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51她没权利去哭
这一嗓子让霍宅的老老少少惊动了,霍⺟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儿子回来了,自己回来了!
霍⺟跑着抱住了他,痛哭道“你这个不孝子,将妈吓死了,还以为你没了。”
霍景皇笑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妈,进去说话吧。”
霍⺟抹抹眼泪,点点头。
进去,看着陌生的人,他很快猜着都是自己的长辈。
“妈,这是我的未婚,金晚晚,小名叫做小姿。”
霍⺟惊骇道“什么?小姿?”
她知道儿子最爱喊董姿喊小姿,怎么突然冒出了一个未婚来,要知道儿子早就结婚了,还叫做小姿?
她不动声⾊的笑笑“金姐小的家是哪里的?”
霍景皇心下疑惑,不是说从L市一起回A国的么,难道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亲?
“伯⺟,我和景皇相识三年了,一直没来拜访你,我家是A国的,我⽗亲是外官,⺟亲的律师。”她说的一丝不漏。
霍⺟心里的小九九自然没显现出来,她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眼里询问:难道这是儿子早就有的妇情?
“没关系,现在来也不晚,对了,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霍景皇道“几年前在一次酒会上相识的,刚开始只是普通朋友,联系的多了便好了起来。”
这些是金晚晚告诉他的。
霍⺟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门口进来的二男一女让她微微变了脸⾊,张妈苦恼着脸说道“夫人,我拦不住。”
霍⺟摆了摆手“没事,你先下去。”
霍景皇看见又是他们,脸⾊冷了下来“你们又来做什么?”
霍⺟正诧异了,她细细的观察儿子的脸⾊,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金晚晚起⾝走到霍⺟⾝边,附耳说了几句,只见霍⺟脸⾊大变,心疼的看着儿子,冲着金晚晚点了点头。
霍景皇不解的询问“你跟我妈说了什么?”
今晚晚轻轻一笑“没什么。”
董姿站在那里,眼睛灼灼“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景皇要回来了?”
霍⺟哼道“我哪里知道,早就告诉你让你别来我家,你没听见还是耳聋,现在景皇也不认得你,你就不要来纠了,怎么,现在他好了,你又想害死他是不是?”
“我没有!”
霍⺟不给她好脸⾊“一个女人不知羞聇,还让景皇的兄弟扶着你,勾勾搭搭,拉拉扯扯的,伤风败俗,在海边的话我不希望说第二次,你走吧,趁着我心情好的时候。”
董姿朝着黑点走去,不让姚睿辛扶她,走到霍景皇时,看不清眼下,还一直走,结果直接歪在了霍景皇的⾝上,霍景皇一手将她给推开,董姿被推在了地上。
“你这个女人!早就告诉你了,真是疯子,给我滚出去!”
董姿直的站起来“霍景皇!你若是失忆了说出这样的话我可以原谅你,因为你不记得我,若是你没失忆,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当初是怎么给我说的?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你忘记我们在一起的那些⽇子了吗?”
她不再多说,因为她知道,说再说,恐怕也不会改变现状,她董姿一向⾼傲,何等这么低三下四过!
“睿辛,我们回去!”
姚睿辛拉着她朝着门外走去。
林伯之看着霍⺟说道“伯⺟,董姿是你的儿媳妇,听说你原本就不待见她,现在她因为景皇眼睛哭成了角膜炎,看不清,你就这么羞辱她,你⾝为霍家主⺟怎么能说出那般恶毒的话。”
说完,他便离开。
霍景皇脑子微微清明,那个女人叫董姿?看不清楚?为他?
“妈,我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霍⺟叹息“刚才金姑娘告诉我你失忆了,既然失忆了,什么都不要想了,景皇,你只要知道那个董姿以前总是死烂打于你,你们俩还有了一个孩子,一直,妈妈都不喜她,别的事情别去想了。”
霍景皇在机场便听她说是他孩子的妈妈,如今这么一听,他确实有儿子。
“我有儿子?在哪儿?”
霍⺟起⾝“一直董姿抚养着,你既然平安的回来,妈妈也就宽心了。”
霍景皇倒是没多想,他想,他对他和董姿的孩子肯定是一直不喜的,不然,为什么一直由董姿抚养着?
金晚晚看他陷⼊沉思“景皇,不要想那个女人了好么?她不过是对你下药为你生了一个儿子,这种卑鄙的女人怎么能霸占你?”
霍景皇闻言,眼睛中的清冷再度乍现,原来是这样,此时此刻,在他的心里,董姿已经被列为不要脸的女人,一个靠给自己下药怀上孩子的女人能有多正大光明?
当真相距离他愈来愈远的时候,他和董姿终究在兜兜转转的时间里相互磨折。
他打开笔记本搜索了一下自己的新闻,发现和金晚晚说的基本一致,也调查了政民局的结婚登记记录,发现自己本就是单⾝,何谈结婚?
不管别人如何说,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和自己的感觉,他对董姿目前为止,没有一丝一毫别的感情。
董姿的脑子一直处于休克状态,她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躺在上的,只知道,这比听闻不见霍景皇的感觉还要痛上个一万分。
因为最起码,她还知道他是爱着自己的。
现在呢?
不是不爱,只是,本不认识了。
她是不会被霍景皇的话而退步的,因为,她曾经说过,除了她,谁也别想染指她的男人。
他失去记忆,她不会放弃他的,相信有一天,等他记起她,一切都会恢复如初,这个未知数,需要有她来扛,无论怎样的暴风雨,她都不会害怕。
重新和他谈恋爱,也未必不好,重新和他相识,也未必会晚。
董姿好好的滴着⾼级眼药⽔。
医生说让她好好的休息,不要再哭,她今⽇没听话,一直到康复,无论怎样的艰险和痛心,她董姿都不会再哭,因为没有将自家男人给抢过来时,她没权利去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