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后悔与决定

　　上次刚说到姐姐被我摸了个之后出去倒了洗澡水，而我则是把衣服光光躺在了上，那时候我脑子都是刚才姐姐赤身躯被我抚摸的场景，我不知道我接下来想对姐姐做什么，我只是全身都很冲动，我不想就这么结束。

　　于是乎我就硬着个下半身，小弟弟九十度高举天空，看着电视，整个人很兴奋的等着姐姐，旁边外婆他们睡得很早，不怕会吵醒他们，过了不久姐姐就进来了，她一进来就看到我光着个小弟弟，脸红的不行，似乎知道刚才的事还没完，瞪了我一眼，走到脚坐下看起了电视，我的姐姐，还跟我装，我先是把门给关上，然后坐到了姐的后面，伸出两只手就抱住了姐姐。

　　姐姐嗯了一声，基本没什么反抗的就靠在了我的怀里，我抱着姐姐，两只手伸进了姐姐的衣服里，摩挲着姐姐的肚子。

　　姐姐虽然对着电视，可是已经眼神离起来了，我轻轻的抚摸着，慢慢的把手往上游走，最终攀上了那两颗果实。

　　姐姐轻一声，低下头看着我作怪的手，我觉得不够，另一只手抓住了姐姐衣服下摆，往上掀了开来。

　　姐姐没有阻止我，还配合我把衣服了下来，最终姐姐赤着上半身，下半身一条小内，被我拥在怀里，我左右开弓，一会摇晃白兔，一会捏住头轻轻捏。

　　姐姐不一会就被我得浑身酥软。

　　我看差不多就把姐姐抱上了，让姐姐平躺在了上，我一个翻身跪在了姐姐上面，两只手支在姐姐手两旁，我盯着姐姐的身躯。

　　姐姐红着脸看着我。

　　姐姐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我便一口亲在了姐姐两只玉兔中间。

　　姐姐叫了一声，我没理她，两只手也摸上了部，边边亲，然后一口含住了右边的头，这下姐姐吃不住了，一下身体抖动了起来，她没有说什么，也没阻止我，我知道姐姐应该也很舒服，就埋头苦干了起来，不停地允着，还时不时的用舌头挑逗着已经硬了的头，甚至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几下。

　　我这样了一会。

　　姐姐已经脸红的不行了，身上也渗出了一层密汗，整个人变得滚烫起来，我看是时候了，嘴巴离开了头，开始往下。

　　姐姐的肚挤眼之前就说过是很感的，当我亲到姐姐这里的时候姐姐一下就忍受不住了，一把抓住了我的头，扯起了我的头发，我没停下来，因为我知道姐姐舒服得很，我两手抓着部，使劲捏，嘴上不停地亲着姐姐的肚挤眼，最后感觉差不多了，就抬起头看了下姐姐，发现姐姐着气，我往下看了下姐姐的小内，我不知道姐姐肯不肯让我把她的小内下来，我很想看下姐姐的下面是怎么个样子。

　　最后我没等问姐姐，两只手直接进了姐姐股下面，身子往前在了姐姐身上，亲着姐姐的脖子，不停捏姐姐圆的股。

　　姐姐两只手抱着我的背，我这时候偷偷的用手指钩住了姐姐的内，轻轻的往下拉。

　　姐姐马上就注意到了，她抓住了我的手，我渴求的看着姐姐的眼睛。

　　姐姐不敢正视我，就这样僵持了一会。

　　姐姐把手松开了，我立马就把内给拉了下来，这时候我直立起身子，轻轻的把姐姐的两只腿分开，终于我看到了姐姐黑森林里面的景。

　　姐姐的大和母亲的颜色差不多，深褐色，但是看起来很是紧闭，一看就知道无人造访过，我当时就觉得鼻血要留下来了，我抬头看了下姐姐。

　　姐姐这时候闭着眼，身子似乎在微微颤抖，我也在抖，我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抚上了姐姐的，贴着姐姐的，轻轻抚摸着，然后我把手往下去，摸上了姐姐的。

　　姐姐震了一下，一下抓住我的手，睁开了眼看着我，我没继续摸，只是看着姐姐。

　　姐姐看着我，轻声的说了句：“小鱼，差不多了好吗？”

　　那时候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想继续，我自己脑子也是昏昏的，可是听到姐姐制止我，我觉得还是听姐姐的话比较好，但我不想就这样完事了，我躺在了姐姐的旁边，在姐姐的耳边轻声告诉她我好难受，还没等姐姐回应我，我就把姐姐抓着我的手放在了我的小兄弟上。

　　姐姐抖了一下，但是没避开。

　　我觉得有戏，就把姐姐的手成环状套住了我得硬的不像话的状物，然后我再握住了姐姐的手开始套了起来，我的另外一只手则是握住了姐姐离我近的一边房，嘴巴也没闲着，亲上了另外一边的顶端，半个头贴在了上面。

