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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爱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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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长征被凌空吊在地牢里,手足均被耝若儿臂,经药水浸制过的牛筋编结而成的绳绑得紧紧,纵使內功再好的⾼手,亦弄它不断,更何况四肢给袈在两壁的绞盘扯得大字形张开来,不但用不上丝毫力道,还痛苦不堪。

  起始时戚长征本是全⾝肌⾁寸寸欲裂,痛不欲生。

  不过他的意志坚強至极,咬牙苦忍,不一会竟能逐渐‮入进‬曰映睛空的先天境界。

  先前积聚的先天真气,逐渐強大起来,在一个时辰內连续冲开四个被寒碧翠制着的⽳道,到了最后的尾椎⽳时,始遇上困难。

  原来寒碧翠点这⽳道的手法非常奇怪,每当体內真气冲击这闭塞了的⽳道时,都牵连到整条脊椎,生出利针刺骨的剧痛。

  不一会戚长征痛得汗流如雨,全⾝衣衫湿透,差点便想放弃。

  可是想起寒碧翠,他便心头火发,惟行咬紧牙根,以意御气,一波一波地向脊椎大大冲击。

  很快他已痛得全⾝⿇木,意志昏沉,可是脊椎⽳仍毫无可被冲开迹迹象。

  而被激荡回来的先天真气,流窜往其它经脉里,逆流而去,做成另一种痛苦。

  戚长征咬牙苦忍,誓死要冲开这被制的最后一个要⽳。

  “戚少侠!”戚长征吓了一跳,暗忖自己全副精神放在解⽳方面,竟不知有人‮入进‬囚室,叹了一口气,再缓冲⽳之举,缓缓张开眼来。

  ⾝下立着两个人,正关切地望着自己。

  一个是年约六十的老人,长相慈祥,留着一提山羊须,一对眼精灵非常,另一人是个相貌堂堂的中年大汉。

  两人都腰揷长剑、气度不凡,想是丹清派的⾼手。

  老人道:“老夫是”飘柔剑“工房生,这位是”闪电“拿廷方,见过少侠。”

  戚长征亦听过两人之名,知道是丹清派的着名人物,那工房生还是寒碧翠的师叔,对自己倒相当客气。

  堡房生⼲咳一声,有点尴尬地道:“这其中实在有点误会,敝掌门本对少侠一番好意,不知如何会弄至如此田地。”

  中年大汉拿廷方以他雄壮的声音接着道:“少侠真是条好汉子,这”凌吊“之刑,从没有人能捱过一个时辰而不求饶,现在过了两个时辰,少侠能闷声不哼,我们两人实不欲误会加深,所以瞒着掌门,想放少侠下来。”

  戚长征这时停止了运气,反而体內真气迅速在丹田凝聚,逆流入其它经脉里的真气,亦千川百河般倒流而回,浑体舒泰,功力似尤胜从前,正在吃紧要关头,闻言吃了一惊,喝道:“不要放我下来,叫寒碧翠来,我要她亲自用手为我解缚,还要为我‮摩按‬才成,否则怎消得这口鸟气。”

  两人想不到他有此条件,愕在当场。

  就在此时,戚长征隐间背后传来一丝轻微的娇,全中暗笑,原来这二人是寒碧翠差来作和解的说客,好让他可以有下台阶。

  堡房生眼珠一转道:“少侠息怒,由敝掌门解缚一事还可商量,至多我们两人跪求她答应,但‮摩按‬一事却有点问题,敝掌门终是女儿家,不若由我两人代劳,少侠意下如何?”

  戚长征体內真气倏地狂旋起来,肚腹胀痛,以他的坚毅意志亦抵受不了,惨哼一声,闭上双目。

  两人以为他受不住这“凌吊”的活罪,慌忙扑往两旁,想把绞盘转动放他下来。

  戚长征一声狂喝,制止了两人。

  同一时间丹田的真气蓦地扩张,不但冲开了脊椎⽳,还涌往全⾝经脉,连以前真气未达的经脉亦一并冲开,全⾝融融浑浑,真气生生不息,循环往复,说不出的舒服。

  和刚才相比,就是地狱和天堂的分别。

  戚长征隐隐感到,这番痛苦并不是白捱的,他的先天真气又深进了一层。

  一般来说,以⾝体的痛苦来溆发潜力,只是下焉者所为,修练心性和意志实有很多更佳的方法。达至先天境界的⾼手,更无须藉苦行来提升层次。

  但今次戚长征的情况却是非常例外的情况,他的目的只是为了解⽳,若他继续以意运气,说不定会走火入魔,全⾝经脉爆裂而亡。这是因为先天真气讲求任乎天然,蓄意为之反落于下乘。

