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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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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陆骑着马,奔驰到朱翼明的马匹旁,低磬禀告。“这几天跟踪我们的神秘人愈来愈接近了,像是要有所行动了。”

  在迅速飞驰中,陆那低沉的声音依然一字不漏地传进朱贸明耳中,可见得他武功之⾼強。

  “叫车停下马车,你准备一下。”朱翼明右手环住麟儿,另一手拉紧绳,掉头奔驶向马车。

  马车一停,朱翼明便抱着麟儿,飞⾝跃下马,他掀开马车的布帘,却瞧见一幅绝美的景象──只见容静玟睡卧在马车上,她的眉头舒展,不再习惯地微蹙,她的嘴角合着一丝甜美的笑意,粉腮上一点梨涡隐隐浮现,似乎作了什么美梦般。

  这使得朱翼明看得几乎⼊神了,他从未见过她这么放松、惬意的一面,这时的她清雅纯静极了,就像一朵淡雅出尘的小⽩莲,他以前怎会认为她长得不起眼呢?

  “爷?”陆见情况紧急,忍不住来到他⾝边,出声提醒他。

  朱翼明机警地回过神来,他连忙轻拍容静玟那柔嫰的脸颊,把她‮醒唤‬,同时把昏昏睡的麟儿塞到她怀中。

  容静玟立即清醒过来,她着眼睛问:“是不是麟儿不乖了?”

  这几天,他们连⽇赶路,路途上难免枯燥无味,把麟儿给闷坏了,所以他开始使起子来,他爹为了哄他,只好常让他坐在马背上解闷,但也因此拖慢了速度。

  “不是!”朱翼明凝视她那红通通的粉颊。“有一群人正围向我们,你负责保护麟儿,其馀的事别揷手。”

  容静玟没有多问,只是镇定地拿出宝剑,然后暗暗希望自己的武艺没有生疏掉。

  “爷,他们来了。”陆菗出长剑,谨慎地环顾四周,而车夫早在他的警告下,爬到附近的树上躲了起来。

  容静玟闻言,立刻严肃地爬下马车,她左手抱箸麟儿,右手持着锋利的长剑,站在他们⾝旁。

  “你下来做什么?”朱翼明不悦地朝她低吼一声,她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师兄,我不是那种软弱的女子,我会保护好麟儿的,你不用担心。”容静玟以为他在担忧麟儿的安危,连忙低声解释。不过,她隐瞒了另一个理由那就是必要的时候,她也许可以帮上他们一点忙。

  朱翼明冷冷哼了一声,一张俊脸臭了起来。“你最好别让我分神了。”

  他话才刚说完,十数名黑⾐人便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树林四周,恰巧将他们围在圈圈內。

  “把东西出来!”为首的黑⾐人直接挑明了来意,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朱翼明眼中的怒火突然消失,他神⾊沉稳、目光清冷地评估眼前这些黑⾐人,他们的武功不⾼,但是人数众多,所以,最好是迅速解决他们。

  于是

  朱翼明二话不说,便出其不意地扑向距离自己最近的那名黑⾐人,而陆也在同一时间挥剑刺向为首的黑⾐人。

  刹那间,満天流光飞闪,众人在还来不及反应之际,已经有两名黑⾐人惨叫⾝亡,从他们动手出招,到敌人一剑毙命,其实只是一眨眼的时间而已。

  “大伙儿一起上!”黑⾐人毫不畏惧地一拥而上,手中的弯刀使得虎虎生风,迅速击向朱翼明三人。

  朱翼明、陆眼明手快地拦住所有的男⾐人,不让他们有机会接近容静玟的⾝边。

  只是对方的人数众多,他们虽然轻而易举地把黑⾐人罩在攻势之下,但要在短时间內收拾他们却也不是容易之事。

  忽然,两条人影舍下未翼明,猝然朝一旁的容静玟扑去,试图从中占点便宜。

  “娘┅┅”麟儿瞪大眼睛,紧紧抱住她的脖子。

  “麟儿,看仔细一点,看娘怎么杀坏人。”容静玟不敢轻敌,使出最拿手的『流云剑法』与他们对招,由于她左手抱着麟儿,许多精妙的招式都使不出来,所以只能勉強与他们打个平手。

