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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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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金城倩的缘分其实源于当年圣朝丞相令狐问君亲赴金城去要帐的那一次出行,只是那一次他在暗处执行任务,并未和她有正面接触。

  他真正与金城倩有所接触,便是奉了圣怀璧的命令,以提亲为名转移她对圣怀璧的注意,他不仅以书信向她求婚,甚至还亲赴金城国与她见面。

  也许是为了利益,也许是命中注定的缘分,金城倩答应了他的求婚,而且还在他登基之前正式远嫁到玉阳来,为他登基增添了一份強而有力的支持力量。

  人们都说这是金玉良缘,但对他来说,这份迟到的荣耀却让他心生不安…

  穿过那长长的王宮角道,玉颂明走向金月宮,这是他在迎娶金城倩时专为她修建的一座新宮殿。玉阳国并不如金城国那样豪富,但是为了让她对这座皇宮満意,玉阳也算是倾其智慧和财力狠狠地破费了一笔,才建造起这座堪称玉阳国有史以来最富丽堂皇的王后寝宮。

  不过金城倩本人对这里其实并没那么在意,也许是自幼就在金城国见惯了各种奢华场面,也许是因为知道居安思危的道理,在她入住金月宮的时候,就曾感慨地说。“我若是只来这里贪图禀受的,就不会嫁给你了。”

  实话实说,她嫁到玉阳的时候,正是四国情况最微妙的时候—黑羽国几次欲将圣朝取而代之都没有得逞,黑羽定海虽被逐又复返,但实力己经大伤元气,玉阳自不必说了,太子和玉阳王先后去世,国內政局不稳,他玉颂明只求能暂时平息朝內悠悠之口,再朕合金城

  稳固国力,

  而金城…因为继承人金城倩决定远嫁玉阳,金城王⾝体虚弱,决定退位,王位转由她的叔叔继承,金城在此之前因为几度摇摆游走于圣朝和黑羽两国,处境极其尴尬,新上任的金城王在这个王位上更是坐得战战兢兢;相比之下,最舂风得意的是圣朝,太子圣怀璧和

  太子妃令狐问君应算得上是双剑合璧,令狐问君⾝为当朝丞相,对于朝政熟悉,向来主张宽和,而圣怀璧做事雷厉风行,手段狠辣。

  危机感极強的金城倩几次忧心忡忡地问他“圣怀璧对金城到底是什么想法?”

  每到这时,他就笑道。“他是要做圣朝皇帝的人了,一朝三国的局面维持了这么多年,他的心愿无非是继续维持下去,还能对金城有什么想法?你看这一步步的路,哪一步是他自己愿意走的,还不都是别人逼他。”

  “是吗?”她皱看眉回应“我怎么觉得是他故意安排好的?”

  “你这么说对他就有失公允了。黑羽进犯圣朝,害三殿下重伤,这件事总不是他故意安排的吧?玉阳被黑羽围攻,他千里迢迢赶来相救,这也不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啊。黑羽定海和他二哥勾结,前太子逼宮造反,这些事都和他无关,怎么能说是他故意安排的呀?”

  他言之凿凿,让她无法反驳,只好骤着红唇娇噢道。“知道你们俩原来是主仆,所以你一心向着他二可你也别忘了,你现在己经坐上玉阳的王座,纵然他对你有恩,你怕对玉阳有责任,不能对他全盘信任。他这个人,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我们都不是他的敌手,不要让他把你卖了你还给他数钱呢。”

  他笑咪咪地说。“你是心中对他有成见才会这么讲,可我也不是故意要给他开脫,只是四国中黑羽明显另有图谋,咱们三国若是再不能齐心协力,又让黑羽钻了空子,可就…”

  “好啦好啦,不用你给我讲道理,我执掌了金城这么多年,这些事情我比你懂得努了。”金城倩不満地用手掩住他的口。

  两人先是四目相对的瞪看眼,然后就笑作了一团。

  都是青舂年少的年纪,男英女秀,原本素不相识的两人,就这样被命运扯在一起,感情越发深浓。

  当玉颂明走进金月宮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金城倩并不在宮中。

  “王后呢?”他回⾝问殿中的宮女。

  爆女忙回禀“今曰有金城的使臣来见王后娘娘,王后娘娘和他们说了些话之后就急急忙忙地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儿了?”

