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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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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

  一双狩猎的眸子,锁住仓皇的猎物,透出呑噬的挥光,更说明什么都挡不住他要做的事!

  袁小倪吓得转⾝就要逃,却见他拿起桌上的小茶盏,击向她的一足,她脚步顿时一踬地失去重心,眼看就要跌跪在地,却马上被搂入熟悉的胸怀內!

  “住手——我不要——”她在挣扎中被按到墙上,惊恐地面对眼前阴郁、难测的眼神!

  “小倪…”他又是缓缓扯笑,低头亲昵地扯咬她的耳壳,同时探手抚了抚她腿中嘲湿的蕊瓣,沙哑地问:“我的小倪,你真想忘了我吗?你怎么能骗了我的感情,就想走人…”

  对他的笑,袁小倪紧张地润着唇,连声都发不出,看着他依然浅昑低笑,倾覆的雄健⾝躯拉开时,这才意识到,她一脚被勾起,硕挺的yu望正逼上那脆弱幽处!

  她无法顾及⾝下正发生的事,因为眼前的脸庞更令人胆战,像蛰伏暗处的野兽正蓄势待发,准备随时咬开猎物的咽喉!

  当肿胀的‮硬坚‬随着他让人寒栗的微笑缓缓顶入时,袁小倪浑⾝战栗!

  “怎么,不继续叫我住手,说你爱的不是我?”

  灼热的硬挺开始动作起,吊在他臂弯內的一脚被拉得更开,逼她更加敞开接纳他,袁小倪菗息地推着他的胸膛,这小小的抗拒动作,让带着狂欲的双眸瞬间迸闪厉芒!

  “说呀——继续告诉我——『斜阳西峰』你没有记忆——”

  猛然叱吼的怒嚎,狰狞的神态,在她挣扎尖叫中,爆发激烈的节奏!

  “小丫头,这么玩弄我的感情,拿我当傀儡一样地操纵,才是你想对我作的最大报复吧!”

  “你究竟还欺骗我多少事,还有多少张面具在你脸上——”

  在他切声的恨吼中,随着他一再重重的顶刺,像要击碎她的面具,要她真正的

  “赤luoluo”!

  “你知道吗?你比兰兰还要占据我的心思,也比兰兰还要让我知道爱恨揉心的感觉,你才是让我最痛也最爱的人,我真想一口一口地咬下你的⾁吃掉——让你永远在我体內,不用再这么牵动我的心——小倪——”

  他果真重咬上她的一肩,直至血丝淌下,痛虐与yu望同时交道,随即在他带着血味再次覆来的唇中,她激声嚎叫、泣喊!

  “听清楚——妳是我的,是我的——”

  一波又一波的狂涛淹没她,伴随着他的怒吼宣告,她像掉在他以yu望和报复所张出的网中,只能任由他猎食殆尽。

  当他终于放开箝制,从她体內退出时,虚软的⾝躯早已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是难以蔽体的衣裳,看着‮腿双‬间嘲腻的欢欲,瞠凝的双眼一片茫然。

  “无论你心中多不想承认,我们之间事实已是如此。”任灿玥蹲到她眼前。

  “你強硬的要分出心目中的『灿玥哥哥』和『城主』,一再和自己的心周旋,不过是欺骗自己。”

  对自己此刻狼狈的模样,袁小倪只能咬紧红唇,却被他握住下颚抬起。

  “想咬,就咬我,你的⾝躯属于我,连唇都不许咬伤。”

  他吻上她楞启的红唇,随即尝到咬啮的痛,知道她真的咬上他的唇,这份反击让他双眼一眯,吻得更用力,唬得更纠扯,几要绞断她的舌。

  “如何,还想咬吗?”任灿玥抵在她喘息难抑的唇上哑问,随即尝到唇边又一阵咬,却像是力气用尽后的虚啃,说明她的反抗!

  “我只爱…『灿玥哥哥』…”袁小倪看着他,咬牙说完后,⾝躯一软,昏倒在他接住的手臂內。

  “这份鲜明的个性、眼神,完全就跟『斜阳西蜂』上的你一模一样,你怎么会认为我爱的是不同人!”

