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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站在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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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已被挑逗得厉兵秣马,在间雀跃万分,恨不得立刻就能对小妹妹大展身手,无奈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他们两人调情爱抚之时,只能焦急地引颈以待,希望尽快由前奏转入主曲,使我不用再与小妹妹咫尺天涯。

  此刻期待已久的决战前夕终于来临了,我抖擞精神,雄纠纠地昂头,准备再次浴血沙场。主人两手扶着翠兰姐的盘骨,下体向前演,我的头已经碰到她小妹妹娇。他似乎不想我马上深入虎

  只是让我在外面拨磨蹭,不知是在凝聚精力准备重锤出击,还是想先吊吊她的胃口,主人将头的尖端楔进两片小之间,筛动着股,让头在门外四周搅动。

  但偏偏就是过其门而不入,虽然还未对小妹妹正式出招,单是藏在她中已让我激动万分,头不断亲吻着她的皮、品味着她的水,恨不得跟她打声招呼:“嗨,小妹妹,久违了!”

  十几天不见的小妹妹,还是那样鲜可人,卜卜的上寥寥可数的几十条幼早已答答地被水粘贴在皮肤上,尚在发育中的户娇得使人又爱又怜:爱的是那两片鲜红夺目的小羞滴滴地硬在粉红色的道口四周,使冒出半个头来的蒂更显突出,肿得像个小血泡,令人一见就梦系魂牵。

  怜的是如此柔弱的,仿佛不堪一击,将每一个准备大展雄风的外来客都感染得顿生护花之心,生怕鲁莽硬闯会令伊人受创而手下留情。

  翠兰姐已经按捺不住,一边唧唧哼哼着,一边主动地把股摆动着往后挪,企图移磡就船,调正门对准头,好便利我一举进。

  我的前端被小妹妹两片滑漉漉的包裹,恰好箍进头下的凹沟里,肌肤紧贴、皮互扣,两副器官仿佛连成一体。

  我配合主人逗着小妹妹,左顶顶、右磨磨,戏得她也像她主人一样急得涕泪泗道口一张一缩,似乎饥渴得想主动将我牵扯进去,出的水不单把自己染得透,并且还沿着我的躯干往下

  翠兰姐终于下最后通谍了:“啊…明哥,别再逗了…啊…我实在忍不了了…你要再不进去,我恨死你…坏人!”

  主人见熬够了,这时才不慌不忙地校正炮位,对准那水淋漓的粉红色道口一捅而进“噗哧”一声,水花四,噢!我又旧地重游,再次投进小妹妹火烫的热情怀抱。翠兰姐如获重释地“啊…”长呼一声,全身足得微微发抖,连皮肤也泛起绯红。我被小妹妹全噬进翠兰姐的体内。

  此刻短兵相接,搏即将开始,烫热而皱褶的道壁由四周向我迫过来,使我不得不奋力鼓头,用边环上的棱与之抗衡,并尽量直躯干,以使快将要进行的冲刺可以抵消壁上皱纹的磨擦,排除所有障碍,令横冲直撞时能够一气呵成地摧枯拉朽。

  刚一切准备就绪时,主人便与我心有灵犀地开始送了,我已经见过世面,对在道中怎样和主人配合共同进退早已有成竹,加上轻车路,如何令小妹妹痛快得淋漓尽致对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随着主人的带动,我坚硬无比的身躯开始在滑的道中慢慢动起来,小妹妹真是我的最佳拍档,我俩借着彼此互相磨擦,产生出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我把快乐传播给她,她也把舒畅回馈予我,在优美的水“吱唧、吱唧”伴奏声中,快像波一样席卷而来。

  我俩忘其所以地进退无间、送自如,简直结合得天衣无。我们身体都分别被主人灌注入大量血,显得热情漾溢、兴奋莫名,你来我往中彼此只有一个默契:就是在阵阵美快中一起携手走向高的巅峰。翠兰姐在外面开始哼唱出抑扬顿挫的爱调:“喔…真的好舒服…好入啊…到尽头了…

  啊…这样好…再快一点…千万不要停…再快一点…快要高了…明哥…我不能没有你…永远都是你的人…不要离开我…要飞了…”我在里面也可以感受到她此刻的狂热,不单从小妹妹紧张的收缩中领会。

  而且实实在在感觉到她正凑合着我冲刺的节奏,将股反动作地送:我出来时她挪前,让头拔到道口。

  我进时她耸后,让头猛力地碰撞到她子颈,令到每一下的都发挥出最大的潜能,磨擦面积达到最广的极限。

  整个客厅这时除了她不断叫喊出的语外,还陪伴有她与主人小腹相碰击而发出的“啪、啪”音韵在回旋。

  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比男女这回事更令人痛快的了,要不是高后令我软化而不能继续,我愿一直这样下去而乐此不疲。

