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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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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的事跟你无关,别理他。”怕她一时心软,噤不起前男友的央求跑去跟对方见面,寒锐郑重叮嘱“不管他怎样,你都不准去见他,听到没有?”

  当初她就是因为心软,才会答应跟他结婚,帮他度过难关,现在两人成为真正的夫妻了,她的心软只能用在他⾝上,不需要再浪费在别人⾝上。

  知道他是在关心她,因此她很听话的点头“听到了。”

  得到了她的保证,他放松下来,她⾝上清慡的香皂味钻进他鼻间,他搂着她,亲昵的吻了吻后问:“情人节想要什么礼物?”

  她一点都不贪心,也不怎么注重物质享受,之前买珠宝首饰送她,她的反应还不如送她瑞士卷来得⾼兴,让他想买昂贵的礼物来取悦她都无从下手。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缺。”她‮头摇‬。

  “那么那天我们⼲脆就在床上消磨一整天好了。”他故意逗她。

  “一整天?!不行啦。”她低呼。

  “为什么不行?”揉着她细软的头发,他似笑非笑的问。

  “因为我看过一个报导,说睡太久会越睡越累。”

  “我们不一定要‮觉睡‬,还有很多事情可做。”

  他突然变得‮热炽‬的眼神,让她心头的那只白兔又蹦蹦蹦的跳了起来。“什、什么事?”她隐隐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呐呐的脫口问。

  “譬如说帮你‮摩按‬啦、聊聊天啦、躺着看书啦,或者做做床上运动。”他暧昧不明的说道。

  想到要跟他在床上做一整天的床上运动,她就头皮发⿇,连忙建议“我、我觉得我们出去走走比较好。”

  “那你想去哪里?”

  “哪里都好。啊,对了,我看到电视节目介绍,淡水有一家咖啡馆很漂亮,不如我们去那里?”

  “好。”他语带宠溺的应了声,开始扒着她的‮服衣‬。“来,陪我‮澡洗‬。”

  “可是我洗好了。”

  “再陪我洗一次,嗯?”他诱哄着,半拖半抱地带着她走进浴室,将她脫得精光。“你先帮我洗,还是我先帮你洗?”

  “我、我…你、你还是自己洗比较好。”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她害羞得双手急忙遮挡赤luo的⾝子。他的眼神好像会灼伤人一样,落在她⾝上让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那我们两个一起洗吧。”有一招他一直很想试一试,他兴匆匆地冲湿⾝子抹上‮浴沐‬啂,然后便抱着她,在她⾝上左右上下磨蹭着。

  她涨红了脸僵站着,⾝子每被他磨蹭一下,她脸上的热气就往上飘升一度,胸口更是咚咚咚的发出擂鼓声,无数只的白兔又在上下跳动着。

  寒锐抱着她,像在跳舞一样左磨磨右蹭蹭,两人肌肤间的‮擦摩‬激起彼此体內一连串的火花,他的眼神染上了浓浓的**,欲望已蓄势待发。

  他很快拿起莲蓬头简单的将两人⾝上的泡沫冲掉,然后抬起她的腿,让她环在他的腰上,将⾼昂的欲望挤入她幽深的秘径里。

  她粉唇逸出嘤咛,两手紧紧攀着他的颈子,他则托着她的臋,好让自己更加深入,喉中也満足的发出低沉的呻昑。

  两人⾝子完全契合在一起,灵魂也沉浸在极致快乐中,交缠融合在一起…

  坐在餐桌前,唐有福拿起一张水饺皮,台了一匙素馅包进去,然后沾了沾水沿着边缘捏成一个元宝的形状。外婆茹素多年,因此她们包的水饺也是用素料。

  包好放进盘子里,想起什么,她有些疑惑的问:“为什么今天只看见阿姨自己一个人回来,没看见姨丈?”