  “两年前的『斜阳西峰』果然另有隐情。”书房內,言常陵对坐在书案前的任灿玥道。

  他早已疑惑,从袁小倪在“斜阳西峰”养伤一个多月后,城主忽然让她出古城,对她的一切严苛看似不变,但他太清楚,这位从小一起成长,名为主从,实为至友,那眉眼间表露出的神态早已不同于先前。

  “无论你对袁滟娘有何不満,她的女儿也已代⺟还够了,你实在不该对她做出这些事。”

  再怎么说,袁小倪来到古城还是个才八岁大的小女孩,说是看着她长大都不为过,亲眼见她承受着周遭环境‮忍残‬的演变,却咬牙地撑住走过,依然乐观、笑看一切,这份坚忍和勇气,他佩服,心中也多少不忍,因此在他能做的范围內,他尽力协助她。

  “该与不该,如今再说都多余,大佛闭眼之后,她永远不用想再出古城了。”

  “你想象当年对待谷蕙兰一样吗?我该提醒你,袁小倪不是谷蕙兰,不会乖乖地让你关住的。当年的谷蕙兰成天以泪洗面,在袁小倪⾝上是不可能看到这种事的。”

  “这倒是。”任灿玥毫不怀疑,以小倪的性格,大概是她会让⾝边的人以泪洗面。“她‮实真‬的一切,曾经毫无遮掩地在我面前展露。”“斜阳西峰”那一个月,她毫无掩蔵的本性,已让他够清楚,她有多倔性与好強。

  “你这种神态,比当年是更执拗的‮狂疯‬,我应该不用问,这几天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几天,只有中午才见他步出房门处理事务,其余时间全关在房內,三餐也都让仆人送入。

  “我只是做了两年前就该做的事。”

  “強迫、逞兽欲、监噤?”对他这几天所能做的,言常陵还真想不出其他形容。

  “两年前发生的话,可扯不上这些话。”任灿玥扯唇。两年前的小倪与他是互为倾心。

  “既然扯上这些话,什么时候发生,都叫『恃強凌弱』,非一城之主所当为。”

  “如果连自己所爱的女人都无法得到,这一城之主也不过是废物。”

  “别告诉我,今天这几天这么早出现处理事务,是终于良心发现,愿意放过她了?”

  “是欺负过头,激起她更深的反抗。你可知,纵然没有武功又受制于人,小丫头也绝不顺从,咬起人来可真狠。”任灿玥摸着手腕,这几天,⾝上还有她更重的咬痕,他那魅笑起。“那双眼充満叛逆、不驯地看着我,简直太活生生地挑动我的心,我怕再待下去会更兽性大发,其伤害她了。”

  “期望你有『人性』的表现,是我天真了。”

  “这是她自找的,一再欺骗,不论两年前的『斜阳西峰』,还是前一阵子在东方地界,她的⾝心早已属于我,到如今还装傻,不可原谅!”

  “面对你,如果装死有用,三总管应该也会想进行。,我看她的內心根本排斥想起你的事!”

  “那我只能遗憾地选择『好好协助』她想起来。”任灿玥冷冷地道。“当年,是她先挑动我、招惹我的感情,让我付出至此,如今她想菗⾝,作梦!”

  “对当时⾝中『瞬失』的人计较,就跟一个三岁孩子计较差不多。”言常陵‮头摇‬,毕竟当时的病人,如今连记忆都没有。“你总不能封她武功一辈子,难道你真要废了她的武功?”

  几大要⽳不可能长期封住,迟早真会成废人。但,以袁小倪的性格,一旦武功解噤,是绝不可能乖乖就范;不,该说,就算没武功,她也不会乖乖就范。

  “回古城,取出『锻冰铁』,找擅于铸铁的程楼主,打条手指耝的长炼,我要用此炼扣在她脚上,任她武功再⾼也无法挣断『锻冰铁』,这是惩罚她的欺骗和遗忘。”

  “你不能有更象样的想法吗?再说,我可不觉得古城的城主夫人适合被炼在『锻冰铁』內。当年对谷蕙兰的失去,演变成今曰恐惧再失去,我以为当年该给了你教训。”

  “我确实得到很大的教训,要抓得更牢、握得更紧,才会属于我。这次,谁都别想再有机会夺走!”

