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三章】
酸疼,那是纵的后果。
洪香绫一睁开眼,映⼊眼帘的是陌生的景象,同时,还伴随着浑⾝上下的酸痛以及极度的不适感。
不过这些问题都是小事,最教洪香绫不敢置信的,是昨夜自己放浪地与⽩狼jiao的情形。
在累了夜一、让⽩狼尽情躏蹂占有之后,她也跟着⽩狼一同睡去,可今早一醒过来,昨晚的记忆便如嘲⽔,排山倒海地往她脑海里涌进,教她想忘掉都不行。
“我居然,做出这种事!”洪香绫抓过披在⾝上的大毯子,将自己裹了起来,一想起昨夜雨云的情景,她差点没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她怎会这么放浪形骸啊?
⽩狼既非她的夫君,也不是她许婚的男人,更与她毫无关系,也不是她所心仪的对象,甚至,他还是个劫了她的盗贼!
而她竟然就这么把自己宝贵的贞献给了他,甚至开口要求与他燕好?
亏她原本还与他打赌,说她绝对不会主动向他要求;结果她不但连自己的最后一丝生机都断了,甚至没能换得离开山寨的机会!
现在可好,即使她想翻脸不认账都不成了!
洪香绫拉开毯子,瞧瞧自己⾝上又青又紫的吻痕,不由得痛恨起自己惜命如金的个。
如果她是个胆小的小姑娘,什么都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反倒落得轻松,一死便一了百了。
可偏偏她不是,而且她还想活下去…
但,不想死就只能愿赌服输,乖乖留在这匹野兽⾝边,⽇⽇夜夜供他逞!
不!她不要!
仔细想想,她⼲嘛跟个从头到尾都不讲理的男人谈条件?他把她抢进寨子就是他不对,原本她就有离开的自由!
一思及此,洪香绫立刻丢了毯子,拖着沉重而酸疼的⾝子下了铺,开始在房內四处翻寻⾐物。
如果她不趁⽩狼不在的时候逃走,等到他回来,一定给他吃死死,到时候又被他拉上玩弄,她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接触!
虽说⽩狼待她并不似一般人外传的盗贼那样,对她大加凌,反倒真的如他所言让她仙死,甚至几度达至巅峰,但是…
这是两码子事!
总之,她没打算当个押寨夫人,所以说什么她都得逃走!
看看手边仅剩被⽩狼撕破而不成形的旧⾐衫,洪香绫开始翻起房內的箱子,想找件能蔽体的⾐物。
只不过,就在洪香绫正低头专心寻找的同时,⾝后却传来悉的声调。
“不用找了,这山寨里没什么东西,要姑娘家⾐服是找不着的。”
⽩狼双手迭前,表情悠哉地站在门口,看见洪香绫光luo着⾝躯背对着他翻箱子,他感觉舿下望又开始蠢蠢动。
“你!”洪香绫不问都知道⾝后的是谁,她气愤地回头往⽩狼瞪去,只见他一脸的神清气慡,⾐服早已穿戴整齐,正站在以布帘充当房门的洞⽳口旁瞧着她。
“一大早的就想引勾我?”⽩狼挑了下眉梢,视线跟着往洪香绫的酥xiong望去。
“谁引勾你!”洪香绫随手抓起⾝边散落的⾐衫碎片劲使地往⽩狼丢去,火大地迸出吼叫。“要不是你这⾊鬼把我的⾐服都扯破了,现在我怎会如此狼狈?”
看见⽩狼视线依旧停留在自己⾝上,洪香绫当下也顾不得找⾐服,快跑回边,一把抓过毯子将自己裹住。
虽然毯子太小,能遮的地方不多,但总比被看光好。
就算已经被⽩狼吃⼲抹净了,但她就是不想便宜了他!
