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又见美女教授(一)
此时,引起了这一场关于“女子无才便是德”话题讨论的老顾,从彭长宜哪儿领了任务后,早就美滋滋地办差去了。
老顾的确很⾼兴这个差事,在跟他跟彭长宜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中,他的确知道一个缺少女人照顾的男人的生活状态,尤其是这个男人还是那么的繁忙,整天的工作就是四个字,操心费力。如果真的能替记书完成这个使命,使他尽早成家,有了媳妇照顾,他老顾都会清闲不少呢。
这是一件幸福的差事,老顾此时感觉就像自己扮演了一个月下老人那样⾼兴。市委记书让他带的东西,他一样不拉全部带齐,市委记书没让他带的东西,他也带了好多,比如女孩子爱吃的各种各样的零食等等,只等周五下午启程。
彭长宜没有等到岳筱说的这个人,他从心里对这个人就没了好印象,便决定不再等他,刚要出去,他就接到了江帆的电话,江帆让他通知邹子介,下周一或者以后任何一天都可以来找他,因为队部方面具体管农场的人出差了,下周一才能回来。
彭长宜这才想起邹子介没有给他留下电话,他就把秘书叫进来,让他想办法通知邹子介。
终于等来了周五,老顾早早就准备好了,跟彭长宜道别后就出发了。
老顾走后,亢州市府政的车去清平市接来了担任宣讲任务的靳老师和舒晴,彭长宜带领卢辉、姚斌、温庆轩、吕华,还有人大主任邓国才和政协主席前程等人站在亢州宾馆门口迎接。当靳老师和舒晴下车的时候,大家分别跟他们握手。宾馆早就为他们开好了房间。
也可能是来到基层的原因,舒晴今天穿的很朴素,但却不俗。一件普通的样式简洁又不失女性气质的黑⾊呢质西服,里面是一件白衬衫,一条看似随意搭配的牛仔裤,后跟儿只有两厘米的棕⾊的皮鞋,浑⾝上下的装束极其平常。不平常的是她⾝上的一条围巾,丝棉质感,长长的,在一边肩头打了个牡丹似的花结,余下的围巾一头搭在后背,一头飘在胸前,随着⾝体的走动,围巾婀娜着、飘逸着,使得一⾝原本普通不过的装扮立刻熠熠生辉,除去这条丝巾,浑⾝上下没有任何配饰,显得优雅庄重,却不失女人的柔美。
这是一个会打扮的女人,知道在什么场合穿什么服衣。试想,如果她还是穿那⾝天青⾊的套裙,出现在上千名基层⼲部面前时,势必会转移人们的注意力,当然,那⾝套裙是夏天的。
今天的舒晴,在彭长宜的眼里除去优雅外,还有几分帅气和亲切,之所以显得帅气,是因为她苗条⾼挑的⾝材,尽管没穿⾼跟鞋,但紧致的牛仔裤把她的腿双包裹的很修长,平跟鞋,西装和精⼲的短发,这些元素搭配在一起,本来就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迷人气质,舒晴的长相不属于那种打眼一看就很漂亮的女人,她属于经看的那种,越看越有味道,越看五官搭配得越是谐和、自然、美丽,在配上她⾝上散发出来的那种特有的书卷气质,感觉这个姑娘就是一个完美的代名词。
彭长宜跟靳老师握完手后,这才跟舒晴握手,说道:“舒教授,又见面了。”
舒晴大方地伸手相握,说道:“彭记书,我听说你推掉了考察,特地留下听我们的课,感谢你的支持。”
彭长宜说:“谈不上感谢,你们大老远来给我们送精神食粮,我要感谢你们才对,是不是靳老师?”
靳老师正了正了眼镜说道:“这个问题分怎么看。我在路上还想呢,你说我们大老远的来了,而你却率队出去考察去了,如果不认识还好,可咱们又认识,你说我和小舒该会怎么想?情何以堪?”
