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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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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学生宿舍,薄薄墙壁的另一面,有很多睡着或未睡着的年轻人。少女没有再发出类似的叫声了,她的嘴被捂住,只是偶尔从喉中传来两声低闷的呻

  男人快乐的在安乐窝里轻轻地动着。外面确实有过几声脚步声,但很快就平静了下去。

  动的幅度渐渐加大,在温暖而紧密的腔中沐浴,像一条活跃的泥鳅,在自由的池塘里快活地跳着。

  男人的手指再一次伸到少女的股间,挤着那柔软的菊,让那感的小孔,带给它初经人事的主人更多的刺

  少女的彷彿在一张一合收缩着,给予夺走她贞洁之身的罪恶丑物,以绝顶的享受。男人绷紧的下体隐隐忍住,凌的感觉彷彿要随时迸发,但他并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漆黑的宿舍里,从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映在墙壁上是一只高举着的手,一道亮光闪过,墙壁上的黑手向下戳落,黑手下面那尖尖的黑线,没入女体隆起的山峰下面。

  鲜血,从被中的少女的腹中涌出。她的双眼猛的睁开,从嘴里迸发出的惨叫声被捂着嘴的黑手回声道。

  美丽的体一阵剧烈的搐,美丽的少女不相信她如花的生命将这样被终结。她全身搐着,美丽的头颅晃动着,美丽的房跳动着,被入的下体抖动着。

  她的道壁,无与伦比的搐起来,全方位地挤着侵入里面那异物的每一神经。

  没有一可以经受这种刺,它使男人的下半身都飘上云端。男人快乐地享受着最后的余韵,他的整正在度过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刻。

  它不断地舞着的浆,可惜的是,那些浆,不能直接入女孩的体内。男人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少女的房,直至美丽的体完全停止了抖动。

  他摸着、捏着,为美丽可人的女体将永远消失道别。干最后一滴了出来,透明的安全套里面,是白色的罪恶见证;外面,是红色的罪恶见证。

  少女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但她半小时前还是处女的户里,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泪。

  安全套被小心地收好,男人手上再次戴上手套。少女的身体被重新摆好,她的双手摸在自己曾经小心呵护过的房上,手指分别捏着两只仍然鲜头。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暴在空气中的户里,被入一颗玻璃弹珠。

  这个姿势真是美!杀犯斜着头欣赏着。脸蛋这么漂亮,房这么完美,连小也这么夺人心魄,还有那未经开发的菊,一定可以让人死。

  这么好的体,如果可以天天玩就太了!可是没有如果!男人长出一口气,掉转头看看仍然趴在地上的另一个女孩。

  是个清纯的女孩,在昏中不知道她的身边,刚刚发生了怎么样可怕的事情。她漂亮的脸看上去睡得那么安神,容颜和她已经死去的好友相比,毫不逊

  男人的手摸向她的前,虽然隔着手套、隔着衣服,仍然能够感觉到她也有着一对很好的房。

  男人把她抱起,放到另一张上。然后,出人意料地,给她盖上被子。

  虽然也很想你,但,不关你的事。明天醒来,你会吓坏的,现在好好睡一觉吧!男人此刻,就好像一个慈祥的长者一样,为昏的美丽少女放下蚊帐,微微一笑,才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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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妍呆呆地坐在会议厅里的凳子上出神,警长挥舞着教鞭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些什么,她好像根本听不进去。

  血泊中那具美的女尸,圆睁着美丽的双眼,彷彿在向老天控诉着不公平。

  如花似玉的双十年华,在凶徒的黑手下嘎然而止,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受到了那么残忍的待。

  在秦妍心中,那更像是对她的倾诉,向姐姐倾诉她的不幸,哭泣命运对她的残忍。多少年来,秦妍心里是多么希望拥有兄弟姐妹,可以和她一起分享喜怒哀乐。

  可是,就在她终于知道自己原来真的有一个亲妹妹的时候,她的亲妹妹,却正在遭受凶徒的毒手!

