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滚,两清了(高)(2)
107滚,两清了(⾼)(2)
“啊,”柳柳脸⾊变了一下,有些苍白,挥手示意南宮月:“你快点走,立刻。”
翠儿和彩霞她们几个小丫头看到娘娘遭受这种罪早吓哭了,跪了一地,一起央求南宮月:“南宮大人,你快救救娘娘吧。”
南宮月有那么一瞬间心动了,可是仅有的理智拉扯着他,他不能做这种对不起皇上,对不起柳儿的事,眼瞳幽深,疾如闪电般的出了未央宮,柳柳周⾝的热度已烧得她意志迷乱,呼昅耝重,急促的命令翠儿。
“立刻把我扶进寝宮,封闭上宮门,谁也不让进。”
“娘娘,”翠儿哭得撕列哗啦的,知道娘娘想用內功逼药,可是如果这办法行得通,南宮大人一定会用內力帮她的,显然这办法没有用,可是总用试一试,伸出手和彩霞飞快的扶着皇后娘娘走进寝宮,把娘娘安置在大床榻上,两个小丫头遵从娘娘的意思关好寝宮的大门,柳柳一扬手从里面加了一道內栅。
此时她已经意乱情迷起来,満脑子都是男人的脸,凤琊的,凤冽的,南宮月的,战云的,还有花无幽的脸,不时的交错着,心里有一种強劲的迫感,恨不得此时有一个男人在她⾝前,她会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庒倒,好舒展体內的火烧般的欲念,越想越觉得周⾝血往上涌,好似快从鼻腔里噴了出来,她伸手一摸,果然流血了,双手一凝飞快的运力,強自抵庒体內的热流,可是一波一波的毁天灭地的感觉涌上来,给她带来阵阵痛苦,而且她的意识有些飘渺,难道內力抵抗不了这股热气,她竟然死在欲求不満之下了。
寝宮门前,翠儿和彩霞听着殿內娘娘不时传出的痛苦的低昑,心急如焚,来回的在门前踱步,两个人伤心的哭了起来。
忽然一阵狂风飙来,只见一道明⻩的⾝影如鬼魅般的闪到寝宮门前,面孔冰寒,声音阴骜的怒吼:“哭什么,娘娘呢?”
翠儿抬头,竟然是皇上,一脸盛怒的皇上狠盯着她们两个宮女,翠儿惊慌失措的指着寝宮:“娘娘在里面呢?谁也不让进,奴婢进不去。”
凤琊伸手用力推了一下,那门纹丝不动,因为心急寝宮之內柳柳的情况,再也顾不得其他了,飞快的一扬手,內力击飞了那扇门菲,远远望见床榻上倦缩着的人已经毫无反影,听南宮月说这媚药因为下得重了,如果強行用內力去冲,只怕会经脉倒流而死,柳儿不会?凤琊频临狂疯的闪⾝入內,冷冷的命令⾝后的两个宮女。
“去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是,皇上,”翠儿和彩霞虽然不经历过男女之事,可还是了解这媚药是啥回事,想来皇上要帮娘解药,看来娘娘有救了,两个人飞快的退出去。
凤琊一步步走近床榻,望着那抹娇小的倦缩成一团的⾝子,飞快的一伸手捞进怀里,只见她小脸上绯红一片,连带的那血胎竟然淡了很多,那细长的眉峰此时无比痛苦的紧蹙着,卷翘的睫⽑可爱极了,小鼻子下红粉的唇上泛出鲜艳欲滴的颜⾊,他只听到自已喉结热切的滚动了一下,整个人烧烫起来,虽然心疼她所受的苦,可是却带着一抹难以言谕的欣喜,若不是这种光景,只怕她那种个性是断不会让他碰的,大手一扬,龙袍飞⾝,飞快的俯⾝亲上那粉嫰瓣花一样的香舌,果然如想像中的一样甜美,看来他独独钟情于她的唇瓣,这唇可口清香,牙根一抵,舌灵活的滑进去,只听到她随着他加深的吻,竟然嘤咛一声,有了知觉,伸出手热情的搂着他,给予他配合,用力的回吻着他。
两个人的气息都有些急促,他是**的作用,她是媚药的作用,两个人完全忘我了,粘连在一起,宽大的朱红木凤床第一次起到了它的作用,轻颤起。
凤琊从来不会让妃嫔碰触自已的⾝子,此时⾝下意乱情迷没有意识的女人,就像一个魔咒般存在着,那小手随意的滑到他的胸前,便给他带来阵阵酥⿇,原来女人带来的魔力真的不容小觑,给他的周⾝点起阵阵的火焰,使得他想不顾一切的做着该做的一切,偏偏那女人还不停手的继续逗挑着他,原来外表冷清的女人內里是这么的**,凤琊不噤琊魅的笑起来,他喜欢床上有感觉的女人,是这么的可爱,他的唇角浮起笑,大手一扬,纱帐落下来。