  朱翼明菗空望向容静玟那边的情况,见她暂时没有危险了,脸上的紧绷消弭不少。

  “陆,速战速决!不用留活口了。”

  朱翼明的命令一下,陆捶便精招尽出,毫不留情地连杀数人,几名丧胆的黑⾐人只好溜向在场唯一的弱女子,朝她骤下重手“静玟,小心!”朱翼明惊吼一声,他的⾝形闪动,正拟前去救援她,但是原先的对手亦同时腾掠,豁命相阻,令他无法逾越雷池一步。

  容静玟不是没有听到他的警告,只是对方的刀势凌厉且绵密,为了保住麟儿的命,她只好以双手紧紧护住麟儿,然后用翻滚来躲过他们接连而来的弯刀┅

  “爷,我来。”陆顾不得自⾝空门大露,闪电般朝危急的容静玟飞跃而去,两三下便解决了那些黑⾐人,但就算他的速度再快,容静玟也已经⾝中数刀,昏厥在地了,一滩刺目的鲜⾎将泥地染得腥红。

  “娘┅┅鸣┅┅”麟儿害怕地哭了出来。

  这时,朱翼明在狂怒之下,亦‮狂疯‬地解决了阻拦他的黑⾐人,然后他急奔过来。“怎么样?静玟没事吧?”

  当他看清容静玟所受的伤势后,他的脚步倏然停下,整颗、心都揪成了一团,只见她的背后被划了三道伤痕,那些伤口汩汩流淌着⾚的鲜⾎,没多久工夫就已将她染成一尊⾎人了┅┅

  陆探向她的鼻息,接着伸手疾点她伤口附近的大道,延缓⾎的流失。

  “爷,容姑娘的伤势很严重,得立刻找个⼲净的地方,替她止⾎疗伤,不然容姑娘热不过一个时辰。”

  朱翼明顿时脸⾊泛青,心头莫名其妙绞痛了起来,他不明⽩自己为何那么紧张她的伤势,只知道自己不能让她死去。

  “陆,你看着麟儿,别让他闯进马车。”

  语毕,他立即抱起容静玫的‮躯娇‬!跃进马车內。

  他让她趴在卧铺上,当下毫不犹豫地撕开她的上⾐,那件⾐服原本就破烂不整,朱翼明两三下就撕掉它了,露出了里头的粉⾊亵⾐,与⽩嫰的肌肤。

  他脫去她染⾎的亵⾐,三道怵目惊心的伤口随即映⼊眼帘,见到那伤口又深又长,他的眉头不噤紧紧皱起,他掏出怀中的金创药,均匀地撒在她背部的伤口上。

  “唔┅”在金创药的刺痛下,容静玟的‮躯娇‬不由得震动一下,逸出疼痛的低昑声┅┅

  “你忍耐一下。”朱翼明不由⽇觉地喃喃山口语着,他这金创药痛归痛,但是治疗的效果很好。

  他翻出自己放在马车內的⼲净⾐袍,将袍子撕成一条条长形布条,然后小心翼翼地扶她趴在占口己的腿上,以布条将她的上半⾝紧紧捆绕,就连‮圆浑‬的脯也绑住了。

  “你会没事的。”朱翼明低头凝视她那异常苍⽩的小睑,只见她的美眸紧闭,峨眉微蹙,前微微起伏,这副气若游丝的模样,看得他一点信心都没有。

  唉!她会受伤算来全是他的错,他错估了对手,他没料到董于烧会联想到证函放在他⾝上,进而胆大妄为地攻击他们。真是失算了!

  其实,他这回来到扬州,除了找容静玟算帐外,还有另一个重要的任务,那就是与月影见上一面,半年前,他派她到江南集反证,现在大致集完了,他决定就由自己带回京城!以确保那些证函的‮全安‬,没想到却引来了杀机。

  今后,只怕路途上危机重重了。

  朱翼明沉思了一会儿,便将昏的静玟留在马车內,自个儿走出车外。

  “麟儿还好吧?”

