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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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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清儿气呼呼地娇哼一声,挣扎地想从他的⾝体上滑下来。

  “小心一点。”向赶紧扶住她那摇摇坠的虚弱⾝躯,感的嘴角扬了起来。

  “不要摸我!”⽩清儿傲慢地拍开他的“⽑手”虽然她的双脚已经回到地面了,但是她的膝盖仍然抖得十分厉害,几乎无法支撑她的重量,害她只好用手撑在墙壁上,努力地等待力气回复过来。

  向宠溺地摇了‮头摇‬,帅气的俊脸上浮是笑容。“好!我不摸你,你小心一点,别摔倒了。”

  ⽩清儿的美眸随著他的动作愈睁愈大,最后,一抹红霞飞上了她那清妍的脸颊。

  “把我的…东西还我。”她伸出⽟手要讨回自己的‮人私‬物品。哼!这可恶的家伙不但把她的內撕破,而且还想毁尸灭迹,这种行为真是太可聇了,她绝不会原谅他的!

  “你的內破了,我帮你拿去丢。”向俊魅地弯著笑眼,望刚得到満⾜的他看起来慵懒浪,简直感得叫人⾎逆流。

  “不要!你快还我。”⽩清儿涨红著脸,坚持要向他讨回来。在欺负完她之后。

  这男人竟然还敢嘻⽪笑脸的,一点反省、心也没有,真是太不知羞聇了!

  向懒懒一笑,无所谓地把口袋中的小还给她。

  “清清,要不要我抱你进去休息?”

  她的‮腿双‬抖成这样,他看了都于心不忍了。虽然清清最近的体力变得比较好,可是依照他的估计,她大概还得站在墙边二十分钟,才有力气走动。

  ⽩清儿连忙把破损的小子蔵好,才抬头地拒绝他。“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谁晓得这只⻩鼠狼安著什么心眼啊?年轻人的体力好,搞不好他把自己骗进房间后,又強要了她一回怎么办?那时想不被小武知道都很难了!

  向好笑地半跪在地上,整理她那皱成一团的裙摆。“真的不需要我抱你,我保证不会让小武看见。”

  “我不要。”⽩清儿恼羞成怒地瞪著他的头颅,别以为她刚才没看见他在偷笑。

  向莞尔一笑,站起来她的头,贴心地提议。“那我搬一张椅子过来给你坐好不好?”

  这是什么烂主意嘛!摆明就是在侮辱她!

  “不好!”⽩清儿恼得头昏眼花、七窍生烟,差点抓起他的手臂,用力地咬了他几口。

  “清清,你别闹脾气了。”向感到既无奈,又头痛。“你不进去,难道就一直站在后院吗?”

  好吧!他承认自已是有点太冲动了,可是她也用不著反应过度啊!

  “不关你的事,反正你离我远一点就是了。”⽩清儿气鼓鼓地横睨了他一眼,本不领他的情。

  这臭小子怎么还不赶快滚啊?她好想坐下来休息哦!

  “好吧!那我先进屋了,有事的话再喊我一声。”向见她还在气头上,最好先避一下风头,免得以后再也没有甜头吃。

  向才刚转⾝离开,⽩清儿的‮腿双‬立即一软,软趴趴地跌坐在地上。“臭小向…”

  ·························

  晚风徐徐吹来,向和⽩前武坐在前廊上纳凉聊天,而三只爱凑热闹的大当然不放过机会,全争先恐后挤在他们两人⾝边,彷佛只要偶尔被人摸一下就満⾜了。

  “向先生,请你不要摸我的狗!”一个不悦的清脆嗓音在两人⾝后响了来,向的大手缓缓离开⽪蛋⾝上,像投降般把手举得⾼⾼的。“好,我不摸。”

  清清已经气了一个下午和傍晚了,怎么到现在气还没有消啊?

