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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擅闯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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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木的看着自己空的手心,那个让我躲避让我心慌的男人死了?真的死了吗?暗然的眼神一点点的看向了再没有动静的男人。

  他优美修长的手无力的掉落到了地上,也再没有睁开他明亮人的眼睛,他不会再着我一声声的叫我笑儿,也不会再带着那个让我讨厌的女人在我的眼前一直晃来晃去,他离开了,真的永远的离开了。

  “儿子…爸爸,带你回家…乖噢…”头发在一瞬间变得花白,这个才四十多岁的男人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竟然苍老了百十几岁,那只会出现在迟暮老人眼中的苍茫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他的眼中,颤抖着手指他抱起了已然没有了气息的儿子,慢慢的走进了停在一旁的飞艇里,然后静静的离开了。

  呆呆的看着飞艇一点点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我只感觉一阵阵无法压抑的心痛猛然间袭上了心头,脸上是冰凉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也模糊了我的心。

  “尹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双手抱着头我痛苦的倦曲了成了一团,脑中一直在回着他刚刚离开时的那个笑容,耳边似还能听到他年少时与我嘻笑的声音,那个睁着大大的眼睛第一次站在我的前,有些兴奋有些好奇的看着我的小男孩儿,他真的走了吗?他怎么会走了呢?

  “月儿,月儿,别难过,莫尹熏他没有怪你他走的很安心的,因为你答应了他会在下一世接受他,他是笑着离开的你也看到了不是吗?所以月儿,别再这样折磨你自己了好吗?没有人会去怪你的。”

  强忍着疼痛踉踉跄跄的来到了爱人的身边,柳恩哲用一只还算完好的手臂轻轻的揽住了痛苦的小爱人,他知道,这个莫尹熏和爱人的关系太深太复杂了,她理不清对莫尹熏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她在怕,所以她才会一直的躲一直的逃。

  她一直在用她的行动来坚定着她的决心,她以为只要不靠近莫尹熏那痛苦就不会再存在了,她是想要莫尹熏永远都不出现在她的面前,可眼前的这一幕却绝对不会是她想要看到的,而柳恩哲真的很担心,担心这可怕的一幕会成为爱人一生的梦魔。

  “…不用安慰我了,是不是我的错,我心里是最明白的…哲你了好多的血,来,我给你看一看。”

  从哲的怀里小心的起来,我红肿着眼眶看着哲身上的伤口,那道因被中而糊焦外翻的疮口,让我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别这样,我很好,真的很好的,月儿,我们回家吧,我向你保证我一定能睁着眼睛陪你一同到家的。”

  疼痛让柳恩哲不自的颤动着眉稍,但他依然能无视这痛入骨髓的痛苦,淡笑着安慰着他的小爱人,只要她平安,那就算再痛苦也是幸福的。

  “哲…你这个笨蛋。”

  咬住轻颤的嘴,我小心翼翼的拥住了至爱的男人,哲,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爱我?我哪里值得你这样的付出啊。

  “我这样的笨蛋世上少有的,所以,你可要紧紧的抓住我,别让别人给抢跑了噢。”

  谈笑间摇晃了一下身体,柳恩哲痛的脸色惨白,一阵阵虚汗自额头处冒起,眼前一圈圈白黑加的光在不停的晃,他知道那是昏前的征兆,可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昏过去,他怕情绪不稳的月儿会做出什么让人不放心的事情来。

  “哲,别再硬撑着了,你就放心的睡去吧,我答应你,等你醒来的时候,我还会是我。”

  都到了这般时候还在一心的想着我吗?你怎么那么不知道关心一下自己啊,哲,我的哲,睡吧,我会守着你的,等我回来之后。

  “月儿,记得你说过的话。”

  身体在渐渐的陷入无意识状态,不肯放弃,柳恩哲死死的用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爱人,看着她眼中那道无明的光,他虽明白但奈何却无力去阻止,好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多一点力气?那样也许他就能通知即墨他们,让他们来守住月儿,让月儿不至于再出现什么不知名的危机,可是现在…