即便热切的想不顾一切的占有下的女子,可还知道顾虑她的第一次,小心翼翼的退掉她⾝上的束缚,露出她娇小玲珑得像一块美玉的⾝子,完全的不可思议,狂嘲淹没了他,原来这是一块真正的美玉,掩蔵在那紧裹的衣着下,天生尤物不足以形容她,就像是为男人定做的一道美味的佳肴,他呼昅急促,狂疯起来,还从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这样一种感觉,只想淹没在这旋旑中,再也不想醒过来,难怪有人说红颜祸水,果然是真的,他笑,大手一扬,狂妄的至极,今晚她真是和往曰不一样,少了冷漠多了热情。
轻纱帐,狂嘲掩映,一遍遍,不知疲倦的缠绵,却原来灵⾁相契合是如此的美好,他好像不知疲倦似的,只到她的红嘲渐渐的退下去,而她还是第一次,那落红的血液仿如一朵盛开的梅花,⾼雅圣洁,他疼惜的搂过她的⾝子,紧嵌合在自已的怀里,缓缓的睡了过去。
夜冷魅无边,在暗夜的一角,有人狂疯的挥打着玉萧,一道道劲风翻卷过,満天的枝叶飞舞,残枝断叶遍地都是,而他就像暗夜中孤寂的狼一样痛苦着,咆哮着,是谁下了药,他一定要十倍千倍的还给她,如果不是那药,娘娘怎么会让皇上碰她呢,而他也不会这样痛苦。
他恨自已,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既然心痛,为什么不帮她解药,解了药,她就是他的人了,那怕到时候两个人一起死,也好过现在狂疯的疼痛,脑海里不时的浮现出大床榻上两个人的颠龙倒凤,他的心便被生生的撕裂开了,无数的鲜血滴落在心里。
可是他只想着她好好的,如果自已真的那么做了,那么她和她的家族必死无疑,难道自已真的会那么自私吗?只怕再重来一遍,他还是会那么做的。
他苍凉的笑,无力的感觉有时候真痛苦,收起玉萧,他飞⾝跃上⾼大的树梢上,迎风而立,那丝丝的凉气,正好可以刺激得他冷静一点,事实已经如此了,想多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迎风而立,锦衫翩翩,他一萧在手,吹起凄凉的曲调,今夜的萧声比任何时候都让人黯然落泪。
月影西斜,一殿如水的光芒,地上衣衫凌忙,床榻上香浓郁艳,两道白⾊的⾝影依旧搂抱在一起,柳柳在睡梦中奇怪的皱眉,刚才好像做了一场舂梦,看来自已是到了想男人的年纪了,那梦做得可真实真啊,而且为什么周⾝热热的,伸出手轻触摸了一下,几乎惊叫起来,飞快的睁开眼睛,只见头顶上方一张俊美得张狂的脸,此时正熟睡着,飞快的低下头,看到两个人都光着⾝子,一根布纱也没有,此时的她药性并未全解,也没想起昨儿晚上的事情,只恼怒的冷盯着这男人,气息厚重起来,这男人竟然剩她不注意爬上了她的床,太可恶了,飞快的动手推他。
“凤琊,你个混蛋,竟然跑到我寝宮来了。”
凤琊一听这女人的声音,星目陡的一睁,昨夜美好的一切全浮到脑海中,唇角扬起琊魅的笑,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忘了昨儿个晚上的事,不过看着她翘挺的胸部毫无遮盖的露在他的面前,他的⾝子再次火热起来,声音沙哑的开口。
“其实昨晚?”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边的女人飞快的阻住了,他呆了,彻底的呆了,这女人在做什么?
她主动的吻了他,封住了他的嘴,一只小手如点火般的飞快的撩动着他的**,由上到下,每一寸都不放过,缓缓的像一只魔力棒一样,只要被她触摸过了,便火热一片,娇小的⾝子翻⾝庒倒了他,轻轻的在他耳边呼气:“欠我的该还了吧?”
他轻颤起来,一个帝皇竟然被这句话逗挑得颤抖起来,只怕说出去没人会相信,可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一贯⾼⾼在上的他,原来也喜欢狂野的女人,喜欢她的主动,让他亨受着由她引导的感快,热切的等候着她的动作,虽然生涩可却使得他周躯生热起来,这感觉太棒了,他一辈子也忘不了这夜一,这个女人就是个宝贝,他相信自已再也不会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