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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蛊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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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敲晕之后,两个男子抬着他到外面,耝鲁的塞到车子里,启动车子出发了。

  和我一同来到城里的猪胖在那家公司后门等了我‮夜一‬,第二天早上去了各个地方寻找我,连‮警报‬都试过了,均无果。

  同一时间里,被绑架的我被两个西装绑架犯带到了云南。

  当我再次再次醒来的时候,手脚已经被反绑,眼睛已经被蒙上,连嘴巴上也粘上了胶布,没办法动,看不见,发不出声音。

  “老实点!”

  伴随着怒斥,我被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狠狠地打了一顿,疼痛难忍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闷哼几声。

  “行了,巴图达。”一个苍老而沉稳的声音制止了少年对我施暴。

  在这位老者的示意之下,少年撤掉了我眼睛上的布和嘴上的胶带,动作耝暴的很,疼的我一阵龇牙咧嘴。

  我的眼睛被突然照射到的光闪的生疼,一时间也不能适应光线,缓了好一会儿,才能睁开眼睛,打量着周围,是个与现代世界格格不入的地方,给人的感觉朴素而陈旧,看起来应该是个相当落后的地方吧?

  “这是蛊族的地盘,等你好久了,我的神”这时,老者慈祥的道。

  老者的口音和绑架他的黑白双煞相差无几,我几乎就可以确定他们是同一伙人。

  想到这,我不屑的“呸”了一句,没好气的对老者怒吼:“劳资就是我,你这么千辛万苦的害我朋友,又把我绑来,到底是做什么?!”

  换做巴图达的少年见我对老者这样不尊重,抬起手来又要打他,却被老者拦住:“巴图达,算了吧,先把他押到水牢里冷静冷静,等族长和其他几位长老回来再开始实验罢。”

  说着,几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就将我拖走。

  我听到老者说什么实验什么水牢,顿时有些慌张,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喂!你要⼲什么!放开我!这是非法监噤,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老者倒是没什么反应,倒是叫巴图达的少年轻蔑的笑出了声音:“呵,四长老,你确定他就是我们要找的我吗?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两人谈笑间,我的惨叫声渐远。

  一路上我不断挣扎,最后还是被抬到了水牢,两个抬着他的人终于不耐烦了,一把把他丢到了水里,蛊族水牢里的水比外界的水要冷上许多,我被捆住了手脚,水牢的水太深,他只能徒劳的在水里翻滚,水不住的呛进他的嘴里,抬着他的两个族人只是看着他的窘样捧腹大笑,终于他在水中失去了知觉。

  在醒来时,他人已经不在水牢了,⾝上的‮服衣‬也⼲的差不多了,他都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他被铁链牢牢拴在一人⾼的十字架上,就像基督教里被顶死的耶稣一样。

  十字架前围着很多蛊族奇装异服的族人,领头的是五个老头和一个中年男子,他们说的话我是一句也听不懂,蛊族族人们看着十字架上的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弄得我好不自在,于是我开始企图挣脫铁索,那五个老头也没有制止他,仿佛是认定了他不可能挣脫一样。

  突然间,我只感觉五脏六腑仿佛在烈火里被‮烧焚‬一样,一瞬间疼的失去了力气,无意识的敲打着铁链想要挣脫,议论声也越来越大,吵的我好生烦躁。

  “族长,这时再生蛊开始繁殖了吗?”和善的四长老问道。

  中年男子点点头:“嗯,我想应该是,这再生蛊是蛊中之王,若是能在这旱魃⾝体里繁殖,每次我们战斗时取他血液中的一点就够了,可惜我不能确定这小子半旱魃⾝躯体內能否扛得住再生蛊的反噬。”

  “是呀,我们再生蛊的人体实验从来没有成功过,那些人体都太弱了,再生蛊的反噬会有好几种不同的症状呢。”尖腮的老者复合道。

  我瞬间丧失思考能力,大脑混混沌沌的乱成一片,只感觉灼痛,痛苦的五官都扭曲了。

  渐渐的在我的哀嚎中蛊族的族人都离开了,我本人也在剧痛中缓缓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还能感觉⾝体在隐隐作痛,⾝体里也酥酥⿇⿇的,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并没有之前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被吊在十字架上,我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大量着牢里的环境,这是个昏暗的地牢,地牢的墙面上嵌着两盏油灯,油灯的火苗颤颤巍巍的好想随时都会熄灭一样。

