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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经过这场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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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母因处自己睡房,所以身上只随便穿着一件透明睡袍,内里连罩、三角等都统统付之厥如,透过薄如蝉翅的布缕,鲜的岭上双梅和乌漆一片的黑森林,无疑令采花贼更火上加油。

  主人把匕首伸进这件形同虚设的睡袍下摆,刀锋向上一挑,睡袍马上当裂开两半,姨母整副百看不厌的人身躯倾刻便纤毫毕现地展览在高巴的半大汉面前。

  “我不会让你企图得逞的,你就算把我杀死…我也要保住贞!”姨母双腿一缩,蜷曲身子,两团雪白的大球和丛生的小妹妹顿时被遮掉一大半。

  但姨母一边拉着破烂的睡袍遮掩赤体,一边口里对面前的男人叫骂着时,我却瞄见她那双目不转睛地紧盯着主人下的眼眸里正冒出熊熊火。

  主人上前抓住她肩膀把她翻伏在上,对着高翘向天的雪白股“啪!啪!啪!”地连掴了好几下,怒喝道:“他妈的!不给点颜色你看看,还当我是善男信女。

  好,就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的巴,一是这把刀子,你愿意我把哪一样捅进你的去?”

  随着说话,将冷冰冰的刀峰在小上揩来揩去。姨母扭动着泛出几道红红巴掌印的肥股,用惊恐的声线颤抖着说:“求求你…别伤害我…只要你不杀我,我…我会依足你的吩咐做…”

  但与说话极不协调的是,户里这时竟开始润,甚至刀刃上也因沾上一小点水而更显得闪闪发光。主人见面前的猎物开始屈服,满意地收起刀子:“来,先替大爷衣服,逗得我高兴才好好干你一顿。”

  姨母爬起来,把自己身上的破睡袍甩掉,赤地晃着一对大子站到主人跟前,把他的衣一件件地下来。

  当最后跪在主人下把底掉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张口就把我含进嘴里,舌尖亦情不自地在头上起来,主人一手把她的头推开:“他妈的小妇,没我的吩咐,别想碰我的巴!

  我还以为你是什么三贞六节的良家闺秀,原来只是个急的欠干货!你很想我你是吗?好,自己坐到边,竖起双腿,还要用手掰开臭,摆好阵势等大爷来干吧!”

  姨母依言坐在沿,屈起双腿,还用手指捏住两片小向左右拉开,把户张得大大的,好像慌怕面前的魔会突然食言不把她强一样。

  这时小妹妹红彤彤的血盆大口正对着我,道口饥饿得已在一张一缩,随时准备把进去的东西一口掉。

  我打量一下那口,姨母把它拉扯得更阔了,别说我藏身进去绰绰有余,就算把一罐可乐进去,我看也毫不困难。

  主人并没有立刻让她如愿以偿,还想再吊一会她的胃口,他用手握着我,用硬梆梆的头在她肥上敲打着:“说!是不是一见到我这巴,马上就心发,嘴里说不要,其实心里恨不得我马上干你一顿?”

  姨母的劲给逗起来了,这时已忍不住偷偷用一只手指按在硬起来的蒂上划圆,道里的水开始往外涌,顺着股沟一直向下淌,但嘴里仍然呢呢喃喃地念着台词:“是…不…放过我吧!求求你…”场面这时变得有点啼笑皆非:原本的剧情已走了样,扮演被强的大家闺秀成了女狼,魔却气定神闲,一副不紧不要的模样。我有点怀疑,再这样僵持下去的话,说不定倒过来“贞妇”要去强狼”了。

  幸而主人这时打破了闷局:“要我你也行,求求我吧!你要说:‘我是个欠干的妇,小到不得了了,等着你来我呢!快呀,快来我吧’!”

  姨母方才的忸怩作态早已一扫而空:“啊…求求你…快来我…我是个欠干的妇,小到不得了了,正等着你呢!快呀,快来我吧…”

  边说边演起下体,水多到已一滴一滴的单上了“噗哧”一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主人往前用力一送,整深深埋进滑溜溜、热烘烘的道内。

  小妹妹马上热情地用四周的壁拥抱着我,包皮似乎与膣壁粘贴在一起,紧密得难舍难离,头又与子口作出一个长长的热吻,像对久别重逢的亲恋人。开始了。

  不知是主人做的活动作,还是姨母做的送配合,又或是两者有之,总之我壮的圆柱形躯体不停地便在水充沛的道里来回进退。猛力的磨擦,不单令跟随着带入扯出,而且还发出天籁般的“噗哧、噗哧”伴奏和“啧…啧…”的溅声。水实在太多了。

