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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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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动作有点鲁,我的胳膊被扭得发痛。我开始对他有点愠怒,害怕他像野牛冲锋似的莽撞。他的一只手再一次伸进了我的罩,顺着我的沟挠似地轻绕了一阵,挠得我心慌意的。

  另一只手重新绕着我的旋着抚摸了半圈,滑到了我的下时便直落下去,停在那一簇浓密的芳草上,我再也稳不住,身体一偏,几乎快要晕倒下去。他趁势将我横抱怀,丰厚的大嘴像章鱼一般上来,紧紧地粘住我樱红的小嘴。

  他是如此的热烈,我感到嘴不是自已的了,在一股强力的咐下,我柔润鲜的舌头被裹进了他的口中腔中。

  我的体力耗尽,身子一软,像一捆散发着香气的绸布。外衣扣被解开了,内衣被了起来,他的手指在我粉红色的缕花罩上停了一下,哆嗦着,像一只潜伏得内心焦渴的猛兽。

  一旦看见守候多时的小动物真的在自已的利爪下挣扎,反而激动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感到意。这个最美最有内蕴气质最招人怜爱又绝不能在公众前随便轻薄的玉瓷人儿。

  现在真的躺在他的身体下吗?真的任他亲吻、让他爱抚、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自由犁耙、甚至掰开她的双腿、进入她最隐秘人的花蕊之中吗?

  那膛充,隔着一层薄薄的尼龙布在他的手下颤动,他感到了我烫人的体温,它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引着他要奋不顾身地纵身跳入它的花心。

  “绷”在他急切的动作下,一时解不开的罩带子被拉断了。那红如樱桃般的头,令人头晕目眩地映入在他的眼帘。我的后脖子被他吻着咬着,涎水漉漉顺着脖子向后背,那一只蒲扇般糙的手扼着我的左,且有两个指头在掐着头。

  我想象着在一种强有力的迫下驯服和酥软,如今这个面孔丑陋,形状肮脏,有着一疙瘩肌,浑身被汗浸得热腾腾酸臭的汉子给了我这种强力。

  正像一位踏青的公主被一个其貌不扬衣衫褴褛的汉强,一想到这比喻,我就不由自主的激动了。我的一只手也隐在他长裆里,一直暗暗玩着他那东西。它变大了、它膨了。我觉得我那手掌真是太小了,把持不了他那雄伟巨大的物件。

  我剌着它,使它无比地亢奋。使他的体内每一最细微的神经和每一条最细微的血管都膨起来。

  他的两道目光落在我那充诗意的脸上,突然将我抱了起来,走近那张木工做活用的宽长凳,坐在长凳上,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一手搂着我,一手抚摸着我的房。我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脸,鼻子里的气息顿时出得急了起来。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下,直得我的身上没挂一纱。他也把自已的衣服一件一件甩在地上,然后抱着我躺在那张长凳上。

  我仰面躺在那半斜的长凳上,只是我的头却是往下而双脚朝向长凳的高处,他立在那里左右欣赏了一番。然后蹲下身来,将我的两条腿抬了起来,置在他的肩上。

  双手捧着我的那儿,嘴里说:“呵,好美的一块东西。”说完,便用舌头轻拨了几下,我的呼吸变得重,脸如同醉酒般地火热。

  一览无余呈现在他眼前的体,仿佛每一部分都向他散发着不可抗拒的惑,仿佛正处于一种半眠半醒,慵懒的,动还休的状态。

  仿佛正在安泰地耐心期待他以男人最自信的方式尽情摆布它,尽兴蹂躏它,尽力攻击它。从而引发它的冲动,剌它的活力,使它亢奋使它颠狂使它像一条被抛入碳火里的鱼跳。

  我竟迫不及待起来,尽量抬起头主动吻他,两张嘴一凑到,我的嘴就将他的嘴牢,不知怎么就将我柔软的舌尖吐进他的嘴里了。

  而他也情不自地嘬住我的舌尖,和我相吻得如醉如痴起来。趁他晕头晕脑之际,我挣开他的双手,于是我那两条胳膊紧紧地抱住了他的

  我的体习惯性的夸张地在他的身下扭来扭去,每一扭动他都能感觉到我那两只极丰房在他前滚动,那一种滚动带给他的感觉妙不可言。

  于是他的亢奋点转够了,他依依不舍地吐出了舌尖,身子紧贴着我那光滑体朝下一滑,头便低缩到了我的前。他侧了脸,将他的头枕在我的口,双手捧住我的一只房,张大了嘴便嘬,几乎将我的半个房都入口中。