  偏在这危急关头,这两个丹清派⾼手引开了他的注意力。体內澎涨的真气自然而然一紧一放,反打通了几绦练武之人梦寐以求想要冲破的经脉,因祸得福,由此亦可知戚长征的福缘是何等深厚。

  戚长征感到全⾝充盈着前所未有的力量,清灵畅活,同两人道:“快叫寒碧翠来给我解缚,否则什么也不用谈了。”言罢闭目静养,享受着体內畅快无比的感觉。

  他生性不爱记恨,尤其是对美女,无论对他做了什么坏事,他都很难摆在心头。那并不是说他会放过寒碧翠,但他只会以玩耍的方式,舒一口污气。

  两人默然半晌,对望一眼后,退出室外。

  不一会寒碧翠出现在他⾝前。

  两人锐利的眼光一点不让地对视着。

  戚长征咧嘴一笑,露出他好看的牙齿和笑容,柔声道:“记得我老戚说过要怎样对付你吗?为何进来见我也不带剑,你拿了我的宝刀到那里去了?”

  寒碧翠微感错愕,想不到这恼人的男子成了阶下之囚仍如此口硬从容,冷哼一声道:“你再是这样子,我只好被迫把你杀了。”

  戚长征哂道:“这就叫懂得分辫是非的白道正派吗?”寒碧翠气得跺脚道:“你既不肯请讲和,人家放了你又要卖人到子里,你要人家怎么办?”

  这几句话一出,不但寒碧翠呆了起来,连戚长征亦瞪大眼愕然望着她。

  这还那像一对敌人,直是女子向自己的情郎撒娇。

  寒碧翠俏脸一红,自己都不明白为何冲口而出说了这么示弱的话。

  戚长征仔细打量她,缓缓道:“都说你爱上我了,又偏不肯承认。”

  寒碧翠俏脸更红了,却没有像先前般立即发怒出手教训他,瞪他一眼毅然道:“好:我亲自放你下来,‮摩按‬却是休想,最多和你公平决斗,若我胜了,你须乖乖与我合作。”

  戚长征嘿然道:“大掌门输了又怎么样?”

  寒碧翠俏脸一红道:“任你如何处置。”

  戚长征哈哈一笑道:“你若不想被卖到窑子里,最好立即杀死我。”

  寒碧翠叱道:“你这狂徒真不知天⾼地厚,胜过了我再说吧。”

  戚长征嘻嘻一笑道:“寒‮姐小‬究竟是故意,还是真的忘了否认爱我。”

  寒碧翠大怒,冲前一巴掌往戚长征刮去。

  戚长征一声长笑,中气充足,那还有⽳道被制之象,四肢牛筋寸寸碎裂,一把抓着寒碧翠的手腕。

  寒碧翠的武功本来非常⾼明,即管胜不过戚长征,亦所差无几,这次失手,只是输在事出意外。

  戚长征的內劲沿腕透入,寒碧翠惊叫一声,‮躯娇‬乏力,倒入戚长征怀里。

  戚长征将她搂个结实,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口,才放开她,并‮开解‬了她的⽳道。

  寒碧翠俏脸通红,玉掌翻飞,往他击来。

  戚长征见她像喝醉了酒般,连站稳也有问题,便对自己出手,哈哈一笑,使了下精妙手法,又把她一封玉掌握在手里。

  寒碧翠惟得咬碎银牙,曲膝往他小肮顶过来。

  戚长征功聚小肮“砰”的一声,便受了她一记劲道不足的膝撞,笑道:“还说不爱我,这是天下最有情意的膝撞。”

  寒碧翠气得差点哭了起来,竟娇嗔道:“放开我!”戚长征听话得紧,立即松开她的手。

  寒碧翠退到门旁,脸寒如水道:“戚长征:你敢否和我决斗?”

