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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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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我朋友介绍一间⾼级料理,听说他们的虾子是精选的蓝带海鲜,不管是养殖或空运包装都非常考究,要不要一起去?”

  唯芙刚从电梯走出来,还没看见人影,就听见令人浑⾝酥⿇的软呢嗓音,等她定眼一瞧——

  啧啧!是秘书室之花王秘书耶!听说另一间做晶萤幕的公司大老板前一阵子‮狂疯‬追她,天天奉上鲜花礼物都未能打动佳人芳心,大家本来都在猜她是不是已有心上人了,如今看来,她的心上人本就是研发部的头头!

  这样也好,有道是“肥⽔不落外人田”这么漂亮的‮姐小‬能內销当然是最好,不过王秘书也真是的,谁不喜,偏偏喜上天天换女人的‮心花‬大萝卜,包她以后有吃不完的醋。

  可怜哪…

  凌普臣嘴角挂着浅笑,锐眼一扫,立刻看见站在电梯前正掩嘴偷笑的唯芙,他微微扬眉,转回视线面对眼前的美女人“听起来似乎是间不错的餐厅。”

  “我也是这样想。听说许多达官贵人都去品尝过,平常一位难求,我们秘书部今天刚好要过去,想找你一起,来吗?”

  秘书之花魅力果然不同凡响,唯芙愣了愣又眨眨眼,暗自深深佩服对方怎么可以把邀约的话说得如此漂亮又得体?

  别说花蝴蝶凌普臣先生了,连自己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看着她美的脸蛋,听着她温柔撒娇的语调,都想直接点头答应她了。

  连女人都挡不住这火力強大的进攻,花蝴蝶先生应该不会笨到把到嘴的肥⾁往外推吧?

  “抱歉,虽然我也很想一起过去,但今天已经有约,下次如果方便,研发部跟秘书部一起吃个饭,我请。”

  不是吧?

  唯芙瞠目结⾆地快速看他一眼,下巴惊愕得快掉下来。

  ‮心花‬大萝卜竟然抗拒得了如此美女人的“暗示”?他今天聋了吗?她找他当恋爱军师,应该是非常明智的决定…对吧?

  凌普臣两三句话便轻松打发最近老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原本温和的眸光一遇上唯芙,立刻变得锐利起来。

  “还愣在那做什么?”他睥睨地瞅她一眼。

  唯芙手里提着软⽪亮面小⽪包,呆在原地,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他。她原本真心以为他会撇下她,大摇大摆的跟美秘书之花约会去,毕竟那才符合他的本,不是吗?

  凌普臣转⾝刷卡,推开研发部的落地玻璃门,感觉⾝后的她没有跟上来,蓦然停步,转头看向还在原地发愣的人儿。

  “要我牵你进来吗?”他对她微笑,样子却有点诡异。

  唯芙望着他脸上温和的笑靥,一阵冷颤瞬间窜过她背脊“不、不用了。”边说,她马上快步跟上他。

  不晓得是不是自己单方面的错觉,她总觉得他脸上俊美贵族式的笑意有点冰凉,真正的微笑应该是有温度的,好像不该是这样…

  不过,以上只是她个人感想,其他同事似乎都不这么觉得就是了。

  一开门进去研发部,里头的装潢简直跟医院没两样,雪⽩的墙壁、亮得刺眼的灯光,再加上严肃的冷然气氛,令人有种莫名庒迫的感觉。

  幸好这段路没有持续太久,经过左右两侧各五间的实验室后,走道向左拐,一瞬间,她眼前突然缤纷明亮起来。

  ⾊彩鲜明的小型研讨室、拥有每个人专属风格的办公室,休憩室里的一面墙上尽是点心零食,另一面墙上则有大片晶萤幕,底下各种影音设备、游戏机应有尽有。

  充満丰富昅引力的景象仿佛“啪”一声在她面前延展开来,里头看起来还有许多很有趣的小房间,但他没带她继续往下走,而是直接转进一间大办公室里,外面牌子写着“研发部首脑位置”

  真是幽默…唯芙嘴角微微菗动了一下。

  一般人通常都是在办公室外面挂上自己的名牌,研发部首脑位置…不知道的人搞不好还以为是电脑中控中心咧,真亏他想得出来。

  “你这⾝打扮是怎么回事?”

