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双眼失去视力

　　“阿守，你看，她好像有反应了。”“对，姐姐你现在是不是很舒服呀？”“…啊嗯…阿守…求你别…再来吧！”她背部不向后弯，急促地气，与此同时，又再次出热烘烘的体。

　　“厉害呀！我从来没见过她这样兴奋的。”克之高兴得拍起手来，阿守则表现出一副沾沾自喜的神情。“阿克，我现在对自己充信心了！”“试试用你的具令她有高吧！”

　　“对。”阿守突然若有所思。“阿守，你干什么？”一直以来，阿守都是要看克之的面色，要照他的吩咐去做事，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就等于两师徒一样。

　　由于自己当克之是师父，所以他侵犯姐姐亦可以视为轻微罪行，但是“死”这个谜都是全靠自己，克之才得以明白，还怎能当他是师父。

　　不知是否妒嫉他比自己先侵犯姐姐，还是自尊心驱使，他感觉自己对克之态度有所改变。“昨晚姐姐在公园被人轮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汉伸出手指入她的眼。”

　　“眼？是不是门？”“对。那时姐姐的反应很强烈。”百合子坐起来：“阿守你…”“我记起了。姐姐的门被入后不久，高便出现了。”虽然想用说话来否认，但实在难于启齿，所以百合子只是摇头。克之面上出同意的表情：“不如你她的门吧！”

　　“对。”阿守裂嘴地笑，有如一头恶魔附身似的。“但是，门这么狭窄，具不可能入去吧？”“门的肌是充弹的，就好像橡皮圈一样可以伸缩。”

　　“是吗？对。若不是的话，又怎可以大便呢！”百合子听到两人的对话后，曾经怀疑是否跟她开玩笑而已，但想深一层，又似乎是认真的，她的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惧怕。

　　不错，昨晚被轮时，她清楚记得的确曾被人用手指入门，而且还泛起连串高，但是，那是自己的全身都进入了极度感状态，所以到底是门被所引起，还是受到其他刺而达致高，真是不得而知。

　　但是现在，她只知道自己一听到“要入门”这句说话时，便不寒而栗地颤抖起来“你很有兴趣呢？”克之看见百合子浑身抖震，故意刁难地说。

　　“不…是。”百合子终于作出反抗的说话，但是毫不强硬。“求求你…阿守，你不可对姐姐做这些事的…”“阿守，你决定怎样？”“当然是不用理她！”说完后阿守竟然还哈哈大笑。

　　一副狰狞的面目令到百合子由痛心转为痛恨，并对自己说：“这个人不是我弟弟，他是一头化妆成阿守的妖怪…”

　　“但是，如果马上就把具入去，可能会伤她的，不如先涂上一些可以润滑的东西吧！”说罢，阿守更兴奋得手舞足蹈似的跑出睡房。

　　百合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克之：“求求你，别再叫阿守做这些愚蠢的事了好吗？”克之从袋里拿出一香烟放在口中，然后用打火机点火。“什么？这是快乐的事。有什么不好？”“快乐？这是快乐的事？”

　　“我知你其实心里很快乐。”“我？没有这回事。”“是吗？但我昨晚也亲眼看到。”百合子咬紧嘴。“昨晚的事，全是一你手策划出来？”“可以这样说。”

　　“为什么要这样做…？”克之徐徐吐出一口烟：“其中一个理由是，阿守想得到你，但你在他心目中却好像女神一样纯洁无瑕，所以只能仰慕不敢冒犯，而我为了要成全他，先要把你的女神形象打破给他看。”

　　其实百合子一早也预料到是这个答案，但估不到从克之口中说出，内心仍然感到十分激动。“其他的理由呢？”“还有一个理由就是为了你。”

　　“我？”“不错。为了知道真相，所以非要这样做不可。”“真相？”百合子充疑惑。“这个稍后你便会明白。”克之熄手上的香烟。

　　“我找到了。”阿守返回睡房，好像圣诞节时小孩在上发现礼物一样的兴奋，他把那东西拿到百合子面前。“嗯。”克之皱着眉说。“把这东西涂在具上？”

　　“但是…难道什么也不涂吗？”阿守拿起一团牛油在手掌上，然后把开始溶化的部分沾在手指上。“姐姐，你上一次去厕所是何时？我意思是大便。”“你…”百合子面通红，狼狈得不知怎样说。

　　“入直肠时，如果沾到粪便就不太好…如果你不答的话，我唯有帮你浣肠好了！”“我答了。”百合子一听到浣肠二字，便慌忙地回答：“刚在你们回家前，我去过了。”“是不是行畅通？你不会有便秘吧？”

　　“很畅通。”着身体，私处被人当作艺术品地欣赏也不特止，现在还要亲口说出排的状况，百合子感到从没有如此的羞愧。阿守仍继续追问：“形状是怎样？硬还是软？”“够了…”百合子双手掩面。