  黑色的光越来越大的显现在自己的眼前,柳恩哲无力的手不甘的慢慢松开了抓住的臂膀,直到意识真正的陷入到黑暗里的那一刻,柳恩哲也没有放下他的心来,从他一直深锁的眉峰就能看出他的心是多么的不安。

  “对不起…哲,我不能让尹哥哥就这样的离开,所以…真的对不起。”

  抱住了已然昏过去的爱人,我将脸轻轻的靠在他的耳旁,喃喃的诉说着我的歉意,我知道我的这个决定一会让哲担心了生气了,可是我不能,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尹哥哥如此悲惨的死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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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哲静悄悄的回到了我的房间里,轻轻的将他放在上我低了身子细细的看着深爱的他。

  “痛吗?你当时为什么不把我说出来?或者你撒个小慌也可以啊,你怎么会这么的倔强,你难道不知道,看到这样的你我该会有我么的难过吗?”

  颤抖着手指抚摸着那深深的伤口,再一次滑下脸庞的泪水让我看起来脆弱的像一眨眼就会死掉,我知道哲是在用他的生命来扞卫我的安全,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有办去不去责怪他,他会为我担心我就不会为他心痛吗?

  久久,当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之后,我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将手掌轻轻的放到了哲的伤口上,先治好他我才能安心的离开这儿。

  附在哲伤口上的手慢慢的变得通红,随着一阵强列的白光闪过之后,那道刚刚还在血化脓的疮口竟突然间愈合了,变成了一条淡淡的伤疤。

  笑着放下了我的手,我再一次轻轻的抚摸着那条让我心痛的伤疤,哲,安心的睡吧,我答应你,等你醒来你的第一眼看到的一定会是我,我保证。

  站起身,有些迟疑的看着门外,要不要和爱人们说一声,这是我目前最难以决定的事情,该死的,那个讨厌的小心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闭什么关哪,要是有他在,唉,算了,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反正现在说了也没有什么用。

  双腿盘起我默默的念着古老而又复杂的口决,那是’他‘留在我脑海里的知识,从来没有用过,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能顺力的进入冥界抢出莫尹熏的魂魄来。

  如果现在有通灵的人在我身旁的话,那他一定会惊得张大了嘴巴的,从来没有用过通灵术的人竟想要进入冥界?这还不算,竟还想要去和鬼差抢魂魄?那简直跟找死没有什么区别了。

  刚刚念完了口决,昏暗的卧室里突然间就出现了一个泛着火焰光芒的门,一个大大的骷髅头在那门的中间飘来去,睁开了眼看着那个鬼诡的大门,犹豫只有一下,我迈步就走了进去。

  一个人飘浮在幽暗的天空中,看着那些在地上被一个个鬼差引领着走向不知明道路的鬼魂们,茫然间我似又回到了刚死的那个时候。

  暗暗的一笑,现在是什么时候?我竟还有闲心想这些,摇了摇头,正想飞身下去看一看那些被引领着的鬼魂里,可有我要找的人,但一声断喝却在这个时候传进了耳朵。

  “站住,何方鬼怪,敢来擅闯冥界?”

  抬头,一张英俊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眨了眨眼,怎么鬼差里难看的那么少啊?难道他们基因突变了?

  “…你是灵体人?”

  震惊,灵体人在他们冥界身份不下于一个神使,而如果要是先天灵体的话…不行,得马上向上级汇报,这事可马虎不得,但把人就这样放在这里也不行,那只好…“请女士跟我来,在下这就带着您去面见判官大人。”

  瞬间收起了愤怒的样子换上了一张友好的笑脸,一手前伸,鬼差面带微笑的看向了有些愕然的女人。

  “…那好吧。”

  去见判官大人?呵呵…不会是上次我死时见到的那个吧?也好,反正要想在鬼魂众多的冥界找出一个人来,实在跟大海捞针差不多,而就算找到了那想要带走尹哥哥,也不可能不惊动这里上面的主管,反正早见也是见晚见也是见,还不如看一看那个判官会怎样对待哪。

  再说,看这个鬼差刚刚的样子,似乎自己这样的人在这里好像身份还不低,也许,我还能利用一下目前的这一切看能不能和他们谈一谈易也说不定,可是心下还是有一点不安,因为记忆里那个判官似不像什么好对付的主,他的样子我虽不大记得了,可是他的那个眼神和表情,却一直存在我的记忆里,鲜明的就像昨天才刚刚见过一样。

  但再不安,我也必须得去见他,为了尹哥哥我只能赌上这一回了,但愿我能平安的把他带走,但愿我们能平安的一起回去,但原吧。

  打定了主意之后,我不紧不慢的跟在了鬼差的身后,慢慢的向冥判之府飞去,那里到底还会发生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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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请您先等一下,让在下去里面传个话好让刑判大人有个准备,然后再请您进去好吗?”