彭长宜哈哈大笑,边陪着他们往里走边说:“当老师的就是吝啬,吝啬到连一句表扬的话都不肯说,还是舒教授好,看来,老师和教授的确有差别。”说这话的时候,他就想起丁一说她有时在不同的场合,会称呼她爸爸为老师或者是教授的话。
彭长宜的话说得大家都笑了,也可能是熟悉的关系,气氛非常轻松活跃。
彭长宜陪着他们来到宾馆的贵宾接待室,跟他们说道:“靳老师,舒教授,我先跟你们汇报一下今晚的安排,你们车马劳顿,尤其是舒教授,据说讲了整整一上午的课,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一下,所以,你们喝点水,去房间休息一会,洗把脸,放松放松,我在这里等你们,五点半准时开饭,咱们不闹酒,晚上你们早点休息,明天讲课,怎么样老师?”
靳老师看了看表,说道:“我不累,要累也就是小舒累,我是陪小舒来讲课的,所以累的是她。小舒你去休息一下吧,我跟彭记书他们在这里喝会茶,聊聊天。”
舒晴站起来,背上包,说:“好,那我会房间了。”
彭长宜说:“吕秘书长你领舒教授过去吧。”
舒晴说:“不用那么⿇烦,告诉我房间号就行了。”
吕华说:“别客气了。”说着,就给舒晴开开门,请舒晴先走。
舒晴冲他点头致意,说了声“谢谢”后就出去了。
很快吕华就回来了。他说:“彭记书,我下去安排一下,一会我再上来叫你们。”
彭长宜点点头。
彭长宜等人陪着靳老师又聊了一会儿,彭长宜看了看表,还差五分钟开饭,他看了一眼门口,靳老师也看了看表,说道:“你放心,小舒绝对不会让大家等她的。”他的话音刚落,接待室的门就开了,舒晴果然从外面进来了。
舒晴⾝上的那件呢制西装不见了,而是换上了一件样式非常普通的针织开衫,颜⾊更是一般时髦女人看也不会看一眼的浅土⻩⾊,但是穿在她的⾝上,却别具一格,有一种修饰无痕的韵味,在这些男人中间,既不刺目,也不显眼。
彭长宜说道:“靳老师,那咱们下去就餐?”
“听你的安排。”靳老师好脾气地说道。
众人走出接待室,下了楼,来到了亢州店酒一个豪华大包间。按宾主礼仪入座,大家刚刚坐下,彭长宜的电话就响了,他掏出来后看了一下,跟靳老师说道:“是孟记书。”
靳老师说:“孟客吗?”
彭长宜说:“是的。”
舒晴看了一眼靳老师,笑了。
靳老师说:“他是不是刚醒过酒?”
彭长宜接通了电话,他对着电话说道:“孟大记书,我还说让你跟着教授们一块过来喝酒,顺便接见一下我们,检阅一下你曾经生活和战斗的地方,你怎么没来?”
孟客在电话里面说道:“他们全安到了吗?”
彭长宜很想坏坏地说道:你到底担心谁不全安,但在大庭广众说这话显得自己不正经,就说道:“是的,已经到了,请孟记书放心。”他又说道:“靳老师问你是不是刚醒过酒?”
孟客笑了:“哈哈,早就醒了,那点酒是小意思。”
彭长宜拿开机手,跟靳老师说:“他说那点酒是小意思,他中午喝了多少?”
靳老师说:“这个要问小舒喝了多少水。”
彭长宜就看着舒晴,舒晴笑了一下,没说话。
靳老师说:“他疯了似的的跟小舒拼酒,小舒喝一茶碗水,他就喝一杯酒,你说他喝了多少?”
彭长宜听到这里,怕在座的对孟客有什么不便好的印象,就用手指按在了电话话筒的位置上,跟邓国才和前程说,说:“我和孟记书上党校时,都是舒教授的生学。”说完,手指就移开,故意冲着舒晴说:“我说舒教授,行啊,这么欺负你的生学?”
舒晴笑了,说道:“我不会喝酒,我没办法,只好以茶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