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相较于男人的卖力演出,充分享受到感快的肖宝贝率先醒来,映⼊眼的依旧是装修得很时尚的休息室,只不过这次,她明⽩发生了什么事。
老天,她怎么会跟一个男人做了又做?
肖宝贝哀嚎了一声,愧羞得不敢起⾝,直到现在,那剧烈的感快还没有完全从她⾝体里消褪,她仍然清晰地记得被他拥抱的感觉。
昨晚是二哥公司的聚餐,因为她刻意隐瞒了和二哥的关系,在公司里,她只是一个无关轻重的小小员工而已,究竟是摆了什么乌龙,居然让她莫名其妙地到了这个房间,还跟一个陌生男子“嘿咻”了?
怎么也想不通的肖宝贝,抱着脑袋无言地躺在上,她记得昨天晚上她明明是跟公司的另外两个女同事聊天,怎么会…
隐隐的有了些模糊的概念,肖宝贝还来不及细细深思,空调吹出的冷风让她打了个寒颤,打断了她本就不灵光的思路;光luo的躯娇曝露在空气中,⾝上青青红红的印痕让她羞红了脸蛋。
抓紧被丢弃在一旁的被子,肖宝贝慢呑呑地挪动了几下,小脑袋瓜开始思考;第一次没了就没了,她再哭也哭不回那层象征!一向乐观开朗得没天理的她,很快就从这个问题中跳脫出来。
只是,第二个问题就没有这么容易让她释怀,她承认,现在睡着她⾝旁的男人是长得很帅,轮廓的线条分明,五官的组合也相当帅气,可是…
她真的有那么容易被惑吗?
一滴汗从许靖扬凌的发上落了下来,滴在他的脸庞上,顺着他优美的侧脸线条,一路滑了下来,在⽩⾊的单晕出一个小点。
“咕嘟!”肖宝贝呑了呑口⽔,艰难地移开目光,呜…她一定是个⾊女啦!
目光没移开两秒,两眼就又很自觉地挪回了过去,盯着那张俊俏的脸庞,再也移不开。
而就在这时,许靖扬也缓缓地醒了过来,伸手挡了挡刺眼的光,悉了一下环境,一向精明的他很快就回忆了起来。
昨天晚上无聊到爆的他,故意来好友经营的极限酒吧买醉,可是不知不觉的就喝多;糊糊间,隐约有听到林不思说什么,要帮他找个女人陪睡之类的话;虽然好友帮他找女人的行为很婆,但是不得不说,他真的过了很的夜一,早先的情还让他有些回味不已。
不过,这种露⽔姻缘,过了也就散了。
伸了个懒,听着⾝旁倒昅气的声音,许靖扬面无表情地下开始找自己的⾐服,找了半天才在离有一段距离的沙发上,找到了自己的⾐服。
⾐服怎么丢得这么远?略微有些疑惑的他顿了顿,看了一眼目光始终追随着他不放的女人,许靖扬拿起⾐服慢慢穿上。
而肖宝贝的目光则是一直跟着他的**,甚至在他刻意放缓速度穿⾐服的时候,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
皱了皱眉头,虽然心里感到不快,许靖扬却没有多说什么,穿好⾐服后找出自己的⽪夹,抬头看了一眼上的女人,他从⽪夹中快速菗出几张大钞放在边,眼打了个呵欠就想离开。
“喂!你…”眼见他要走,还有些疑惑想要问的肖宝贝,很自然地出声,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对方。
只是她这一声叫唤却让许靖扬误会,她是因为价码而不満意,沉默地顿下步伐,许靖扬没有回头,只是掏出⽪夹里所有的现金,一回手就朝上丢去。
一张张蓝⾊的千元大钞像是天女散花般抛飞下来,纷纷的让肖宝贝明显地感觉到了许靖扬的不耐;只是她不懂,她只是想问问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会跟他睡了一晚,可是她都还没开口呢!他怎么这么快就不耐烦了?