  礼貌的点了个头,鬼差举步走进了森严的判官之府,看着他的身影一点点的消失在了铁门之后,我静静的站在了那里等待着传唤的到来。

  等待是最难捱的了,心中焦急的我左等左盼也没见那个鬼差再出来,不自的我暗自皱起了眉,心想一定是那个判官故意想要刁难我看我的笑话,所以才会这样怠慢我的。

  怎么办?他好像不是很喜欢我,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子对我了,可是,我也不能就这样一直的等下去啊,家里还有好多的牵挂让我放不下,我没那么多时间的。

  抬起头,一个劲儿的向里面瞧,可是入目的只有那扇关的紧紧的大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门前转起了圈圈,突然间,门口处的那面大鼓映入了我的眼帘,鼓?应该是和古代间一样,用来击打喊冤的吧?

  “只有拿你试一试了,看运气吧。”

  不想再枯等下去,我站在那面鼓前,闭上眼睛深了一口气,然后举起了鼓捶猛力的向着大鼓击去,’咚‘的一声,厚重悠远的声音应声响起,隆隆的回响声震的人耳边发麻。

  再深了一口气,我稳住有些木然的脑袋不停的击打着大鼓,接着一阵阵’咚咚咚咚‘的鼓声不间断的响了起来,把这个寂静的刑判之府刹那间给得喧闹了起来。

  ’咏…噢…‘以低到扬,含糊不清的暗喊声里是让人心惊的威严,悠长的咏声过后那扇紧紧闭合着的大门被再一次的从里面打开了。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我静静的看了过去,不一会儿,一个高高瘦瘦的身影渐渐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来人只是站在门里淡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挥了一下手示意让我跟上,就又转身走了回去。

  心下暗喜,终于可以进去见那个判官了,我顾不得剩下的心惊急步的跟上了那人的脚步,不管我刚刚的做法是不是真的让那个判官生气了,我终是达到了我的目地,能够再一次的去里面见他。

  “自己进去吧,判官大人在堂上等着你呢。”

  没有起伏的声音,没有表情的脸,来人淡淡的甩下了一句话之后,就瞬间消失了踪影,鬼诡的样子让胆小的人看见了,非得吓得腿软了不可。

  自己进去?看着脚下长长的楼梯,那看起来大概有上千阶的样子让我无奈的翻起了白眼,走上去吗?那个判官不会是有病吧?天天走这么长的楼梯不累的吗?

  “但愿我走上去之后,不会累的再没有力气说话了。”

  认命的爬着如山高的一阶阶楼梯,不一会儿身上就出了一层的汗水,伸长了脖子看了看前面还望不到边的那一条条,苦命的我咬起了牙关又不停的爬起了梯山。

  走啊走,爬啊爬,终于,当我胜利的站到了顶端脚踏上了大厅的石地上时,我早已经汗浃背、气如牛了。

  如果是在间,那这些楼梯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就算是再多点我也能走的轻轻松松不带一丝汗意,可是在这里,特别是在刚刚,好像我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普通的人一样,会累会腿软会猛出大汗,我想这和那个判官也一定不了关系,你个死判官,你给我等着,等哪天你落到了我的手里,哼哼。

  “呵呵…快看看这是谁?竟然那么有兴趣的爬起了从建成起就没有人爬过的梯山,对于你如此怪异的爱好,在下真是佩服有之但不敢苟同啊。”

  前方,一个温润的男声音突然间响了起来,他暗含逗的笑声让我瞬间就气红了脸庞。

  “呵呵…刑判大人的爱好也不寻常啊,竟然喜欢欺付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女子,应该说您的这个爱好,更加的让人不敢苟同吧?”