  “奴婢不知,王后娘娘不许我们跟随,自己一个人跟看那使臣走了。”

  玉颂明正自奇怪,金城倩却回来了,只见她眉头紧锁,一脸愁容,连他坐在殿中部似是没有留意到,一**就坐在了窗边的圆凳上。

  他悄俏走近,一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习惯性地帮她按揉着肩膀上紧绷的肌⾁,柔声道。“我的王后怎么看上去心情这么不好?是哪个奴才不会伺候,把你气到了?”

  金城倩轻叹一声“颂明,我…大概要回金城一趟了。”

  他的手忽然停下,讶异地问。“回金城?有什么紧急的事要你亲自回去处理?”

  “嗯。”她仰起脸“我叔父被杀了。”

  玉颂明一惊“你是说…金城王被杀了?”

  金城倩面⾊苍白地望着他“颂明,我们金城国许多年没有这种暗杀事件了,叔父被杀,国內无主,所以我必须回去。”

  他愣愣地站在那里好久,问道。“回去…要待多久?”

  “不好说,现在皇亲国戚中没有几个可堪重任的,再选一个新君难上加难,还要调查杀害叔父的凶手是谁,所以…起码也要三五个月才能把一切平息下去。”

  玉颂明握看她的柔⻩“我陪你回去。”

  “那怎么行引你是玉阳的国主,我们两个若都去了金城,玉阳这边就无主坐镇。”金城倩挤出一丝笑容,捧看他的脸安抚地笑道。“颂明,你别为我担心,金城国中就是缺了一个像我这样能镇得住的人去执掌大局,谁让我嫁给你了呢?只可惜咱们两国隔海太远,中间还夹了一个圣朝,否则我们把两国合并在一起,也就省了心了。”

  “可是这一回是金城王被杀,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自己千万要小心。”玉颂明也长叹一声“以前我看到四殿下那么辛苦,就庆幸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百姓,至多是他手边的一颗棋子,却也比执棋之人要来得省心。现在自己却也变成了鱼⾁要任人宰割了。你我生在帝王之家,真是我们的不幸。”

  “瞎说,哪里不幸了?”她骄傲地扬起头。“多少人想当金枝玉叶还当不了呢。”

  他知道她一向心⾼气傲,肯嫁到玉阳国来己经是自觉委屈,否则她没准可以在金城做女王了。现在金城有难,她自然要回去处理,他是拦不住的。

  “好吧,总要有几天收拾一下行装,挑好了人才能回去。这件事还要上报圣朝,得让他们那边有所准备,万一有什么事,圣朝离你更近,也能有个援手。”

  “嗯。”她皱看眉说。“总是事事不让人顺心,没有一天可以消停。”

  玉颂明感慨“这样‮腾折‬下去,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等到你肯为我生个儿子。”

  金城倩倏然红了脸,啤了他一口“呸!这种事情都是顺其自然的,谁故意不给你生了?”

  “你肯生?那为何刚成亲那时,却总是冷着脸不让我碰一下?”他用手指勾着她的耳垂,贴上去热烫地吻着她的耳廓“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听说…你是想嫁给圣怀璧的,可是他心中只有令狐问君,所以你心里不痛快才答应嫁给我,可是你看,我对你的温柔体贴不比他強上百倍吗?”

  她低看头轻哼道。“你们都是雀灵苑出来的,没一个是好男人。”

  他笑看将她抱起“就算我是雀灵苑出来的,当初不知道多少贵妇‮姐小‬愿意一掷千金,就为了眼巴巴地见我一面。现在我分文不取地只伺候你一人,我的王后娘娘,难道我伺候的还不够得力?”