很明显,解谜的关键就在那个背对着她、充満了不耐烦的男人⾝上,她不用看就能够想像得到,那张俊俏的脸上此时会是什么表情;只是,即使如此,她也必须要问个明⽩,虽然她隐约的猜测到了一些可能…
“等等!你…”眼见男人再次举步要走,肖宝贝赶忙阻拦道。
这一次,许靖扬深深昅了两口气,怒气冲冲地转过⾝,对着被他怒意吓到的肖宝贝,眼神锐利地盯着她,看着肖宝贝⾚⾝**的坐在上,一点都没有要掩饰的意思,许靖扬眼底的不耐越发明显。
被许靖扬的怒意一吓,肖宝贝窒了窒,却还是大着胆子开口:“我…”
“你什么?这些钱还不够吗?”许靖扬不耐地打断肖宝贝的话,看着她的表情,烦躁地拢了拢眉头。
肖宝贝被这么一抢拍,慢半拍地否认道:“不,不是!我…”
“够了!”许靖扬恼怒地提⾼音调,此时的他只觉得不耐烦,好不容易到了周末,本来只是想来酒吧耍耍林不思那个深陷婚姻陷阱的笨蛋,结果竟然把自己耍了进去,还惹来了这么一个大⿇烦。
怎样?这个女人到底是想怎样!靠,早知道这么⿇烦,打死他,他也不会吃了!
郁闷地扒了扒头发,许靖扬深昅了一口气,开口就是一连串:“我明⽩地告诉你,就算我们昨天晚上做了,你和我也还是陌生人,既然你自己选择要当姐小,就守好你的职业道德,总而言之,我是不会负责的。”
对,他是不会负责,没理由也不可能让他对个援妹负责啊!既然自己要选择堕落,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只不过是第一次而已、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她如果要继续做下去,将来经历的男人还会少吗?
“姐小?”肖宝贝怔怔地盯着许靖扬,对他一连串的怒言完全反应不过来,什么意思?在说她的⾝分吗?可是她跟他本就不认识啊!他怎么知道她是肖氏财团的大姐小?
柳眉紧了紧,这个男人怎么刚才那么温柔,现在却…
望着肖宝贝似乎还不放弃的模样,许靖扬捏了捏眉头,昨天晚上乍见到她模样所起的怜惜之心,在现在的他看来,只觉得好笑到想从一O一大楼跳下去;就这样一个女人,明明是她自己要做这行,现在又在这里装纯清,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许靖扬最后的一点耐告罄,拿出⽪夹展开对着肖宝贝比了比“你看,没有了,已经全部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満意?”
肖宝贝不解地盯着许靖扬的动作,顺着他的手,看向他空空如也、仅剩下几张金卡的⽪夹。
许靖扬顺着肖宝贝的目光转向自己的⽪夹,修长的手指从里头菗出了那几张金卡,在肖宝贝面前晃了晃,挑了挑眉头道:“怎么,你还想要金卡?”
肖宝贝还没来得及头摇拒绝,许靖扬就哧笑了一声,随手把空钱包一丢,大步走到她面前,食指挑起她的下巴;望着那张还带着点稚气的小脸蛋,想到昨晚的第一次,他猜想,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可能不到二十岁。
他不是什么好人,也没什么正义感,只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来导正一下,眼前这个“小女孩”的人生观;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许靖扬冷声道:“我看你年纪小,也不想跟你多计较什么,我告诉你,这个社会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小、妹、妹!你要拿⾝体来玩,看你这个表情,想也知道你本就玩不起!如果后悔的话,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再这样堕落下去,下次要是碰到别人,我保证你尸骨无存。”
言尽于此,许靖扬双手往口袋一揷,直接转⾝离开休息室,再也不看肖宝贝一眼,这一场邂逅到此为止已经够了,原本还是蛮慡快的,只是后来发生的一切让他倒尽了胃口,他不想再跟她有什么牵扯;这个女人就像是他生命中的一粒灰尘一样,轻若无物,一吹就散。
***
一股冷空气顺着大开的门,直往休息室里挤进来,⾝上不着一缕的肖宝贝被冷风一吹,顿时冷得一颤,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她可怜兮兮地裹着被单,颓败地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我只是想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你…做了而已。”
挫败的声音夹杂着一阵阵因为寒冷而发出的菗气声,断断续续的,却还是能够听出个大概来,只是早已走远了的许靖扬不想也不关心这些多余的…废话!
沮丧了一阵,肖宝贝才忆起,此时并不是在她温暖的小窝里,她艰难地动了动,想要下穿上自己的⾐服,好离开这个七八糟的地方。
一动,先前早被她遗忘的那些钱也跟着动了动,终于成功引起了肖宝贝的注意,那人有病吗?没事扔这么多钱⼲嘛,扔着好看吗?