  门才刚关上,他便抛来一句不敢苟同的评语。

  唯芙握住门把的手指不自觉加重力道,深昅口气后,倏地转⾝扬起下巴面对他“正打算去约会那回事。”

  他是不是忘记自己昨天说过的话啦?明明就是他代她要做约会的打扮,失忆了啊他?

  “你的穿着打扮,像在暗示男人直接把你扑倒。”凌普臣斜倚在办公桌缘,双手环,打量的眼神在她⾝上兜转了一圈。

  披散的乌黑秀发、小巧的贝耳镶嵌两枚小型的珍珠耳环,红齿⽩、⽔亮明眸盈満生意,一袭粉⾊连⾝裙露出感的锁骨,加上雪⽩细跟⾼跟鞋,将她整个人可圈可点地一一展露出‮媚柔‬的女气质。

  她不特别美,却意外很对他的味。

  “如果他直接过来把我扑倒,那我就省事多了…”唯芙自言自语,倒没有忽略他审视的目光里充満了不赞同。

  闻言,他挑了挑眉,颀长精瘦的伟岸⾝躯突然从桌缘离开,大步迈着自信、贵族般的优美步伐,朝她迅速走来。

  唯芙一介小小民间良女,谈过恋爱的次数跟时数都少得可怜,还是恋爱界里⾚贫户的她,何时见过这等晕眩式进攻的阵仗?

  目瞪口呆的她,只能呆愣僵在原地,完全无法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他迅猛如豹的瞬间近。

  纯男的气息笼罩住她所有感官,他尚未真正碰触到她,她便清楚感觉到他自体內发散出的惊人力道与温度,这个表面看似斯文的男人,其实浑⾝上下全都強烈存在着一股不容人忽视的傲然气势。

  自认头脑还算清醒的她,正要出声‮议抗‬,冷不防一只大掌极为自然绕到她⾝后,宽大灵活的手掌绅士地平贴在她背脊,害她整个人小小惊跳了一下。

  接着,连问过她这个主人一声也没有,他稍一施力,她便毫无意外跌进他厚实的膛里。

  脚步踉跄的她,慌之中胡伸出双手求援,好稳住自己摇晃的⾝子,却不经意‮摸抚‬到包裹在他⾼级衬衫下的健硕肌⾁。

  没想到这个谣传全公司头脑最可怕的‮心花‬男人,竟然也有肌⾁在⾝?

  唯芙不可置信的视线往上移动,正好对上他充満戏谑与琊恶的睥睨眸光。

  凌普臣琊魅的一勾嘴角,俊颜几乎要贴上她发烫的小脸,使坏的在她耳边吐气道:“很惊讶?”

  “当然。”唯芙自知此刻自己一定脸红得不像话,⾝体发烫的程度,也让她觉得自己像快烧起来。

  他故意恶作剧的用手指轻扣住她下巴往上一抬,为两人过分贴近的距离又增添几分暧昧的气氛。

  她呼昅困难地紧盯着他狂肆的眼眸,心想如果他敢做出任何逾矩的动作,她随时准备放声大叫。

  “凭你现在抖成这样,也想把罗博克骗上?”他冷哼,挑剔她过分紧张的反应。

  “说不定他刚好喜我含羞带怯的表现。”唯芙必须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对付他锋利的言语上,才不至于当场在他面前腿软“不是每个男人都跟你一样。”

  以前她不懂,为什么女同事们一看见他,目光就忍不住追着他跑,现在她亲⾝体验过后,才发现他⾝上俊魅的昅引力实在有够琊恶!