  好几次我都因送幅度过大而滑出了道外面,幸而马上被姨母及时握住道,主人才得以没把韵律中断。

  趁住出外透口气的瞬间机会,我看到了外面的烈战况:开始时姨母坐在沿,双手扒开户,由主人站在边奋力送,不一会变成姨母拗身后仰,手抱主人部,主人则两掌撑股直上直下地起伏。

  最后姨母索躺到上,双手把膝盖拉靠前,使户尽量演高,任由在上面的男人狂,两副体碰撞得“劈啪”作响。

  “天…天啊!好人…亲亲小老公,你好厉害喔!快把我的爆了…你的巴…好烫…好硬…好大啊…姨母被你得好…好舒服…得我飞上天了…

  喔…哎唷…花心被你撞得酥麻透了…老公…我爱死亲老公了…爱死亲老公的大巴了…对、对…就这么,不要停…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天呐…我要出来了…”整个房间就只听见姨母的叫,主人只是“呼…”地在气,像头蛮牛一样埋头苦干,将全身的气力都凝聚在我身上,领导着我在道里横冲直撞,拚命而卖力的干劲,似乎连吃的力量也全使出来了。

  小妹妹越是反应剧烈,我就越是感觉到辛勤付出的回报,只要小妹妹死,就表示我已尽了天赋本份,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在我一鼓作气的连番送下,小妹妹已频临高边沿,子口微张,丝丝开始外道肌绷紧,准备来个强烈无比的快乐哆嗦。

  “啊…快…快点…再快点…来了…我了…被亲老公了…给我的小心肝了…”一轮快速抢攻后,连我在道里也感受到姨母抖出大哆嗦的震撼力,全身肌同步颤抖,子出一股接一股的,浆在我的头上,这还不止,道突然像变窄了一样紧紧地箍着我的躯体,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搐外,还裹着啜不停,令血一股脑地冲向顶端,使得原本就硬得像块石头一样的头更形膨,变大得快像个鸡蛋了。

  在小妹妹的这几招连夹带的媚功下,即使是铁铸罗汉也会被这火熊熊的炼炉烧熔,更何况是我这个在不断送的媾中累积了大量快的血之躯?又酥又麻的美快觉在头上徘徊,身上的青筋已鼓得如一条条蚯蚓,再不把出体外舒缓一下压力,恐怕头就要爆炸了。

  就在马眼大张,如万马奔腾地准备薄而出那一刻,我忽然被离了小妹妹的温暖爱巢,我一边埋怨着主人在这个紧张关头竟不尽情发炮,一边适应着外面的刺眼光线想了解是怎么回事时,又发现躯体进入了另一个新环境。定睛一看。

  原来我已从姨母的道移师到她口里,包裹着我身体的器官由两片变为两片嘴,与头接吻的滑东西也由子口换成她的舌尖。姨母含着我、着我、着我、啜着我,一手握着包皮捋动,一手托着卵袋,中断了的前奏再行继续。

  我在她不停的吐和中,无法抑制地向高奔去,一股股伴随着一下下搐,向着她喉咙深处,我意识真空,尽情倾泻,只知道输送出七、八股,她亦咽了七、八口,才把整个过程结束。

  我倾尽所有,从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她仍津津有味地把我含在嘴里舍不得吐出口外,边轻轻啜出残留在道里的几滴,边用舌尖在马眼上去吃掉,末了还用舌头替我全身清洁一番。

  直到确实再没有一丝一毫的漏网了,才依依不舍地把我放过,让我缩回主人间,这时我才有机会观察一下大战后的情景:主人与刚才的饶勇奋战状态判若两人。

  此刻正颓然躺在上,气吁吁、瘫软如泥,似乎身气力随着出也离他而去。相反,姨母却显得溢眉梢、红粉绯飞,嘴角挂着一道淡淡丝,脸上带着几分足神情,枕伏在主人的膛上回味陶醉,经过这场大战,我也筋疲力竭、倦极眠,于是蜷缩在主人间和他一起逐梦去也。***

  “哎呀,看你,还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嘛,才打完上半场就这么不济了?来,吃了这颗‘雄风增强丸’,我们再来。”

  不知什么时候,姨母已坐在主人边,一手拿着杯白开水,一手捞到主人下轻轻把着我将他唤醒,枕边放置了一颗以前曾吃过数次的小小淡黄药丸。

  这颗劳什子药丸,姨母已给主人服过三、四次了,每次吃完后体力确是变大得惊人,连带我的持久力也增长许多,但事后那种近乎虚的浑身乏力感觉却很难受,起码要过两三天才能复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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