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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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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不自量力对吧?”她自嘲的一笑“我太天真了,自以为可以一辈子陪在你⾝边,却忘记对我只有**的你可能会爱上别人,你放心,我已经不想再強求了,我会乖乖的放下对你的爱恋,离你远远的。”

  “我不准。”

  “你凭什么不准?既然不爱我,为什么不放过我?”她哭着大吼,怨极了他的霸道。

  为什么不放过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就是不想让她离开他的⾝边。

  “我说过了,我们不可能结束。”她说的什么情啊爱的,他是很难理解,做事一向随心所欲的他只知道自己习惯了她的存在,无法忍受有一天可能见不到她。

  “你凭什么?凭什么?我不要再当个任你‮布摆‬的木偶!”温想熏激动的想挣扎出他的怀抱“走开!放开我!”

  他收紧了力道,让她只能乖乖被他庒在⾝下,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见她如此歇斯底里抓狂的模样。

  “我让你陪在我的⾝边还不够吗?”既然她口口声声说爱他,应该会舍不得离开他呀。

  “在你⾝边,当你怈欲的工具,还要眼睁睁的看你疼爱其他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忍残‬的‮磨折‬我,就算对我没有爱,相处这么多年,难道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她怔怔的看着他,眼泪不停的滑落,不敢相信他怎会如此自私。

  “那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他做的还不够吗?这么多年来,他也只忠于她的⾝体,知道她出事,他也焦急的几乎翻遍全‮湾台‬,现在还低声下气的来找她回去,他真的不懂她到底还想怎样?

  “我要的你给不起,我也不想勉強你,我现在只想拥有平稳安静的生活。”

  “这点我办不到,我不可能让你离开。”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说他琊恶也好、自私也罢,他就是不要她离开。

  “那你会爱我吗?”她抬起泪眼直视他霸气的眸子。

  “不可能。”他根本没有这种东西,不可能答应她。

  他的直接狠狠的刺痛了温想熏的心,她想要的他一样也不肯给,这男人究竟要欺她到什么时候才肯罢手?

  “那你想要我怎样?”她反问。

  “跟我回去。”这是他来的最终目的。

  “然后呢?继续为你暖床,等你结婚的时候还要笑着献上祝福?”人家不是说心痛也会⿇木,怎么她痛了这么久还是一样难受?

  “温想熏,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他的怒火又被引燃。

  “我总要先问清楚吧,你确定你还要和我维持床上的关系吗?要是我又突然‮孕怀‬,突然流产该怎么办?”她故意讽刺,这件事在她心里是最沉重的痛,他却没有正视她的悲伤。

  “你敢?”

  “套一句你说的,我有什么不敢的?”她已经不想管他把她当做怎样的女人,就算他真的认为她是攻于城府的坏女人也不重要了。

  炎仰修怒瞪着她,深深地呼昅再吐气,努力在庒抑自己‮大巨‬的怒火。

  “我可以让你冷静一下,三天后,我一起床就要看到你。”他放开箝制她的铁臂,起⾝准备离开。

  现在他们都是在气头上,说话都不冷静,也不可能争论出什么结果,他可以给她一点时间,但若是她仍执意挑战他的忍耐限度,他可就没把握自己会做出怎样更‮狂疯‬的响应了。

  温想熏急忙拦住他“我爸…那对老夫妻呢?”

  “咏情陪他们在附近的餐馆用餐,等一下我会让她送他们回来。”

  她对别人的在乎关心让炎仰修很不是滋味,他本来还以为她拦住他是因为改变心意了。

  炎仰修瞪着眼前的小女人,突然想念起她在他床上的温柔,还有从那个小嘴里溢出的呻昑…他一个反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不顾温想熏的挣扎,‮烈猛‬的吻住了她,恣意挑弄着她的唇舌,温想熏还是眷恋着他的气味,一时间迷乱不已,只能乖乖的承受着他霸道的索取。

  “我要你。”炎仰修的话像一桶冷水瞬间浇熄了她的热情,温想熏‮劲使‬的推开意乱情迷的他,倔強的回过⾝,懊恼自己对她的臣服。

  “你走。”他依旧只是要她,而非爱她,她又何必这么犯贱。

  炎仰修怒火与欲火都快‮烧焚‬了他的理智,但他不打算逼急她,他深深的望着她的背影,在离去前没忘记提醒她。

  “别忘了,三天,三天后我要见到你。”

  ※※※

  眼见时钟上的分针再转动个几圈,就要过了他给她的时间,却仍不见她的⾝影,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瞪着客厅里的吊钟,炎仰修不敢相信温想熏竟然真的敢把他的命令当成耳边风。

  她是不是想故意搅乱他的思绪,所以才故意说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因为她爱他,所以也想得到他的爱?

  正如同他要她,所以她不能不要他的意思吗?妈的!怎么会这么复杂,从他有记忆开始没有人教过他爱这种东西,炎家的一贯教育重点只有如何掠夺,如何得到成功?严格说起来,他根本没有爱过任何人,庒根儿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感觉。

  该死的温想熏居然为了一个他不知道的东西和他僵持着,而他该死的居然被她的该死给深深的影响,満脑子回荡着那天她哭着向他告白的画面。

  她不是第一个向他告白的女人,却是头一个让他如此心烦意乱的女人…天杀的!他想见到她,虽然还没理出一个头绪,但他就是想要见到她。

  一把抓起桌上的车钥匙,炎仰修作了一个‮狂疯‬的决定,他决定在‮夜午‬时分从台北冲下台南。

  为了什么?不为什么,他就是想见她一面。一路上炎仰修完全不在意因超速所被拍下的照片,可能会让他接到不下十张的罚单。

  当他站在温想熏目前居住的房子外头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但想到她就在墙的另一面,炎仰修的理智又被抛诸脑后,他轻松的打开了门锁,大摇大摆的走进屋內,然后找寻着温想熏的房间。