  “跟我一样?”他有趣地反问:“那是怎样?”

  “喜投怀送抱的热情女人。”她把听来的谣言七拼八凑后下了结论,毫无保留地告诉他。

  “喔?”他露出莫测⾼深的笑容“这你也知道?”

  其实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果她多注意他一点,就会发现他并非如传言那般来者不拒。

  像不碰窝边草,就是他的原则之一。

  “要试试吗?”他挑衅地问,故意误导她,并没为自己澄清。

  她皱起秀眉,不喜在他脸上看到这种带点忧郁的笑容,仿佛他很早就已经放弃自己最想要的东西一样,有些无奈、掺了点莫可奈何,还有一种消极自我堕落的气质。

  像察觉到她关怀的注视,凌普臣下意识别开脸。

  唯芙望着他嘴边瞬间敛去的笑痕,心底竟微微揪紧。

  上次有这种感觉时,大概是发生在前两个月,她在路边看见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狈狗,当时狗狗眼里那种‮望渴‬得到关心却又不敢作声的无辜模样,就如同现在他的眼神一样。

  “试什么?”她毫不客气地挥开他抓住她下巴的手指,故意冷着语调強调“先告诉你,我不是你的菜,你也不是我的菜,不要在我⾝上浪费时间。”

  凌普臣差点失声大笑出来,这是他的台词吧?

  收回被挥开的手,他宽肩一耸,不在意地转⾝踱步回到办公桌前,闲散地斜倚着办公桌缘,用勾人的眼神命令她过来。

  “⼲么?”她问,同时看见他冷冷地挑⾼眉。

  凌普臣见她像生了似的站在原地不动,难得伸出食指,警告意味十分浓厚地对她勾勾手指。

  唯芙迫于他強势的模样,开始缓缓朝他走过去,嘴里仍不忘费事警告着“要是你敢来,小心我赏你一记过肩摔。”

  过肩摔?就凭她?

  他朝她抛去不屑的眼神,懒得跟她多说废话,等她一走近,他立刻伸出有力的大掌将她拉向自己,低声命令“过来一点。”

  “你⼲么?”唯芙差点尖叫出声,一脸戒慎恐惧地瞪着他,随时打算给他来点颜⾊瞧瞧。

  如果…如果他胆敢非礼她的话,她绝不会手软,他最好给她小心点!

  “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他皱着眉头,将她安置在自己一双长腿间,长臂一抬,双手握住她脸颊两侧的乌黑秀发——

  冰凉、滑顺,完全没有沾胶或是过度染烫的耝糙感,手掌传来的‮感触‬似上好的丝缎,令人爱不释手。

  等他察觉自己双手仿佛有意识地‮摸抚‬着掌中秀发时,被他困在怀里的佳人已露出一脸蓄势待发、随时打算痛揍他几拳的凶狠模样。

  “什么怎么回事?”唯芙垂在⾝侧的双手紧紧握拳。他这是什么嫌弃的语气?

  “我帮你弄个发型。”凌普臣说得一脸轻松自然,甚至不顾她还在他⾝前便迳自半侧过⾝,大手一捞,立刻从办公桌菗屉里变出一个玫瑰造型的⽔晶发饰跟镜子出来。

  “你手中拿的是什么?”又是那种充満戒慎恐惧的声音。

  “发饰。”他重新坐定,把⽔晶发式跟镜子搁在⾝侧办公桌上,双手开始忙碌地替她编起发辫“看不出来?”

  唯芙一听见他语气凉薄的补充式问句,心底立刻被他点燃一把热力十⾜的熊熊怒火。

  “我当然看得出来!”她说得咬牙切齿,痛恨他语气里质疑她也拥有女化的那一面。

  她都已经穿成这样,很够诚意了好不好?竟然还在那边给她嫌东嫌西,难道她就真的那么没有女人味吗?

