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 命运
(叶子悠悠)叶^子~悠$悠yzUU家里的八个,没有人来问我关于歌词的问题,
可是,相处的气氛变的很尴尬
大伙眼神对上的瞬间,都自动错开
微风习习,草地碧绿,一边是连绵的山峦,一边是溪水叮咚,
我看天上人间,也差不多就是这样
山里,有好些大树参天,
小兽隐隐约约在林里穿梭,
我们这家子,八个夫郎挤在一边,
我孤单的坐在一边,六个小鬼尴尬的坐在我们中间
几个车夫,帮着卸下餐点后,外出去打野味
叹口气,我低头拍拍裙摆,正打算起⾝,
想着刚刚,实在应该直接跟临鹤坦白地
眼角却瞄到那満脸胡子的’大叔’,
捧着一大束白雪盛开的野芒花,花束中夹杂细细红⾊枝叶,
直直的走到我面前,单膝下跪
听到破空声,还没来的及转头,胡子大叔从花束里菗出一枝芒花,
用上了太极里的’引’,竟然把一盏酒杯,稳稳的顶在花枝上
酒杯里,还有半杯浅粉的’飞雪’
真的滴酒未洒,好功夫!
不是!现下应该是要他解释一下情况吧?!
还没来的及开口问话,又见胡子大叔掏出了一个盒子,
打开,里面是个金光闪闪,瑞气千条的大大粉钻戒?!
怎么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先来首英文歌,然后钻戒出场?!
整一个求婚标准步骤
胡子大叔那低哑的声音响起[请嫁给我吧!]
轰!雷声响在我耳畔
之前我还问镜,一个人一生,会遭遇几次天雷轰顶,
镜摇了摇扇子,遮着半张脸,笑着说[这要看是怎么样的天雷]
想当时,我还十分不満意这种模临两可的答案
呼!我⾝边尽是衣衫飞动的声音,
杀气就像实质的钢丝一般,切划着我周围的空气
在这么肃杀的气氛中,我忍不住笑了
[胡子大叔,别演了,谁教你这套?!
别告诉我又是那绿眼睛的女孩]
胡子大叔沉静的看着我的眼睛[就是她]
我一愣,他继续[她说,她带着一套塔罗牌,
用那牌,算出我的未来,
等我学会唱了那首歌曲,
等有一天,遇到了听的懂的人,
那就是我另一半
同时,她说她是炼金师,当初花了好久的时间,
才弄好了我手里这戒指,举世只有一只]
胡子大叔闭了一下眼,又张开,直直看进我的眼睛
[我不懂什么是塔罗牌,也不懂什么是炼金师,
可是江湖里,打滚流浪这么多年,我信命
而我同时也相信,?是我命定之人]
轰隆!轰轰轰轰轰!!脸上怎么湿了?!
原来真的打雷下雨了
这泱泱大国的广大天下,各式神棍怎么都让我遇上了?!
我不理跪在地上的胡子大叔,要那八个还在气头上的男人,
先把小鬼安顿上车,食物就算了,泡了汤,怎还能吃?!
正想回车上,没想到手竟然被胡子大叔抓住,轻轻打开我的手指,
拿着那粉钻,眼看就要套上我的无名指
斜地刺来一剑,胡子大叔拉着我转⾝避开,是秋?
小飞从旁补上带着杀气的一掌,胡子大叔⼲脆把我搂在怀里,
灵巧的闪躲
后弦从地上抓了一把石子,原意是打算飞石点⽳,
一把洒出,大伙同时闪动,避开了石头,却避不开跟着来的泥水
我看到正往这场战赶来的另外几个,眼中除了杀气,
还有对我的不満
这些渣,没看到我在冲⽳咩?
唉,想当初,是花飘飘的时候,回去找珊珊拿那什么圣物玉佩,
那时小飞就对我用这招出奇不意,现在竟然又在胡子大叔⾝上重演
同一个地方跌倒一次是意外,跌倒两次,就是我猪头了!
胡子大叔没有带武器,抱着我,
另一手揽着的白⾊芒花束,虽然注入內力,
可怎比的上秋?手中那削铁如泥的地煞?
一时原本秀美的仙境,芒花与泥巴齐飞,剑影与掌风共舞,
几人打的溪水雨水四下飞溅,树枝青草泥泞一片
当我被众人解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湿透了,
胡子大叔被群殴,打趴在地上,全⾝泥印
最后我还特意上去又多踩了两脚
为什么没有往死里打?!当时我⽳道已经快冲开,
原本八人统一对外,一时又怕伤到我,又想一剑把胡子大叔砍翻
突然,树下避雨看戏的小蕾自言自语[胡子爷爷死了,等一下谁赶车?!]
这句话,让一条心的八人有了异心,
虽然大家⾝上都沾了些泥巴,
可是谁也不愿意坐在车上,在雨中赶车回家
八人下手开始留了余地
我冲开⽳道,接着胡子大叔被我暗算,旁边八个人补上几掌几剑,
不过也才断了几根骨头,受了点內伤
最后,在临鹤的金针止痛下,自然是他赶车
回到舒园后,我自然是在坦白前,要求要从宽处理,
坦白后,在几位夫郎的要求下,开了一门课’第二语言之简易入门’
其实,我很想叫这门课’第二语言之但米’
可是,很怕这几个过目不忘,举一反三的天才,
万一哪天发现那个’但米’的意思,那我可能会死的很难看
另,胡子大叔満脸青肿回到舒园,不知怎么传,
变成我们一行人在山上遇到劫匪,他为护主而受伤,
地位在下人之间节节上升;
就跟我老是拿石头去庒的紫芙蓉一样,
长大的速度,⾁眼都看的见
再回园后几天,楚叫了胡子大叔到大厅准备大审,
没想到胡子大叔还没有到,厅外跪了一地的仆妇婢奴,
表示就算胡子大叔有过,他们也愿同受
噗我噴这些人是怎么传的?!
单就天下第一庄的背景,我们也不敢对他怎么样,
更何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他现在受了伤,
还是很強,后弦表示,如果当时不是我暗地里给他那一下,
八个人绕着他转,还不知道要转到何时
人多好办事,原来是以讹传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