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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冉冉沉落(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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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酒温热了我的小腹,热着我的道以及已是涨了起来的,我一点也不于描述多时的我是多么地渴望,感觉到他就在眼前似的,那硕大而光滑的茎,进入了我,挤了我、充实了我。菲儿整个人缩在沙发上。

  她细小的肩带已经滑落,并且房半着,能见到放的黄丝绸罩,她咯咯笑了起来。

  “难道你就没有觉得撕裂了的痛楚?你是不是处女?落红了没有?”对于她的这一连串发关,我都摇晃着头,菲儿笑得晃起来。

  两个大子战弹弹的,她指着我叫道:“其实你们根本就没完全进入去。”

  “喂,他一看也是童男子,白雪,跟这种男人做不行,什么也不懂。”她说着,我知道她已经言辞不清,且姿势难看地倚靠在她的扶手上了,她的腿向两旁张开,那姿势简直就像在等待着男人入一模一样。

  “白雪,你把他让给我,我将他调教成高手再还给你,那时,你就了。”她仔细地把断断续续的话说清楚,并拉着她的窄小的内,粉红的内紧贴在她火热。

  细长的双腿之间,似乎不是很舒服,狭小的一条,紧陷在她肥厚的花瓣中,令她十分讨厌。“你想清楚了,如若同意放弃,三天之内,我包准把他哄上。”

  “你真讨厌,好像男女间就只有。”我大声地说。这使她顿时惊诧起来。她睁大着的眼睛像是对我不认识似的,也许那时我的样子极像是让人侵踏了领地的一只母兽。

  而不是她一直所熟悉的那个温柔婉约,没什么野心也没什么目的,走一步算一步的娇弱少女,她再一次把杯中的酒喝干了,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出客厅。

  非常地小心地上楼,因为这楼梯似乎…极狭隘地…在摇晃着…她下了她自己的连身的裙子,倒到了我们共同的房间她的那张上,然后用手扯去了罩。

  它们像一对柔软而成的果子一样赤地地呈献出来,她把手掌罩住她雪白的房,然后她微弱的声音说着。

  “和我做吧,易铭。”并猥亵地轻弹她的头,让它变硬,直起来,菲儿开始公开和哥哥白汉调情,她只是想证明自己还是男人心目中的公主。

  并且她想要以此来伤害我,因为那个全学校看起来最帅的男生,爱的是我而不是她,从我们认识我就知道菲儿想要的男人她就一定能得到,而她也知道她的虚荣心从没有受过如此的攻击。

  住在我们隔壁的阿姨向白汉告状,说我们两女孩白天都呆在屋子里,把音乐开得又吵又难听,像着了火一样。

  白天还好,一般都在看书、画画、写东西,一到了晚上,我们便会打扮得妖里妖气地出门去,有时在半夜两三点的时候听到开铁门的声音,总是很晚才回来的。

  不知道这两女孩究竟是干什么的,上门找的人也是男不男,女不女穿着奇装异服,浑身冒着奇怪的香气。

  哥哥白汉对我真像父母在时一样,疼爱得近乎宠我。父母疼爱时还可以说我训我,我还有点惧怕他们的。

  可白汉只是一味地宠我,所以我在他面前从来就是任的,而每次我带菲儿回来时白汉都会垂涎于漂亮的她,这种眼神令我厌恶无比。

  那天半夜里,我突然醒来,在黑暗中,我看见窗外反进来那些月光,象彩蛇般,在窜动着。

  渐渐地,我的脑子却愈来愈清醒起来,对面的铺上却不见菲儿,脚下点着一饼浓郁的蚊烟香,香烟袅袅上升,头的纱窗外,那株玉兰树茂盛的叶片,黑影参差,忽开,忽合。

  在扫动着。院子里有夏虫的呜声,颤抖,悠扬,一声短,一声长。我赤足悄悄地下了楼,楼下漆黑一片,面一阵风欠来,我浑身哆嗦着似有了些寒意。

  我站在白汉的窗户外面,连气都不过来了。找了张矮凳垫着脚,我掀开了那窗帘,可是当我眯着一只眼睛往一条窄小的隙蓬朝里一瞧时,一阵心跳比我平跑路还要急。

  捶得我的口都有些发疼了。我的脚像生了似的,动也不会动了。地面上却是菲儿那件薄如蝉翼的粉睡衣和黄的丝织罩。

  她那双透明的塑料鞋儿却和白汉的褐色便鞋齐垛垛的放在前。菲儿和白汉都卧在头上,菲儿浑身赤,她的发髻散开了,一大绺乌黑的头发跌到口上。

  她仰靠在头,紧箍着白汉的颈子,白汉赤了上身出青白瘦瘦的背来,他两只手臂好长好细,搭在菲儿的肩上,头伏在她前,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浓发里。

  菲儿的样子好怕人,一张俏脸红得发,两个颧骨上,光亮得晃眼,额头上尽是汗水,把头发浸了,一缕缕的贴在上面,她的眼睛半睁着,炯炯发光,嘴巴微微张开,喃喃呐呐说些模糊不清的话。

  忽然间,白汉像是发疯了,他看起来还算浑圆的股快活地起伏不定地摇晃着,他抱起她的使着她把身子往前凑动,弯曲着他柔软的,以方便让他的茎刺戳得更深,更深入她的道。

  菲儿两条细长的手臂爬在他的后背上不停的紧抓着,如同一只受了重伤的兔子,瘫痪在上,两条细腿高擎指天脚尖绷直颤抖着,显得十分柔弱无力。

  白汉像个熟练的驯马高手在驾御着一匹躁动不定的小马一样地使她温顺下来,他在使她安静,低语着用鼓励的话来抚慰她。

  而自始自终他的茎依然不停地在在她愉的道中。几乎是凭着感觉,我向他们体连接汇的那一处看去,想知道哥哥白汉的茎是什么样子。菲儿曾无所不知地对我灌输过。

  她说看到男人修长的手及陡尖的鼻子,就能想象出他们茎的长短以及特征。看不清那陈茎的形状,因为太过急促地在菲儿肥厚的花瓣中进出。

  随着他的每一次纵动,菲儿的喉咙深处,都会发出独特的声音,我突然了明白了那独特的咕噜声与搐的含意。知道了之后,我兴奋地听着他们动人销魂的呻声。

  看着白汉猛然把头往后仰起,他忽然拼命的挣扎了一下用力一滚,趴到中央,闷声着呻起来。

  窗外那轮黯红的月亮,冉冉沉落到那玉兰树肥大的叶面来了,院子里的夏虫一声短,一声长,仍在细颤颤地叫唤着。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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