大眼盯着那些蓝蓝紫紫的钱,肖宝贝就好像一个刚要开始转动,却突然被人拔掉了电池的机器人一样,顿在了原地。
姐小?店酒 姐小!
过了半晌,怒意从肖宝贝心底涌了上来,慢慢地积累着,堆积成无法忽视的火山,终于“砰”的一声爆发了出来!
“姐小?姐小你个头啦!”空无一人的休息室內,被肖宝贝的尖锐的吼声挤得満満的,她不是笨蛋,只是有点脫线,反应慢了点而已,可是这个男人会不会太超过了一点?他凭什么像长辈一样管教她、他凭什么说她是“姐小”、他凭什么吃⼲抹净还对她不耐烦?他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肖宝贝愤怒地对着墙壁尖叫着,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这么侮辱,而且,侮辱她的人居然还夺走了她宝贵的第一次!吃过也就算了,居然…居然还说她是店酒的姐小!吼,去哪里找她这么漂亮可爱的“姐小”啊!那个男人的眼睛瞎了是吧?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目又恶劣的男人?
“可恶、混蛋!到底是哪里来的⽩目?”
愤怒的尖叫声持续不断,偶尔还伴随着肖宝贝的痛哼声,那该死的臭男人最好去拜拜,保佑他再也不会碰到她,要不然她肖宝贝一定会给他好看!
“哦…Shit!”
只顾着谩骂而没注意到周遭的肖宝贝,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小绊了一下,重重地摔回那张大上,上纠结的单,在在显示了昨天晚上有一场多么夸张的热情在它⾝上上演,也许是因为昨晚太过于卖力,把库存的热情都完全挥霍个彻底,传说中的男女主角们,现在只恨不得把对方大卸八块。
小提琴曲卡农突然响了起来,飘扬的乐声震醒了肖宝贝的神智,这个声音…是她给她伟大的老妈设的机手来电!
盯着电话半晌,肖宝贝才颤抖着拿起电话,按下接听键。
“喂,乖宝贝,你醒了吗?”
肖宝贝赶忙回应,电话那头的肖妈妈仍不断地罗嗦着:“你二哥买给你的那间套房,住得还习惯吗?你一个女孩子家住在外面多不全安啊!还是回家来住吧?家里多好。”
“嗯,我住得很好啦!你放心啦,妈…”
“宝贝,你还是回来住吧!一想到你一个人在外面,妈妈晚上都睡不着,你这孩子从小就少筋,反应慢半拍、做事又慢呑呑的…一个人住在外面,万一发生了什么事,被人吃了怎么办?”
被人吃…肖宝贝顿时泪眼汪汪,老妈的嘱咐实在是…晚了太多点!
“不行、不行!我看你还是搬回来算了,要不然跟你二哥一起住也行,一个女孩子一个人住在外面,像什么话?”
一听到老妈的话,肖宝贝脫口叫了一声,好不容易才从家里搬出来立独,怎么可以才三、两天就搬回去?
“老妈!我很好、住得也很舒服,在二哥公司也做得很不错,你不要担心了!我现在还有点事情,回头再给你打电话哦!Bye,爱你!”火速说完一堆话,等不及那头回应,肖宝贝急急忙忙按下挂断的按键,把机手丢在上,吁了一口气。
突然,洁⽩单上的一抹暗红,引起了肖宝贝的注意,起初她还没想明⽩那是什么,但是当她了悟那究竟是什么的时候,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了!
***
之前发生的一切太快,就好像是作梦一样,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真正有自己已经被人吃⼲抹净的觉悟,只是这种事情做完这么痛苦,为什么那些人还那么乐此不疲?还是说…其实做这种事情,痛苦的只有女人,而男人才会舒服?
像那个该死的⽩目男一样!居然就那样像个没事人一样,转⾝就走,完全把她当过用完就丢的便利贴,连多余的耐都不肯给,真是该死、该死!
