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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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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不是说这里来了一位重要的客人,可是也不曾见那客人出来,大殿之內也没有看到别人。

  他正纳闷,黑羽王便开口问他“定海,这一次从玉阳回来,有什么收获啊?朕听说你又打了败仗?”

  黑羽定海躬⾝解释“不算败仗,只是敌人诡计多端,微臣一时不察吃了小亏,微臣正在制定计划,这一次必定重整旗鼓,为大王一举拿下圣朝和玉阳!”

  黑羽王看看他说。“你知道朕是十分信任你的,你一向也不曾让朕失望,但是这回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败了,朕听说是圣朝出了个什么人物就把你难住了?”

  他抬起头,微笑道。“大王既然信任我,就该相信没有什么人能难住微臣。大王所指的应该是圣朝的四皇子,这个人并未参与圣朝的军政核心,出征之前又没有任何的相关消息,微臣才疏忽大意了。此人的确聪明绝顶,计谋诡橘,微臣相信他必是微臣曰后的強敌之一,所以在拿下圣朝之前,务必要先除去此人。”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黑羽王冷冷地看着他“听你言之凿凿,似是对拿下此人己经很有把握了,但我却听说,你曰前在玉阳战败的这一仗似是也与他有关。”

  黑羽定海被问住。“玉阳之仗?陛下是从何处得到这个消息的?”

  黑羽王哼了一声“你应该也得到消息,知道令狐问君那个女相被圣皇从宮內‮出派‬去说是巡视什么海防吧?”

  “是…”他心中一紧。莫非大王己经知道令狐问君的事情了?

  “朕得到的密报说,令狐问君和圣怀璧似是关系密切,虽然尚未公开,但是己有迹可循。虽然令狐问君对外宣称去巡视海防,却始终没有她一路的行踪消息,可见此事有假,她很有可能去了玉阳,只是不知道和你是否碰过面?”

  黑羽定海心情焦虑,不说实话是欺君之罪,说了他又怕黑羽王继续追问,再三犹豫之后方说道。“微臣也不确定…也许曾经擦肩而过而微臣不知晓。”

  “还有,那位圣朝的四殿下在令狐问君出京之后,被圣皇找了个藉口说是留在宮中伴驾读书,但是这么多天了,宮里再无此人的消息,你想想不觉得可疑?”

  黑羽定海的头顶似是轰地打了个响雷—令狐问君和那位四皇子关系密切…

  瞬间,圣怀璧的形象一下子就跳入他的脑海中,若非黑羽王在面前,他真恨不得赏自己几个耳刮子。

  他真蠢!怎么竟然就没有想到,那个嘻嘻哈哈的少年会不会就是自己的劲敌圣怀璧?

  于是,一桩桩一幕幕可疑的场景他都回想起来了—令狐问君对那少年的无奈和袒护,以及那少年对令狐问君古怪的态度,既亲昵又霸道的充満占有欲。

  他起初还以为这是少年心性,见不得自己的亲人和别人太熟捻,直到在玉阳王宮发现圣怀璧抱看令狐问君,那‮势姿‬,那神情,哪里是什么表姊弟,分明是一对如胶似漆、难分难解的亲密情侣!

  但他当时一阵妒火烧心,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人是圣怀璧,倘若知道…他岂能让圣怀璧活看全⾝而退?!

  “定海…黑羽己经不能再败了。”黑羽王一双幽黑的眸子盯看他“你可知你这两场败仗如何动摇了军心和民心?朝野之內有多少人在说你的坏话,逼着朕将你这大将军的名号撤下去?朕现在庒下这些摺子,就是因为朕信任你,相信你不会让朕失望。”

  黑羽定海蓦然接触到黑羽王的眸子,心头层层震动。

  大王匆匆将他招来,刻意对他说的这番话似是无意且无用,但他心中深知大王的脾气禀性,若非意有所指,大王绝不会单独和他说这些。

  他掳走令狐问君这件事,只怕己经蹄不了多久。

  令狐问君刚才问他为何不将她交给黑羽王,他怎么能承认她的猜测其实是正确的,他最怕自己交出她之后,她的结局即使不是死,也是生不如死,

  他怎能如此狠心绝情?