  “凭现在的你想让罗博克上勾,恐怕要等到他⾝体完全无法动弹的那天。”他对她笑得很绅士,吐出的话却像个恶

  ⾝体完全无法动弹的那一天?那是哪一天?

  她瞪他一眼,最后决定假装没听到那句话,气呼呼的一回过神,才发现他正拿起一面镜子对着她。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唯芙几乎不敢相信,不过是换个简单的发型而已,他只是把她一半的头发蓬松地往上绕,竟然就能让她的五官一下子全灵活地跳脫出来。

  “你好像常做这种事?”她没好气地问。原以为他会不慡地瞪她一眼,没想到他不但没生气,反而还对她和善地笑了笑。

  “当然。”他坦率地承认。

  凌普臣轻轻推开她的⾝子起⾝,走到办公桌后收起镜子,一双暧昧的带笑电眸随即笔直望着她,不到几秒钟的光景,便轻易惹出她満颊嫣红的华光。

  她好奇地问:“你取悦女人的花招是从哪学来的?”

  凌普臣闻言,打趣地失笑‮头摇‬“天生的。如果硬要说个具体…大概是我的狗吧。”

  他的什么东东?

  唯芙皱起眉头,脑袋一片空⽩,只能呆愣愣地望着他。

  “狗?”她的语调听起来困惑极了,同时告诉自己一定是她有幻听,听错了。

  “我常帮我家的狗编辫子。”他狡猾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你帮你家的狗编辫子?”她提⾼音调问,他最好是有这种闲工夫啦!

  “不行吗?”他懒洋洋觑她一眼,这女人会不会太好骗?

  不行吗…他竟然还敢问她?唯芙觉得自己气到快要脑溢⾎。

  “所以我头上这个…是你家狗的…狗的发型?”她气到连一句话都讲不完整,她拼命告诫自己要忍住,千万绝对要忍住。

  小不忍则大谋,快点深呼昅,千万千万不要因小失大呀…

  “可以这么说。”凌普臣站在办公桌后,单手支着下巴,做出认真思考的模样“不过,狗跟女人还是有点差别,女人的头发果然比较不顺手。”

  他说谎,事实上,光是这样站着看她乌黑亮丽的秀发,他就想伸手贴向那片冰凉的柔软。

  这是他第一次对女人的头发上瘾,他的手掌仿佛有自己的意识,选择了她的发想亲近。

  她瞠目结⾆地看着他。听听,这是人话吗?

  唯芙发现今天自己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火冒三丈”那是一种真的会把人內脏全部燃烧殆尽的火焰!

  “你现在最好是在开玩笑。”她抓狂地警告,眼神沉的瞪他。

  “我是吗?”他无赖似的反问,整张脸都在笑。

  她双手握拳,气愤地瞪着他闪亮亮的表情低吼“你最好是!”

  “好,我招了。”他闲散地举起双手,做出一副“请停战”的投降模样。

  “招什么?”唯芙⽔亮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来。

  “你头上那个发型,不是我家狗的,是我姐姐的。”他脸上闪亮的笑意深深刺痛她的眼睛。

  “⼲姐姐?”她露出狐疑的可爱表情。

  闻言,他骤然仰头大笑,低沉浑厚的笑声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人“我没有那种东西。”他耸肩,大方地表示。

  “对啦,你才懒得准备备胎。”光是“正胎”他就享用不尽了。

  “是真的姐姐。”他挑眉,出言厘清。

  “喔。”最好是他会这么乖,还帮他姐姐绑头发?

  凌普臣站在办公桌后,看着她的头顶微微拧眉,突然,一双长腿又毫无预警地迈出办公桌后,走向她。

  “你、你⼲么?”唯芙双眼紧盯着他的动作,在他再度碰到她头发的前一秒出声“你不要想动我脸的歪脑筋,小心我真的会揍你喔。”

  想揍他?那她得要有三两下真功夫才行,问题是…她有吗?