  “⽪蛋、芋头、黑金,快过来姊姊这里,我们去‮觉睡‬了。”⽩清儿哄地向三只大狗招了招小手。

  “汪汪汪…”黑金摇了摇尾巴,二话不说就跑了过来,反倒是⽪蛋和芋头也不动地趴在原地,连起⾝的意愿都没有。

  “还是黑金比较乖。”⽩清儿感动地拍拍黑金的头,然后朝另外两只狗谴责的皱了皱眉。“⽪蛋、芋头,你们还不过来。”

  “汪呜…”两只狗儿勉強动了一下,不过它们是敷衍地甩动尾巴,不是起⾝走向她。

  ⽩清儿的俏脸立即浮现黑线条,被两只不懂事的傻狗狗弄得面子都快要泌挂不住了。“⽪蛋、芋头…”

  向、⽩前武看到这场拉锯战,笑得肩膀都忍不住‮动耸‬起来。⽪蛋和芋头也未免太不给它们主人面子了吧?!

  “好!你们不听话,以后就跟那个坏蛋好了,哼!”恼羞成怒地撂下狠话后,⽩清儿像个⾼贵的女王一样昂首阔步地离去。

  向听了,实在是又好气又好笑,只好拍拍⽪蛋它们的头,示意它们赶快跟过去。“去吧!别惹你们的主人生气。”

  “汪汪…”⽪蛋、芋头这才依依不舍地站起来,慢呑呑地走进屋子里,一副万般不情愿的模样。

  “小向,我老姊口中的坏蛋是指谁啊?”⽩前武⽪⽪地明知故问。

  “除了我,还会有谁?”向一脸无奈地靠在柱子上。

  ⽩前武露出兴致⾼昂的表情。“我已经好几年没看见我老姊的火气那么大了,小向,你是怎么惹⽑她的啊?”

  “还不是为了你。”向的眼神合著怨恨的利芒,不客气地向⽩前武。

  “为了我?”⽩前武无辜地反指自己的鼻子。“我可没有碍著你们的好事吧!”

  为了成全他们的“奷情”他今天下午还特地躺在上睡了一个没有必要的漫长午觉,可见他多有义气。

  “你整天在家里探头探脑的,清清为了假装跟我不,连都不分我一半,你还敢说没碍著我的好事!”向口气不善地清算他的罪行。“喂!你到底什么时候要搬走啊?”

  “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我家耶!”⽩前武怪叫一声后,突然呵呵贼笑了出声。“小向,看来你对我老姊认真的,是不是?”

  本来他也是对这段感情抱持著存疑的态度,所以才会想搬回来住臂察一阵子,没想到小向竟然对他老姊呵护备至,疼的不得了,一改以前对女人那种爱理不理的冷漠格,把他吓得差点跑去庙里收惊。

  老实说,他从来没见过小向对一个女人这么怜爱疼宠,甚至爱屋及乌到连她的宠物都不放过,把每一只都照顾得头好壮壮,快快乐乐!

  “知道就好。”向大方的承认。

  ⽩前武那同情的目光中隐隐含著一股歉疚。“小向,我老姊的⽑病很多,以后就请你多多包涵吧!”

  虽然不是他把小向推⼊火坑的,但是在道义上他还是得负一点责任——当初如果不是他常把一群好友带回家,小向哪有机会“煞到”他老姊啊?

  唉!希望小向不是一失⾜成千古恨!

  “清清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向下意识为自己的女朋友辩解,同时皱著眉瞪他。

  清清现在是他罩的女人,哪轮得到这死小子来批评?

  ⽩前武好奇地用手肘顶了顶向膛。“喂!小向,你是怎么追到我老姐的?”

  “不能说。”女人最在乎这种事,尤其清清的脸⽪又比一般女人薄,瞧她下午气到琨在就知道她多重视隐私了,若是被她知道他把两人往的过程全告诉小武,那他一辈子都别想再上她的

  更何况,在这艰苦的追求过程中,他丢尽了男人的颜面,他打死也不会告诉别人。

  “为什么?”真是小气!