  扬起了下巴,我高傲的抬起了我的头直直的看向了那个可恶的判官,他俊美人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坐在椅子上的他正斜附在桌面上懒散的以手心支撑着下巴,那如弹奏着乐曲般在下巴处轻点着的形状优美的手指,在暗然厅灯的映昭下闪着淡淡却人的光。

  心怦然一动,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真的很人,只是那悸动的心只有一下,在跳的下一秒钟我就谨慎的提起了心防,让自己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的盯向了他。

  我自认我是美丽无双容貌非凡,在人间我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可那不代表在其它的世界里我也是独一无二,就算也同样是好了,可我不会自恋的认为,这个年岁也许可以当我祖宗的刑判大人,会看上我既而亲自我,那不是他的脑子进水了就是我的脑子进水了。

  “呵呵…哈哈哈…刑晓月,你果然很有趣呐。”

  低低的笑声震动着结实的膛,而后的大笑把他脸上淡漠故做勾人的样子给击了个粉碎,发在身边飞扬,懒懒的带着点危险的气息跞然于他的脸上,这,才是那个真正的他,也可以说是正常的他。

  “我不认为被别人说成是有趣,会让人感觉到很荣幸。”

  撇了撇嘴,我暗松了一口气的慢慢放下了提着的心,也许他只是看自己好玩才想要逗一逗自己的吧?还好,这家伙只不过是一时的兴起,而他的这一举动也多少把我与他之间的陌生和尴尬给冲淡了不少,这样再说起话来也应该好说的多了。

  “刑晓月,你的胆子真的很大哪,在本判的面前你是第一个还能理直气壮条理分明的人,所以我才能在万千的众灵当中记得你,可也正是因为我记得你,我才更记得…你这个逃犯,刑晓月,你可知罪?!”

  瞬间收起了微笑着的脸,斜依在桌面上的身子也慢慢的坐正到了椅子上,阵阵威慑之气从他的身上疯涌而出,直直的向着我来,他那双刚刚还莹笑意的眸子里,现在装着的却全都是幽幽的看不明白的光。

  “逃犯?呵呵…如果,我是个逃犯…那,你怎么…不来抓我?…真算起来…你的责任…绝对…比…我…的大。”

  费力的说完了我的话,我摇摇晃晃的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稀薄的空气,我的心就像被人握在了手中一样,闷闷的痛苦的让人透不出气来,这个判官真的好可怕,不用动手他就能轻易的致我于死地。

  可是就算这样我也不怕,他可以用强硬的手段让我死亡,却不可能用强硬的手段让我屈服,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了生存的价值。

  “嗯…想一想,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好吧,就当我没说过。”

  慢慢的收回了放出的压力,判刑赞赏的看着对面惨白着脸坐在地上大口气的绝美人,美人他看过太多了,可是这样另类这样倔强这样钢强的美人,他却是第一次见到过,很欣赏她的性格所以刚刚才会和她开那样的玩笑,勾引女人?呵呵…这要是被那些死知道了,还不被笑话死?

  不过话说回来,刚刚他的勾引虽只是个笑话,但她也为免太不给面子了吧?他长的很难看吗?她怎么会刚看了一眼就摆开了提防的架势?据他所知道她不是很好男的吗?按理来说不应该这样的啊?比起她的那个些男人来,自己可要俊美人的多了(这句只当他自夸)。

  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在刚刚又和她开了又一个玩笑了吧?看她脸色苍白跌坐地上的样子…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认,这个玩笑似乎开的有点大了。

  “想必判官大人一定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吧?请您明说,我可不可以带走他。”

  过了好一会儿,我慢慢的又从地上站了起来,对于这个变脸像翻书一样快的男人,我不想再和他多做纠了,家里有太多的放不下,我怕万一要是哲提前醒来而没有看到我,那…

  “我不追究你逃之罪就不错了,你还敢来冥界跟我要人?你当这里是你家吗?”

  又换上懒懒的样子,判官不的语气里听不出半点的意思来,得我都想上去掐着他的脖子问,你到底想要干嘛!