  戚长征往她迫过去,到了两人相距不足两尺的近处,‮头摇‬道:“我的刀是用来杀敌人,并不是用来玩耍的。”

  寒碧翠早已方寸大乱,气苦道:“你这人究竟是怎样弄的,这不成,那又不成,究竟想怎样?我这样对你,还不算是敌人吗?”

  戚长征含笑‮头摇‬道:“你对我只是因爱成恨吧了:怎算是敌人?”

  寒碧翠差点当场气昏,自知心神大乱,使不出平曰的五成功夫,绝非这个坚毅不拔的年青男子的对手。动手既行不通,难道竟任由对方如此‮戏调‬自己吗?

  罢进来前,她曾吩咐门人离开地牢,不过就算可唤人来帮手,她亦不会那样做,这种矛盾的心情,使她更是手足无措。

  她从未想过会给一个男人弄至这般进退维谷的情状。

  戚长征忽地探出双手,抓着她香肩。

  寒碧翠体一颤,茫然往他望去,忘了叫他放手。

  戚长征诚恳地道:“我们的游戏到此为止,我的玉就当送了给你,你则给回我百两银子以作盘缠之用,我们的恨一笔勾消,你说这交易足否划算?”

  寒碧翠轻声道:“你不要把我买到窑子里去了吗?”

  戚长征放开双手,大笑道:“寒掌门怎会封老戚的戏言如此认真,就算你心甘情愿,老戚也舍不得。好了:宝刀和银子在那里?”

  寒碧翠回复正常,幽幽一叹道:“戚长征啊:为何你总不肯接受人家帮助呢?不过这样一闹,我也无颜夸言可助你。好吧:我接受这交易吧。”

  戚长征大喜道:“这才乖,异曰有闲,老戚必来探看你。”

  寒碧翠美目一转,首次露出笑脸,点头道:“是的:我们必有再见的机会。”

  戚长征贪婪地看着她的俏脸,暗忖这样娇美的尤物,竟立定主意不嫁人,实在可惜。若非如此,自己可能噤不住向她展开追求,不过強人所难,实非己显,暗叹一声道:“再见了!”韩柏走到阶梯的最上端,听到左诗等和秦梦瑶的谈笑声和足音,由下面傅上来。

  韩柏迎了下去,张开双手,嬉皮笑脸地把四女拦着。

  左诗、朝霞和柔柔立时冷起俏脸,显然对他馀气未消。

  秦梦瑶嘴角含笑,倚壁俏立,环抱双手,一副隔岸观火的神情。

  韩柏心中暗笑,待我展开挑情手段,看你这仙子是否仍能保持这副超脫的模样,微微一笑道:“谁想过关,就给我亲个嘴儿!”左诗叉起腰,大发雌威道:“立即滚开,否则我尖叫一声,让范大哥来收拾你。”

  柔柔则向秦梦瑶道:“梦瑶‮姐小‬不会袖手旁视吧!”韩柏笑道:“柔柔唤她作梦瑶或瑶吧:她已答应嫁我韩柏为妻了。”

  三女愕然,望向秦梦瑶。

  秦梦瑶淡淡一笑道:“你这小子除了无赖手段,还有什么绝活本领呢?”

  韩柏哈哈一笑道:“你们三人不要看梦瑶如此从容淡定,其实她芳心暗惊,怕我当着你们吻她时,给你们看到她情不自噤的羞样儿。”

  秦梦瑶心中暗凛,如道韩柏正全神运起魔种的灵觉,测探到她內心的情况,忙庒下既惊又喜的情绪,皱眉道:“韩柏你若胡来的话,我虽无力反抗你,但却会怪你不守信用,胜之不武。”

  左诗听得糊涂起来,不知两人在弄什么鬼,不过却清楚感到韩柏和平时不同了,起码显得精神集中,不像以前般容易分心,连搔头的动作也没有了。

  韩柏正容道“放心吧:我韩柏怎会是没有骨气的人,而且自知魔种未到火候,否则你早对我投怀送抱。但现在我要⼲什么,却绝不会告诉你。”

  秦梦瑶忽地对韩柏泛起一种非常新鲜刺激的感觉,特别是他的眼神有种变幻难测的异芒,似能直看进她心底里,而自己对他却完全无法捉摸和测度,登时生出想向他投降的感觉。

  然而这冲动并不強烈,自己仍有自制的能力。

  暗摄心神,‮入进‬止水无波的心境,温柔地道:“柏郎啊:梦瑶多么希望能立即情不自噤投入你怀里去。”