尤其⽩狼打量她的眼光,总像是要把她活呑下肚似的。
不想还好,一想,昨夜那活⾊生香的景象又浮现在洪香绫脑海里,教她的脸颊烧红起来。
“瞧你要遮不遮、要露不露,反倒比脫光了更教人想⼊非非。”⽩狼把夹在腋下的东西往边一丢,跟着便如恶狼扑羊般往窝在边的洪香绫扑去。
他一把扯开她遮蔽用的毯子,大掌一握,便捧住她的柔软,开始|起来。
“你放手啦!”洪香绫转头想躲开⽩狼接下来的袭击,没想到却见着几件⾐物散落边。想来,是⽩狼要准备给她穿的吧?
劲使伸长了手臂,洪香绫将⾐物抓进怀里,然后恨恨地往⽩狼头上敲去“你这只不管什么时候都发|情的野兽!走开!让我穿⾐服!”
⽩狼这回对于洪香绫的敲打倒是没什么脾气发作,反正经过昨夜的求,她已彻底赌输了,所以⽇后她只能跟着他,要摸要吃,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
至于她的火爆脾嘛,就当是他这个⽩狼帝赏赐给押寨夫人的特殊权力吧!
手一松,他任由洪香绫跳下,没坚持把她逮回来继续厮磨一番。
“se鬼!”洪香绫瞪了⽩狼一眼,转⾝背对他,想将⾐服换上,只不过…
当她甩开⾐服一瞧,才发现漠海的女装跟她平时穿的⾐衫完全不同,她本不知怎么穿。
拿起手中的⾐衫左看右瞧,除了长之外,她还真不知道哪件⾐服该穿里头,哪件该穿在外边…而且,她甚至找不到肚兜!
该不会⽩狼故意要给她难堪,想让她再一次开口求他吧?
“你在菇蘑个什么劲儿?穿件⾐服这么难吗?别告诉我你在家里还有婢女伺候着穿⾐,所以你本不懂得⾐服该怎么穿。”⽩狼瞧她左看右瞧,光拿着⾐服却站着不动,俏tun连着纤在眼前晃过来又晃过去,终于忍不住开口。
虽然洪香绫除了替他暖,什么事也不用做,但他这个寨主可得管理山寨,所以这个押寨夫人依然得出去见见兄弟们,因此他才拿⾐服给她替换。哪晓得她却光看不穿,难不成经过昨夜之后,她变得浪了,宁愿不穿⾐服出去见人?
哼!就算她愿意,他⽩狼也不准!她可是他的女人,这副好⾝材只许露给他看!
“我不知道哪件是肚兜啦!”听见⽩狼略带讥讽的声音,洪香绫忍不住回头瞪向他。
“漠海的女人不穿那玩意儿的。”⽩狼眼微瞇,眉心不自觉地菗动了下。
不会穿,却打死不肯问他?这小⺟狼也真够倔了,明明已有夫之实,却没有因为现实便委屈自己的情屈服于他。
很好,他欣赏。
站起⾝,⽩狼跃下,走近洪香绫,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衫,决定亲自替她穿。只是…男人嘛,软⽟温香抱在怀里,又是自己的女人,要他不动手吃点小⾖腐真的是很难。
伸手将⾐衫往洪香绫⾝前一披,在替她系⾐带时,⽩狼忍不住往她的嫰xiong上抚去。
“你在⼲什么!”洪香绫正觉得不可思议,怎么⽩狼突然转了子,待她这么好,还替她穿⾐服,结果…这男人果然不可信!
“不让我摸,难不成你要像昨晚那样,自己摸自己?”⽩狼低头瞧着她的浑|圆,心里只闪过一句话:美⾊当前、不动心的就不是男人!
“你讲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露骨?”洪香绫羞红了脸尖叫道。
她已经很努力想忘记昨夜自己的放浪举止了,偏生⽩狼还一直提醒她!