　　“哈…阿守，请你放过她吧！她已经羞愧得无地自容。”“是！其实，即使我真的沾到粪便，只要是姐姐的，我亦乐于接受。那么，我们开始吧！”阿守把沾上牛油的手指提起，好像医生一样的检视了一番，然后便说：“克之，帮我按着姐姐好吗？”

　　＊＊＊克之骑上百合子的背部，把她按在上。“呀…”百合子痛苦地叫，不但要承受克之的全身重量，亦因为下颚被按得贴着而感到呼吸困难。克之是对着她的股方向而坐，两手放在她大腿内侧，以防她合起来。

　　百合子现在就好像实验桌上的青蛙一样，下半身呈现一个M字型。“姐姐，我先用尾指…”幼小的尾指开始向着门进发。她相信此自之后，每当嗅到牛油味，便会想起这次可怕的经历，甚至乎她决定以后也不会用牛油来煮菜。

　　手指好像小虫一样在门四周围动，每经一处地方，便会留下牛油的气味。百合子紧张得全身僵硬，后庭已在不知不觉间作出异物入侵的防备，紧紧的把门口缩起来，尾指继续在菊蕾一样的门四周围轻扫。

　　正当它因长时间收紧而支持不住地放松的一刹，手指便钻进去。今次的侵入，是意想不到的畅通，而且亦听不到悲惨的叫声。更令百合子感到意外的，就是连少许痛楚也没有，只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屈辱感。

　　“姐姐，怎样？”“停…呀…”因为下颚被按着，所以只能发出呻般的声音。“一点也不痛哩！那么今次用无名指吧！”尾指离开后，另一只手指又进来，屈辱感觉又再出现。

　　不…除了感到受屈辱之外，今次还多了一份体上不协调的感觉。这并不是痛，是感到体内突然多了一件需要排出来的物件，但又无法把它排斥出来一样，可能因为手指太幼了，所以没有一种充实的感觉，反而令百合子感到坐立不安。

　　“不痛吧！好了，让我再调教一下！”阿守的说话好像皮鞭一样的打到百合子面前。“调教？弟弟为我调教？你把我当作是畜牧一样，我是人来的…是你姐姐呀…”可惜因为被按在上，所以百合子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嗯…”“不用担心，很快便会找到适合的Size。”无名指出，又轮到另一只更的手指进入。

　　虽然和之前的手指只相差数毫米，但对于门来说，却是有很大的分别。今次明显地有一种灼热的感觉，百合子的额头开始冒汗，项和背也有汗珠渗出，手指在门里动。“呀…”

　　“嘻…真有趣。”手指继续在后庭内挖掘。“嗯呜…”百合子好像被抛到地上的鱼一样跳动，坐在她颈上的克之也摇摇坠。

　　“WOW…好像竞技大赛一样！”全身的神经像是集中在门里，而且感觉愈来愈热，并夹杂着灼痛，百合子还以为经已爆裂及出大量血。“嗯呜…”“喂！很痛吗？”克之好像有少许担心的问。

　　“没事的，只这少少的痛楚算什么，具还未放入进去！”突然颈上的重量消失，原来克之已经站起身。百合子第一件事就是深深一口气，然后准备发出最痛苦、最悲惨的叫声。

　　“阿克，快按着她的嘴。”克之一听到阿守在慌忙间发出的命令，便马上伸出大手按着百合子的嘴。“嗯…”泪水从眼眶中渗出，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为什么我会这样惨…”“我们是不是应该到此为止？”克之突然出纯品的一面，他一面表出不安的情绪一面说。“不，反正她很快会适应，姐姐她喜欢这样的。”阿守断言拒绝，而且动作愈来愈烈。

　　“呜呀…呀…”现在的百合子，只希望自己能够昏死过去，因为这样才可以把痛楚带走，但是，她却没有昏倒下来，在清醒的情况下接受难以忍受的痛楚。

　　“应该差不多了！”在阿守把手指出的一刹，百合子感到自己的门犹如自动闸门一样，迅即关闭起来，阿守把手指放在鼻子前面嗅：“姐姐的粪便很臭…”

　　虽然百合子知道这句说话带有羞辱意思，但她却没有因这一句说话而感到难堪。有如钢铁一样坚硬的，向着这个进发。

　　“不…不要呀…”虽然企图作出挣扎，但可惜有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着自己的身体。手指和具根本是两回事，具又硬又，进入的感觉自然烈得多，百合子感到炸裂一样的剧痛。

　　刚才用手指还可说有少许充实的快，但今次却是痛苦万分，更找不出有任何快可言，此刻的百合子，感到有一把锋利的剑从股直到肠脏一样，痛苦万分。

　　“嗯呀…”被克之的手按着而发出的声音，是充痛苦的哀号，突然，汗水从百合子的身体急剧出。

　　同时，她感到脑间泛起白色爆炸，而且是无数次之多，之后的百合子，双眼失去视力，肺部的空气被出，还有剧烈的灼痛和爆烈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