  “小少爷受了一点惊吓,哭累了就睡着了。”陆这个大男人竟然背着麟儿,让他睡在他的背上。

  朱翼明走到一具尸体前,踢开了他脸上的蒙面巾。“你有没有看出这些黑⾐人的⾝分?”

  “爷,他们是拿钱办事的杀手,全出自同一个组织。”陆在刚才已经逐一搜查过他们的东西,所以断定他们是杀手组织的人。

  老实讲,朱翼明一点都不意外陆所说的,唯有雇用江湖杀手,事发后才能撇清关系。

  “爷,此地不宜久留。”陆看了一下天边的夕,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天⾊若是暗了下来,对他们愈加不利。

  陆并不是贪生怕死他一生唯一的使命就是保护朱翼明,他是担忧自己保护爷不够周全,辜负了六王爷的信赖与栽培。

  “前面应该有城镇,我们找家客栈休息吧!”

  ★★★

  当晚,他们住进了清⽔镇的“繁昌客栈”并且包下一间‮立独‬幽静的别院。

  “爹,娘要睡到什么时候?”麟儿亦步亦趋地跟在朱翼明⾝边,两眼还红通通的。

  朱翼明担心会撞倒他,索把他抱起。“麟儿,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吵到你娘,你娘很快就醒了。”他知道麟儿与静玟感情深厚,静玟突然的受伤与昏,一定会造成麟儿的害怕。

  麟儿将脸埋在他的脖子间,天真地点点头。“麟儿会听话的。”

  “乖!那麟儿自己吃晚膳,好不好?爹有事要跟陆叔叔谈。”朱翼明把麟儿放在椅子上坐好,并且夹了一些菜肴在他碗中,自己则坐在他⾝边。

  “好。”麟儿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对大人的事没有多大的好奇心。

  “爷,有什吩咐?”

  “用飞鸽传室。去把我的三+六骑调来,我不要他们⺟子再受到任何危险。”

  朱翼明当机立断地决定,那冷峻的脸上布満強硬之⾊。

  如果只有他与陆两人,他本不把那些跳梁小丑看在眼里,但是现在他⾝边多了静玟跟麟儿,他不得不谨慎小心。

  “爷,就算三十六骑的速度再快,可能也要花上半个月才赶得过来,那时恐怕就来不及了。”陆没有掩饰地道。

  “无所谓,这段时间我并不打算离开清⽔镇。”朱翼明露出自信的微笑。

  “在这热闹的城镇中,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下手,只要不是群起围攻,你我就有办法对付。”

  江湖人最怕与官府扯上关系,所以,他们不会大规模地进犯,但是会派武艺⾼強的杀手来,如此一来,那些杀手就没有威胁了,因为陆的武功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想要击败他并不容易。

  “还是爷考虑周详。”

  朱翼明收起了笑容,陆说错了,他要是考虑周详的话,容静玟就不会受伤了┅┅

  ★★★

  两天后

  “唔┅”容静玟吃力地睁开两眼,从死亡边缘转醒过来。

  “你醒啦?”朱翼明听到她的嘤咛,猛然转过⾝来,漆黑的双眸中充満了难解的动。

  当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渐映清楚,容静玟才知道那沙哑的男声是出自朱翼明之口,他是在担心出口己吗?

  “麟儿在哪里?他┅┅他没事吧?”容静玟看不到麟儿的踪影,一张素颜立即浮満惊疑怯惧。

  “他在外头玩耍,乖得很!你担心自己就够了。”朱翼明没好脸⾊地瞪她一眼,受重伤的人还敢挂心别人即使是她儿子也不行。

  “噢!”容静玟不敢再多问,她听到麟儿没事就満⾜了。

  “你现在不能睡。”朱翼明见她又闭上眼,略微耝鲁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我要你先喝下药汁。”他每隔一个时辰就要伙计换上一碗温热的药汁,为的就是不让这药汁凉掉。

  容静玟突然难过地眨了眨眼睛,不让脆弱的泪⽔流下来,她知道他一定嫌自己给他惹⿇烦,才会对她那么不耐烦。

  “容静玫,你是要哭了吗?”朱翼明怀疑地睇着她的红眼眶。

  “没有。”容静玟把脸撇向另一侧的同时,盈眶的泪⽔也串串滑落了。

  朱翼明无奈地叹口气,坐在沿,然后把她抱到山口己的‮腿大‬上。“你忍耐一点,过几天伤口就不会痛了。”都已经做娘的人了,怎么还那爱哭?

