身上的绳索，大声喊：“彼特，告诉我，你是被的，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们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看到史雷德。”父亲的头低到似乎要缩进颈脖，母亲怔怔地面对着父亲，迟迟不能得到答案。

　　身上布殷红色绳纹的彼特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知道用什么样的面目再与子生活下去，可是女人完全误会了丈夫的意思。

　　“原来你不爱我，你要的是一个男人。”响亮的耳光声后，心死的女人转身离去，被打醒的彼特听到内心的声音：“不！我不要失去她！”想跳起来冲上去追回子，身子因为捆绑过久引起的麻痹耽误了行动，没想到追上子的是史雷德的刀。

　　“不…”彼特口里逸出的呼叫再没有望，只有悲惨和凄然。史雷德决绝地再戳几刀，女人象一个破败地布娃娃一般挂在史雷德的手上，史雷德狠地看着彼特，幽幽地对他说：“哥哥，我终于拥有了完整的你。”

　　彼特目光中无尽的怨恨没有任何作用，史雷德把女人放到两人刚才还在做的洁白单上，立刻女人的鲜血染红了单，象开红的鲜花，也染红房间里所有人的眼。

　　就在彼特的面前，女人被生生地肢解，史雷德面带诡异地微笑，一刀一刀地切下去，皮在闪亮的刀光下被分开，把刀尖入关节处撬动，发出咔嚓的声音，彼特的目光由怨恨变得浑浊，然后呆直。

　　小沃夫一直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妈妈死了，妈妈变成了一块块雪白的块，妈妈的红指甲和银白色的刀光…微笑的史雷德叔叔和发呆的爸爸…

　　接下来，没有清楚发生了什么，连哭都忘记了，看到史雷德叔叔走过去找开屋角的大木箱，把妈妈扔了进去，一块一块，令人产生错觉，被扔进去的不是妈妈，而是小镇上屠宰场的块。

　　“啪…啪…”声音在无声的屋里特别空。没有任何人干扰史雷德的行为。小沃夫感觉到有血溅到眼睛上，视线变成了红色，好象玩的时候透过红玻璃看到这个世界。

　　然后连小沃夫也被扔进木箱里，捆在背后的手可以摸到妈妈的肢体，好多好多的血，孩子就这样坐在血里，木箱的盖子“啪”地盖上，切断最后一丝光明，一切变成了无尽的黑暗。

　　黑黑的世界里，妈妈好象回来了，眼中带着无限的怨毒和恨意，用冰凉的手不停地抚摸着孩子的脸，阴冷地暗声笑，扬手带来血之海，裹住孩子幼小的心。

　　箱外传来重的撞击声，和史雷德的息声，叔叔和爸爸在继续做着刚才的事情。孩子好象忘记如何去恐惧，所有的声音和影响都变得特别地清晰。爸爸再次发出呻，象受宠的小猫。

　　孩子的心象被一细长的铁针，烧红了慢慢刺进心脏，灼烧和刺痛所有的意识…雷蒙和薇薇的死亡刺到沃夫的神经，回忆起幼年发生的惨剧。然后还有些什么，沃夫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清楚地知道剩下的一定是非常重要的部分，为什么一想到那里就会头部剧烈疼痛？

　　后来怎么获救，怎么会到了孤儿院仍然是一个，不过沃夫不再努力去回忆，那样就不用把自己扯进更加惨痛的深渊。

　　杀死老约翰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也许还必须多谢他传递雷蒙和薇薇的消息，可是他必须死，如果让杰森发现形踪，会让所有的牺牲变得没有意义。

　　老人临死前的微笑，令沃夫想起父亲，仿佛看到父亲临死前的笑脸，微笑地亲手结束爱着自己的弟弟，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沃夫扶摸着那把强过自己的，回味良久。

　　抽屉里有三百万美金，没想到肮脏的老人会有这样一笔巨款，电视机的画面定额在最后一个镜头，有一个声音正在不断地重复：“沃夫，亲爱的小表弟，回来吧。”

　　仔细地瞄准电视里某个模糊的影子，是他的影子。不管你是谁，为了老头子，为了薇薇，我们很快会再次见面。…阿拉伯王子阿卜宴会的邀请函是世界顶尖权贵最想得到的东西。

　　这次的宴会专门为杰森而准备。谁都知道阿卜的宴会不仅可以享受到世界上最好的食物，见到利益场上对自己最有帮助的人，得到王子所谓小小的精致的价值连城的礼物，和享用到各种颜色各种不同类型的美女。

　　总之一句话，如果你有望，那么阿卜的宴会就是你的望之海，他能足你的一切。金溢彩的华丽宫殿里男侍者穿梭在人群中，还有许多裹在黑袍里只出醉人眼睛的人。

　　“杰森，开心一点，后宫的美人全都在这，如果喜欢随便享用。”如果可以从杰森那里获得今年美国最新研制出来的新型导弹，几个后妃有什么关系。

　　却没有因为阿卜的慷慨显出半分的开心，杰森眼睛里浓郁得吓人的黑色让阿卜提心吊胆，就象一座随时都可能发的休眠火山，呼吸间出来的怒气已经可以灼伤人，如果真的爆发，不知道美国的CIA又要忙成什么样子。

　　杰森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好似在寻找什么，又好似在无聊地打发时光。突然一道黑色的人影在穿着手工西装的某权贵身后闪过，杰森的身子一震，态度产生明显的改变，关切的目光盯着那人直至消失。

　　“看上谁了？”阿卜讨好地问杰森，顺着目光找过去，没见到任何特殊的人或事。一群美国的超级政客聚集在那边互相擦鞋拍马地打着哈哈，晶莹透明的酒杯高高举起，长赘的大脖子一仰，在法国庄园暗无天的寒冷地窖是度过上百年的香醇的美酒被倒进垃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