  而我则习惯性地夸张地呻娇叫着,如同在受一种情愿受但是又没有足够能力忍受的刑罚。我的体在他身下扭得更加起劲,两条胳膊也将他的搂抱得更紧。

  而且高翘双腿,焦躁地渴求地对他那坚起的东西进行主动地奉,如同主动打开了一扇门以诚惶诚恐的姿势殷殷地奉一位贵客的长驱直入,设下了丰盛宴席准备彼此一胃口似的。

  他用双手将那桃瓣儿分开,下身便了进去。进去的那一刻有点痛,过会儿便地填实了我。他那庞然大物很老练地在里面静止了,仅有的只是沉下在我那里轻轻地研磨着。

  我的嘴微张着长舒了一声,身子就发起软来。感觉到子内里有一种不可名状的东西在着、倾泻着,我再也无法那样安静地躺在下面,我双手紧紧地抱着男人,整个身子随着男人的律动而轻盈地起伏,嘴却不停歇,碰到他的什么地方就是火辣辣地一吻。

  他惬意极了,感觉简直是被温柔的海托着,掀过来掀过去。世界一下子变小了,小得只像裹挟着两人的那一会儿膨一会儿收缩的某种感觉,某种意念,某种说不清的东西。

  慢慢的,我的起伏由温柔而越,最后整个人简直腾了起来。长木凳随着“咯吱咯吱”发出了有节奏的响声,我的身心享受着快,嘴里也有节奏地嗯嗬嗯嗬地呻唤着,像在哼一支古老而充的歌谣。

  他的动作灵巧得就像一只猴子,在我的身体上腾跃挪动,而两只眼睛始终在注视着我脸上的变化,当我轻轻扭动肢时,他立刻加快了节奏。

  我的嘴轻轻动了一下,吐出了一声微弱的呻,他立即放慢了速度;我的呻大了一些,他却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我的脸上出现了怨艾,他朝我诡秘一笑,又恢复了动作,渐渐地加速,姿势又快又猛。

  我的呻最后变成了一声拖长的“啊哦”像经受了一场狂风暴雨的洗礼以后,便静静地如同死了一般,整个老屋变成了一片荒原。过后,他望着一脸醉意的我,说:“你来吧,好好地玩吧。”

  他那东西就像油的蜡烛一样青筋毕现。我半眯着眼睛,在他的身上如风摆柳,舌头情不自地吐了出来,来回地着自已的嘴角。

  一双手不知往那放才合适,一倒儿搂着男人,一会儿又在自已的身上唏唏嗬嗬地抚摸。我表现得极为快,一边娇着叫道今天怎么啦,一边体味着男人的雄壮将自已送到了云雾里。

  突然,下面的他浑身一颤,拼命地搂紧了我,声地说:“我出了,我不行了。”他就这么语无伦次地嚷着,就山崩水泻。我还在那上面美着呢,便感到热血都涌向我的口,海一般地撞击着。

  一般火辣辣的滋味从腔里迸出,直蹿喉头。像个快要死的人,头耷拉在男人的肩头,有气无力地说:“我还要的,我还要。”

  他拼命着下身,勉强勇武了一会儿。我赤身体地把他带到了楼上,那是我出嫁以前的闺房,也是我情初开充幻想的地方。

  那时候我经常地独处于这遮着红黑两窗帘的房间里,走来走去,如丝发亮的长发中分着垂下脸庞,垂到了际,在白色裙裾上划出柔软的斜线,靠窗左边的镜子里时常掠过我那惊人的长发,和圆润光滑的白裙裾。

  他大种马般的身躯向了我,我们不断变换着体位,不停地转换着地点,最后竟然坐在楼上的窗台上,他站立着,搂着我丰盈的肢,持久地运动着。

  受到了从所末有震憾的我,如风中的柳树东倒西伏,但就在几乎要摧折了之际,又从风中直立而起,无数的反覆冲击中则不期而然地享受了柳之柔软能和死去活来的快

  在太阳底下,他赤的背脊粘着汗珠,在刚刚垂下的夜幕中一闪一闪折碎了很多晶莹的光芒。

  我妈这些日子真是越来越不可思议了,经常无端地发一些莫名其妙的脾气,要么就傻愣愣地发呆着。

  就是对乐儿也失去了以往的细致和耐心,对于老宅的装修表现着跟以往不同的热情,老是追着问好了没有,还亲临现场督促了好几次。

  我也纳闷着,和卓群说了,他也一头雾水茫然不知所措。而且,妈妈现在更加时髦了,添置很多新衣而且是国内外最为新颖的,这么些衣服款式比我和小宛的也差不了多少。

  不仅如此,那些内衣也一概换了,尽是轻薄名贵色彩丽的名牌货。按说她是略有积蓄,这些年来在王相中那里已经得到了不少。

  而且我也时常给她,知道她喜欢玩些输赢不大的麻雀牌。而且她的牌枝还不错,对付那些老头老太太或是初出茅庐的愣小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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