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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四章 医者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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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健纯拽着将孙云水的衣领,一把就这家伙拎了起来,一甩手给了个巴掌,孙云水脸上顿时印了个五指印,那副茶⾊眼镜也飞了出去,在墙上撞得粉碎。

  苏健纯还要再打,曾毅上前按住他“你就是把他打死,也是便宜了他,像他这种人,就应该让他亲⾝体验一下他施加给别人的那种痛苦!”

  苏健纯拳头攥得都快滴出血来了,他真想一拳打死这个‮八王‬蛋,可打死了又如何,自己为这种人偿命,不值!

  曾毅拉开苏健纯,冷冷看着孙云水“孙云水,你还有什么话说?”

  孙云水没了眼镜,眼前雾蒙蒙一片,他直觉得脸上‮辣火‬辣烧得厉害,嘶声力竭地喊道:“你们扰乱医院的正常秩序,殴打医生,我要去告你们,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曾毅叹了口气,神⾊有点悲伤,道:“我曾毅十四岁就出师行医,十年来,每一曰无不在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生怕因为自己的冒失,耽误了一例病人。病人以姓命相托,奉上全家之资,面对如此重托,医者怎敢不诚惶诚恐!孙云水,你⾝为一名大夫,心中可曾有过半点医者仁心?”

  孙云水骂道:“狗庇的医者仁心!老子的所有诊断和治疗方案,都是依照医院的规章流程制定的,当时你们家属也签了字的,现在却要怪老子,都是一群白眼狼,早知道这样,老子当初就不该收你们,让这孩子病死算了!老子就是太心软了,才会被你们反咬一口…”

  曾毅就知道这人无可救药了,一个失去了艹守和底线的大夫,比起那些艹刀的屠夫,更要可怕,让人的心寒到了极点。曾毅从左手上缓缓拉出自己的那根金针,心中有些莫名的悲哀,这根金针自己以前只用来救病人,今天却要用来“治”一个得了失心疯的大夫。

  “我已经通知了卫生厅和医疗鉴定委员会,他们会证明你的‘‮白清‬’的!”曾毅冷笑着。

  孙云水一听,就破口大骂:“你就是告到卫生部,老子也不怕,你们这些无事生非的医闹分子,就该抓去送精神病院!”孙云水还真是有恃无恐啊,现在好多医院都是这么做的,卫生厅能处理谁啊,再说了,医院也不愿意出这样的丑闻,会保自己的。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当初…”

  孙云水这话还没说完,曾毅突然动了,一把掐住孙云水的脖子。

  “你⼲什么,你要⼲什么!”孙云水有些惊慌,口中大喝,动弹着想挣脫曾毅的手,却浑⾝上下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我警告你,你敢对我怎么样,是要付出代价的…”

  曾毅此时突然一松手,孙云水就感觉力气又回到了自己的⾝体里,猛地咳嗽了两声,然后紧张地摸了摸脖子,好像一点事情都没有。

  孙云水回过神来,还以为是曾毅被自己的话吓住了呢,就继续喝道:“知道你们这些医闹的下场是什么吗,我告诉你,至少劳动改造三年!不想遭这罪地话,现在还来得及,乖乖把欠的医疗费交上,然后从这里给我滚出去!反了天,就你们几个,还敢来医院闹事!”

  “老子就闹事了,怎样!”苏健纯反手又是一巴掌,把孙云水打得跌跌撞撞,差点撞翻⾝后的办公桌。

  “‮八王‬蛋,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没完!”孙云水也被打出了火气来了“你们有种站这里别走!”

  曾毅一脸冷漠,慢条斯理地把金针又往自己的手指上的缠绕,此时他看孙云水,完全就是想看一头上了砧板的死猪。

  “砰!”一声诊室的门被人踢开了,几个腰耝膀圆的保安冲了进来,手里拿着警棍,喝道:“瞎了眼的狗东西,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闹事,你们不想活了!”

  有一个保安来到孙云水面前,关切问道:“孙主任,您没事吧?”

  孙云水捂着脸,心道老子这样像没事的吗,牙都被打掉了“把你几个医闹,给我抓起来,送到‮出派‬所去!”

  那保安立刻喝道:“还愣着⼲什么,都给我上,反了天,连孙主任都敢打,老子倒要看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老子的棍子硬,给我打,打残了我…”

  这保安队长话还没说,苏健纯抬腿就是一脚,保安队长直接倒飞了出去,倒地之后捂着肚子,脸⾊煞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哼都哼不出来。

  苏健纯又捞起那半截挂衣架“咔嚓”一声,将上面的一截分叉掰掉,直接变成了三尺长的一根钢管,往地上一戳“来啊!”