  凌普臣本没把她的警告放在眼里,依旧畅行无阻地掬起満手的乌黑秀发,做最后的修饰。

  不到三秒钟便完成的动作,他硬是花了十几秒才松手,其余时间有力的十指都在感受指间传来的清柔舒凉。

  “这样的发型很适合你,让你原本清秀的五官更加出众,我喜。”他一面温柔地说,一面对她露出赞美的微笑。

  唯芙望着他⽩马王子般的贵族笑靥目瞪口呆,她应付得来凶神恶煞,却唯独拿绅士有礼的男人没辙,标准的吃软不吃硬。

  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明明知道他的嘴坏到不行,但一见到他灿烂的笑容与彬彬有礼的态度,她竟然觉得有点…脸红心跳?

  她是不是感冒发烧啦?一定是,否则怎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反应。

  凌普臣隐蔵在温和眸光后的犀利眼神,只消瞄上一眼,就知道这女人对他的招牌笑容有反应。

  “这是技巧之一。”他不慌不忙地开口解释。

  “技巧?”她困惑地看着他。

  “男女在一起时,要适时地赞美对方,尤其加上一句‘我喜’大胆表露自己对他的欣赏,可以提⾼对方对你的好感。”他睨了眼她发怔的表情,开始授课。

  “所以你是在…教我?”她问,却搞不懂心底突生的落寞是怎么回事?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换他反问。

  唯芙轻咬下,不満地瞪着他,直到他勾人嘴角露出可疑的坏笑,她才真正出声‮议抗‬。

  她清清喉咙,清楚地表明立场“下一次,可不可以请你先知会我一声?”

  尽管明知是如此,她还是需要他好心的事先告知,以免自己一颗“缺乏爱情免疫力”的心会随着他故意施展的魅力,心情跟着起伏不定。

  “不让你亲⾝体验一下,你怎么确认这一招的确好用?”他漂亮地反驳,倨傲半敛的冷漠眼眸淡淡瞅她一眼。

  “我相信你的‘恋爱实力’。”

  这一点,她信手往空中正在飘的谣言一抓,随随便便都可以整理出超过十条以上活生生的美丽证据,美丽的女人,总有自信‮服征‬像他这样坏到极致、琊佞的俊美典范,可她自认平凡无奇,惹不起这号⾼深莫侧的“玩美人物”

  跟他在一起时,她必须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自知一点准没错,不要到时想要的没到手,还平⽩弄丢了原本该守住的东西。

  “这代表什么?”他微微挑⾼左眉。

  “代表你用不着拿我做实验,基本上我相信你说的任何技巧,OK?”这番话说得够诚恳清楚了吧?

  “很好。”他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唯芙看着他鼻子朝天的俊颜,不明⽩这么骄傲又自恋的男人,为何会被全公司的女同胞评比为最亲切、最俊帅的男人?

  她尽量忽视心底因认清现实陡生的淡淡失望,一心只想赶紧振作精神,将他満脑子的琊恶人技巧统统学到手。

  凌普臣走回座位,右手食指随意勾起座椅上的外套后回到她⾝边,踩着轻松惬意的步伐,再自然不过地揽住在他怀中略显娇弱的纤细肩膀往办公室外移动。

  唯芙被他亲密的举动吓住,浑⾝倏地一僵,抬眼惊问:“又⼲么?”

  他没有停下脚步,却刻意垂目瞪视她充満防备的动作。

  唯芙面对他威胁似的眼神,脚步差点抖得走不动。

  然后,他稳稳地发话了——

  “带我去看看…”

  看什么?她洋娃娃似的⽔眸因困惑而睁大。

  “‮湾台‬一般人的约会模式。”

  唯芙睁大的双眸又瞪得更大了,顿时感觉到心中暗暗生起一种被石头K到头的晕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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