  “秦妍!秦妍!想什么?你能不能集中点精神?”警长在台上叫她。

  “啊?没事!”秦妍回过神来。

  “专心点!我们继续!”警长说“这次的死者钟慧,是上宗谋杀案死者孙碧妮丈夫前的女儿,二十岁,死亡时间是半夜一点半到三点之间。和孙碧妮一样,是被一把类似水果刀的凶器刺穿腹部,失血过多致死,死前被强过,现场没有找到凶器和可疑指纹,却留下跟孙碧妮案现场发现的一样型号一样尺码的运动鞋印。另外,死者被发现时被摆成的这个姿势,以及道里被入的玻璃弹珠,和孙碧妮案非常相似。鉴于两宗凶案受害者的关系,以及死亡的方式,基本上可以推定是同一个人所为。”

  张贵龙翻翻记事本,接口道:“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是死者钟慧的室友黄苗。根据她的口供,昨天晚上她们一起参加了一个舞会,回来后不久,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她自己在上睡得好好的,而钟慧却已经遭了毒手。”

  警员甲:“案发现场宿舍里的热水瓶里的水,已经确认含有一种强效药,具体的成分还需要进一步化验。黄苗也证实了当晚她和钟慧都用这个热水瓶里的水冲过牛喝,这是她们每晚临睡前的习惯。宿舍外的水管上有攀爬过的痕迹,凶手应该是从那里进入现场的,现场只在二楼,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都应该能够爬得上去。”

  警员乙:“案发当晚,隔壁的宿舍里确实有人听见过特别的声音,似乎是惊叫声,但是很微弱,有人起来看过,没有发现就不以为意了。很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凶手杀了钟慧,却放过了和钟慧差不多漂亮的黄苗。黄苗已经到医院做过检查,她根本没有受到过任何侵犯。”

  张贵龙:“很显然,这不是一般的魔,他的目标只是钟慧。他预先就在热水瓶里放药,非常明显是有了充分的预谋,而且对死者的生活习惯和行踪相当了解,很可能是人。”

  警长:“应该如此。最起码凶手知道两件事:一,钟慧和黄苗当晚要去参加舞会,不会太早喝到药昏倒,而让其他宿舍的同学提前发现;二,钟慧和黄苗有临睡前喝牛的习惯。而且凶手熟悉学校的环境,很可能在作案前作过侦察。”

  警员甲:“据钟慧的同学们讲,钟慧在大学里的人缘很好,为人很朗很亲切,从来不摆富豪千金的架子。钟肃怕女儿吃苦,曾经打算跟别的有钱人一样,给女儿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雇个佣人,但钟慧拒绝,只愿住现在这种条件比较优越的双人套间。事实上,很多同学只知道她家里比较富裕,不知道她的父亲就是钟肃。所以,应该不会是在学校和别人结的怨。”

  警长:“黄苗跟死者关系亲密,而且一直在案发现场,有没有可疑?比如说,会不会和钟慧有什么矛盾?或者有没有一起陷入什么三角恋爱之类,而导致情杀?”

  张贵龙:“应该没有,两个女孩都没谈男朋友。如果有,在集体生活的大学里,不可能掩人耳目。黄苗这小女孩从清晨到现在一直都惊魂未定,哭个不停,受的刺很大,而且医生也证实她体内仍然有残留的药成分,案发时应该不是清醒的,应该没什么可疑。”

  警长:“ok!那就行了,例行查过没问题就好。其实很明显,钟慧和孙碧妮,应该是同一个人杀的,作案手法非常相似。这样一来,对我们来说也许是件好事,我们的目标范围至少可以减少八成。现在有一个人的嫌疑比其他所有人加起来都大!孙碧妮和钟慧的死,最大的直接受益人,是钟松,他将成为钟肃几十亿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警员乙:“案发在下半夜,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睡觉,证明的人都是他们的最亲近亲属,不能作证,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据。但是,十分凑巧,偏偏钟松这次就有了不在场证据。”

  张贵龙:“替他做证的,是钟肃的堂侄钟祥。根据钟祥和钟松的口供,昨晚他们八点到十点半一起在酒吧喝酒,然后一起到钟松家里继续喝,两个人都喝得很醉,一直到今天中午才醒来。酒吧的侍应证明了他们两个昨晚在酒吧里喝了十几瓶啤酒,还吵得很大声。而且昨天他们酒吧有个活动,拍照的时候也拍到了他们俩,当时是十点钟左右,他们已经喝得很醉了。另外,钟松家里附近的小卖部老板,也证实了十一点钟左右,这两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在他那里买了两箱啤酒和一些小吃。”

  秦妍突然若有所思,忽道:“凶杀现场,我好像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张贵龙对她点一下头:“我也有注意到。钟松的家里,确实丢着一些空酒瓶,家里到下午仍然酒气很重,还有很多呕吐物未及清理。不过,我注意到地上有很多酒迹,那些酒要是收集起来也数量不少。所以我怀疑钟松这一次是故意邀请钟祥一起喝酒,目的是要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他可能灌醉钟祥,自己却把酒倒在地上没有喝多少,却等钟祥喝醉之后再出去作案。”

  警长欣赏地看着张贵龙:“时间证人钟祥有没有合谋的可能?”