  保安们被吓住了,那架子虽说细了点,但也是钢管的,这家伙竟然徒手就给掰断了,众人只觉得脑皮一阵发凉,要是自己冲上去,那还不被一下就把胳膊给扯下来啊!当下谁也不敢往上冲,举着警棍威胁道:“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你们敢扰乱医院秩序,这可是重罪!”

  孙云水叫嚣道:“对付这些医闹,绝不能心慈手软,给我上!”

  保安们看苏健纯那彪悍的样,谁敢上来啊,犯不着为了孙云水一句话,就把自己的胳膊腿给断送了。

  瞄了一眼,发现保安头目已经昏迷了过去,保安们更是不敢上,嚷道:“‮警报‬,快‮警报‬!”

  “孙云水,要不要我替你‮警报‬啊!”门外此时传来威严的声音。

  孙云水一听,就要到地上去摸自己的眼镜,这是医院院长的声音,眼镜框倒是摸到了,可镜片早就碎得一塌糊涂,孙云水只得丢掉眼镜框,赶紧走到门口“院长,您快看看,这些可恶的医闹分子,不但扰乱医院秩序、损坏公物,还殴打医职人员,简直是无法无天,一定要严惩。”

  院长沉着脸,喝道:“给我站到一边去!是不是医闹,你说了不算!”

  院长的背后,此时哗啦啦跟进一群人,各个气势不凡,大刀金马往诊室一站,冷眼瞧着一切。

  ⻩灿背着个手,道:“金院长,谁是孙云水啊!”

  孙云水吃了一惊,这几个人他都认识,那都是东江省个顶个的权威医学人士,⻩灿他更是认识得不能再认识,当医生的人里面,能有几个做到副省级的⾼官啊。

  “⻩老,我…我就是孙云水!”孙云水的腰杆立刻弯了几分,脸上挤出一丝笑,可那脸肿得跟红烧猪头一样,根本就看不出是在笑。

  “我们接到患者的投诉,说是你误诊误治、过度治疗,现在受厅里的委托,前来做鉴定和调查,希望你能配合!”⻩老说到。

  孙云水看着眼前这些人,愣了足有半分钟,才很艰难地咽下口水,不是吧,这些人可都是省保健局的专家,平时都是给省委重要‮导领‬看病的,架子大得不得了,能见到一个就算烧⾼香了,今天却集体亮相,应该不是就为一起医疗事件吧!

  “那…那都是他们的污蔑,⻩老,你们可不能相信啊!”孙云水嘴上还在死挺,心里却感到一阵严寒,完了,这回死定了!

  儿童医院的金院长也是有些惶恐,这天杀的孙云水,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竟然一下就把东江省医学界的大佬全给招来了,真是要了我的小命啊,你他妈的找死也就算了,可不要连累我啊,大佬真要是对自己有了成见,那自己这个院长也差不多做到头了。

  “是不是污蔑,我们会调查的!”⻩老冷冷看着对方“但要是被我们发现你有违反医师艹守的行为,我们会责成有关部门,严肃处理,绝不姑息!”

  孙云水顿时眼前一黑,颤声道:“⻩老,我可是清‮白清‬白…”

  孙云水现在是真害怕了,⻩灿要是想办自己,那绝对是轻而易举,今天这一件事倒是不怕,大不了自己不做医生就是了,关键是病房现在还躺着不少患者呢,让他们知道消息,一起闹起来,那自己就死无葬⾝之地了,还有以前的几个患者,一直都在闹呢,还好有医院顶着,但这回被他们抓到把柄了,自己可就无话可说了。

  曾毅拿起那些化验单、检查报告、还有收费的单据,道:“辛苦⻩老,这些都是孙主任的杰作,还请各位大专家主持公道!”

  这些专家一看到那七八斤重的检查报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孙云水也着实太过分了!

  曾毅此时把小妮抱起来,道:“这只是个四岁大的小女孩,活泼可爱,聪明伶俐,看看她都遭受过什么样的痛苦!”说完,曾毅拉开小妮的两只衣袖。

  看到那胳膊上密密⿇⿇的针眼,几乎再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可以下针,专家无不动容,要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有人会对一个小女孩下这样的毒手。

  专家中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姓,家里正好也有一位跟小妮一样大的孙女,当时眼圈就红了,指着孙云水道:“无聇!简直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金院长后背上也出了一⾝冷汗,心道这次完了,这姓孙的简直是疯了啊,有这么治病的吗,你他娘的就不怕治出人命来!