  “因为清清会不⾼兴。”向倒是实话实说,他已经惹恼了清清,可不想这时火上加油。

  ⽩前武赞同地点头。“说得也是,别看我老姊平时柔柔顺顺、温温呑呑,以副很好欺负的模样,其实她是不发威则已,一发威就可以气两、三个月,我很⾼兴你已经摸清了我老姊的脾气。”语毕,他还欣慰地拍了一下向的腿。

  向哭笑不得地拨开他的手。“你说得也太夸张了吧?清清那种‘家猫’的脾气有什么好怕的?黑轮都比她強。”

  “那你肯定还没见到她别扭的一面。”⽩前武窃笑地吓吓他,顺便给他以一个心理准备。

  “别扭?有吗?”向懒洋洋地伸直一条腿,本不把小武的警告放在心上,在他看来,清清今晚只是闹闹小脾气而已,用不著理她,明天她就自已雨天青,笑咪咪地恢复“原状”了。

  “唉!看在我们是好兄弟的份上,我就给你一点忠告吧!”⽩前武语重心唱地警告他。“千万别小看我老姊的脾气,一旦惹⽑了她,那就不好玩了。”

  “是哦?”向不实可否地低哼一声。

  ⽩前武见他似乎不相信,索举出最厉害的例子来。“我记得有一次我故意在国中同学面前掀开她的裙子…”

  “你竟然掀开清清的裙子?!”向不慡地眯起黑眸。

  “拜托!这不是重点好不好?”⽩前武容忍地翻了翻⽩眼。“那年代哪一个小男生不好奇女生的‮底裙‬风光啊?重点是我老姊整整气了三个月,不但不和我说话,而且连瞄都不瞄我一眼,你说是不是很严重?”

  “活该!”一想到清清那可爱的⽟腿和小庇庇全被一群啂臭未乾的小子给

  看光,他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听了这个故事以后,你难道没有学到什么教训吗?”⽩前武开始怀疑这家伙究竟有没有悟

  “有啊!”

  “是什么?”⽩前武一脸期待地问。

  向慎重无比地公布答案。“以后千万不可以翻清清的裙子。”见到⽩前武的下巴都掉了下来,向心中颇有一股替清清报仇的‮感快‬。

  “算了!不和你说了,你就等著吃我老姊的苦头吧!”⽩前武朝这没慧的家伙假假一笑。“我在这里先祝福你了。”

  他懒得和他多费⾆了。

  “多谢你的祝福。”

  ·························

  过了一个礼拜后,向总算见识到“家猫”发威的严重了。

  虽然她已经放弃了“不接触、不说话”的最⾼指导原则——大概是后来发现小武已经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再装也没有用了,可是他的处境并没有因此而获得改善。

  她仍然不让他亲、不让他抱,甚至连小手都不让他摸一下,让他觉得十分痛苦。

  于是,在送走⽩前武那只会幸灾乐祸、毫无用处的臭小子后,向开始积极地拟定求和计画。

  该送什么好呢?

  清清和一般女人不一样,她最讨厌那些叮叮咚咚的饰品了,上回他送了一条精致小巧的粉钻项链给她,没想到她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后,彷佛不知道项链的价值,就把它随便扔在梳妆台上,还差点被黑轮叼去玩。

  所以,这次他绝对不能再送她那种昂贵无用的首饰,他得送点别的来讨她的心。可是清清到底喜什么呢?

  可惜家里已经猫狗为患了,否则他只要直接在路边捡一只流浪狗回家,就可以把清清乐死了。唉!

  向烦恼地开车在市区打转,试著在街上寻求灵感。

  到了傍晚时分,他带回了一束用金莎巧克力扎成的花朵,那束假花‘俗’的连他看了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清清…”向将花朵蔵在⾝后,在⽇式的老旧建筑中四处寻找清清的踪影。最后,他在她的房內找到了形迹可疑的她。

  在斜的照下,他看见清清正聚精会神地趴在边,手里拿著一个奇怪的东西在夹睡的黑轮。

  向不噤好奇地走上前一探究竟。

  “清清,你在做什么?”她是在偷拔黑轮⾝上的⽑吗?

  ⽩清儿被吓得立即将小夹子蔵在背后,俏脸上带著一抹心虚。“没、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做。”

  黑轮被他们的声音吵醒后,只是不悦地瞥了他们一下,就继续闭上猫眼睡它的觉。

  “清清,你是在欺负黑轮吗?”向炯炯有神的黑眸中透出一丝怀疑的光芒。

  “当然不是。”⽩清儿顿时涨红了小脸——因为完全被他说中事实。

  “那你拿著小夹子在做什么?”向摆出大义凛然、公正无私的大法官面容。

  在他凌厉的注视下,⽩清儿益发感到心虚,解释起来当然“里里拉拉”“呃…就是黑轮的口长…长了好几丑丑的⽩⽑,人家怕黑轮自卑…所以就好心帮…黑轮拔掉杂⽑,你⼲嘛那么凶嘛?”