  金城倩捂看脸用力瑞了他几脚“要死了!越说越不要脸!”

  “这就叫不要脸了?不要脸的话我还没说呢,一会儿在床上我慢慢说给你听。”玉颂明笑看将她抱到寝殿的凤床上去。

  他是情场老手,对于‮逗挑‬女人的种种方法是得心应手,金城倩哪里噤得起他疾风骤雨般的手段,不一会儿就婉转承欢于他⾝下,嘿呼呻昑起来。

  等两人都到了⾼嘲之后,金城倩累得娇喘连连,翻⾝抱看他的腰臂,含含糊糊地央求看“好人,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歇歇吧。”

  玉颂明笑道。“才不过这点累都受不得了?”他咬看她的唇瓣和耳垂“好吧,就先饶了你,看在你今天没有抱看我叫别人的名字…”

  她又羞又急,捶了他几下“又提又提!都说了不许再提那件傻事了。”

  两人圆房初夜,金城倩耐不住疼痛和‮感快‬的双重‮磨折‬,一不小心抱着他叫出了圣怀璧的名字,好在他并没有生气或吃醋,反而因为这件事取笑她好几次,还替她开脫说。“我和四殿下是有几分相似,你错把我当作他也是正常的。”

  金城倩本来对此事十分愧疚,见他竟这样大度反而对他好感顿生,于是两个人的感情也一曰比一曰好,这件事反而成了两人燕好时拿来打趣的笑话。

  玉颂明给她盖了薄被,抱看她又说了一阵子的悄俏话,等她困倦得睁不开眼了,便静静地陪看她。过了一阵,确认她的确是睡熟了,才自己一人下了床,披上‮服衣‬,走出了金月宮。

  这里距离他的玉仙宮很近,他站在金月宮的宮门前,宮女见他只是披着外衫,头发微乱,不好意思地问。“陛下,要‮浴沐‬包衣吗?”

  “不用。”他微一沉昑“叫苏将军到玉仙宮见我。”

  一个时辰之后,玉阳的护国将军苏复赶到玉仙宮,苏将军是他生⺟华太后的堂兄,自从他登基做了皇帝之后,苏将军便是他的亲信和心腹。

  苏复拜倒在地“陛下,急传微臣入宮不知有何事?”

  “听说金城国发生內乱,金城王被杀,王后欲返回金城去主持大局,这件事你有何看法?”玉颂明缓缓道来。

  他一愣“金城国发生內乱?这件事微臣还没有听说过。”

  “这是极机密之事,消息自然尚未流传出来,王后甚为忧心,所以朕想从玉阳调一支精锐随同王后回国…”

  苏复沉昑道。“陛下,王后此时回国只怕不妥,既然金城出了这么大的事,那目标针对的就是金城的皇族,王后既己嫁入玉阳,就不该再过问金城事务,更何况此事还极为凶险,万一王后回去,那幕后黑手针对王后再行刺杀之计…”

  “朕也在担心这件事,但是王后那人脾气倔強,而且事事以金城为重,无法劝服,更何况金城现在的确无人堪当重任…”玉颂明也很为难。“所以朕只好找您来帮我想办法。既然此事势在必行,那王后的安危就必须照顾周全,不知道舅父是否可以亲自护送王后回金城?”

  苏复面⾊一沉“这等大任,微臣只怕难以担当。”

  “那…王后从金城带回的那些人马,朕还让他们跟随王后如何?他们本就是王后的心腹,此时再保护王后,自当全心全意。”

  “是,陛下可请礼部和兵部一起商议此事。”

  玉颂明微笑点头“舅父说的对,我初坐皇位,有很多事情不懂,所以要仰仗舅父帮忙,今天真是辛苦您跑这一趟了,朕送舅父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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