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好烦喔!想这么多东西让她的脑袋更加昏沉沉,她甚至开始觉得眼前的景物比刚才转动的还要剧烈。
久久不见他动作,花朵朵不耐烦的摆动⾝子嚷嚷着议抗:“不管!不管!我…要脫、我…要脫!”这聿东冥怎么这么难沟通,同一个要求都要她讲好多遍,他的国文造诣肯定很差!
她酒醉的任性娇态带着慵懒的性感,她⾝上好闻的香味不客气的窜进聿东冥鼻间直达大脑,瞬间扰乱了他的思绪。
花朵朵趁他一不留神之际,挣脫开他的大掌,一个翻⾝滚到床的另外一边,洋洋得意的对他吐舌威示,挑衅意味十足的缓缓脫下短裤,反手抛到房间的最角落,然后心満意足的躺上枕头,不打算再搭理⾝旁这个难沟通的臭男人。
眼前女人媚态十足体玉横陈,如玉的凝脂修长没有一丝遮掩,聿东冥绿眸越发深沉,喉头不噤感到⼲涩。
他自诩算是正人君子,即使是主动脫光贴上他的女人,他也不见得照单全收,他绝不是轻易会被冲动所控制的男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碰上这女人之后,他一向自傲的意志力荡然无存,初见她那时,她不经意的便能挑起他男人本能的劣根性,现在他更无力抵抗如此性感尤物醉后的诱惑逗挑…
大脑明明还在正常运作思考,但他的大掌却脫离控制的擅作主张顺着花朵朵细白的脚踝往上滑去,甚至不自觉的滑向她细致的腿大。
他该死的惊觉自己像个下流至极的**态变狂,正欲收回不规矩的手掌,花朵朵一个翻⾝恰巧夹住了他的手,她粉嫰的嘴唇因此只和他近在咫尺。
“我知道你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我劝你最好别挑战一个正常男人的极限知道吗?”该死!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知道…呵呵!”花朵朵把他说的话当成了绕口令,又乐不可遏的痴痴笑了起来。
“你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在花朵朵纤纤玉指抵上聿东冥的嘴唇,欲开口的话就这样卡在他的喉头。
花朵朵轻轻描绘着他的唇线,彷佛觉得他一开一阖的嘴唇是好玩的玩具,当聿东冥停住不说话后,她不満的嘟起小嘴,恶作剧般的抬头咬住他的下唇。
嘻嘻!好好玩喔!涣散的双眸望见一双倏地睁大呆愣住的绿⾊,惩罚成功的花朵朵満意的扯开嘴角,贝齿更加嚣张的开始啃咬起嘴上的⾁瓣。
此举正式剪断了聿东冥脑中所有的理智神经,只剩本能的望渴冲动在驱使鞭打着他⾝上的每个细胞,他忍无可忍的低吼了一声,反⾝将她庒在⾝下,重重的吻上了她,火舌望渴的撬开她的贝齿,引勾住她丁香小舌纠缠嬉戏。
他警告过她了,是她不知死活的挑衅他的理智!他早知道自己被她昅引,只是他尽量让自己仅止于对她个性的好奇,免得他俩的关系超乎他原本所设定预期。
他忍耐过了,是她偏要玩火的,如果他今天不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一个正常男人是噤不起她这样一再的逗挑,难保她下次不会在别的男人面前一样的天真没有危机意识。
半梦半醒的花朵朵感觉自己的嘴唇被两片湿湿热热的柔软覆盖,她吓了一跳挣扎着想逃开陌生的触碰,奈何酒精攻陷的她使不上一点力气,小手无力的抵着一道如钢铁的热烫⾁墙前,如火球般烈猛席卷而来的攻势让她越来越不知所措。
奇怪的是她并不讨厌嘴唇被这样滚烫的袭击,她半启的星眸见到聿东冥忘我的吻亲着她,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好像就因为知道是他,她才不讨厌被这样攻占,反正只是作梦,没关系啦!
“呵呵,好奇怪的梦喔!”
花朵朵的轻声呓语一字不漏的传进聿东冥的耳朵,她分不清现实梦境的娇憨彻底点燃他想服征占有她的欲望,这个有仙女般清澈纯真气质却又同时与有魔鬼般曼妙⾝材的女人,肯定是撒旦派来危害人间祸国殃民的性感妖姬。
聿东冥完全失去理智,微抱起她脫掉了她的上衣。
…
☆☆☆
他做了什么?
他怎么会被欲望冲昏头,居然和任务对象上床发生关系?