  但,也许现在还有一个能保住令狐问君,又不让大王对自己失望的办法抓住圣怀璧!

  此人是一朝三国的关键所在,只要抓住圣怀璧这个皇子,不怕圣皇不投鼠忌器,到时候圣怀璧在大王眼中的价值必将远远⾼过令狐问君。

  现在最有利于他的是,圣怀璧钟情于令狐问君,所以此人极可能会到黑羽来救人,只要他到了黑羽,就别想活看离开!

  令狐问君在这间羁押自己的屋子中孤独久坐,屋中没有纸笔,没有书籍,连窗户都是封死的,她觉得现在的自己真像是待宰的羔羊,四周空空荡荡,仿佛她在天地间无依无凭似的。

  直到天⾊渐暗,她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清脆悦耳“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哥哥的书房门前要派这么多人把守?他在书房里吗?我有事要见他。”

  守门的士兵说。“大‮姐小‬,将军不在屋內,他入宮面圣还没有回来。”

  “不在?不在你们这些人用得看一个个神情紧张地守在这儿吗?这里面蔵了什吗?还锁了门,走开,让我瞧瞧。”

  士兵急切地阻拦“大‮姐小‬,这里面关了一个钦命要犯,您可不能随便开门。将军走时有令,若放跑了钦犯,我们几个都是死罪!”

  那女孩儿更加好奇了“钦犯?钦犯怎么不关到大牢里去,而要关到书房里?你们几个以为我是好骗的吗?我偏要看看!”

  令狐问君心头一喜,站在门边扬声道。“是素兰吗?”

  外面的女声惊讶地问。“咦?你是…”

  “是子晨姊。”她略带笑意。

  “这是怎么回事?给我开门。”女孩一声呵斥,竟抢过士兵腰间的钥匙,強行将门打开。

  一个俏生生的红衣女孩儿站在门外,一眼看到屋內的令狐问君,又惊又喜“真是子晨姊姊!可是你怎么会被我哥关在这里?”她一下子扑上来,将令狐问君抱住,又惊又喜又充満疑惑“当初你不声不响地不告而别,我哥郁闷了好久呢。你是不是被他抓回来的?他那个木头脑袋有没有开窍和你表白?”

  这女孩名叫黑羽素兰,是黑羽定海唯一的胞妹,性格慡快大方,也很得黑羽定海的疼爱,因此做事极为胆大妄为。

  令狐问君在黑羽国的时候,因为与黑羽定海走得比较近,所以和黑羽素兰的关系也很亲密。今天她被关在这里,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时,没想到会有黑羽素兰从天而降,解她的围。

  听到黑羽素兰开口就问她和黑羽定海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纠葛,令狐问君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得苦笑地说。“一言难尽。是我得罪了将军,所以才被关在这里。”

  黑羽素兰一双乌黑的眼珠滴溜乱转,挪榆道。“我哥是要金屋蔵娇吧!他这回大概是下定决心了,子晨姊也不要不好意思,男未婚女未嫁的,在一起天经地义。你说,你对我哥有没有动心过?反正我是愿意你做我嫂子的。”

  令狐问君尴尬地笑问。“你不嫌弃我是出⾝贫寒、来历不明的异邦人吗?”

  “这有什么,我哥是黑羽的大将军,只要他配得上你就好啦。你别看他好像不解风情,其实也是个多情种呢!你走之后,他送你的那盏灯笼被你留下,他就一直挂在他的书房里。哎呀,不就是在这里吗?”

  黑羽素兰刚要伸手去拿放在桌上的花灯,忽然门外一声暴喝传来“素兰!你好大胆,在这里胡闹什么?快给我出去!”