鼻子里的酸疼又泛了起来,⽩目男曾带给她的快乐,直接被她从脑袋剔除,塞到不可回收的垃圾桶去,她只觉得自己亏本得好严重。
怒气冲冲的肖宝贝再也忍不住地找出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找出随⾝携带的裁盒,拿出一把小剪刀,对着那抹让她难堪的⾎迹,毫不留情地挥动剪刀“喀嚓喀嚓”…
有些心急的她,把整条单剪得跟被狗啃过似的,难看得要命!只是此时此刻她可没什么心思去管好看不好看…她很火好不好!
终于消灭了碍眼的那抹暗红,肖宝贝看也不看手上那块破布,恼怒地把剪刀往包包里一丢,找回自己的⾐服穿妥之后,便怒气冲冲地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肖宝贝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了顿,转⾝看了一眼依旧洒満了钞票的破单,鄙夷地勾起嘴角,突地比了个中指…
耙惹她肖宝贝?哼,她就要它尸骨无存!
处置了一个“仇人”的肖宝贝,心情慢慢开始转好,虽然⾝上还有些疼痛,不过她却不怎么在意;有什么好在意的呢?就当作被一只疯狗咬了一整个晚上好了!她才不屑去跟那个⽩目计较。
心情渐渐放松的肖宝贝,哼着曲调顺着没锁的后门离开了极限,而就在她离开后不久,极限的老板林不思,打个呵欠着、带着一双睡眼拖拖拉拉地进了后门。
原本还在跟老婆存温的他,一大早就接到了许靖扬扰人清梦的电话,本来他不想理的,只是电话中许靖扬的声音实在是太鸷了,搞得他以为自己的死发生了什么事,才不得不拖着自己疲惫的⾝子来酒吧。
可是…瞧瞧!他辛辛苦苦赶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瞪着那个依稀可以看出是单的破布,以及満地的钞票,马的,这个许靖扬究竟搞什么鬼!一大早把他抓来,就是为了让他欣赏他的艺术品味吗!
愤怒地不停深昅着气,林不思死死地盯着那条破单,有些想不通许靖扬的用意,搞什么鬼?难道他一通电话急急打来,就只是为了把他从老婆⾝边拖开?靠!要不是他知道许靖扬不是Gay,恐怕他会以为他对自己有趣兴!
不耐烦地在房间里跺来跺去,本应该无阻的脚尖却踢到了什么,一个咖啡⾊的物体被踢飞了出去,林不思眼尖地发现,那个不明物体居然是许靖扬的⽪夹!这一次林不思彻底疑惑了,他不缺钱包啊,这家伙是想怎样?
越想越疑惑的林不思赶忙拿起机手,拨通了许靖扬的机手,过了很久,对方才慢呑呑地接通电话,早已等得不耐烦的林不思把什么礼节通通抛到脑后,对着电话大吼:“许靖扬,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单,还有満地的钱,以及那个鸟人的钱包,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电话另一头的许靖扬没好气地翻了翻⽩眼,还不都是林不思给他找的援妹?他才想问怎么回事!
“喂,许靖扬,你昨天晚上…”久久等不到回应的林不思正要责问,只是刚开口就被许靖扬冷声打断:“够了不思!剩下的事情你处理就行了。”最好把那个该死的女人也处理掉,不要让他再想到那个该死的援妹!
还没等林不思回应过来,那头的许靖扬早已忿忿地挂了电话。
“嘟嘟…”
许靖扬居然挂了他电话?林不思瞪着自己的机手,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面,一筋“啪啪啪啪”地断开,双眼发出的怒火几乎要把机手给烧透,许靖扬居然…打断他的话还挂他电话!
好你个鸟人,我要跟你切八段!
林不思虽然在心中怒吼着,却还是认命地弯下,开始收拾这一片狼籍,那个该死的混蛋!咬着牙,碎碎念的声音不断的从休息室大敞的门传出…
***
距离那次遭遇⽩目男事件,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来,肖宝贝在二哥肖锐的新锐广告公司,做得相当惬意!没有正职的她,多半是偶尔帮个小忙,然后等着领薪⽔,相当于是自家二哥在养她一样。
不过,自家兄妹没什么好计较的啦!肖宝贝才不觉得吃自己二哥的有什么错,每天依旧很悠闲地来上下班。
闲暇的时候她偶尔会想起那件事情,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而且上帝又不肯帮她倒带,她只能够感叹自己时运不济,连第一次都糊里糊涂的没了。
而这三个月的时间,也⾜够让她想清楚来龙去脉,当然,能想清这一切靠的不是她自己,而是她伟大的二哥。
记得那次事件后的第二天下午,二哥睡意朦胧地打电话关心她昨晚的情况,起初她还吓了很大一跳,以为二哥什么时候在她⾝上装了听窃器还是监视器,竟然连那么密私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就在她胡思想的时候,肖二哥打了个呵欠“林茹说她看着你上了计程车,怎么样,回家后还好吧?”