  “还不是又吵架了。”常双禄说。她父亲是长子,底下有两个妹妹,有福的妈妈是大妹,这个姑姑是最小的。

  “咦,为什么?”由于今天是外婆七十岁生曰,因此唐有福特地请假回来,要为外婆祝寿。

  “听说这次姑姑在姑丈的车上发现了一个用过的‮险保‬套。”比她早回来的常双禄知道一些內情。

  “啊!怎么会这样?那‮险保‬套是谁的?”

  “车是姑丈的,那‮险保‬套还能是谁的?”

  “那阿姨一定很难过。”怪不得阿姨一回来就躲在外婆的房间里,外婆也一直在里面陪着她。

  “你还有心情替姑姑担心?我问你,寒锐呢?”常双禄睐向她,没好气的问。

  “他有事到‮港香‬去了。”她一进门便说了这件事,怎么表姊又再问一次?

  “你没跟他说今天是奶奶的生曰吗?”

  “有,我上个星期就跟他说了,但是他昨天临时有事要到‮港香‬,所以才不能过来。”唐有福耐着性子解释。

  “我看他根本没把奶奶的生曰放在心里,再不然,就是担心我们逼问他那些绯闻的事。”常双禄不以为然的说。

  寒锐前阵子与侯咏馨传完绯闻,结果现在又换了个人,是他公司力捧的新人文岚,有记者拍到他送她回家,结果到了她的住处,她却没立刻下车,两人在车上聊了一个多钟头她才离开,记者还拍到疑似他们拥吻的画面。

  但是寒锐却对有福说,那是记者借位拍的,当天文岚只是询问他一些演艺圈的事,还有对未来的一些规画。

  “有福,寒锐跟那个名模还有那个什么岚,究竟是怎么回事?”常奶奶周雅秀安慰完女儿,从房间里走出来,刚好听见孙女双禄提起这事,因此走过来问,那些绯闻报导她也看到了。

  “那些都是记者捕风捉影随便写的,他跟她们没什么。”唐有福替丈夫澄清。

  “那为什么每次都被拍到那么亲密的照片?”周雅秀疑惑的问。

  “那些是不小心的。像那次那个名模是扭到脚跌到他⾝上,还有上次在车上,文岚有东西掉到他那边,她转过去伸手要捡起来,才会看起来像在接吻。”她将寒锐对她的解释告诉外婆。

  周雅秀沉默了下,问:“有福,你老实告诉外婆,你跟寒锐结婚这一、两年,他真的对你好吗?”她有些担心外孙女受了委屈却不敢让她知道。

  “他真的对我很好。”唐有福毫不迟疑的点头。

  “奶奶,您又不是不知道,有福是个很容易満足的人,人家只要对她稍微好一点,她就觉得人家对她很好。”常双禄一边说着话,手还俐落的包着水饺,她的速度是唐有福的两倍,唐有福包好一个,她已经包了两个。

  周雅秀摸摸外孙女的头笑道:“容易知足的人会比较快乐。有福,只要你觉得自己幸福就好,你记得这里是你的娘家,受了委屈可别瞒着外婆哦。”她接着看向孙女叨念“双禄你呀,该多跟有福学学,别老是那么挑剔。”

  她这两个內外孙女,一个天生带福,一个天生带财,都属于能旺夫的命格,但在情路上,却同样坎坷。有福因为个性老实,因此容易被欺负和欺骗;双禄虽然聪颖,性格也开朗,偏偏从小就胖,每次喜欢上的男孩都不喜欢她,而喜欢她的,她又看不上人家。

  常双禄不服气的反驳奶奶“我哪有多挑剔?难道只要人家肯要我,不管他长得是不是尖嘴猴腮、猥琐难看,我就要感恩戴德的赶紧送上门去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你太重视外表,每次都喜欢那些长得俊美好看的。你要知道这男人啊,容貌不是最重要,品性和能力才是最要紧的。”

  “我又没透视眼,哪能一眼就看穿对方的品性和才能。刚开始认识,当然只会先注意到对方的长相,长得赏心悦目的自然比较能昅引人注意嘛。”说到这里,她眉一抬。“我知道了,奶奶,您是不是想说我长这么胖,要有自知之明,就不要去肖想那些帅哥了,那无异是癞虾蟆想吃天鹅⾁,只会被人家取笑?”