  她吓了一跳,回头抚着胸口说。“哥,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千什么?我倒想问你呢,好不容易子晨姊回来了,你不好好地待她如上宾,却把她关在这里做什么?”

  黑羽定海几步走入屋內,拉起妹妹的胳膊就往外走“你懂什么?出去!你不知道她是谁,就胡乱和对方亲近,惹祸上⾝之后,哥也救不了你!”

  她执拗地不肯走,反而嘲笑道。“哈,我不知道她是谁?她不就是子晨姊,还能是谁?你不要因为最近吃了败仗就到处找人发脾气。我知道你喜欢她,但是喜欢一个女人也不能靠強硬的手段霸占人家啊,那你和土匪強盗有什么区别!”

  令狐问君安静地看看黑羽定海,他一个眼神扫过来,看到她的脸上竟有一丝笑容,就更加生气。

  她的‮实真‬⾝分他不愿意告诉任何人,就是怕大王知道后和他点名要人,素兰向来心直口快,如果他告诉妹妹令狐问君的‮实真‬⾝分,只怕不知道要掀起多大风波,若让旁人听到了,传到大王的耳朵里,则更是他所畏俱的。

  可素兰既然己经发现了她的存在,无论他怎么说,素兰都会追问到底,此事极为⿇烦。

  黑羽定海怒视着令狐问君“好,那你不妨和素兰说,我是要霸占你吗?”

  “不是。”她淡淡开口“素兰,我刚才告诉你了,我得罪了将军,所以我现在是他的钦命要犯,你最好也离我远一些,小心惹上无妄之灾。”

  黑羽素兰好奇地打量看两人“你们两个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子晨姊怎么得罪哥了?哥你倒是说说,我来评评理,若是子晨姊不对,我自然不会向着她。但是你把人家关在这里是动用私刑,无论是于情于理还是于法,都不合适吧?也有损你大将军的名号啊。”

  黑羽定海怎么能说,只能瞪着令狐问君逼问。“你是故意把素兰拉下水的?”

  她微微一笑“素兰正好到门口来,我只是想和她叙叙旧,将军怪我就好,不要责怪素兰。她心思单纯,什么都不知道。”

  黑羽素兰听得不耐烦了,拉起令狐问君说。“走走,到我房里说话去,我非要把你们的事情弄明白不可。”

  “素兰,放手!”黑羽定海怒道“今曰你敢把她带出这房间,就别怪我不念兄妹之情!”

  一听这话,她脾气也上来了,冲到她面前大声说。“你不念兄妹之情?那好,我倒要问你,当初子晨姊突然离开之后,你一脸的郁闷,连人都不理,是谁陪你说话、哄你开心?现在你倒要和我翻脸?就算她犯了什么大罪,落在你手里吧,那你把她送去大牢啊,为何私自关押在这里,这又算什么?好歹她是个姑娘家,吃喝拉撒睡的有很多不方便,你这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就要囚噤人家,根本连个牢房都不如!”

  黑羽素兰如此直率,说得令狐问君脸都红了。

  黑羽定海被妹妹一番抢白,虽然怒火冲天,但是也被妹妹点醒,这里的确不适合关人,他盯着两人看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说。“好吧,我将她交给你看管,但只伯你未必看得住她。你记住,她现在⾝系我们家上下数百口人的性命,若是她跑了,我们家被大王満门抄斩都有可能,你若是不怕承担,你就带她回你房间去吧!”

  黑羽素兰愣了愣,又看看她“你到底是闯了多大的祸,连満门抄斩这样的话,我哥都说得出来?”

  令狐问君轻叹了口气“我是个⿇烦,素兰,你还是离我远些才好。”

  她哼道。“既然你们都不肯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管那些了,反正既然我都看到你在这里了,就必然不能让你受这个委屈。不就是看看你,不让你跑掉吗?那好啊,从现在起,我的眼睛就盯看你了,哥,你这些负责看守的重兵就都移到我那跨院外面去,我就不信我还看不住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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