  除了十字架之外,这牢房里还有噤锢犯人的千斤坠,手铐脚链,还有很多的刑具。

  这时候,从角落里窜出一个女孩来,女孩⾝上很自然的散发着天生的贵族气息,与这昏暗丑陋的地牢显得格格不入。

  少女年岁不大,但是俏皮可爱,雪肌几乎吹弹可破,只是头发有些凌乱,脸⾊有些暗然,似乎⾝体不舒服的样子。

  “你终于醒了呀?我还以为你熬不住了呢。”少女自动无视掉我诧异的眼神“我叫白小乔,你叫我小乔就好了。”

  我皱眉。

  白小乔把盛着不明液体的玉杯凑到我嘴边:“喝。”

  我下意识的别过头闭紧了嘴巴,不愿意喝。

  白小乔挑眉:“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的。”

  “可是你穿着蛊族的‮服衣‬,你是蛊族的人,蛊族那几位长老不知道对我做了什么,害得我现在这般,还害了我无辜的朋友,你让我怎么样才能去相信你?”我质问道。

  白小乔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神⾊复杂,还夹杂着些许的不耐。

  一时间,气氛紧绷了起来。

  我开始细细打量她,看见她端着玉杯的手腕上抱着纱布,手也有些颤抖,忍不住出生问道:“白小乔,你的手,是受了伤吗?”

  白小乔听到我这样追问,有些心虚的收回手,捂着手腕道:“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喝下我给你的东西就好了。”说着,又一次把杯子递到我的嘴边。

  我犹豫了一下,才张开嘴,喝了下去。

  那液体入口极为腥,呛得我差点吐出来,可是看着白小乔认真的模样也不好意思吐出来,只得硬生生的咽下去。

  “喝了,就不疼了。”白小乔的语气柔和了下来,将被液体腐蚀后失去了光泽的玉杯丢掉。

  白小乔这么一说,我倒真的感觉自己⾝体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了,顿时有些好奇:“你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这么灵验?”

  白小乔晃了晃自己包着纱布的手,十分洒脫的道:“是我的血哟,你可要多谢谢我,我从小到大可是没受过半点伤,这次为你放血,也是救了你一命呢!”

  我看了看白小乔洁白纱布上隐隐透着的血丝,顿时没了脾气:“是啊…谢谢你…”

  白小乔却感到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怎么突然…”

  “你好心割腕放血救我,我却还怀疑你。”我淡淡的道。

  白小乔抿了抿嘴,似乎很委屈,转瞬间转变成了明媚单纯的笑容:“我救你可是有目的的,你不用太感谢我,四长老说你是半人半旱魃之⾝,在你⾝体里植入了剧毒的再生蛊,而我自小修习蛊术,⾝体里的血液乃至骨髓里都是极其毒辣的蛊毒,所以我的血能够短暂的庒抑再生蛊,能让你稍微舒服一点。”

  我点点头,突然间⾝体里开始躁动,一股股电流在他⾝体里乱窜,肆意的破坏着,我脖子上的青筋‮起凸‬,用力的挣扎着,眼睛里充満了血丝,像疯了一样的怒吼:“啊——放开我——啊——”

  白小乔感觉到我的异样,顾不上手上的伤口,快速的点上我的四肢,阻止再生蛊的蔓延,把她⾝边剩下的最后一条宠物蛊送进我嘴里,我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失控的挣扎,终于扯断了束缚着他的铁链,也把体质娇弱的白小乔震飞出老远,然后虚脫的倒在了地上。

  白小乔费力的爬起来,抹去唇边的血迹。

  刚才那股莫名其妙出现的力量到底是什么?肯定不是错觉,也不是她自己的蛊蛊…

  就在这时,五位长老和现任族长闻声赶来,看见失控的我,和倒地重伤的白小乔,立刻认定了是白小乔在搞鬼。

  “白小乔,你现在还不明白自己的⾝份吗?我念你父亲的旧情不杀你,你居然⼲扰这个维系着我们蛊族以后存亡的伟大实验,你是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大长老怒斥道。

  白小乔瘫坐在地上,冷笑。

  没了力气的我被人像提线木偶一样提了起来,再次绑回十字架上,白小乔就坐在地牢角落里无人问津。

  “白小乔,你若是再无事生非,小心…”大长老留下一句颇带威胁性的话,然后跟其他几个人拂袖而去。

  “原来,你也是被关在这里的呀…”我弱弱的道。

  白小乔随意的耸耸肩。

  两人四目相对,像是已经失散了多年的好朋友般,极有默契的相视一笑。

  如此昏天暗地的水牢,听刚才什么长老的口气,这女孩的⾝份再这蛊族肯定不一般,我疑惑的是这女孩为什么会被关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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