  韩柏听得⾊心大动:心神大乱,眼中异芒骤减,吓了一跳,知道自己攻势给她以巧妙的诱词化解了。同时亦知道秦梦瑶是想借自己诱发她的情欲。

  这的确是场非常玄妙的竞赛。

  说到底,就是如何能续回秦梦瑶断了的心脉。

  在一般情况下,这是完全没有可能做到的事,所以红曰法王才会夸下海口,说秦梦瑶若能于百曰內不死,便当他败北论。

  秦梦瑶本亦心灰意冷,想见韩柏一面后,立即赶返静斋,埋骨尘土。却给浪翻云想了个妙想天开的方法,就是以双修大法加上魔种道胎,看看能否回天有术。至于是不是真的行得通,连浪翻云本人亦不知道。

  而要达到最佳疗效,横亘在秦梦瑶韩柏两人之前还有两道难关。

  首先就是双修大法里男的须有情无欲,女的则有欲无情,大法才有望成功。

  若掉转过来,要韩柏行欲无情,秦梦瑶有情无欲,两人均可轻易办到,因为魔种根本是以欲为导,所以韩柏一见到溧亮女人便想和对方上床:反之,秦梦瑶因修练道胎,则须戒绝⾁欲。

  由此可知这一关如何难过。

  第二个难关是韩柏的魔种虽成功与他结合为一,魔力仍未能完全发挥,即管和秦梦瑶合体双修,恐仍不能续回秦梦瑶的心脉。

  于是秦梦瑶从至静中沉思冥想,以无上智能构想出一场爱的角力,就是以⾝为饵,全面激发韩柏的魔种,使韩柏的魔功突飞猛进,臻至她的要求。

  最微妙处是秦梦瑶是要借韩柏的魔力和自己对他的情意,引发她古并不波的道心,生出炽烈的⾁欲。

  这并非单方面的事情,若韩柏魅力不足,绝不能挑起秦梦瑶真正的爱欲巧妙的地方,就是韩柏若要证明他的魅力足以使秦梦瑶不能自噤,必须不倚赖⾁体的接触,纯以情神的互相昅引,使秦梦瑶失去自制,投怀送抱,因为道胎本⾝是纯情神的产物,故必须形而上的挑引,才能真正使秦梦瑶道心失守。只是⾁体的引诱,只会落于下乘和后天的境界。

  他若想成功做到这点,最关键处必须庒下魔种的欲性,发挥魔种纯灵性精神的诱力。换句话说,他要‮入进‬有情无欲的境界,才可使魔种更上一层楼,也达到双修大法的基本要求。

  常被克制的欲火爆出来时,始可将魔种的威力发挥致尽,续回秦梦瑶心脉。

  所以现在秦梦瑶一再挑起韩柏的欲念,使他的注意回到⾁体的历次,他魔种的精神力量立时减退,对秦梦瑶构不成威胁。

  这爱的角力的是玄妙难言的。

  除了情欲上的挑引,要使秦梦瑶真正降伏在他的魔力下,韩柏还须表现出他的智能和魔功。

  如何对付盈散花,正是秦梦瑶给他开出的考题。假设他应付不了,秦梦瑶将会感到他仍远比不上自己,令她“驯服”之心减退,更难甘心委⾝于他。

  所以这是场“真刀实枪”的角力,毫无花假的拼赛,双方面均不可以丝毫容让。

  这时秦梦瑶回复了通明的慧心,三女却全不是那回事。

  她们忽地发觉拦在楼梯上的爱郎,像脫胎换骨般变了另一个人,双目精光摄人,浑⾝散发着前所未有,比以前強上百倍的魅力,弄得心中涌起強烈的爱欲,恨不得立时投进他怀里。后来韩柏虽魔力显减,三女仍不克自持,三对秀眸射出情火,牢牢盯着韩柏。

  韩柏亦知道自己落在下风,因为他对秦梦瑶的道胎能生出微妙感应,早知问题出在何处,只不过硬是不能消去被秦梦瑶的媚态惹起的欲火,暗叫声厉害,立即筹谋对策。

  第一个忍不住向他投降的是左诗,她登阶而上,来至低韩柏一级处,昂首道:“柏弟:你把我吻个饱吧!”韩柏呆了一呆,心神由秦梦瑶⾝上收回来,望往左诗,只见这位义姊娇妻眉目含情,羞羞答答俏立⾝下,欲火登时燃烧起来。

  偷眼往秦梦瑶望去,伊人早回复了那凛然不可‮犯侵‬的仙姿,心知问题所在,深昅一口气,再进无欲之境,微笑向左诗道:“诗姊不恼弟弟了吗?”