　　姐姐没有把我推开，手也没松开，我松开了抓着姐姐的那只手，果然姐姐还是没松手，但是也没有任何动作，我见状松开嘴，看着姐姐轻声说了声“姐姐我那里难受，帮帮我。”

　　姐姐听完以后脸红的不行，但还是听了我的话开始帮我套了起来，我下半身传来一阵阵的舒，我回报着姐姐嘴上继续允了起来，空出来的手一手一个大白兔，不停地刺着她们，不停摸捏。

　　姐姐也帮我套的越来越快，我想我那时候要是摸一下姐姐的下面，我想肯定会发现下面绝对已经了。

　　终于，在姐姐的小手既温柔又急促的套下，我没有忍住发了出来，到了姐姐的手上，肚子上，还有姐姐黑黑的上，本来我是弓着身子靠在姐姐上面的，完以后突然没了力气，但不能着姐姐，就倒向了姐姐左边，只有头靠在了姐姐的下面，我眯着眼看着姐姐上那些我出的白浊物，闻着空气中那种气味，感觉很暖很舒服，头一歪就睡着了。

　　我睡了没多长时间就醒了，醒来的时候发现姐姐坐在我身边，她似乎在哭，我迷糊糊的能听到姐姐发出的哽咽声，身边姐姐应该已经清理过了，空气里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种味道。

　　姐姐已经穿上了内衣，我倒还是光溜溜的，我叫了一声姐姐，她应了我一声，声音听起来似乎很低落，我知道是刚才我们越界的缘故，毕竟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这都还是第一次这么的亲密接触，我自己脑子也还是昏昏的，觉得自己似乎胆子有点大过头了，毕竟她是我的姐姐。

　　以前几乎都是偷偷摸摸的，今天这么大胆的做了这么些龌蹉事，要是被别人知道那还了得，我当时内心突然就泛起一阵恐慌，还有一些男人过后的空虚感，我知道人在望起来的时候是不顾后果的，总是事后后悔。

　　姐姐当时也是被气氛带动了，宠爱我，疼我的这种感情让她没能制止我对她做出的这些行为，她肯定是脑子清醒过来后悔了。

　　那时候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姐姐那很是无助的样子，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心，丑陋的望让我对姐姐做出了不轨的行为，事后诸葛又有什么用呢，而且让我自己都有些震惊的是看到姐姐蹲坐在那里，后悔自责哭泣，却又曲线毕的模样，我下体竟然又有些复苏的迹象，那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对自己的这种样子感到无法理解，我望就这么强吗？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是以后才懂得，可是那时候我对自己确实懊恼了，我狠命的掐了一下我的茎，疼痛让它疲软了下来。

　　姐姐看到我这样，还以为我要做什么蠢事，马上抓住了我的手，叫我别干傻事，万一那里受伤了可就出事了。

　　我不敢看姐姐，只是低着头对姐姐说了句“对不起…”

　　姐姐沉默了一会，说了句“没关系。”

　　不过那时候姐姐并没有对我说什么以后不能这样子了什么什么的，而我也只是为得到姐姐的原谅而松了口气，其实那时候我只是被自己的求不牵着走，没有去认真想过做这些事的后果，也没有想过做这种事会对我和我姐姐的之间的关系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利用姐姐对我的疼爱而对她做一些出格的事。

　　可是其实如果我那时候细想想姐姐如果不是真的纵容了我，允许了我，这些事情一开始就不会发生的，当然姐姐自己心中也肯定是很不安很犹豫的，不然也不会哭了，只是有时候自己内心到底想要什么，不说出来不做出来是永远不会知道的，哪怕是用一些极端的行为。

　　不过不管怎样，今天这么一后，到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再对姐姐做出什么超出姐弟关系的事情了，一方面是我怕这种行为会伤害到姐姐，另一方面则是我对自己产生了一丝厌恶，一种恶心的感觉，感觉自己里面哪个地方是不正常的，这种不正常的感觉常常会让我产生一种恐慌感。

　　这并不是那种做贼心虚，而是更加难以形容的情感，我没有办法遏制这种感觉，尤其是今天看到我把姐姐哭以后，这种以前若有若无的感觉已经变得很清晰了，并且是因为我的这种越轨行为引起的，所以我不敢对任何人说。

　　姐姐母亲都不知道，其实那时候开始我就渐渐的开始偏离正常人的道路了，我想我自己那时候内心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可能真的是不正常的，承认这一点似乎并不需要什么特别的勇气，因为可能本来就是这样，重要的可能是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理由什么的也已经不重要了。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当然是因为我基本没睡，我想了一夜，觉得不能再对姐姐做什么不好的事了。