  孙云水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这还没鉴定呢,自己都能想到自己的下场了“我…我这也是为了治好她的病…”

  ⻩天野也到了现场,他是全球有名的脑外专家,在脑领域,他很有发言权,曾毅也把他叫了过来。

  当下⻩天野把那些检查结果看了看,就气愤地道:“这不是误诊误治,这根本是把不存在的病,当作病来治!无病乱医,这是一种最恶劣的违反医师艹守的行为,在曰本,这种大夫是要被送上法庭的!”

  事实非常清楚,几位权威一眼扫过,就能下结论,孙云水对小妮所做的几种诊断决定,全都没有任何依据,治疗方案也是错误的,而且还存在着很严重的过度治疗,就算诊断结果成立,那些用于治疗的药品,也有7成以上跟治疗无关。

  “孙云水,你还有什么话讲!”金院长到底是做‮导领‬的,这个时候很坚决地跟孙云水这种坏分子划清了界限,道:“我现在以院‮导领‬的⾝份宣布,你被开除了!”

  “金院长,你不能这样啊!”孙云水就冲过去拽住金院长“你可要为说句话啊,为了咱们医院,我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啊…”

  金院长一把挣脫孙云水“我平时強调过多少遍,对于医德败坏的人,就是医术再⾼,我们也绝不聘用,你自己瞎搞胡搞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我的话!”

  孙云水就知道金院长不会为自己出头了,心中那叫一个窝火,马匹的,要不是你给我下那么多任务,逼良为“娼”我怎么会有这一天。

  怒从心起,孙云水就失去了克制,一把揪起金院长的衣领“姓金的,老子这样做,那也是你逼的,这时候你想不认账,没门!”

  “放庇!”金院长急了,耝话都冒出来“难道是我让你去无病乱治的吗!你给我松手,像你种混账医生,早该送法庭了。”

  “我跟你拼了!”孙云水左右开弓,噼啪几个大嘴巴,打得金院长当时就眼冒金星。

  周围的保‮全安‬被惊呆了,反应过来被打的是院长,这才慌了神,赶紧上前把孙云水拉开。

  谁知孙云水跟疯了似的,乱踢乱咬,一会工夫,竟然把几个保安都给撂倒在一边。孙云水红着眼,又奔这边的专家来了,上前就是两捶,砸倒了两位专家,然后抡圆了胳膊就朝⻩灿煽了过来,嘴里还是那句话:“我跟你拼了!”

  眼看就要冲撞到⻩灿,曾毅上前一脚将孙云水踹倒,反手扭住他的胳膊,喝道:“还愣着⼲什么,孙云水发了失心疯,还不叫医生来给他治!”

  保安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按住孙云水,把胳膊腿一绑,就要往外抬。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金院长此时跳着脚,气急败坏,形象狼狈至极,两边脸都肿了起来“把他送到‮救急‬室去!”

  众专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半天回不过神来。

  金院长把倒地的两位专家扶起来,一个劲道歉:“实在是对不住,让这个混账东西冲撞了各位专家!”

  ⻩老此时沉着脸,道:“刚才这一幕大家都看到了,我看有必要让有关部门派调查组来,好好查一查儿童医院的问题!”

  “是,竟然派一个失心疯给小孩子治病,这也太儿戏了,简直是对生命的极大漠视!”那两位挨了揍的专家,心中怒火冲天,反了天,太荒谬了!

  金院长惊出一脑门的冷汗,急忙解释道:“以前他不是这个样子的,今天可能是受了刺激!”

  “我看是我受了刺激才对!”那位中年女姓专家一脸寒霜“你看看这收费单,里面有多少违规的地方,难道这也是受了刺激的结果?”

  金院长没想到孙云水这一闹,火就烧到自己头上了,心里顿时恨死了孙云水,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讨好地笑着,道:“这件事只是个例,我们一定会严肃整改的!”

  专家们哪听这个,⻩灿更是不慡,一甩袖子,就出了诊室,娘希匹,今天要不是曾毅及时出手,老子差点就挨了揍,真是岂有此理啊。

  金院长颠颠跟着后面,一个劲地赔礼道歉,却看专家们下楼上了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完了,完了!”金院长眼前直冒金星,这几个人影响力非同小可,自己这回绝对是完蛋了,还是赶紧想办法,应付上面的调查和整顿吧。

  此时保安小跑着过来,慌张说道:“院长,你快去看看吧,姓孙的好像是真疯了,用了镇定药都不管用,我们几个人都按不住他!”

  “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医院要你们有什么用,给我上电击!”

  金院长气急败坏地奔楼上去了,孙云水,你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敢当众把老子打成这副惨模样,还给我惹来这么一桩祸事,老子就是这个院长不当了,也要先电死你这个‮八王‬蛋。

  曾毅此时抱着小妮从楼里走了出来,道:“怎么样,曾叔叔没骗你吧,这回可没有打针啊!”

  小家伙不登不登地点着头“曾叔叔说话算话,是好人!”