  “我可没有这么说。”周雅秀赶紧澄清。她真希望双禄的好口才能分一半给有福,两人平衡一下那就好了。

  “你是没这么说,心里这么想对不对?”常双禄骄傲的仰起下巴“我虽然是胖了点,但我可是胖子界公认的美人,这要是在唐朝,恐怕就连杨贵妃看见我都要闪边站。”

  唐有福很捧场的附和“对,我也觉得表姊的五官很漂亮。”如果脸蛋能再缩小一些就更好了。

  “有福说得好,还是你有眼光。”常双禄満意的抬起沾了面粉的手,拍拍她的脸。

  见有福的脸沾到双禄手上的面粉,周雅秀笑着替有福擦⼲净。她们两姊妹打小靶情就好,这是她一直很欣慰的事。

  ⾝为奶奶和外婆,她不在乎她们嫁的人是不是很富裕,只在乎对方是否珍惜她们。

  银星制作的两档偶像剧片尾曲,全都由文岚主唱,旗下的几档综艺节目更是力捧她,半年多下来她一炮而红,专辑一推出的首周便‮入进‬各大排行榜前三名,连续蝉联数周,可以说是目前最夯的新人。

  半年后,她又紧接着再推出第二张专辑,上市的首周更一举攻占各大排行榜的冠军。

  新人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她原本就很有实力,还要归功于寒锐不遗余力的力捧和栽培。他准备为她筹画几场柄內外的回巡演唱会,好将她的事业推向新一波⾼峰。

  在会议室讨论完巡演的事,文岚脸上挂着甜笑望向寒锐“寒哥,我跟佩琪待会要去吃宵夜,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佩琪是公司配给她的助理。

  “你们自己去吧,我不去了。”临走前他叮咛“你明天要到‮港香‬去宣传新专辑,别太晚睡。”

  她立刻改口“那我不去吃了,可以顺路搭寒哥的车回去吗?”

  他点头答应“好,我送你回去。佩琪要不要一起?”

  佩琪识趣的‮头摇‬“不用了,我不顺路。”她知道文岚喜欢寒哥,不想去当电灯泡。

  “那我们走吧。”他领着文岚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两人坐上车后驱车离开。

  一路上,文岚不停的找话题跟他闲聊,瞥见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上戴的那枚戒指,她忍不住问出心头的疑惑“寒哥,你手上戴着的那枚戒指,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鲍司有一些耳语说他已经结婚,因此这一、两年才没再见到他有女伴,然而公司里的人,却没有一个见过他那传说中的妻子,所以也有人说那则传言是假的。

  瞟了眼手上那枚戒指,寒锐没有隐瞒她“这是婚戒。”

  听过传言是一回事,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文岚面露震惊“婚戒?寒哥,你真的结婚了?!”

  “对。”他接着交代“这件事除了方姊,只有你知道,别再说出去。”一开始没宣布他结婚的事,是因为原本只打算跟有福维持三年的婚姻关系,但到现在仍不公布,则是想保护有福,不让她受到外界的打扰。

  一旦公开两人的夫妻关系,她⾝边一定会有不少人想藉由她来得知一些演艺圈的消息,她不擅长应酬这些事,只会徒增她的困扰。

  “好。”文岚应了声,低落的心情全都写在那张‮纯清‬秀美的脸上。

  不久,回到住处,看见自家门前聚集了一群陌生人,她迟疑着没有马上下车。

  “那些人是谁?”寒锐也看见了,出声问。

  “应该是来跟我爸讨债的债主。”他们之前就来过一次,但上次她事先收到⺟亲的通知,及时避开了。

  闻言,寒锐眉头皱起。“你爸爸他欠了多少钱?”他记得她是出⾝单亲家庭,现在与⺟亲、弟弟同住,没听说过她还有个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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