林茹吗?肖宝贝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个笑得很和蔼可亲,好似邻家大姐姐似的员工,默默地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底;她只是反应慢,并不是笨,只要事情一联系起来,一切都显而易见;想到电话那头的二哥看不见她点头,于是就呐呐地应了几声。
肖家二哥却没有想那么多,电话那头有人接,就说明自家小妹肯定是还活得好好的,既然活着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还有什么要在意的?
随意哈拉两句,肖家二哥就迳自挂电话睡他的回笼觉去了,毕竟闹了一通宵,他还能很有兄妹爱地关心小妹,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币了电话,肖宝贝一个人在家想了两天,总算把事情的前前后后想了个清楚;好吧,她承认她是想得慢了一点点,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她竟然用了两天时间…
呃,只是这两天时间里面,她也会时不时地想像一下,下次要是见到那个⽩目男,自己要怎么搞死他嘛!自然而然就有点分心,分心了就会七八糟地想嘛!
总而言之,肖宝贝终于想明⽩了一切,只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不论那个林茹受到怎么样的处置,也不会改变她已经发生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这事揭露出来,她不知道大哥会做出什么事,至于二哥…绝对是死定了!
唉…为了自家安宁,算了吧!只要林茹不要再惹到她头上,她可以很好心地放她一马,但是,仅此一次。
糊糊从思绪中清醒过来的肖宝贝侧了侧⾝子,让过一名抱着一堆影印资料的同事,打了个呵欠往自己的座位走去;最近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已经睡得很久了,可是她总像是睡不似的,而且还特别容易饿…
罢回到座位上没多久,她的小脑袋瓜子就开始一点、一点的,像是要去跟周家阿公下棋;眼见肖宝贝这副模样,好多同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可是袁欣却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紧紧地揪着肖宝贝的行为大肆抨击。
“这个肖宝贝到底是怎么回事?三个月前来我们新锐,就跟个混吃等死的米虫一样,现在好了,又当我们新锐是什么?旅馆吗?上班时间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觉睡?”见总经理室的门紧锁着,一名女同事放开了嗓子喊道。
蒙蒙的肖宝贝睁开眼看了看她,然后又被周公拖了回去,棋都还没下完呢!吵什么吵…
女人见肖宝贝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三个月前的那件事情,虽然让她做得心惊胆颤,可是毕竟做完了以后,她也觉得很慡!而且每天更是期待着肖宝贝主动离开公司,特别是离开肖锐;可是这个肖宝贝竟然脸⽪厚得像城墙似的,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死⽪赖脸的待在公司。
这样的情况和她预估的完全不同,肖宝贝在新锐就好像是一鱼刺一样,卡在她的心口上,而她跟肖锐时不时的亲藌动作,更是让她像是呑了几百斤炸药一样,总是忍不住地怒火中烧。
有时候,她真的想要把肖宝贝那天晚上⼲的丑事说出来,可是她空口无凭又该怎么说?更何况,那天晚上她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一直很⾼调地跟着众人一起行动,很多人都知道她一直在场庆祝,这样一来,她又怎么能够说出,她知道肖宝贝做了什么不知廉聇的事情?
憋着一肚子气的女人冲到肖宝贝跟前,指着她破口大骂:“肖宝贝!你把公司当什么了?竟然在这里觉睡!”
周围本想眼不见为净的同事见战火升级,赶忙出来劝阻,一个同事更是挑抠了抠指甲,对着一脸盛怒的女人道:“好了啦!袁欣,你这么闲的话,不如去帮我把工作做完,这种闲人有什么好理的?”
她的出面,本来只是想给袁欣一个台阶好让她下台,毕竟肖宝贝的行为在公司谁看不到?连总经理都不过问了,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大多数同事都只当没肖宝贝这么个人,就只有被嫉妒冲昏头的袁欣会指着人家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