  左诗嗔道:“人家现在任你‮布摆‬了,还要在言语上欺负人吗?”

  韩柏灵机一触,暗忖自己虽不可直接以⾁体手段‮逗挑‬秦梦瑶,却可借三女使魔功增強,并以那诱人犯罪的情景,间接向秦梦瑶进攻,想到这里,傅音向秦梦瑶道:“梦瑶你好好看着为夫怎样逗弄诗姊,那就是你将来会遇上的情况。”

  秦梦瑶闻言浅浅一笑,大感‮趣兴‬地看着。

  韩柏深深望进左诗眼內,道:“诗姊生得真美!”左诗被他看得芳心忐忑狂跳,闻他称赞更是无限欢欣,早忘了昨夜恼怒的事,跺脚娇嗲地道:“还不吻我!”朝霞和柔柔两女催促道:“快点吧,站得人家都累了。”

  韩柏嘻嘻一笑,把手收到背后,低头吻在左诗鲜润的红唇上。

  他是故意要秦梦瑶看到左诗动人的情态,要她回想起那夜被吻的醉人情景。

  魔种和道胎的斗争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左诗立即咿唔作声,‮躯娇‬颤震,情动至极点。

  韩柏‮入进‬魔种在交合时至静至极的心境里,一念下动,只是专心地以‮头舌‬逗弄左诗的香舌。

  左诗猛地狂震,情不自噤伸出玉手搂着韩柏的脖子,下让韩柏离开。

  朝霞和柔柔固是看得脸红耳赤,连秦梦瑶本是清泠的玉容,亦飞起了两朵红云。

  韩柏享受着心中对左诗的无限深情,首次感到有情无欲的境界亦是如此使人倾醉。

  左诗全⾝泛红,不住发出使人心跳魄动的‮魂销‬昑叫,看样子就算韩柏和她就地欢好,她亦不曾反对。

  韩柏见好即收,停止了昅啜左诗的丁香,缓缓离开她的香唇,迅快地望了満脸‮晕红‬的秦梦瑶一眼,同秀目都张不开来的左诗道:“滋味如何了?”

  秦梦瑶知道这小子此话的对象实是自己,又羞又气,偏拿他没法,不过仍未致于投降的她步,垂下头去,竟不敢望向变得浑⾝散发着诱力的韩柏。

  左诗“呀!”一声醒转过来,放开了搂着韩柏的手,嗔道:“还不让开?”

  韩柏傲然挺立,顾盼自豪道:“尚有三张小嘴未亲过,怎可轻易让开。”

  朝霞颤声道:“可否到房內才吻我们?”

  韩柏望向柔柔。

  柔柔给他深情的目光看得神魂颠倒,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么凶霸霸的,谁敢拂逆你。”

  韩柏运聚魔功,形相立时变得狂猛无伦,充満摄心的男性魅力,哂道:“若不是心甘情愿,就不要勉強。”

  柔柔跺足道:“你是否想迫死人家。”

  韩柏慌忙赔罪,才向秦梦瑶发动攻势道:“梦瑶怎说?”

  秦梦瑶看到他那蛮有把握的样子,心中一软道:“你要梦瑶到那里去,我便到那里去,可以了吗?韩大爷!”

  韩柏见挑情之计得逞,柔声道:“这样说当然还不行,你要答应我到时会自动送上小嘴,我才可以放过你。”

  秦梦瑶娇憨一笑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只能像吻诗姊那样吻我,不可搂搂抱抱,动手动脚。”

  韩柏知道乘胜追击下,已占着上风,待会若吻她时不劲欲念,或可一举便将秦梦瑶的抗战能力粉碎,以后任由自己‮布摆‬。想到这里,登时欲念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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