  “要求。”

  沉声,下了心中万分的不,我硬绷绷的扔出了我的妥协。

  “什么?”

  有些莫明的问着,但那双看向我的眼睛里,一点疑惑也没有。

  “我说把你的要求说出来,我们谈条件。”

  俏脸通红的大喊,我都快气翻了,好像自从我来到这里之后,我就一直被这个可恶的男人牵着鼻子走,这种无力着处的感觉都快让我发疯了,而这个让我差点疯狂的男人,竟还有心情在那里神经兮兮的笑?他还是不是男人怎么一点风度都没有啊。

  “你认为你有什么可以和我谈的?”

  真好玩,好久没有这种兴奋的感觉了,漫长的生命是上天赐予的福气也是另一种惩罚,在这无尽的人生里能遇上一个可以没事就逗一下的小人儿,真的好难啊。

  “你…我…”

  一句话让我从头凉到底,我和他能有什么可谈的?他是堂堂一个判官,我就算再有能力也只是一个凡人而已,难道说,我真的救不了尹哥哥了吗?他真的就要这样死去了吗?

  好难过,支撑着我的那股信念在一点点的离我的身体,突然间我就像了气的皮球一样,又一次软软的坐到了地上。

  “其实…你也不是不能带走他,只是,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这么好玩的人可不能再让她跑了,所以,适当的给点甜头不算过份吧?故意乎略掉有些心疼对方的感觉,嘴硬的刑判大人当起了钓鱼人。

  “什么要求?”

  抬起了低垂着的头,我没有马上就答应,我怕这家伙提的要求太高,会让我无法接受。

  “答应我一个要求,要无条件的答应,当然,我不会让你去死也不会借此伤害你的爱人们,这个要求呢绝对是你有能力可以做到的,但当你答应了之后,你就得随叫随到,这个要求过后,我保证决不再找你,你看如何?”

  静静的看着对面有些难为的女子,他知道她会答应下来的,因为这个条件对她来说实在是太优厚了,他不信她会放过这唯一的机会。

  “…好,我答应你。”

  虽然有些不解,但不得不说,这是个很让我心动的条件,不过就是一个要求嘛,做完了不就没事了吗?我赌了。

  “那好,要求以后再说,你还是快点回去吧,再晚了,那个莫尹熏可就真的活不成了。”

  大方的先放过了对方,刑判心里自有他的主意,好戏,还在后头呢。

  “那,尹哥哥…”

  “他已经回去了,你回到间就能看到他了,把这个给他吃了,他自然就会醒过来了。”

  递过了手中的瓶子,刑判笑的有点莫测高深。

  “谢谢你。”

  话是真心而出的,对他,我敬畏有之,感恩有之,当然敬畏绝对多过感恩,这个男人,还是能少接触就少接触的好啊。

  “快回去吧,你家里不是还有个人在等着你守候的吗?”

  笑着摆了摆手,慈善的样子差点让我忘了他刚刚的可恶。

  “那小女子拜别了,后会。”

  不再多说,我转身跟着又一个突然出现的人影离开了,哲,我就要回来了,也一点都没有受伤噢。

  “大人,您真的要把那个莫尹熏给送走?”

  身后,刚刚那个领我进门的鬼差站在判官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问着脸带怪笑的判官大人,那样子,哪里还有半分刚刚的淡薄样?

  “怎么?你有意见?”

  斜了斜眼睛,判官不轻不重的声音里隐含着威胁。

  “没有,小的不敢,只是…您给她的…”

  冷汗如水而下,鬼差有些哭丧着脸的看着这位难惹的刑判大人,您老是什么都不怕,可是我这个小小的鬼工可是怕的要死啊。

  “没事,有什么事情我扛着就是了,哼,想我一个堂堂的正神,要不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谁有心思来这儿当什么刑判啊?再哆嗦小心我拍拍股走人了。”

  知道刑晓月要来就准备好了的大餐,怎么能被小鬼工说了几句就放弃了?他可还等着看好戏呢,嘿嘿…真是想一想就兴奋哪,看戏去喽…

  扔下了有些傻掉的鬼工,无良的刑判大人高高兴兴的走向了内房,看戏而去,将那个呆呆不知所措的鬼工彻底的无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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