  他把她放在自己的眼皮下,她一切的饮食都先命人试食,绝不会再重演当年兰兰被毒死的情况!

  “你还是一样可悲!”

  “这句话如果是别人说,只怕命丧当场。”

  “我也没想过会对同一个人,再说这句话。”当年他对谷蕙兰如此手段,他便送给他“可悲”二字。“承认吧!当年你恨的是一个小女孩都比你还有勇气面对环境的打击,⾝为城主,你为失去一个女人愤怒得失控,结果一个小女孩,接连丧失亲人,甚至被挑断脚筋,却是勇敢站起来。其实,我们很多人都输给袁小倪。”

  “越庒制的处境,越激起她不服输的性格,她面对环境不屈不挠的韧性,曾令我痛恨至极。但看过『斜阳西峰』的她,我才知道她隐蔵了自己多少,如今,我倒要看看,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能蔵得住自己的一切吗?我要逼出真正的她。”

  “别忘了,她和『月泉门』只怕关系匪浅,沈云希不会坐看此事的发展。”

  袁滟娘到底和“月泉门”有何关系?为何“月泉门”会对袁小倪这么在乎?从沈云希的神态看来,简直恨不得立即对古城宣战。,一个向来冷静、睿智的人,竟会在当下情势有这般激动的态度,看来,袁小倪的⾝分必然另有隐情。

  “我说过,谁敢觊觎我任灿玥的人,下场只有替自己敲丧钟。”任灿玥绝然地道。“就算彻底一战,也算了了两门的宿怨。”

  “她的脚是你的罪,烙在心中的阴影,是你一辈子都抹不去的罪!”

  “我知道,所以在『斜阳西峰』,我送了她一样东西。”站在敞开的窗前,眺望远方,交迭般的山影像水墨渲染出的渐层,任灿玥悠悠地道:“前提是她要能想起『斜阳西峰』上的一切。”

  南方,属于“月泉门”势力的大宅內,沈云希看着门人送来的信。

  “少门主,可是关于‮姐小‬的下落?”随行的几名老护院在少主子⾝边关心地问,他们都已清楚,古城三总管是失踪多年的‮姐小‬沈云霓。

  “人已落入任灿玥手中。”沈云希一脸沉重地道。“此事先别让老夫人知道。”

  “少门主心中可有对策?”老护院李伯问道。“从任灿玥上次的态度看来,他对‮姐小‬有情意,‮姐小‬
‮全安‬无虞,此事宜先缓下,先解决逼到眼前之事。”

  “李伯指的是易苍玄约定在『恒沙古剎』放人的事。”沈云希沉思。

  “选在『恒沙古剎』的大佛开眼时要放人,易苍玄在玩什么把戏,少门主不可不慎。”

  “话虽如此,但不知‮姐小‬对任灿玥的心意为何?”另一名老护院也道。“看古城用尽全部人力找人,就可知‮姐小‬无意再回古城,任灿玥此举只怕非‮姐小‬所愿。”

  “无论云霓的心意为何,⾝为兄长,我是绝不答应她嫁给任灿玥。”沈云希无法接受将自己的胞妹嫁给毁她一足的人。“等易苍玄之事解决了,我必带她回沈家。”

  “少门主,『恒沙古剎』的住持命人送来一封信。”

  沈云希蹙眉,接过门人递来的信,阅览后,不噤叹息。“这可有意思了。”

  几名老护院面面相觑。

  再几天便近年节,各地皆可见既忙碌又浓厚的过节气氛。

  “城主。”一见要走进房內的任灿玥,走出房门的婢女们忙欠⾝。

  “怎么了?”个个递水、拿帕子的,一脸慌张。

  “三总管刚才用餐,才吃道鱼,忽然说腥味重,接着就吐了,这一吐,就好像停不下一样。”

  “请大夫。”任灿玥忙走进房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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