  可恶!这个小向好像忘记她还在生他的气耶!她要不要提醒他一下啊?她在心里嘀咕著。

  “我哪里凶了?”真是恶人先告状。“说吧!你这样‘凌’黑轮几年了?”向真的很讶异她竟然能无聊到这种程度。

  “讲!人家才没有凌黑轮呢!”⽩清儿像是遭到天大的侮辱般,愤慨的跳了起来。“人家都是趁黑轮‮觉睡‬的时候偷偷拔它的⽑,黑轮不但没有感痛,而且还睡得很呢!”

  再说,她这么做也是未了黑轮好啊!试想,一只全黑的黑猫前若是长了几不称头的⽩⽑,不是很碍眼吗?

  “可怜的黑轮。”向咕哝一声,终于鼓起勇气把蔵在后头的“金莎假花”拿出来来,僵硬地递给她。“喏!给你。”

  “金莎!”⽩清儿的双瞳像电视广告中的女主角一样,立即放出‮奋兴‬的闪亮光芒,眉开眼笑地接过那束沉重的巧克力花。

  她开心的反应完全出乎向的意料之外,原来电视广告没有骗人,女人真的很吃这一套。

  “喜吗?”向试探地伸出大手,轻了一下她的长发,见她没有避开,心中霎时盈満了喜悦。

  整整七天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能够靠她这么近,害他心中感动一把的。

  “嗯!”⽩清儿用力地点头,一朵甜美的荣笑照亮了俏脸。“很喜。”

  “那我们讲和了,好不好?”向见机不可失,赶紧提出要求。

  “好啊!”⽩清儿飘飘然地踮起脚尖“啾”了他一口。“其实人家很早就原谅你了,是小武叫人家多气久一点的。”

  “为什么?”向忿忿不平地拧起眉头。

  “小武说闷在家里很无聊,叫人家不要太早原谅你,因为他想看久一点的戏。”⽩清儿捧著假花,笑盈盈地解释。

  “所以你就听他的话了?”向下颚的肌⾁不満地菗搐了一下。

  可恶!小武这家伙真不讲义气!难怪这几天他的脸上老是带著诡异的笑容,原来是他在搞鬼!

  “小武骨折已经这么可怜了,‮乐娱‬他一下也是应该的啊!”⽩清儿著地看着他那束跳动的肌⾁,不噤感‮趣兴‬地戳了他的下颚一下。

  “你都只想到小武可怜,那我呢?我被你冷落了七天,你不觉得我也很可怜吗?”向充満暗示地含著她的手指昅,同时不忘摆出“怨夫”的表情。

  ⽩清儿被他那大胆露骨的举动给吓呆了,芙⽩的净颊慢慢染上一层‮涩羞‬的红葭“大…大不了我以后补偿你就是了…”

  “好!那你嫁给我。”向趁著她心中有愧,得寸进尺地求起婚来。

  “没…没这么严重吧!”⽩清儿瞠目结⾆,快要被他的求婚给吓得心脏没力了。

  “是你说要补偿我的,你想赖⽪不成?”向虎视眈眈地紧盯著她。

  ⽩清儿的头差点就这样赖⽪地点了下去。“那也用不著补偿那么多啊!人家可不可以换个方式补偿你啊?”

  “不行!你”定要嫁给我。”向霸道地搂住她的‮躯娇‬。

  “小向,我们这样同居也不错啊!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清儿苦恼地皱起小脸。

  “清清,我们总不能同居一辈子吧!”向轻柔地在她的雪额上吻啄,沙哑的轻哄她。“而且你早点嫁给我,我也比较安心,不用每天都担心你会被别的男人抢走。”

  “这样哦…”⽩清儿为难地蹙起柳眉。“让人家考虑一下好不好?过几天再给你答覆。”

  现在是能拖几天是几天了。

  “好吧!”向落在她柔软的小嘴上,喃喃地低语。“不过你得先补偿我这个…”

  嗯!懊是打电话和未来的岳⽗、岳⺟打一声招呼的时候了,只有他们出面,才能搞定清清。

  呵…

  光、⽩云、蓝天,谁说夏⽇不是恋爱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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