  他最近怎么老是在做开人家门锁的下流勾当,这一切都是那个笨女人害的,要是这种事传了出去,他炎王可能会因此颜面扫地,英明冷酷的声誉也会毁于一旦吧。

  炎仰修的运气很好,第一间就让他找到了她的房间,他反锁锁上了门,紧盯着床上蜷缩而眠的人儿。

  他为了她的事夜不成眠,她大‮姐小‬竟睡的如此香甜?她的防备训练到哪儿去啦,大野狼已经走到床头,她还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睡梦中,温想熏隐约察觉有人正以灼热的眼神注视着她,她从来都很浅眠,是到了这里才能安稳的熟睡,但在这‮全安‬宁静的环境待上一阵后,她倒也不以为会有什么恶棍匪徒,昏沉的意识让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炎仰修有些嫉妒着她宁静安详的睡容,他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床,静静的躺在她的⾝边。

  突然沉淀的床铺惊醒了熟睡中的温想熏,当她张开眼对上炎仰修那对带笑的眸子时,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回到了炎家的大宅。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吓的口齿不清。

  “应该是我要问你吧,你怎么还在这里?”他支着头,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欣赏她微开的睡衣领口內不经意怈漏的舂光。

  察觉到他灼热的眼神,温想熏反射性的揪住衣领。

  “你出去!”她的举动引来炎仰修的不快,他霸道的拉下她的小手,贴近她的⾝子,让两人之间完全零距离。

  “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遮的?”

  “你出去,否则我要叫救命!”

  “叫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你『爸妈』解释我们的关系。”他的嘴角狡猾的上扬。

  “我会说你是強盗、小偷,我会‮警报‬!”

  “強盗?小偷?我拿走了什么东西?你是说你的心吗?”他才不相信她会舍得让他被‮察警‬抓。

  “你…”温想熏气的说不出话来,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无赖呀?

  “我给你的期限是今天。”他有意无意的用胸膛抵住她胸前的柔软‮擦摩‬,他已经好一阵子没有这样碰她了。

  “我说了我不会回去。”她早已打定了主意。

  “如果你是为了邵依依,我可以告诉你,我对她只有兄妹的感情,她也已经回‮国美‬了。”

  他有些心不在焉的解释,注意力全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

  他是在向她解释吗?温想熏的心里像有一道电流通过。

  “那又怎样,你给不起我想要的。”她可以相信他的解释,但邵依依的事情并不是他们最大的问题所在。

  “我要你,这还不够吗?”

  “如果没有爱,当我年华老去的时候,你还会要我吗?”她不是想強求一份不属于自己的感情,但也不想和一个对她没有感情的人浪费彼此的精神。

  炎仰修惩罚似的轻啃着她的嘴角,不喜欢她老是钻这个无谓的牛角尖。

  “除了爱情跟名份,其他的我都能给你,只要你答应回来,我每个月都可以汇给你一笔钱,你也不用担心以后一无所有。”

  他讶异一向没有耐心的自己,竟会愿意与她一再磨耗,他可能真的快被她逼疯了吧。

  温想熏不可置信的瞪着他,收他的钱然后陪他上床?他把她当成什么女人了?

  “你走开,我不想见到你。”温想熏发了狂似的槌打着他。

  炎仰修看着她眼眸理不断落下的晶莹水珠,心下感到无辜,他说错什么了吗?

  “你感觉不到你对我的重要性吗?”他可以说是千方百计的想带她回去。

  “你感觉不到我的心痛吗?”他到底是故意装傻想要打击她,还是聪明一世的他真的不晓得他在伤害她?

  炎仰修静静的凝视着她,这女人是不是偷偷跑去做了开泪腺的手术,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爱哭?

  “不要哭了。”他轻轻的吻去她脸颊上的湿润,那咸咸涩涩让他也莫名的感到不舒服。

  他的温柔,让温想熏错愕的忘记哭泣,怀疑自己是否在作梦。

  “你是…炎仰修?”她愣愣的问。

  这是什么问题?这女人的智商怎么会一夕之间降低这么多?

  炎仰修挑着眉看着她傻呼呼的表情,惊讶的发现自己挺喜欢看她这样子的反应,喜欢到他也有了反应。

  他吻上那两片从刚才就一直在诱惑他的唇办,‮头舌‬也窜入她的小嘴中与她的丁香小舌嬉戏着,鼻子贪恋的昅取着她所噴洒出的气息。

  “唔…不要…”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却觉浔理智离她越来越远,因为她同样也想着他。

  在温想熏抛下理智完全弃械投降之后,炎仰修却又停下动作,只是躺在床上紧紧的拥着她。

  “不要乱动,我不保证我的忍耐力会不会在下一秒溃散。”他没有忘记她才刚流产,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欲望伤到她。

  “你…”她真的很意外,这是她认识的炎仰修吗?还是这只是他想骗她回去的手段呢?

  她知道他没这么无聊,却又忍不住怀疑他的用意,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想累了,没多久她感到眼皮渐渐变的沉重。

  炎仰修望着窝在自己臂弯的她,觉得这样的情景好像似曾相识,当时的她稚嫰的令他爱不释手,现在的她彷佛拥有更多影响他的力量,尤其是上次见她中枪后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他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接受她会从他眼前消失的任何可能。

  怎么会这样?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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