  张贵龙想了一想,道:“应该不会,凶手明显只有一个人。而且他们昨晚确实在那些时间里一起喝酒,再说钟祥给他做假口供也没什么好处。”

  警长嘉许地点点头:“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钟松有着非常明显的杀人动机。而且他的不在场证据并不严密,有很大的做作嫌疑…”秦妍喃喃说:“可是那是她的妹妹啊…”张贵龙笑道:“傻瓜,又不是亲妹妹。再说已经杀了两个人,这种禽兽难道还会顾什么亲情?”

  秦妍摇摇头:“我还是觉得很有问题。凶手很明显是一个心思非常细密的人,如果是钟松,反正在下半夜他根本不必找什么时间证人。演一个这样有漏的故事,反而让人生疑,不像是一个深思虑的人做的。”

  张贵龙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也许他不认为这个故事有漏呢?只要我们找不出实质的证据,就算怀疑他也拿他没办法,是不?你的分析有道理,不过…”

  秦妍摆摆手:“行了行了,我明白。我承认现在钟松的嫌疑确实很大,动机太明显了,不过在没有进一步证据之前,我有权利保留自己的一些看法吧?”

  警长摇摇头:“你当然有!不过最好是有根据!老是象写小说一样胡思想,是作为一名警务人员的大忌!你应该多学学贵龙…”

  正说着,房门被打开了,一名警员跑了进来,着气对警长说道:“警长,我们的弟兄在离案发现场大约一百米处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一个装、外面沾着血迹的安全套,已经送去化验了。那条路是我们怀疑凶手进出学校的必经之路…”

  警长点点头,兴奋地说:“死者钟慧之前还是处女,这个有可能就是重要的证据…”

  秦妍抬起头,嘴问道:“那草丛再进去一点,是不是有个湖,湖边是小树林?”那警员点点头,答道:“是。”

  “警长。”秦妍道“我也是那所大学的毕业生,那片小树林,可以说是情侣们胜地!如果有大学生情侣昨晚在那里偷情…”说到一半,脸上红彤彤的。

  张贵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怪声怪气道:“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光临那儿?这么熟悉?”

  “张贵龙!”警长发话了“严肃点!不管怎么样,等化验报告出来了再说。万一安全套上血迹真的属于钟慧,那这个证物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对。”张贵龙放下嘻皮笑脸,认真说道“现在我们首先要找出下药的人。下药的时间应该是钟慧或黄苗最后一次喝热水瓶里的水之后。那里是女生宿舍,男人轻易不能进去,白天和上半夜也不太可能爬水管,应该先清楚当天有什么陌生人进过宿舍楼。这个可能相对容易查一些。”

  警长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昨天傍晚八点钟之前,也就是钟松碰见钟祥之前,他在哪里?有没有证人?”

  “这好像没有问。”张贵龙翻着记事本“如果在可能去下药的这段时间他没有时间证人,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警长点点头:“那现在先锁定钟松为这两起杀案的头号嫌疑犯,大家努力点,看能不能尽快找到他作案的证据,或者推翻他不在场的证据!散会!”

  “等等!”今天显得太安静了的秦妍突然叫起来“我想到什么了!”

  “ok!”警长瞥了她一眼“简短点说!”

  “首先,我承认钟松很有嫌疑。”为应付张贵龙的顶嘴,秦妍先表明立场“不过,除了争遗产之外,还有一种可能也非常大!”

  环视一下众人,确认大家都在听她说话之后,秦妍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两起凶案的受害者,分别是富豪钟肃的子和女儿。那么,会不会凶手的目标根本不是两名死者,他要报仇的对象,其实是钟肃呢?如果这样的话,就能够很好解释为什么两名死者都遭到强,而且死后下体还被入弹珠、摆出一个的姿势。因为这正是复仇的信号,很可能是以前某位被钟肃凌辱过的女人的亲人做出的报复。至于弹珠象征着什么,钟肃应该很清楚。”

  张贵龙舒一口气,缓缓道:“这次我同意秦妍的想法。因为如果是复仇的话,也能很好解释另一件事,就是为什么凶手丝毫不侵犯也同样很漂亮的少女黄苗。”

  警长又是点点头:“确实有可能。那好,大家分头行事吧,该问的人都去问一问…嗯,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那明天再行动吧,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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