  我一边施展越来越强劲的攻势,一边又幻想着外面的情景:翠兰姐双手撑在沙发面,头却向上高高昂起,张嘴叫嚷的同时,脑袋左右晃,令头秀发像雨伞一样四处飘扬。

  主人则一边快速而猛力地摆动着下盘,一边俯身在她背上,两手捞前握着她前一对未发育完全的椒抓捏,鼻孔出热气、眼血丝通红。

  幻想加实干令我向高又迈近一步,头已经鼓得像个黑李子,硬梆梆得似乎快要爆炸,我想若这时拔出小妹妹体外,看起来一定像枝尖端裂开一道小口的大锣槌。

  送在继续,快在加强,离令人休克的高峰越来越近了,主人也伴随着翠兰姐的叫声从喉头发出“喔…”的闷音,我知道,高迫在眉睫,我将主人身体内的华输送到翠兰姐道深处的工作快将进行,一面仍然卖力地送着。

  一面赶紧把道鼓得像枝铅笔般直,还一面张开马眼,准备吐出充活力的人类种籽,散播到翠兰子里的孕育温。“啊…明哥…我给你了…得要死了…我到…到高了…了…喔…出来了…全给你了…”

  随着外面翠兰姐一连串颤抖的喊声,小妹妹有节奏地一下一下搐着,忽地从子口向我出一股又热又滑的,把头糊得一脑一脸。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道壁已经从四面八方向我挤抚着全躯干,一股无形的引力将我啜不停。

  顿时令我进退失据、方寸大,只懂将马眼对准子口,用劲实实地顶着,随时准备把子弹发进她腔膛,这时外面传来主人发狂似的喊声:“我也到了…要了…哇…毙了…要出来了…”

  跟着是翠兰姐突然从醉中清醒的叫声:“别…明哥…别在里面…人家今天是危…危险期…进去会有孩子的…好硬…好…拔出来…快拔出来…”

  话音刚落,我就被迫与小妹妹硬生生地分离开来,到我适应了外面光亮的环境时,方发现自己处身在翠兰姐前一对小包模样的白房上,主人握着我边捋着包皮,边用头在尖上面磨擦。

  翠兰姐则躺在沙发上,两手挤着房,令尖更显突,好方便两者进行亲的接触。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来得及领略与头磨擦的感受,飞而出的已经洒在翠兰姐一对白里泛红的房上。

  我在主人的掌中一面,一面跳动,以至除了头一发还可以准确地子外,随后的几发都飞越领空,到了她的脖子、脸、头发上。

  甚至有一发还无心柳地中翠兰姐的小嘴。主人把最后一滴都驱逐出体外后,便像个气的皮球一样。

  慢慢俯伏在翠兰姐的口上,翠兰姐拥抱着他刚刚还生龙活虎、此刻却像死蛇烂鳝的身躯,一同足地享受着高渐渐退去的余韵。我还看见翠兰姐好奇地伸出舌头,把糊在边的进嘴里,然后用一种怪怪的表情去仔细品尝。

  我出功课后也累得浑身发软,刚才的冲劲此刻都不知到哪去了,由于主人在翠兰姐的身上,我便被夹在他们两人之间,懒洋洋地紧靠着翠兰姐的小腹,回味着小妹妹水一般的温柔、安享着两人身躯传来火一般的体温。

  “哎呀!你们俩在做什么?快起来!”突然一把愤怒的声音传过来。***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大吓一跳,如梦初醒地从沙发上跳起。

  翠兰急忙从地面随便捡了件衣物捂着下体,但赤身体的情况下,顾得下又顾不得上,结果一双房还是无法遮掩地暴在空气中。

  主人更是狼狈,一时反应不来,直楞楞地傻在当场,只懂赤条条地呆站着,也不省起该用点东西去把我遮盖。我从主人下偷偷往外瞧,只见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站在玄关那里,想是刚开门进屋,便撞见客厅中的绮旎场面吧!

  刚才两人正沉醉在后的温馨余韵中,哪听得到开锁的声音,更想不到这关头会有人闯进来,那人将钥匙往地上一扔,冲过去翠兰面前,不由分说便掴了一巴掌:“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

  趁家中无人便拉个男人回来开无遮大会,还身都是那些东西,你害不害羞耶!如果不是我忽然回来,你们把天翻了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呢!要是被爸妈知道了,不把他们气死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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