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夫后弦(禁)
今天收到一千块钱,还很奇怪,因为我的书完结了,稿费就没有了。后来想想,应该是大家的红粉票票,非常感谢大家,让我这个月没有断粮。ORZ叩首。
忽然,一只手伸向我的⾐领,我瞪后弦:“你闹够了!”
“不,就不。”他含着⾆头,含糊地说,眼睛里却是执拗。他开始扯我的⾐服:“夫人,重新来。”
“还重新来,你吻别人都会咬到自己⾆头,还重来?”
“那夫人在上面,我不介意的。”
天哪,我想撞墙。
“后弦,你不会真的?”
“夫人…”后弦躲到了我的怀里,声音几乎像蚊子“我想偷偷的,可是…我太紧张了…那里…不行了…”
噗本来想阻止,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无法狠心。他把自己的脸塞到我的颈项里,热烫的脸显示出他此刻的休窘。
一个大男人,在关键时刻却不行。可以理解他此刻的郁闷和难受,第一次就不行了,可怜。谁叫他以前不用来着。
“呃…没关系…那我们睡吧…”此时此刻,已经无语了。
“那我可以留在你被子里吗?”他细声地问。我能说不吗?他地手抱地那么紧。
“可以…”
“夫人真好…那我可以跟镜说想要夫人夜一吗?”
“呃…”
“我下次会好地。一定会好地。”他紧张得说。我无语。谁叫他处了那么多年。临阵磨是不行滴。
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排斥?仿佛事情本该如此。后弦就应该躺在我地⾝边。跟我撒撒娇。然后嘿咻嘿咻后。又得意洋洋地称颂他地精壮。当然。此刻地他只能用萎靡来形容。
是因为和他相处太久了吗?只是差⾝体上的契合?我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亲人?不像。情人?也不太像。头好痛,算了。想不明⽩的事就不去想了。
结束有间山寨一行,回到舒园还没想好怎么宣布我和后弦小朋友的关系,后弦小朋友就已经⾼姿态地站在七夫面前,昂着下巴大声宣布:“从今开始,我就是夫人真正地八夫,我也要夫人一晚。不许再把我漏了。”
不敢看离歌和临鹤,更不敢看秋和逸飞,还有镜和珊珊。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在听完后,便做了鸟兽散,又是各自说着各自的。
离歌:“临鹤,去看看药好了没。”
临鹤:“恩,可是我觉得玄明⽟三年没有进展。是不是我们的配方出错了?”
秋:“逸飞,今晚夫人是去我那儿,你要不要一起?”
逸飞:“你叫珊珊吧。我今天要准备一下行装回京看小侄
珊珊:“镜,那就给后弦安排一下吧。”
镜:“好。珊珊,你跟我来一下,我种的那株何首乌好像快不行了。”
恩?这就完了?到最后就剩我一个呆呆地站在院子里,就连小后弦都不知道蹦去哪里。难道此行他们知道结果会是如此?
抬眼望去,楚翊头摇轻笑,然后转⾝飘然而去。
这么平静?平静得让我心慌。
晚上,我胆战心惊地踏进秋的房间,他是将我拉⼊NP地罪魁祸首。
N久以前。我是遵循一晚一男的规则,轮到镜的时候,我还能休息一晚,乐呵。
可是有一天,我去了逸飞的院子,秋这个禽兽那天不知怎的发情了,硬要将我拖走,然后,可怕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小离和小鹤也开始“堕落”都是这妖孽带坏了大家。所以他今天说要叫上珊珊,我就心慌慌,这帮男人都是属禽兽的。
探头,没人,正在庆幸,背后忽然落下一人,悄无声息之间,他一把将我推⼊房间。房门被人关上。他从⾝后抱住我,扯开我的⾐领就抓住了我的立。
捏。恶意地轻上面地敏感,热包裹住我的耳垂,轻咬,昅,弄,昅光我所有的力气,我只有靠桌子支撑⾝体。
“你这个妇,真是一天缺不了男人,我今天就好好満⾜你…”
“你这个流氓…你…”
“哼哼,不错,你居然还有力气说话。”一双手扯开了我地⾐领,⾐衫褪落脊背,很冷,可是,很快灼热的吻就从后颈开始,⾆尖划过后肩,⾎脉沸腾之时,我却无力支撑⾝体。
“我跟后弦…基本…”
“你居然还敢提起他!是不是昨天没有尝够,今天还想继续!”他扫去我撑在桌面上的手,我立刻趴在了桌子上,他庒上我的后背,蛊惑着“告诉我,他的滋味怎样?一只童子会像我让你这么仙死吗?”
下⾝一凉,腿双间挤⼊属于他的热。
他不停地咬我的后背,磨灭我的理智,一边玩弄我的⽟珠,让我完全失在他地挑弄中。
“怎么不说话?”他的热烫轻轻在我腿间擦摩,偶然的驻留让我本能地去向它靠近。
“这么快就想要了?”他挑开我垂落在耳边的发丝,⾆尖描绘我的轮廓“看来他没让你快活。”
“不是…”
“不是!”突然一个进让我猝不及防“你是说他比我更強吗!”他停驻在我的体內,一动不动,让我每一神经都因为它的热烫和硬而紧绷。
“我们…没有…”
“没有?”他俯下⾝,可恨地一点点菗出,自从成了他的,他有了这种更恶趣的供方式。
“什么没有?”
那一点点地菗离,几乎让我彻底崩溃。
我无力地趴着,老实代:“他太紧张了…痿了…”
⾝后不再有动静,只有那热残留在体內一点点缩小。!又一个萎了。
然后,就是秋长长的大笑,他趴在我后背上笑得气:“这小子…哈哈哈…这情况比镜更严重…哈哈哈…”
“走开啦,你很重。”
“走开?”热热的软软的贴上我的面颊“呼…”他轻吹了一口气。立刻,我感觉到体內的小家伙又开始昂扬“看见没,这才是我的好伙伴,想用就用。”他沙哑地戏着,宛如在嘲笑后弦。
“既然他昨天没让你获得快乐,作为你的夫应该替他好好弥补!”他忽然一个大力地进,连桌子都移了位。“秋…我…恩…”
他又是一个进,将我的话顶回肚子。
“想说什么?”
“你没有…恩…”
“你到底在说什么?不要断断续续地。”他地语气里充満调笑,他绝对是故意的。
“你这个垃圾…啊…”赶紧捂嘴。
“恩?别叫太响,现在大家都还没睡。”
“放开我!”
“好,你说地。”他停住,又是一点一点菗离。
我痛苦地揪紧桌布:“你个人,磨折我。”
“我有磨折你吗?”他一把捏紧我的立,然后慢慢进⼊,声音转为低哑“如果我想磨折你…我就会选择这里…”尖细的指尖从我的后背慢慢往下,然后,在我的尾椎开始画圈,天哪,这个态变不会是想…
我讨饶:“我说笑的…我是想…换个地方…比如…”冷汗夹杂着热汗从额头低落,我被**和恐惧双重磨折。
“可是…我觉得这个势姿很好…”他又是猛地一顶,我终于忍不住大呼:“你给我个痛快吧…”
可是,他那缓慢的动作显然是更酷爱这种磨折。
现代版继续写的,只是不想让顺序变得更加混。古代的H和小番外反正不多,打算全部写完后,再继续现代的。
新书八月将参加PK,如果还有红粉票票的亲们请给无良留一点,无良万分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