　　姐姐现在上大学是很重要的时期，我不能让姐姐受我的影响，她可是我们这个村子少有的上的好大学的，一家人都对她抱有很大期望的。

　　我没有吵醒姐姐，轻手轻脚的就出去了，我吃完外婆做的早饭，就闷声不响的跑到外面去玩去了，那天我跑到了村子里最高的山头上，一个人游了很长时间，回到外婆家都快要吃午饭了，回来的时候看到姐姐坐在桌子上。

　　姐姐看到我脸红了一下，不过还好并没有特别奇怪的样子，那是我知道这样就可以了，以后都得保持这样。

　　我叫了声姐姐就坐下了，吃饭的时候外婆不停给我夹菜，外婆是很疼我的，可能家里人或多或少都对我离开他们抱有一定的自责，我想这其中母亲可能是最内疚的，当然有些事是不能说出来的，时间总会抹淡一切。

　　快吃完的时候外婆家电话响了，原来是母亲打来的，她说她明天就会过来，我知道母亲回来我们一般就会住到我们另外一个家，那个地方我是真的好久没去了，可能是记忆里想要抹去它的缘故，不过人很有趣的一点就是自己的记忆无法掌控，有时候想忘忘不掉，有时候却会一眨眼就忘了。

　　电话里母亲还说让我们先去打扫一下那个地方，明天好直接睡在那里，于是吃完午饭我和姐姐就带了几样打扫的工具去到了我们小时候的家，我的印象中那里似乎一直都没有变过，屋子后面的那个小池塘到现在都还在。

　　不过毕竟很长时间没人住了，到处都是灰尘，我和姐姐整整清理了一个下午才大概干净，这一下午我基本没和姐姐说话，但是我知道姐姐也在顾及着我，所以打扫完以后我向姐姐搭话了，问她是不是很累。

　　姐姐看到我肯跟她说话似乎开心的，就跟我聊了起来，她告诉我这地方她也不是很想来，毕竟以前这里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

　　我看姐姐似乎很累，于是就走过去想给姐姐按一下肩膀，其实那个时候我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对姐姐不轨了。

　　可是姐姐似乎没这么想，她大概以为我又想对她做点什么，于是犹豫了一会，可是我没想那么多，走到姐姐后面就开始给姐姐按起了肩膀。

　　当我的手碰到姐姐的时候姐姐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但是那时候姐姐却并没有制止我，而是默许了我的行为，如果那时候我够聪明，也没有下那个决心的话，我应该就能觉察到姐姐这里的默许代表着什么。

　　当然前面我就说了，从那时开始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对姐姐做什么，于是我真的就只是帮姐姐按摩了一会就停手了，停下之后问姐姐感觉怎么样，还酸吗之类的。

　　姐姐似乎没想到我就这么停手了，只是点了点头，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跟姐姐说好去吃晚饭了。

　　姐姐嗯了一声就跟我一起回外婆家了。

　　在回去的路上。

　　姐姐似乎想跟我说点什么，但是到最后都没有说出口，我只是没心没肺的走在姐姐前面，心里觉得刚才那样就很好，对姐姐就应该有着弟弟该有的尊重，毕竟我很爱姐姐，心里默默骂了一句之前对姐姐做了不好的事的自己，感觉整个人明朗了起来，走起路来都轻快了不少，怎么会想到那时候走在我后面的姐姐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回到外婆家，我和姐姐都很累了，吃完晚饭后看了一会电视就睡觉了，这次我睡得离姐姐很远，我有意识的睡的离姐姐远了点。

　　姐姐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背对着我睡了。

　　那天夜里我睡得迷糊糊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脸，不过我并没有醒，也不知道姐姐摸我的脸做什么，第二天醒来我也没问姐姐。

　　姐姐也只是照常跟我有说有笑了起来，我那时想姐姐应该已经知道我的想法了，我松了口气，想着以后就能恢复平常了，不过那也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第二天母亲很早就到了，那时候母亲厂里都是会在暑假放个半个月啥的，这我之前应该也说过了，而我们老家冬冷夏凉，是一个避暑的好地方，即使到了现在我们到了夏天也会去老家住上一段时间，那一天我们一家子其乐融融，这样的日子当你慢慢长大时候就会发现会越来越少的。

　　那天晚上我们就离开外婆家去我和姐姐打扫过的地方过夜了，不过那天晚上因为我们那个家本来卧室就只有两间，本来的话我应该是一个人睡得，但是那个房间上还没打扫过，而且席子也只有一张，所以我们那天都在一张席上，铺在地上，吊在顶上的电风扇已经坏了，所以只能靠落地电风扇乘风，还好地板上够凉快，不然还真睡不着。

　　那天晚上我睡在旁边。

　　母亲睡在中间，这是我有意识出来的，我想尽量离姐姐远一点，我怕离姐姐近了自己又会虫上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不过那时候我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们家里除了姐姐还有一位女，一位真正意义上能够让我遏制不住自己疯狂想法的女人，我是在这个暑假意识到这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