  容静玫的‮躯娇‬突然僵住了,不是他以为的伤口发疼,而是她发觉自己正亲密地坐在他腿上而且她⾝上只着一袭单⾐。

  她忍不住面红耳⾚起来,他的举动是不是不太恰当?即使她曾经替他生过一个孩子,他也不能这样抱她啊!

  “来,把药汁喝了。”朱翼明把矮几上的汤碗端到她边。

  容静玟赶紧低头喝光所有的药汁,心底‮涩羞‬地希望他快将她放下来。

  “你觉得怎么样?除了背疼,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朱翼明将碗放回矮几,一双俊目仔细观察她的气⾊。

  “没有。”他怎么还抱着自己?容静玟不自在地‮动扭‬一下⾝躯,她的⾝材比一般女人修长,但是坐在他腿上,竟让她有一种变得娇小的错觉。

  朱翼明将掌覆在她那排红的脸颊上,平静的黑剩深不可测。“你的脸还在发烫。”

  容静玟闭上美眸,不敢直视他那对晶黑黝亮的眸子,像是在害怕他会看透自己的心一般。“师兄,我┅”

  “你累了。”朱翼明轻轻抱起她,将她放回铺上,并且替她盖好被子。

  “你休息一下”她现在的⾝子不宜太过劳累。

  容静玟舒服地发出叹息,一占到铺,她才知道自己累得开始发抖了,她以脸颊摩拿一下柔软的被子,立即沉睡过去。

  她不知这可爱的小动作已经尽⼊朱翼明的眼帘了。

  ★★★

  “娘,你快醒来嘛!”麟儿伸手摇晃她的肩膀,一张稚嫰的脸皱成一团。

  娘怎么还不醒来?爹明明说娘下午已经醒来过了。

  容静玟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麟儿站在边,⾼兴得双眸部亮了起来。“麟儿!”

  “娘┅”麟儿见娘真的睁开眼睛,‮奋兴‬地跳上去,开心地抱住他的娘。“麟儿好想你喔!”

  条地,容静玟的素显一⽩,只见她痛得咬紧瓣,冷汗涔涔,原来她的背伤被麟儿碰触到了,引发強烈的剧疼┅┅

  “娘,你怎么睡那么久啊?”麟儿不知自己弄痛了⺟亲,犹自天真地赖在她⾝上撒娇。

  “麟儿┅乖┅┅你先放开娘┅┅”容静玟着虚弱的气息,不想吓到麟儿,但她实在怏痛晕了。

  麟儿疑惑地看着她。“娘┅┅”

  这时

  “麟儿,你怎么不听话了?”一句严厉的斥责从门边传来。

  麟儿可怜兮兮地嘟起小嘴。“爹,麟儿想念娘嘛!”他知道自己不该趁爹不在的时候,偷偷跑来跟娘见面,可是他已经好多天没看见娘了。

  朱翼明搁下手中的食盘,板着一张俊睑走向边!一把将黏在他娘⾝上的麟儿抱起。“你没事吧?”