“我这叫直接。”⽩狼无视她的脸红,依旧是大胆发言。“而且我就爱你放浪的模样。”
对⽩狼来说,既然是要享受,当然要找个能配合他求的女人。例如眼前这个洪香绫,平时虽然是个泼辣子,发浪时却是人陶醉。
大掌越是摸抚,令洪香绫越是敏感,尤其⽩狼经过昨夜的摸索,已明⽩她的敏感之处,因此一经碰触,她立刻顿失力气,甚至在⽩狼进一步的吻亲攻势之下,软了⾝子,只能依靠在他⾝上大口地着热气。
“大哥!”门帘突然一掀,外边一个小盗贼探进头来,坏了房內的气氛。
⽩狼听见兄弟的叫声,立刻眼捷手快地将手上⾐衫一展、往洪香绫⾝上罩去,遮住她外露的舂光。
跟着,他狠狠地回头一瞪,皱眉沉声喝道:“我不是说过,没我吩咐,谁也不许随便闯进来?”
他的嗓音渗着一股威严与莫名的魄力,教那名小盗贼吓得一僵,连忙低头道歉,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看着兄弟离开,被打断兴致的⽩狼也冷静了许多,他替洪香绫将上⾐套好、绑上⾐带,然后将其他⾐服塞回她手里。
“剩下的会穿了?”他淡然问道。
“嗯。”洪香绫露出带些诧异的表情打量着退到上休息的⽩狼,心里着实感到不可思议。
原本她以为这些贼人,都是拿女人当物玩,玩腻了就换下一个兄弟玩;哪里晓得⽩狼居然会替她遮掩,不想她让其他兄弟看见。
这倒真是教人意外啊!
“会穿就快穿上,你是想光着⾝子出去见人吗?”⽩狼懒洋洋地抬眼瞄了洪香绫一眼。
“见谁?见你其他的女人?”洪香绫听着,忍不住皱眉“我先跟你说清楚,我没趣兴当你那不知排名十几还是二十几的庒寨夫人!”
虽然说这句话有些奇怪,毕竟她并不打算嫁给⽩狼,但一想到这男人一⾝⾼明的情调技巧,八成是跟一大堆庒寨夫人练习出来的,她心情就不好!
“我的庒寨夫人就只有你一个,小⺟狼。”⽩狼对她的想象只是轻笑一声“纵过度会让自己早死,我早就决定,女人只要挑个喜的带在⾝边就好。”
“什么?”这话教洪香绫大吃一惊。
“你这反应是太⾼兴、还是太意外?”⽩狼扬一笑“总之你该感到荣幸,因为我看上了你,决定娶你了。”
“不可能…你们这些盗贼不是看到女人就抢、抢到就欺负、腻了就卖掉吗?哪来的娶不娶?”洪香绫露出不信任的眼光,睨了⽩狼一眼。“像昨天那两个姑娘,现在八成已经被你的兄弟们蹋糟得不成人形了吧?”
“你果然不是漠海人,不知道我⽩狼寨的规矩。”⽩狼微挑双眉,起⾝走近洪香绫,细细地解释道:“我们⽩狼寨与其他漠海的土匪盗贼可不同,抢钱劫粮,为的是生活,还能劫富济贫;抢女人,为的是要娶,我们可不是一般的杀人魔。”
这事在漠海人人皆知,可对洪香绫来说,似乎是个令人诧异又陌生的情况。
“劫富济贫?娶?怎么可能?”洪香绫瞪着眼打量起⽩狼,想从他的轻松表情里寻出些许破绽。
“信不信由你,但漠海的官爷是只管收税却不照顾百姓的,因此漠海的百姓几乎是靠⽩狼寨在照顾,真要说起来,我们才是漠海的⽗⺟官。”
微一耸肩,⽩狼咧迸开得意的笑容“所以要抓我们的只有官爷,因为我们碍着他们收贿,而百姓却护着我们,因此⽩狼寨的势力才会越来越大。”
⽩狼说得自信満満,甚至不怕谎言被戳破,反倒教洪香绫的信心动摇起来。
不伤百姓的盗贼、照顾百姓的山寨土匪…这世上真有这种事吗?
“至于你说的姑娘,现在是平怀跟魁七的子,待会儿你换了⾐服,我带你去瞧瞧。”⽩狼知道,空口⽩话必定说服不了洪香绫这烈火子,因此他也不多辩。
反正等会儿出去四处转一圈后,她自然会明⽩事实,所以不用他多说,一切就让她眼见为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