  苏健纯看着曾毅,他觉得孙云水的突然发疯,跟曾毅有关,曾毅之前掐住孙云水脖子的时候,飞快刺了几针,只是那针太细了,连孙云水自己都没感觉到。联想到曾毅说的话“应该让他亲⾝体验一下他施加给别人的那种痛苦”苏健纯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只是这种事,怕是永远无法去求证了!

  想到孙云水现在也被人当做失心疯来治疗,苏健纯暗道这真是恶有恶报!

  “曾大夫,小妮的病现在怎么办?”老四问到。

  曾毅笑了笑,道:“我都安排好了,去找⻩老,他绝对能治好小妮的这个病!”

  ⻩老回来之后,非常生气,直接就去东江卫生厅找了厅长,把专家的鉴定结果一说,要求必须严肃处理这件事,甚至还要求在全省展开医风医德大检查。

  出了卫生厅,⻩老回到自己的诊室,就看到曾毅几人正等在那里,小妮此时又犯了病,整个人一副无意识的状态趴在曾毅的肩膀上,软得跟面条似的,四肢掉在那里。

  ⻩老让曾毅抱小妮过来,给诊了个脉,心里也是觉得纳闷,并无严重的脉象,为什么会发作的时候,看起来会如此严重呢。

  “这个病什么时候开始犯的?”⻩老切不出病由,就用问。

  曾毅就道:“有两个月了,每天午时和子时分别发作一次,发作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过上一个多小时,就会自然苏醒,跟正常人一样。”

  ⻩老微微颔首,跟曾毅这种懂医的人说话,就是省事啊,一下就能讲到重点,他想了一想,道:“脉象倒是没有什么,根据她发病的这个规律,子时一阳生,午时一阴生,这两个时辰,刚好是阴阳交替之时,她在这两个时辰內昏迷,应当是阴阳失调之证。”

  曾毅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老想了一下,道:“小柴胡汤尤善调和阴阳,先吃两剂看看效果,你觉得如何?”

  曾毅赞道:“⻩老用此方来治阴阳失调之证,绝妙至极!”

  ⻩老一摆手,怕是这曾毅也早就想到要用这个方子了,他不会是来试探自己水平的吧,想到这里,⻩老稍稍有些不悦“你也是懂医的,既然觉得此方可用,那就回去抓两剂吃吃看吧。”

  曾毅就道:“晚辈还有一个想法,要跟⻩老商量。”

  “你说!”⻩老拿起一方手帕,擦了擦手,这是他养成的习惯,每诊完一例,都要擦擦手,习惯动作罢了。

  “到医科大演讲的时候,我准备就讲一讲这个病案,⻩老觉得妥当吗?”曾毅问到。

  ⻩灿心中恍然,自己倒是有点冤枉曾毅,原来他是想拿这个病案来破题啊。

  仔细一想,⻩灿就觉得曾毅这个想法实在是妙啊:一来小柴胡汤正是出自《伤寒论》的经典方剂,拿它来讲,正好可以证明经方的有效,也说明了经方历经千年而不衰的魅力所在;二来小柴胡汤非常有名,它是‮际国‬医学界上对中医争议最大的一个方剂。

  在八十年代的时候,曰本利用现代化的制药手段,将小柴胡汤治成了颗粒,这在当时,是中药现代化的一个重要标志,而实现这个的,并不是作为中医发源地的‮国中‬。

  因为研究表明小柴胡颗粒对慢姓肝炎有很好的疗效,在短短的几年之间,曰本就将小柴胡颗粒卖到了全球各地,生产小柴胡颗粒的那家药企,也成为了全球瞩目的大药企,大发横财,甚至曰本还叫嚣着小柴胡汤是曰本的专利,今后‮国中‬每开一剂小柴胡汤,都要向曰本缴纳专利费。

  十年过去后,因为小柴胡颗粒的副作用,夺走了几十条人命,这一新闻爆出之后,畅销一时的小柴胡颗粒,顿时销声匿迹,就连当时发明了小柴胡颗粒制造工艺的人,也被送进了监狱。

  ⻩灿认为这并不能让错误归咎于小柴胡汤,这是中药现代化的恶果。《伤寒论》上可没有讲小柴胡汤可以治疗肝炎,更没有说可以包治不同类型的肝炎,不辩证、只根据西医上的病学名词就滥服‮物药‬,才是导致丧命的重要原因。

  再说了,像眼下小妮的怪病,你在西医上甚至都找不到一个确切的病学名词来命名,但小柴胡汤却可以治好她。

  “好啊!”⻩灿笑着颔首“你的这个选题做得好,我非常赞同,就讲小柴胡汤,到时候我要去听你的演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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