  “没┅┅┅没事。”容静玟困难地抬眸望向他,只是眼前一片发黑,有看等于没看。“你┅┅┅别骂麟儿┅┅会吓到孩子的。”

  当温热的体慢慢渗出伤口时,容静玫的剧疼反而减缓下来了,只剩一波波的菗痛┅┅

  朱翼明眯着精锐的黑眸,将她的面无⾎⾊全看进眼中。“都快晕过去了,你还嘴硬!”丢下这句话后,他把麟儿抱了出去。

  容静玟等他离开后,便解脫地闭上眼眸,她总算不用再掩饰痛楚了。

  不久,朱翼明又回来了,他惩罚麟儿在另一个房中思过一个时辰。

  “麟儿弄痛了你的伤口,你怎么不骂他?”他把木柜內的药箱拿出,摆在边的矮几上,这些药是他特地从大夫那里买来的,以方便他时常替她换药。

  “麟儿又不是故意的。”容静玟疲倦地道。

  朱翼明掀开她的被子,果不其然,她雪⽩的单⾐已被鲜⾎染红了。“你的伤口本来已经快结痂了,但是被麟儿这一碰,又得拖上好几天了。”

  “对不起,给你惹⿇烦了。”容静玟勉強撑起⾝子,回首去看自己的背,那双⽔漾的明眸中有难掩的自责!都是她的武功太差,才会不小心受伤,拖累了他的行程。

  唉!现在不知道要多久她的伤才会好?他们才能再次启程上路?

  “无所谓了。”朱翼明扶她坐在沿,大手迅速‮开解‬她的⾐钮─“你⼲什?”容静玟慌忙地抓住他的手掌,净颜上飘起娇滴的红霞。

  朱翼明并无不悦,只是拉开她的⽟手,继续练地解掉她口的钮扣。

  “你的伤口不重新上药不行。”

  “可┅可是┅”容静玟一边微弱地挣扎,一边四处张望,却怎么也没看见来替她上药的女人。

  “不准动!”朱翼明微愠地瞪她一眼。“你不用找了,这几天替你换药的人一直是我。”他哪会看不出这小女人在找什,所以,⼲脆直截了当告诉她答案,省得她的小手碍事。

  她脸上的嫣红灼烧得更加厉害,她羞地几乎说不出成串的话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男女授受┅┅不亲。”

  “别大惊小敝的!”朱翼明的深瞳在脫掉她的单⾐后转为幽暗,她⾝上现在只剩一圈圈的布条与一条小亵而已。“你都已经替我生下一个孩子,还害什么臊?”

  “那┅┅不一样。”容静玫含着羞窘的泪⽔,手⾜无措地垂着蛲首,双手不知道往哪里遮才好。

  他们发生关系的那天晚上是一片漆黑,加上他正发着⾼烧,本没看清楚她的模样,但是先前他替她换药的时候,一定是光线明亮,那岂不把她这生过小孩的⾝子给看仔细了?

  况且,他们虽有夫之实,但无夫之名,他本不可以随便脫她⾐服,这是有违世俗礼教的!他好过分喔!

  “哪里不一样了?”朱翼明盯着她那柔弱可怜的模样好一阵子,才抱着她放在铺上。

  刚才,他竟然被她勾起了亢奋的火,这实在颇不寻常!他到底是饥不择食呢?还是已经相信她的人,对她动心了?

  容静玟没有时间回答他,右手一直想拉被子盖住自己,就算扯痛了她的背伤,她也顾不了那多了。

  “别动了。”他的严厉地拐成一条直线,总算大发慈悲替她拉上被子,盖住她部以下⾚luo的肌肤。“我要上药了。”

  朱翼明直接拿刀割开她伤口上的布条,用棉布拭净伤口附近的⾎渍后,他把药粉轻轻撒在刀痕上。

  从头到尾,容静玟都是红着脸埋在枕头上,任由他在后头寒寨奉率的,直至

  “好了,起来!我要替你继上伤口。”朱翼明那命令的口气听起来有点沙哑。

  什么?!

  “我不要!”容静玫吓得花容失⾊,赶紧抱着枕头不放,她一起来,她的部不就被他看光了,现在可没有布条围着呢!

  朱翼明的声音充満恼怒。“你在闹什么脾气啊?我可没有时间跟你闲耗。快起来!”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他放下⾝段替她敷药,她还敢不听话。哼,她有什么部位他没看过的?她紧张个什么劲啊?

  “师兄┅┅不用⿇烦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容静玟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罗唆!”朱翼明不耐地点了她的睡⽳,她再这样拖下去,一定会着凉,⼲脆让她睡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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