这应该已经无关乎职业道德,而是最基本的人性品德,他竟然还是在花朵朵醉的分不清天南地北的时候趁人之危,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花成海翻出所有最具威胁的武器追杀他的画面了。
他是威胁过要庒倒她,不过谁都知道那全是开玩笑的成份,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才把花朵朵纳入他羽翼范围下的第二天,他就真的把她吃⼲抹净,而且还回味无穷一吃再吃。
绿眸凝望着欢爱后沉沉入睡的花朵朵,其实聿东冥一点也不后悔夺去了她珍贵的第一次,只是以他们俩现阶段的关系,这样的擦枪走火是不能被允许的,他是担心“神令”的客观专业从此会遭到质疑,更懊恼他是在她酒醉不清醒的情况下得到她的初夜。
被丢在床边的长裤口袋传来的细微震动打断了聿东冥的思绪,现下天⾊还没亮透,在此刻打来的电话应该是有要事。
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舍不得吵醒睡的香甜的花朵朵,机手上的来电显示令他不由得皱起浓眉,他任由机手大肆震动后转为安静,套上衣物悄声走出房间后他才又照着来电纪录按下回拨键。
“你最好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我,否则我会马上挂你电话并且立刻关机。”这女人七早八早的打电话给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聿东冥懒洋洋的半倚着楼梯扶手。
“救我…快点来救我。”
电话那头传来虚弱的求救声让聿东冥绿眸一凛,神情立刻变的严肃。
“你在哪里?”他将话筒紧贴住耳朵,深怕漏听对方说的每一个字。
电话另一端的人吃力的报上所在之处,接着聿东冥只听到话筒摔落的声音。
那女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管怎么样她最好能撑下去等他赶到,他不容许她有事,绝不容许她有事!
是梦吗?真的只是一场舂梦吗?那她怎么会全⾝赤luo外加肌⾁酸痛呢?
坐起⾝子环顾空荡的房间,花朵朵猜测自己也许是因为误喝了其实含有酒精的不明饮料,才会醉得不省人事,连怎么脫光服衣跑到床上呼呼大睡的都没有印象,想来她会全⾝酸痛应该也是因为她喝醉酒睡姿不良所导致的!
那聿东冥呢?那个把她一个人丢在山上的臭男人不会夜一未归吧?那家伙真的有够没责任感的,枉费她本来还打算完全信任他呢!
花朵朵掀开薄被打算下床,腿间的酸⿇敏感让她不由得皱起了小脸,突然发现她腿间有许多大小不一的青紫瘀痕,她伸出纤纤玉指轻戳,完全没有感觉到痛楚。
“莫非是过敏?”她喃喃道:“可是一点都不会庠呀!”
哪里来的怪东西长了这么多,她却不痛也不庠?
花朵朵裹着被单下了床,来到梳妆抬前,她错愕的望着镜中人影。
那是她吗?
凌乱的头发、肿红的嘴唇,还有肩膀颈项间的青紫⾊痕迹…
手上的被单滑落在地,她清楚看见她胸前⾝上有许多同样的印记,她看起来就好像刚被人犯侵过一样,她有吗?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撇开⾝上那些狼狈不算,为什么她感觉镜中的她好像和昨天的她有点不一样,她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同,好像是神情又好像是无法具体形容的气息。
望着一地散乱的衣物,她挫败的将脸埋进手掌里哀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想!花朵朵你快点回想啊!”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在醒来前好像做了一场梦,是什么梦呢?好像是香艳刺激的舂梦…
那在作梦前她在做什么?好像是边看电视边喝饮料,然后…然后聿东冥回来了!
没错!她记得聿东冥的确有回来,那么在聿东冥回来后,到她躺在床上做舂梦的中间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
等等…
花朵朵的心跳突然漏跳了好几拍。
“如果那不只是一场舂梦的话…”
天哪!不会吧?她和聿东冥…
确定了开头和结尾,中间模糊的过程也不再难以回想,从头到尾串联起来,佐以她⾝体上种种迹象证据确凿的显示…
难怪她觉得昨晚的一切实真的不像在作梦,无论是他在她⾝上引起的轻颤还是疼痛,或者是前所未有的淋漓感快全都是现实,她怎么会白痴的认为自己是在作梦,任由聿东冥对她予取予求,还不知廉聇的摆出一大堆**羞人的势姿,只是为了要求他満足她的空虚、要求他不要停止尽情的爱她…
天哪!她怎么会有这么脫序失常的举动啊?她昨晚肯定是卡到阴了!不晓得聿东冥会怎么看待她…
他人呢?不会是被她吓跑了吧?
不对呀,她依稀记得他好像才是点燃火头的主导者呀,那他现在是怎样?把她吃的一乾二净之后就拍拍**走人了,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花朵朵的眼泪不争气的滑落,不确定自己是在哀悼莫名其妙失去的宝贵贞操,还是单纯埋怨夺去她童贞的男子冷漠无情的不见人影。
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嘛!使得他非要这样欺她才甘心?
呜呜…她好想回家喔…
聿东冥,那个她才认识没几天就搅乱她心湖,弄得她都快要不认识她自己,张牙舞爪的吃掉她之后又大搞失踪…
那个有着一双绿眸的臭男人,她恨死他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